1. 雲南禁毒微電影《代價》讀後感
「人生到處充滿選擇,很多時候也並不是非此即彼,但當正常的需要變成無法填充的欲壑時,選擇的權利就從自己手裡流失了,一些看似平淡的擁有被自己親自葬送了,而失去的世界永遠找不回來了」。這段發人深省的話來自教育片《代價》的結束語,觀後令人深思。
在本人再次觀看時,觸動更為深刻。本片通過三人滑入違法犯罪深淵的人生軌跡和他們痛徹心扉的懺悔,真實而又生動地揭示了他們是怎樣從一個有抱負、有作為的領導幹部一步步蛻變為腐敗分子的悲情歷程。
「貪如火,不遏則燎原;欲如水,不遏則滔天」。從根本上講,可以說最大的誘惑是自己,最難戰勝的敵人也是自己。我們要「吾日三省吾身「,做到嚴以修身、嚴以用權、嚴以律己,謀事要實、做人要實。古人講: 「君子為政之道,以修身為本。」中國傳統文化歷來把自律看作做人、做事、做官的基礎和根本。俗話說的好:「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論語》中就講要「修己以敬」、「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古人所推崇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修身是第一位的。我們更應該強化自我修煉、自我約束、自我塑造,在廉潔自律上做出表率」。
做人有戒尺,做事有尺度。權利和責任是一致的,有權無責,就會為所欲為,有責無權的就會寸步難行。總之通過觀看影片這種形式、讓我們深受教育。
2. 打手心的電影
《搭錯車》第9集,殷桃演的女孩去酒吧唱歌,她爸覺得她去賣場很生氣,打了她的手。
《牟氏庄園》第10集,大概從12分開始,袁立演的大當家的教訓自己兒子,打手板哦。
《家有兒女》第一部《無處可逃》,劉星和滑鼠童鞋考試成績不理想,模仿大人的筆跡簽字,被發現後,都被老師請了家長,滑鼠回家以後被他爸打手掌心。
《大唐女巡按》第1集,唐教習教訓舞女,用戒尺打了她。
《滿秋》28集,顏丙燕飾演的母親滿秋,得知兒子高考前夕去工地打工,氣得不行。
《鳳穿牡丹》第7集,婆婆教訓兒媳婦(兒媳婦是李小冉飾演)
《上錯花轎嫁對郎》,忘記是第幾集了,黃奕演的李玉湖背書挨打。
《紅樓夢》第5集,賈瑞被爺爺打。
PS:就稀飯打手心的,嘿嘿,同時求補充哦~~~
3. 什麼電視劇演過私塾先生拿戒尺打學生的片段
梁山伯與祝英台(老版)
4. 有沒有老師打手板的電視劇或電影
動畫片《西嶽奇童》里就有,沉香上課玩鳥,被老師用戒尺打了二十多下手心。沉香本來沒反抗的,伸出手板讓老師用戒尺打,後來另一學生也玩鳥,老師不打還笑,沉香見老師做事不公正,才把墨硯仍在老師腳上。
5. 電影《劍雨》第33分鍾細雨問大師她可以還有這個福分嗎,大師踢開椅子拿起戒尺打在細雨身上說:去,
大師說:「去」的意思是1、讓細雨忘記過去,過去的一切都「去」。2、隨心而去
所謂的過去、現在、未來,實際上只是一種現象,這在物理學上也是有關於這個的爭議的。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其實永遠都是那麼一個虛空,沒有分斷過昨天、今天、明天。眾生的心就像時間一樣,不停在變,永遠把握不住,我們說一聲未來,就已經變成了現在,說一聲現在,又變成了過去。這個現象是不可得的,一切感覺、知覺都是如此,然而眾生不明白這個道理,陷在三心中,拚命想把握住什麼,其實都是虛妄。
死者是為了讓生者開眼幸福的,凡事隨心而去吧!
6. 我想找一部戲劇電影,其中有一個鏡頭是三個人追一個戒尺,然後戒尺被一個小孩拿走了,他們又開始追小孩
奔跑童年
7. 求一部印度歌舞劇,可能是電影里或者是電視劇里的,講的是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心心相通,老師拿戒尺打男孩
來跳舞吧|Aaja Nachle
導演: Anil Mehta
主演: 瑪德胡瑞·迪克西特 Darshan Zariwala 拉格胡維爾·亞達夫
類型: 歌舞
上映日期: 2007年11月30日 印度
劇情
影片講救述了一位居住在美國的舞蹈家回到印度後所面臨的一系列問題,Dia是一個住在紐約的離婚印度婦女,在得到她的舞蹈老師去世的消息後趕回印度幫她去世的老師拯救一個劇院,劇院是她以前和老師表演舞蹈的地方,而當地政府打算把這個劇院拆掉改為購物中心,Dia雖然已經離開故鄉十多年,但堅強的她決定和當地勢力做斗爭,而籌劃的
並最終瑪贏得了民眾的心。
8. 影視作品中,有哪些你當時沒看懂,後來才想明白或者意識到的劇情
很多
同一部電影,你在不同的人生階段觀看,你會看出不同的生命況味。
就像蔣捷的《聽雨》:
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壯年聽雨客舟中,江闊雲低,斷雁叫西風;而今聽雨僧廬下,鬢已星星也。
雨還是一樣的雨,變化的是聽雨人的閱歷和心境。看電影也是如此,有些情節,甚至有些台詞,你要過很多年以後,才能深切地理解這句話的真正意思。
最怕人生有一日,聽懂某一句台詞。
我雖然理智地知道,人生就是不斷地放下,然而我痛心的是,我還沒來得及好好與至親告別。那些沒有一起完成的旅行,那些還未來得及說的話······都成為遺憾。
其時,頭頂上的夜空有幾顆星星閃爍,山風陣陣,吹過滿山的竹林,發出漱漱聲響。我一生觀影無數,背過那麼多的電影台詞,但只有在這一刻,少年派的這句台詞穿越時空,在無人的山間夜晚,在廟宇樓閣的小徑上,最深切地讓我理解了生死之痛。
沒有歲月可回頭。
張愛玲的小說,都在寫人性的荒涼。但《半生緣》還寫到了錯過。
電影里,沈世鈞給顧曼楨打電話,其時顧家上下正忙著下樓搬家,聽到電話鈴聲響,沒有人上去接。曼楨被囚禁在姐姐家裡,沈世鈞來找,曼璐騙他,他無奈離開。曼楨在閣樓,看不見窗外世鈞離去的背影。
所有張愛玲小說改編的影視作品,我最愛這部《半生緣》。而《半生緣》,也只愛這個電影版本。
電影的最後,十八年後,在當初見面的小面館里,已為人夫人父的世鈞再見到曼楨,心疼地問,讓我想想該什麼辦?歷經世事滄桑的曼楨淡淡地說,我們是回不去了。
我們是回不去了。這短短的七個字,飽含著多少世事無奈、滄海桑田。但差不多20年前,聽到這幾個字時,除了有藝術審美上的心痛外,不會有太多人生共情。而歲月漸長,越來越理解,這簡短的幾個字,組成的恰恰是世上最殘忍的一句話。
人生,錯過就是錯過。
世鈞與曼楨是如此。曼璐與張豫瑾、翠芝與叔惠也都是如此。
後來,我們總算學會了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是時間、歲月教會了我們這些。
這是很令人絕望的一句台詞。
長達四個小時的電影,既是小四的青春殘酷物語,也是一出時代的悲劇。結尾處,小明對著小四說出這句話,氣急敗壞的小四然後殺了她,凌冽得很。
第一次看這部電影的時候還是新世紀初,那是幾張刻錄的盜版光碟,畫面模糊,部分台詞因為不同地域發音,字幕不清,還沒有聽太懂。不過,看上去成熟世故的小明對著單純如白紙的笑死喊出這段話時,還是聽得非常清楚。
不過,那時的我,也恰如小四一般,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天真單純,充滿了理想主義,唱著“我的未來不是夢”,總是幻想“明天會更好”,不會太認同這句話。但,差不多20年過去了,我們所生活的世界幾乎沒有任何改變。
多年之後,我有機會在釜山國際電影節上看到銀幕版的《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大銀幕上,當我再看到小明說出這段話時,已心有戚戚。當我們越來越長大,越來越成熟,最終明白的一個道理就是:這個世界是不會變的。
電影里,程蝶衣與段小樓小時候學戲,吃盡了苦頭。有一次,師父拿著戒尺懲罰他們的時候,說了這句話,意思是他們將來要是想成為角兒,現在就得吃苦練習。但,這句話,就像所有我們小時候大人經常跟我們說的另一句話一樣: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聽多了,也就把它當成了耳邊風,不當一回事。
長大之後,越來越覺得這句大俗話的真理性。並非自己想在人前顯貴,但是隨著歲月的增長,越來越意識到,要想活得更從容、更自由,只有愈發的努力。
沒有傘的孩子,更需努力奔跑。
這並非是心靈雞湯,而恰恰是人間真理。年輕的時候,還想投機取巧,靠自己的小聰明去獲得一些東西,但是年紀大了,就更明白當年程蝶衣師傅這句話的個中滋味。
只有十分努力,才能看起來毫不費力。
一個人要走過多少路,他才能成為男人。
少年多多遇到困惑,來老電影放映員處尋求答案,後者跟他說了這句台詞。少年不解其中意。就像愛電影的我們,常常忘了劃分生活與電影的界限。
有時候,遇到問題、遇到困難的時候,會幻想,人生會不會就像電影一樣,一般都會有Happy ending、好人會有好報、有情人會終成眷屬。
如果你沒有經歷過世事無常、生活瑣碎,又怎能體會一個人一生遠遠會比90分鍾的電影現實太多、細碎太多、艱難太多。
生活中,往往爛人上位,好人常常被欺壓;有情人不一定會在一起,人生也並非都是大團圓結局。有一天當你明白你的無力時,就像你明白老電影放映員的這句話時,你才真正地走向成熟,才似乎開始理解人生。
9. 《最後一課》
我學過。。
那天早晨上學,我去得很晚,心裡很怕韓麥爾先生罵我,況且他說過要問我們分詞,可是我連一個字也說不上來。我想就別上學了,到野外去玩玩吧。
天氣那麼暖和,那麼晴朗!
畫眉在樹林邊宛轉地唱歌;鋸木廠後邊草地上,普魯士兵正在操練。這些景象,比分詞用法有趣多了;可是我還能管住自己,急忙向學校跑去。
我走過鎮公所的時候,看見許多人站在布告牌前邊。最近兩年來,我們的一切壞消息都是從那裡傳出來的:敗仗啦,征發啦,司令部的各種命令啦——我也不停步,只在心裡思量:「又出了什麼事啦?」
鐵匠華希特帶著他的徒弟也擠在那裡看布告,他看見我在廣場上跑過,就向我喊:「用不著那麼快呀,孩子,你反正是來得及趕到學校的!」
我想他在拿我開玩笑,就上氣不接下氣地趕到韓麥爾先生的小院子里。
平常日子,學校開始上課的時候,總有一陣喧鬧,就是在街上也能聽到。開課桌啦,關課桌啦,大家怕吵捂著耳朵大聲背書啦……還有老師拿著大鐵戒尺在桌子上緊敲著,「靜一點,靜一點……」
我本來打算趁那一陣喧鬧偷偷地溜到我的座位上去;可是那一天,一切偏安安靜靜的,跟星期日的早晨一樣。我從開著的窗子望進去,看見同學們都在自己的座位上了;韓麥爾先生呢,踱來踱去,胳膊底下夾著那怕人的戒尺。我只好推開門,當著大家的面走過靜悄悄的教室、你們可以想像,我那時臉多麼紅,心多麼慌!
可是一點兒也沒有什麼。韓麥爾先生見了我,很溫和地說:「快坐好,小弗郎士,我們就要開始上課,不等你了。」
我一縱身跨過板凳就坐下。我的心稍微平靜了一點兒,我才注意到,我們的老師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綠色禮服,打著皺邊的領結,戴著那頂綉邊的小黑絲帽。這套衣帽,他只在督學來視察或者發獎的日子才穿戴。而且整個教室有一種不平常的嚴肅的氣氛。最使我吃驚的,後邊幾排一向空著的板凳上坐著好些鎮上的人,他們也跟我們一樣肅靜。其中有郝叟老頭兒,戴著他那頂三角帽,有從前的鎮長,從前的郵遞員,還有些旁的人。個個看來都很憂愁。郝叟還帶著一本書邊破了的初級讀本,他把書翻開,攤在膝頭上,書上橫放著他那副大眼鏡。
我看見這些情形,正在詫異,韓麥爾先生已經坐上椅子,像剛才對我說話那樣,又柔和又嚴肅地對我們說:「我的孩子們,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們上課了。柏林已經來了命令,阿爾薩斯和洛林的學校只許教德語了。新老師明天就到。今天是你們最後一堂法語課,我希望你們多多用心學習。」
我聽了這幾句話,心裡萬分難過。啊,那些壞傢伙,他們貼在鎮公所布告牌上的,原來就是這么一回事!
我的最後一堂法語課!
我幾乎還不會作文呢!我再也不能學法語了!難道這樣就算了嗎?我從前沒好好學習,曠了課去找鳥窩,到薩爾河上去溜冰……想起這些,我多麼懊悔!我這些課本,語法啦,歷史啦,剛才我還覺得那麼討厭,帶著又那麼重,現在都好像是我的老朋友,捨不得跟它們分手了。還有韓麥爾先生也一樣。他就要離開了,我再也不能看見他了!想起這些,我忘了他給我的懲罰,忘了我挨的戒尺。
可憐的人!
他穿上那套漂亮的禮服,原來是為了紀念這最後一課!現在我明白了,鎮上那些老年人為什麼來坐在教室里。這好像告訴我,他們也懊悔當初沒常到學校里來。他們像是用這種方式來感謝我們老師四十年來忠誠的服務,來表示對就要失去的國土的敬意。
我正想著這些的時候,忽然聽見老師叫我的名字。輪到我背書了。天啊,如果我能把那條出名難學的分詞用法從頭到尾說出來,聲音響亮,口齒清楚,又沒有一點兒錯誤,那麼任何代價我都願意拿出來的。可是開頭幾個字我就弄糊塗了,我只好站在那裡搖搖晃晃,心裡挺難受多頭也不敢抬起來。我聽見韓麥爾先生對我說:
「我也不責備你,小弗郎士,你自己一定夠難受的了這就是了。大家天天都這么想:『算了吧,時間有的是,明天再學也不遲。,現在看看我們的結果吧。唉,總要把學習拖到明天,這正是阿爾薩斯人最大的不幸。現在那些傢伙就有理由對我們說了:『怎麼?你們還自己說是法國人呢,你們連自己的語言都不會說,不會寫!…不過,可憐的小弗郎士,也並不是你一個人的過錯,我們大家都有許多地方應該責備自己呢。」
「你們的爹媽對你們的學習不夠關心。他們為了多賺一點錢,寧可叫你們丟下書本到地里,到紗廠里去幹活兒。我呢,我難道沒有應該責備自己的地方嗎?我不是常常讓你們丟下功課替我澆花嗎?我去釣魚的時候,不是乾脆就放你們一天假嗎?……」
接著,韓麥爾先生從這一件事談到那一件事,談到法國語言上來了。他說,法國語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最明白,最精確;又說,我們必須把它記在心裡,永遠別忘了它,亡了國當了奴隸的人民,只要牢牢記住他們的語言,就好像拿著一把打開監獄大門的鑰匙。說到這里,他就翻開書講語法。真奇怪,今天聽講,我全都懂。他講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我覺得我從來沒有這樣細心聽講過,他也從來沒有這樣耐心講解過。這可憐的人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在他離開之前全教給我們,一下子塞進我們的腦子里去。
語法課完了,我們又上習字課。那一天,韓麥爾先生發給我們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麗的圓體字:「法蘭西」,「阿爾薩斯」,「法蘭西」,「阿爾薩斯」。這些字帖掛在我們課桌的鐵桿上,就好像許多面小國旗在教室里飄揚。個個那麼專心,教室里那麼安靜!只聽見鋼筆在紙上沙沙地響。有時候一些金甲蟲飛進來,但是誰都不注意,連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們正在專心畫「杠子」,好像那也算是法國字。屋頂上鴿子咕咕咕咕地低聲叫著,我心裡想:「他們該不會強迫這些鴿子也用德國話唱歌吧!」
我每次抬起頭來,總看見韓麥爾先生坐在椅子里,一動也不動,瞪著眼看周圍的東西,好像要把這小教室里的東西都裝在眼睛裡帶走似的。只要想想:四十年來,他一直在這里,窗外是他的小院子,面前是他的學生;用了多年的課桌和椅子,擦光了,磨損了;院子里的胡桃樹長高了;他親手栽的紫藤,如今也繞著窗口一直爬到屋頂了。
可憐的人啊,現在要他跟這一切分手,叫他怎麼不傷心呢?何況又所見他的妹妹在樓上走來走去收拾行李!——他們明天就要永遠離開這個地方了。
可是他有足夠的勇氣把今天的功課堅持到底。習字課完了,他又教了一堂歷史。接著又教初級班拼他們的ba,be, bi, bo, bu。在教室後排座位上,郝叟老頭兒已經戴上眼鏡,兩手捧著他那本初級讀本,跟他們一起拼這些字母。他感情激動,連聲音都發抖了。聽到他古怪的聲音,我們又想笑,又難過。啊!這最後一課,我真永遠忘不了!
忽然教堂的鍾敲了十二下。祈禱的鍾聲也響了。窗外又傳來普魯士兵的號聲——他們已經收操了。韓麥爾先生站起來,臉色慘白,我覺得他從來沒有這么高大。
「我的朋友們啊,」他說,「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說不下去了。
他轉身朝著黑板,拿起一支粉筆,使出全身的力量,寫了兩個大字:
「法蘭西萬歲!」
然後他呆在那兒,頭靠著牆壁,話也不說,只向我們做了一個手勢:「放學了,——你們走吧。」
(注:在法語中「法蘭西」是一個字·「萬歲」是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