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電影節走紅毯從來不缺話題,那麼電影節走紅毯是怎麼由來的
電影節走紅毯本身是沒有什麼意義的,主要就是一個進場的方式。既然名字叫電影界,那麼這個節日的主題當然是以電影為主,但是總會有人將其本末倒置。
對於各種網紅明星走紅毯的熱衷心情應該是從范冰冰開始,真正讓走紅毯出名的是當初范冰冰在戛納一席龍袍禮服,成功驚艷國內外媒體之後,無論有沒有影片,范冰冰都會一席盛裝去戛納紅毯走一波,最終混成了國際巨星。
而在現在去戛納走紅毯,甚至成為了一條龍服務的產業,根據時間拍照等內容,價錢會逐漸向上疊加。不管他們是出自於什麼樣的理由,借口出席電影節,這都不能阻擋他們飛到戛納,在這塊巨星雲集的紅毯上努力扮靚。
② 今年電影節走過紅地毯的都有誰
開幕紅毯上迎來超過40多個電影劇組和好萊塢重量級明星哈利貝瑞(Halle Berry)。 中國明星也絲毫不遜色,章子怡、范冰冰、趙薇、周迅、林熙蕾、張雨綺、吳佩慈、熊黛林等等都紛紛到場。 各大經紀公司電影公司幾乎是集體出動,英皇老闆楊受成攜旗下明星阿SA、鄭希怡全面出動亮相上海國際電影節紅毯,華誼陣容強大,幾乎是全明星陣容齊聚紅毯,一時間讓紅毯現場高潮迭起。
希望採納
③ 戛納電影節中有哪些明星是蹭紅地毯的
雖然桂皮君老師已經在前幾天,就本屆戛納電影節紅毯所發生的傳奇故事給大家做了一回課代表(課程回顧:「這位女明星,請你盡快離開紅毯!」),但是,一向「戲多」的戛納電影節紅毯,只要不到電影節結束的最後一刻,這條紅毯上所發生的「故事」則永遠不會停止。
我們先來回憶一下上篇文章最後那幾張被「和諧」的圖片。
不過這種電影展映除官方邀請以外,片方也可以通過申請獲得戛納官方邀請函,像是前一陣想要帶著自己作品「逐夢戛納」的畢志飛導演便是通過第三種方式申請參與戛納電影節的。
國內這些年對於戛納電影節的關注點,逐漸從入圍作品轉移到了紅毯上的花邊新聞,比起某某某紅毯穿了什麼衣服、誰誰誰紅毯走了多長時間這類有關戛納紅毯的消息登上熱搜,又有多少人知道今年唯一一部入圍主競賽單元影片的中國電影《江湖兒女 》,又有多少人知道帶著入圍作品前來的趙濤、廖凡才是這場電影節的頭等貴客。
④ 2013年上海電影節紅毯
這個一般是沒有的
⑤ 什麼樣的人才能去戛納電影節走紅毯
我之前一直都以為只有參選電影的相關人員才能去,像導演編劇參演演員和音樂相關人士,原來不是。
⑥ 昨晚的電影節紅毯崔傑老師參加了嗎原上海電影演員劇團團長。
看了一下他好像沒有在現場
⑦ 戛納電影節開幕紅毯跟閉幕式紅毯區別
電影節開幕式和閉幕式的紅毯是不可以自主參加的,多為主辦方親自邀請或者被電影節提名的劇組。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可以通過中介花錢來買,例如網紅、主播多以此方式走上戛納紅毯。
戛納電影節紅毯一般分為三種:
一、電影節開幕式、閉幕式紅毯:該紅毯嘉賓多為主辦方親自邀請或者被電影節提名的劇組
二、參展電影展映、首映式紅毯:該紅毯嘉賓多為參展電影劇組
三、各式晚宴紅毯:開雲晚宴、amFAR慈善晚宴、中國之夜等,嘉賓多為晚宴方邀請
戛納電影節(法語:Festival de Cannes)是一個由法國於1946年首度舉辦於該國南部城市戛納,於二戰戰後復興並於同地擴大舉辦的國際性電影展暨電影獎。它是國際電影製片人協會承認的世界三大電影節之一(另二者為威尼斯電影節及柏林電影節),為國際上最具影響力的電影節之一,每年法國政府會輔助100萬至150萬美金可見其重視程度。
戛納電影節每年定在五月中旬舉辦,為期12天左右,通常於星期三開幕、隔周星期天閉幕;其間除影片競賽外,市場展亦同時進行。
⑧ 如何評價鞏俐在第76屆威尼斯電影節走紅毯時的表現
《蘭心大劇院》相信大家都聽說過,這是一部關於諜戰題材的電影,講述了一名女星為了收集情報,冒著生命危險好不容易得知日軍偷襲珍珠港卻沒有如實發出去的故事。其實這部電影是鞏俐第十二次入圍了三大國際電影節的主競賽單元,光是戛納電影節就入圍了七次。今年是鞏俐第四次入圍威尼斯電影節。
鞏俐的聲音也很好聽,與舒淇性感的聲音略有不同,她是顯得剋制又冷靜,讓人挪不開腳步。這樣的女人,哪怕衣著樸素,穿得再簡單,也沒有辦法讓人從她的身上轉移視線。
⑨ 2015嘎納電影節紅毯秀劉雯參加嗎
參加了啊,有照片的呀
⑩ 史上最「紅」的紅毯:我參加了朝鮮電影節。這篇文章在哪能看到
http://mt.sohu.com/20160531/n452197997.shtml
去年因為賽斯-羅根的《刺殺金正恩》而引起了各種波折至今仍歷歷在目,或許這個神秘的北韓國家已經開始嚴肅地對待電影了,但對不完全了解情況的外國人來說,他們的應對方式估計就是恐嚇那一套,我們的特派記者,冒著這個潛在危險在這個神秘國度里度過了超現實的八日觀影時間。
很多人都知道,已故的金正日曾是個超級影迷,據傳,他在平壤堡壘下有一個私人電影院,在這里有他精選的超過兩萬部影視作品,在他自1994年到2011年的當政期間中,他最推崇的是《第一滴血》。一位國家統治者樂意看機關槍,爆炸和美女,還是挺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的。
這位被官方認定為「具有鋼鐵意志的指揮官」和「二十世紀的星級領導者」在2011年去世了,即便如此,他現在仍作為電影的一部分。在平壤藝術劇院的一堵牆上,繪畫著他和他的父親金日成,畫中這對父子雄姿英發,被士兵和舞者圍繞,他們一起「迎接「著到來的客人。共同慶祝著平壤國際電影節的開幕。
伴隨著壁畫中的領導「雄姿」,我帶著參會文件進入了禮堂,我周圍的人中大多是穿著制服,戴著半月帽子的軍人,留著黑亮頭發的高級政府官員。穿著正裝和傳統服裝的勞模,當然還有一些來自緬甸和伊朗的外國代表,看起來有點古怪。
臉頰紅潤的金正恩主席這次允許了8位外訪人員來參會,我就是其中之一,我們這群電影愛好者在高麗旅行社花了兩千美元,坐飛機從中國北京中轉來到了這里。
在這個國家中感到有點不可思議,就在三天前,一名叫做馬修-米勒的25歲美國人由於「敵對行為」在朝鮮被判六年勞改,除此之外,還有兩名美國人因為在當地傳教而正受牢獄之災。就在同時,由於賽斯-羅根和詹姆斯-弗蘭克的一部嘲諷朝鮮的的喜劇片,影片出品方索尼遭遇了史無前例的黑客襲擊,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因為這個國家是把電影當成了一個可以關乎生死的事情。
在導游小姐的指引下,我們往會堂就坐。導游小姐戴著一副貓眼眼鏡,穿著毫不起眼的襯衫和裙子,每當我們想要在一個地方多逗留一會兒時,她會以「Let's go!」的方式表示否決。這里有像穿著空姐制服的女服務人員提供軟飲料,還售賣一些罐裝咖啡和食品。這邊還有另一位當地導游先生,三十多歲,戴著方形眼鏡,臉上帶著酒窩,一頭像是打了發膠的頭發,他一般都在捉那些隨處溜達拍照的人。導游小姐腦袋看起來更像是爆了血管。「快!儀式要開始了!」
我們八個人坐成一排,坐在我旁邊的是這次旅行的帶頭人Vicky,一位現居住在北京的蘇格蘭人,這是她第十次來訪朝鮮了。坐在我另一邊的是Andrew,一位在英國的特百惠推銷員。坐在我更遠的是Roman,他在完成一篇關於朝鮮電影的論文,還有Hyae-shook,她是一位韓籍加拿大人。在我們過道前面的是攝影工作人員,Yuri,來自莫斯科,為我們雜志秘密拍攝,還有一位來自洛杉磯的美食家,Mark。
旅行社代表跟我們說,如果我們不做任何蠢事的話,那麼一路都會很安全。但是我忍不住想,如果我的記者身份被發現了該怎麼辦?報道一次電影節算是「蠢事」嗎?
三名主持人,兩女一男,出現在舞台上,他們用著朝鮮語和蹩腳的英語歡迎著來賓,整個儀式像是歐洲電視網在拍小學的新年聯歡會。舞台上懸掛著一隻塑料鴿子。然後在屏幕上出現了一個日出的圖像,像是在Windows 95操作系統上畫出來的,主持人邀請了朝鮮的文化部長上台演講,一個矮胖、子彈形狀的男人。他在台上用著標準的官僚口氣說道:「在這個節日中,你們將有機會親眼目睹真正的朝鮮。在我們偉大領袖金正恩的領導下,人民自信、豐收,正在向一個繁榮國家的方向努力著!」
進行了一些演講和歌舞節目之後,主持人終於宣布了開幕影片:《女飛人》,一部在2012年上映的英國低成本勵志片,講述了一個女田徑選手的成長史,影片中很多情節展現了女主人公因為自身性格而遭遇的窘境。然而在朝鮮官方的電影修辭中是:女主人公最終學到了團隊意識和協作精神。
我們坐在電影院里麻木地看著電影,我們在想為什麼政府會允許放這樣的一部電影,在觀影過程中,經常有不知道哪裡來的拍攝人員在沖我們拍攝,或許他們知道了能允許我們來參加這次電影節的原因了。
放演職員名單時,觀眾禮貌地鼓掌。Vicky冷冷地說,「人們都瘋了嗎?這很糟糕!」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呢?最不可思議的電影節還在繼續。
朝鮮人民至今仍對金氏家族頂禮膜拜
我們住在羊角島國際酒店,這里像是在平壤市中心的一個壁壘,處在一座小島上,裡面裝修豪華,有保齡球館,酒吧,埃及主題的賭場,旋轉屋頂的餐廳和按摩院。
來訪者通常會將平壤比作成一個電影場景,確切地說像是《楚門的世界》。這里的每個人,每樣東西都像是擺在那為你准備的。他們的穿衣和對話方式,商店,寵物,飯店,這些東西等你一走近看會發現都是廉價的,幾乎就是一擺設,至少你能從中了解到很多你看不到的東西。
這樣一看,平壤自然也就成了國際電影節的舉辦地,首屆電影節在1987年舉辦。由於當時在任文化部長金正日的熱情,朝鮮電影也有了一段黃金時期,但在此之後這個黃金時期也漸漸落下了帷幕。
除此之外,金正日還寫過兩篇論文:《電影藝術論》和《電影與導演》,主旨於引導國家電影工業的發展,文章強調了電影是如何服務國家主體意識形態的。比如說,一位服務群眾的作家必須對群眾的生活要有深刻的興趣,並且能及時識別問題以能夠提高群眾的階級意識水平,從而能推進社會,並解決他們的利益需求。
自朝鮮建國以來,朝鮮電影的作用就是延續他們國家的神話:領導人的英明神武,為國家的犧牲精神,集體主義超過個體的重要性。盡管這兩年朝鮮電影的產量相比70和80年代的要少,但是電影生產模式都是一樣的。
據說金正日本人也曾涉足過電影,其曾製作過一部黑白電影《血之海》,據傳他還曾綁架過韓國導演申相玉,強迫他協拍一部影片,但是由於國內更為緊迫的問題,金正日似乎已經對朝鮮電影已經失去了信心,金正日也曾向東德,捷克斯洛伐克等國家派遣電影製作人員去學習最新的電影技術,但是朝鮮電影仍與很多海外電影有較大差距。金正日在1983年對申相玉說:「我糾結這個問題有五年了。我們必須了解到我們已經落後了很多,要盡力培養新一批的電影製作人。」
金正日意圖打造出一種新類型的朝鮮電影,具備娛樂和灌輸思想的雙重屬性,與申相玉兩人一起製作了七部影片,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那部1985年的《平壤怪獸》,耗資300萬美元製作的怪獸電影,號稱朝鮮版的《哥斯拉》,而在1986年,導演在維也納電影旅遊時逃到了美國大使館,這部影片現在還能在YouTube上看到。
平壤國際電影節已經收到了來自超過50個國家的近500部參展作品。今年有29部作品進入了三個競賽單元,故事片,紀錄片和短片動畫,以及其它未參與競賽的63部作品。電影節的影片大概一部都不會在美國的影院上映,像緬甸的《月下荷花》、印度的《仁者無敵》還有一部埃及的紀錄片叫《高爾夫之樂》。
至少,這樣的電影節可以作為朝鮮與外部世界的一個溝通橋梁,來自各個國家的電影在這里能起到一個文化交流的作用。即便這些電影中沒有《為奴十二年》這樣的電影。但畢竟是丫丫學步。當然,舉辦這樣的一個電影節也是官方向百姓展現「瞧咱多開放,看看有多少外國人來這放他們的電影!」的機會。《朝鮮電影》的作者Johannes Schinherr說:「這當然是一個大型的宣傳活動,外國人也成為了這場宣傳活動的一部分。」
開幕式後的早上,在吃過大米粥加雞蛋的早餐之後,我們被帶去了朝鮮電影製片廠,這里被稱做朝鮮的好萊塢,這當然只是個綽號罷了,在我們來訪時沒有電影在拍攝,這樣的電影廠已經與金正日在世時有了很明顯的差距,電影在這里只是一個宣傳工具,表明所謂的電影工業在這壓根就不存在。空盪盪的影視基地中有諸如古代時期,中世紀歐洲和中國,還有韓國街的場景。
下午,我們被帶到了平壤國際電影院,這里是電影節中一個主要的放映地點,這里如我們居住的酒店一樣高大。內部只由日光和捆紮的彩燈照明。我們的旅行團隨著二十多個當地人,被引領到一個能容納100位觀眾的放映廳,這里有一股老沙發的味道。這里要放映的是《賣花姑娘》,1972年的一部朝鮮經典電影,它講述了一個鄉下女孩被迫賣花來維持家庭,同時還要經受日本殖民者的欺辱。最終,人民站了起來,擺脫了帝國主義和資本主義的控制。
這部影片的主演,洪英姬也在觀眾當中,參演本片時,她才17歲,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名面容慈祥,留著與Sally Field相似卷發的中年婦女。在影片放映前,她上台做了題為「主體電影藝術的過去、現在和將來」的演講,大體是講金正日是如何在影片的場景設置、服裝以及表演提供意見的,這位領導人「英明地為電影主創引導,並最終創作出了在意識形態和藝術性上都突出的電影。」
即便拋開一些成見,《賣花姑娘》看起來也很讓人感到難受,它基本由三個部分組成:哭,哭,還是哭。表演也很麻木,敘事節奏很慢,我睡著了好幾次,但是劇院裡面很熱,坐得也不舒服。朝鮮電視台的記者為了要記錄電影節的素材,總沖我們八個人拍攝,閃光燈將我們搞得眼都花了。
之後,在劇院外,洪女士很禮貌地與一些影迷合影留念,我通過導游小姐問洪女士這位女演員是否還繼續演戲,洪女士禮貌地笑了並否定,她現在是一位「老女士」了。然後就離開了,這應該就算是朝鮮的名人巨星了。
在大巴上,我走嘴問導游先生他是否覺得電影很無聊。他嚴肅地回答:「不!」我這才後悔問出了那個問題,馬上補救道這部電影還不錯,就是哭戲有點多。
他點頭說:「一個油綠的國家不能開心。」
「油綠?」
「憂驢!」
「憂慮?」
「對,不能開心!」
我們看的這些電影,有些是像《山的另一遍》這樣的朝鮮電影,也有一些外國電影。我們看了《好傢伙》,不是斯科塞斯的那部,而是一部講述在伊朗的一座小學的溫情故事。我們還在一個能容納兩千人的大劇院中看了一部寶萊塢的超級英雄片《印度超人3》,觀眾很多,都有坐在過道上的。觀眾們很喜歡這部既有歌舞片段又有油頭粉面的英雄打打殺殺的電影。
我們幾個人在觀影間隙時做了一些交流。每個晚上Roman都會看筆記本電腦中的朝鮮電影並做研究以完成他的學術論文,而且他會告知我們下一天的行程路線。我問了我們的導游員他們最愛看的電影是什麼,導游先生的的答案是《國家和命運》,一部朝鮮影史中最長的電影系列,導游小姐說她看過了很多,還挑不出最喜歡的。「那外國電影呢?」她低下頭,小聲說道:「《泰坦尼克號》,這部電影很浪漫。」
整個電影節中,我盡可能地小心做著記錄。由於理論上我無法報道或者向當地的朝鮮人進行實質性地采訪,所以這篇報道很棘手。實際上在北京轉機時,我就簽署了一張表單以確定我不是記者。Yuri時不時地被迫刪除他相機中有關士兵或是導游先生眼中「不健康」的照片。一次,導游先生看我在記錄本上梳理內容,他問我:「你是記者嗎?」他看起來並不驚訝或是氣憤,更像是一種擔憂。我亂說自己只是在寫下自己的想法而已。他擺出了一副像是發現不祥的表情——「記者!」,在這件事之後,我改在我手機上記事情了。
在看過幾天電影之後,導游員帶我們到了朝鮮的聖地:錦綉山太陽宮。金正日和金日成安葬於此,供後人瞻仰。導游小姐先給我們指出了參觀事項:清空衣袋;不許交叉肩膀;不許背手或把手插到口袋裡……
領導人的遺體被分開安置在不同的紀念館,在玻璃棺材中蓋著一層毛毯並被柔和的紅光照亮著,房間很冷。身著規矩的朝鮮百姓走過遺體時一邊哭一邊用手帕擦眼淚,這讓我們顯得很尷尬,每個紀念館後都有一個小房間,其中擺放著著來自一些第三世界國家領袖授予的獎杯、獎牌和榮譽證明。
我們走出太陽宮後,天上下起了蒙蒙細雨,Andrew說,「這場雨挺好,能讓人精神一把,這里像是個瘋狂的互動劇院。」
在大巴將我們送往下一個地點之前,我一直在回想我看到金正日遺體時的情景,覺得很奇怪,金正日,他是我們自長大以來就熟知的國家領導人,就像《美國戰隊》中所形容的那樣。但是當我親眼看到時,我卻感到有些悲哀,不是為這個人悲哀,而是為整個事情。嘲笑朝鮮很容易,但是應更多地需要理解這里的人民、歷史和意識形態。這或許不太可能。通過上百部在我眼中無聊的朝鮮電影也無法理解到。因為電影是在與深度復雜的感覺做溝通。這點我們或許永遠都不會理解。讓我明白到這些的就是我看到的那些朝鮮百姓所表現出來的情緒,那些都是真實的,從導游小姐的淚眼婆娑中就能看出,如果她那是在裝,那應該得個奧斯卡獎。
朝鮮也有自己的電影節
導游員讓我們打扮一下,因為今晚要頒發電影節獎項了所以需要很正式,閉幕式在平壤劇院舉行,場景與開幕式很像,只是這次有了更多攝像設備,並且還都又是找我們拍,我們琢磨是不是應該直接去朝鮮電視台得了。
那隻大鴿子和操著蹩腳英語的主持人還在。演講和表演讓我停止了注意。我迷迷糊糊地思考著這樣的電影節是如此驚人和超現實。在這個宣稱國境范圍內沒有一個同性戀的國家裡,卻放過一部以同性戀作為主人公的菲律賓電影;朱迪丹奇主演的《菲洛梅娜》竟被排在了短片系列中。
實際上,並非我們的報道誇大了我們對朝鮮的主管印象,這個國家自己在各個方面也是這么做的:外國人能在這里買到3G電話卡;非政府組織者或基督徒允許來這個國家,但是不能向別人傳遞思想;這里政府譴責資本主義,卻允許購買從中國進口的可樂;平壤有咖啡和披薩店,裡面還傳出《我心永恆》的音樂;我曾看見一個穿著納什菲尼克斯太陽隊的球衣男孩和一個穿著平衡運動鞋的小女孩。這個地方也不如我們大多數所認為的與世界有多麼割裂。
這些倒是好事,這樣的電影節也算是一次善舉,是一個能夠將世界展現給朝鮮的機會,反之亦然。通過電影這個我們能夠互相理解的方式。或許這個世界會更好。
緊接著,一位叫做Henrik Nydqvist的瑞典代表登上了舞台,就在閉幕儀式的15分鍾前,這位代表的朝鮮負責人遞給他一疊紙,跟他說現在讓他做自己准備的關於外國代表和電影文化交流的演講已經來不及了,但是他的上場已經板上釘釘,所以他「必須」讀這個:
「尊敬的閣下,金正恩,您對本屆電影節從頭至尾的進行的關心讓我們心存感激……人們感到欣慰並會銘記於心,您功績的不朽和偉大都是出於對人民的愛,那正是我們的金日成和金正日主席的高尚品格,主體思想放光輝!」
他的演講完畢之後,我們欣賞了閉幕影片,一部德國電影《我美好的祖國》,講述一位受傷的阿爾巴尼亞士兵與一位在科索沃內戰中的塞爾維亞寡婦的愛情故事。這個故事貼合了另一個朝鮮電影的主題:離別之痛。
當劇院的燈光熄滅時,我坐在導游先生的旁邊欣賞了這部我在朝鮮大銀幕上的看到的最後一部電影。電影還不錯,但我也不是特別確定,因為沒字幕。
這些電影對我來說沒什麼意義,整個電影節,從頭到尾,都是為在劇院中的朝鮮人舉辦的,軍人、黨員和群眾,我們這些人只是群眾演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