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2018戛納電影節有多少作品亮相
據了解,第71屆戛納國際電影節將於5月8日在法國南部海濱小城戛納開幕。資深影人雲集、後輩新人迭出、亞洲電影崛起是本屆電影節值得期待的亮點,相信將為這場電影盛宴帶來驚喜和精彩。
戛納電影節素來偏愛「老朋友」,但本屆電影節主競賽單元代際更新的意味明顯,雖有不少故人來相會,但也向眾多新人敞開了大門。
本屆電影節上華語電影和電影人的存在感十足。在華語片連續兩年缺席戛納主競賽單元後,賈樟柯新作《江湖兒女》此次將作為華語片唯一代表角逐金棕櫚獎。《江湖兒女》由趙濤、廖凡主演,講述了在2001年的山西塞外,一對戀人之間錯綜復雜、橫跨15年的犯罪愛情故事。在關注國際新銳導演作品的「一種關注」單元,執導過《路邊野餐》的中國導演畢贛將攜其第二部長片作品亮相。此外,中國台灣知名演員張震將出任主競賽單元評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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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戰》(外文名:ColdWar)是保羅·帕夫利克夫斯基執導的電影,由尤安娜庫立克、托馬斯·科特主演,於2018年5月10日在戛納電影節上映。該片以20世紀50年代冷戰時期的波蘭、柏林、南斯拉夫和巴黎為背景,講述了兩個有著不同的背景和性格的男女歷經磨難的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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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片以20世紀50年代冷戰時期的波蘭、柏林、南斯拉夫和巴黎為背景,講述了兩個有著不同的背景和性格的男女歷經磨難的愛情故事。該片獲得第71屆戛納電影節主競賽單元最佳導演獎。
⑷ 有誰知道柏林電影節的由來,背景什麼的!
柏林電影節(Berlin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原名西柏林國際電影節,歐洲第一流的國際電影節之一。 20世紀50年代初由阿爾弗萊德·鮑爾發起籌劃,得到了當時的聯邦德國政府和電影界的支持和幫助,1951年6月底至7月初在西柏林舉行第一屆。每年一次,原在6~7月間舉行,後為與戛納國際電影節競爭,提前至 2~3 月間舉行,為期兩周。其目的在於加強世界各國電影工作者的交流,促進電影藝術水平的提高。
1945 年的夏天,電影從德國人的生活中暫時消失了兩個月,德國多數大城市成了一片廢墟,柏林的建築倒塌了四分之三,許多人躲到地下掩體過夜,更多的人露宿街頭。盟軍雖然佔領了德國首都,還有更多的事要做,重建秩序,保障治安,捉拿納粹余黨,滿足居民日用供給。在這種情況下,所有的文化場所都關門了,但衣食的匱乏也沒能阻礙老百姓對娛樂生活的需求,那一年的秋天剛剛來臨,歇業不久的電影院紛紛開張,奉獻出兩個小時的忘情投入和溫馨空間,是電影給了風雨飄搖中的德國人最後一點卑微的溫暖,即令國破家亡,德國電影人也在努力工作。 德意志聯邦共和國誕生的第一年,政府就對資助電影極為熱心,他們想到要搞一個大規模的國際電影節,就定在柏林,須知對於聯邦德國來說,西柏林是嵌入民主德國的一塊飛地,地理位置非常敏感。為什麼一定是柏林? 從柏林電影節誕生的第一天起,政治就是壓倒性的主題,至少電影藝術交流完全不在考慮之列。這是一個完全的冷戰產物。 對柏林電影節的創辦起到關鍵作用的其實是美國駐德的文化官員,他們一心要將電影節塑造成鼓吹西方文明制度,反對共產主義的文化橋頭堡。柏林這個曾經的東歐文化樞紐,此刻成為西德民主復興的象徵。 1951年6月,西柏林舉辦了第一屆電影節。因為預算不高,規模也不大,只有20個國家的來賓參加,這個被盟軍炮彈摧毀的城市顯然不是理想的旅遊之地,所有人都對糟糕的天氣和接待工作怨聲載道。柏林的濃 柏林國際電影節獎杯
厚政治色彩從一開始就和戛納、威尼斯等競爭對手注重商業性涇渭分明,其他歐洲電影節都十分依賴明星及圍繞明星的狗仔隊來獲得關注,滿街是兜售電影和計劃書的片商。但柏林卻依靠地緣政治的特殊位置,吸引了包括邁克爾·鮑威爾、羅伯托·羅西里尼和亨利-喬治·克魯佐在內的一流電影人光臨。參加電影節的國家和人數也逐年穩步上升,終於被國際電影製片人協會(FIAPF)接納為國際A類電影節,加入了老資格的威尼斯和戛納的行列。
⑸ 戛納電影節歷屆獲獎名單
電影愛好者們應該對它是非常熟悉的,創立於1946年的戛納國際電影節,到今年已經是第七十五屆了,是當今世界上最有影響力、最頂尖的國際電影盛典。在這里獲獎,可以說是無數電影人的頂級夢想了。接下來就以主競賽單元的【金棕櫚獎、最佳導演獎、最佳演員獎】為主「挑戰一口氣盤點歷屆獲獎名單」~快來看看你有那部沒看過呢?
第一屆
第1屆
大衛·里恩 《相見恨晚》
阿爾夫·斯約堡 《伊麗斯和上尉的心》
比利·懷爾德 《失去的周末》
費南德斯·埃米里奧 《瑪麗婭·康德萊西婭》
Frantisek Cáp 《沒有翅膀的男人》
Chetan Anand《貧民窟》
Bodil Ipsen、Lau Lauritzen《大地將變成紅色》
Aleksandr Ptushko 《寶石花》
雷內·克萊芒《鐵路戰斗隊》
華特·迪士尼、Bob Cormack 《為我譜上樂章》
Leopold Lindtberg 《最後的機會》
弗雷德里克·厄姆勒、Boris Chirskov 《偉大的轉折》
羅伯托·羅西里尼 《羅馬,不設防的城市》
讓·德拉努瓦 《田園交響樂》
Georges Rouquier 《法爾比克》
米哈伊爾·羅姆 《217注冊證》
第3屆
卡羅爾·里德 《第三人》
第4屆
維托里奧·德·西卡 《米蘭的奇跡》
阿爾夫·斯約堡 《茱莉小姐》
第5屆
奧遜·威爾斯 《奧賽羅》 (上一次看到這部還是影視鑒賞課~)
雷納托·卡斯特拉尼 《兩分錢的希望》
第6屆
亨利-喬治·克魯佐 《恐懼的代價》
第7屆
衣笠貞之助 《地獄門》
第8屆
德爾伯特·曼 《君子好逑》
第9屆
路易·馬勒、雅克-伊夫·古斯多 《寂靜的世界》
第10屆
威廉·惠勒 《四海一家》
第11屆
米哈依爾·卡拉托佐夫 《雁南飛》
第12屆
馬賽爾·加謬 《黑人奧菲爾》
第13屆
費德里科·費里尼 《甜蜜的生活》
第14屆
Henri Colpi 《長別離》
路易斯·布努埃爾 《維莉迪安娜》
第15屆
安塞爾莫·杜阿特 《諾言》
第16屆
盧奇諾·維斯康蒂 《豹》
第17屆
雅克·德米 《瑟堡的雨傘》
第18屆
理查德·萊斯特 《決竅,如何得到》
第19屆
克勞德·勒魯什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皮亞托·傑米 《紳士現形記》
第20屆
米開朗基羅·安東尼奧尼 《放大》
第22屆
林賽·安德森 《如果》
第23屆
羅伯特·奧特曼 《陸軍野戰醫院》
第24屆
約瑟夫·羅西 《送信人》
第25屆
艾利歐·培特利 《工人階級上天堂》
弗朗西斯科·羅西 《企業家之死》
第26屆
傑瑞·沙茨伯格 《稻草人》
阿蘭·布里吉斯 《受雇者》
第27屆
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 《對話》
第28屆
Mohammed Lakhdar-Hamina 《烽火歲月志》
第30屆
保羅·塔維安尼、維克托里奧·塔維安尼 《我父我主》
第31屆
埃曼諾·奧爾米 《木屐樹》
第32屆
沃爾克·施隆多夫 《鐵皮鼓》
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 《現代啟示錄》
第33屆
鮑勃·福斯 《浮生若夢》
黑澤明 《影武者》
第34屆
安傑依·瓦依達 《鐵人》
第35屆
科斯塔·加夫拉斯 《失蹤》
Serif Gören、尤馬茲·古尼 《自由之路》
第36屆
今村昌平 《楢山節考》
第37屆
維姆·文德斯 《德克薩斯的巴黎》
第38屆
埃米爾·庫斯圖里卡 《爸爸出差時》
第39屆
羅蘭·約菲 《戰火浮生》
第40屆
莫里斯·皮亞拉 《惡魔天空下》
第41屆
比利·奧古斯特 《征服者佩爾》
第42屆
史蒂文·索德伯格 《性、謊言和錄像帶》
第43屆
大衛·林奇 《我心狂野》
第44屆
喬爾·科恩、伊桑·科恩 《巴頓·芬克》
第45屆
比利·奧古斯特 《善意的背叛》
第46屆
陳凱歌 《霸王別姬》(這部太經典了,看一次哭一次)
簡·坎皮恩 《鋼琴別戀》
第47屆
昆汀·塔倫蒂諾《低俗小說》
第48屆
埃米爾·庫斯圖里卡 《地下》
第49屆
邁克·李 《秘密與謊言》
第50屆
阿巴斯·基亞羅斯塔米 《櫻桃的滋味》
今村昌平 《鰻魚》
第51屆
西奧·安哲羅普洛斯 《永恆的一天》
第52屆
讓·皮埃爾·達內、呂克·達內 《美麗羅塞塔》
第53屆
拉斯·馮·提爾 《黑暗中的舞者》
第54屆
南尼·莫萊蒂 《兒子的房間》
第55屆
羅曼·波蘭斯基 《鋼琴家》
第56屆
格斯·范·桑特 《大象》
第57屆
邁克爾·摩爾 《華氏911》
第58屆
讓·皮埃爾·達內、呂克·達內 《孩子》
第59屆
肯·羅奇 《風吹麥浪》
第60屆
克里絲蒂安·蒙吉 《四月三周兩天》
第61屆
勞倫·岡泰 《課室風雲》
第62屆
邁克爾·哈內克 《白絲帶》
第63屆
阿彼察邦·韋拉斯哈古 《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
第64屆
泰倫斯·馬力克 《生命之樹》
第65屆
邁克爾·哈內克 《愛》
第66屆
阿布戴·柯西胥 《阿黛爾的生活》
第67屆
努里·比格·錫蘭 《冬眠》
第68屆
雅克·歐迪亞 《流浪的迪潘》
第69屆
肯·洛奇 《我是布萊克》
第70屆
魯本·奧斯特倫德 《自由廣場》
第71屆
是枝裕和 《小偷家族》(最近看完就一個想法:所以這生命啊,它苦澀如歌......)
第72屆
奉俊昊 《寄生蟲》 (後背發涼,很有恐怖片內味)
第74屆
朱利亞·迪庫諾 《鈦》
第1屆
雷內·克萊芒 《鐵路戰斗隊》
第3屆
雷內·克萊芒 《馬拉帕加之牆》
第4屆
路易斯·布努埃爾 《被遺忘的人》
第5屆
克里斯蒂安·雅克 《勇士的奇遇》
第8屆
謝爾蓋·瓦西里耶夫 《石普卡的英雄》
朱爾斯·達辛 《男人的爭斗》
第9屆
謝爾蓋·尤特凱維奇 《奧塞羅》
第10屆
羅伯特·布列松 《死囚越獄》
第11屆
英格瑪·伯格曼 《生命的邊緣》
第12屆
弗朗索瓦·特呂弗 《四百擊》
第14屆
朱麗婭·索恩澤娃 《烽火連天》
第18屆
利維烏·丘列伊 《弔死鬼之林》
第19屆
謝爾蓋·尤特凱維奇 《列寧在波蘭》
第20屆
費倫茨·科薩 《一萬個太陽》
第22屆
格勞貝爾·羅沙 《職業殺手安東尼奧》
沃依采克·雅斯尼 《一切善良的市民們》
第23屆
約翰·保曼 《最後的萊奧》
第25屆
米克洛斯·楊索 《紅色贊歌》
第28屆
米歇爾·布洛爾特 《命令》
科斯塔·加夫拉斯 《特別法庭》
第29屆
伊托·斯柯拉 《驚恐、污穢、邪惡》
第31屆
大島渚 《愛之亡靈》
第32屆
泰倫斯·馬力克 《天堂之日》
第35屆
沃納·赫爾佐格 《陸上行舟》
第36屆
羅伯特·布列松 《錢》
安德烈·塔科夫斯基 《鄉愁》
第37屆
貝特朗·塔維涅 《鄉村星期天》
第38屆
安德烈·泰西內 《情陷夜巴黎》
第39屆
馬丁·斯科塞斯 《下班後》
第40屆
維姆·文德斯 《柏林蒼穹下》
第41屆
費爾南多·索拉納斯 《南方》
第42屆
埃米爾·庫斯圖里卡 《流浪者之歌》
第43屆
帕維·龍根 《計程車司機布魯斯》
第44屆
喬爾·科恩、伊桑·科恩 《巴頓·芬克》
第45屆
羅伯特·奧特曼 《幕後玩家》(挺有諷刺意味的)
第46屆
邁克·李 《赤裸裸》
第47屆
南尼·莫萊蒂 《親愛的日記》
第48屆
馬修·卡索維茨 《怒火青春》
第49屆
喬爾·科恩、伊桑·科恩 《冰血暴》
第50屆
王家衛 《春光乍泄》 ("不如我們重新來過")
第51屆
約翰·保曼 《將軍》
第52屆
佩德羅·阿莫多瓦 《關於我母親的一切》
第53屆
楊德昌 《一一》
第54屆
喬爾·科恩、伊桑·科恩 《缺席的人》
大衛·林奇 《穆赫蘭道》
第55屆
林權澤 《醉畫仙》
保羅·托馬斯·安德森 《狂野之愛》
第56屆
格斯·范·桑特 《大象》
第57屆
托尼·加列夫 《流亡》
第58屆
邁克爾·哈內克 《隱藏攝像機》
第59屆
亞利桑德羅·岡薩雷斯·伊納里圖 《通天塔》
第60屆
朱利安·施納貝爾 《潛水鍾與蝴蝶》
第61屆
努里·比格·錫蘭 《三隻猴子》
第62屆
布里蘭特·曼多薩 《基納瑞》
第63屆
馬修·阿馬立克 《巡演》
第64屆
尼古拉斯·溫丁·雷弗恩 《亡命駕駛》
第65屆
卡洛斯·雷加達斯 《柳暗花明》
第66屆
阿瑪特·艾斯卡蘭特 《赫利》
第67屆
貝尼特·米勒 《狐狸獵手》
第68屆
侯孝賢 《刺客聶隱娘》(近期打算看~)
第69屆
奧利維耶·阿薩亞斯 《私人采購員》
克里斯蒂安·蒙吉 《畢業會考》
第70屆
索菲亞·科波拉 《牡丹花下》
第71屆
保羅·帕夫利克夫斯基 《冷戰》
第72屆
讓·皮埃爾·達內、呂克·達內 《年輕的阿邁德》
第74屆
萊奧·卡拉克斯 《安妮特》
第1屆
雷·米蘭德 《失去的周末》
米歇爾·摩根 《田園交響樂》
第3屆
愛德華·羅賓遜 《陌生人之屋》
伊莎·米蘭達 《馬拉帕加之牆》
第4屆
邁克爾·雷德格瑞夫 《白朗寧版本》
貝蒂·戴維斯 《彗星美人》
第5屆
馬龍·白蘭度 《薩巴達萬歲》
李·格蘭特 《偵探的故事》
第8屆
斯賓塞·屈塞 《黑岩喋血記》
葉卡捷琳娜·薩維諾娃 《大家族》
尼古拉·格里岑科 《大家族》
伊婭·阿列比娜 《大家族》
鮑里斯·比秋科夫 《大家族》
拉瑞莎·科倫伯格 《大家族》
帕維爾·卡道奇尼科夫 《大家族》
葉琳娜·杜布朗拉沃娃 《大家族》
尼古拉·謝爾蓋耶夫 《大家族》
薇拉·庫茲涅佐娃 《大家族》
鮑里斯·科科夫金 《大家族》
克拉拉·盧奇科 《大家族》
鮑里斯·安德列耶夫 《大家族》
謝爾蓋·盧克亞諾夫 《大家族》
阿勒克塞·巴塔洛夫 《大家族》
瓦吉姆·梅德維傑夫 《大家族》
謝爾蓋·庫里洛夫 《大家族》
第9屆
蘇珊·海沃德《傷心淚盡話當年》(最佳女演員)
第10屆
約翰·奇茲米勒《和平谷》
茱莉艾塔·瑪西娜《卡比里亞之夜》
第11屆
保羅·紐曼《漫長的炎夏》
芭布洛·約爾特·阿夫·奧納斯《生命的邊緣》
英格里德·圖林《生命的邊緣》
畢比·安德森《生命的邊緣》
伊娃·達爾貝克《生命的邊緣》
西蒙·西涅萊《金屋淚》
第12屆
布拉福德·迪爾曼《朱門孽種》
迪恩·斯托克維爾《朱門孽種》
奧遜·威爾斯《朱門孽種》
第13屆
空缺
瑪麗娜·墨蔻莉《痴漢艷娃》
讓娜·莫羅《如歌的行板》
第14屆
安東尼·博金斯《何日君再來》
索菲婭·羅蘭《烽火母女淚》
第15屆
拉爾夫·理查德森《長日入夜行》
凱瑟琳·赫本《長日入夜行》
傑森·羅巴茲《長日入夜行》
麗塔·塔欣厄姆《甜言蜜語》
迪恩·斯托克維爾《長日入夜行》
穆雷·梅爾文《甜言蜜語》
第16屆
理查德·哈里斯《超級的男性》
瑪麗那·維拉迪《女王蜂》
第17屆
安塔爾·帕傑爾《雲雀》
安妮·班克羅夫特《太太的苦悶》
薩羅·烏爾濟《被誘惑被遺棄的女人》
芭芭拉·蓓麗《天倫淚》
第18屆
特倫斯·斯坦普《收藏家》
薩曼莎·艾加《收藏家》
第19屆
帕爾·奧斯卡森《飢餓》
瓦妮莎·雷德格瑞夫《摩根》
第20屆
奧戴德·科特勒《一個男孩的三天》
比亞·戴格瑪克《鴛鴦戀》
第22屆
讓-路易斯·特林提格南特《焦點新聞》
瓦妮莎·雷德格瑞夫《絕代美人》
第23屆
馬塞洛·馬斯楚安尼《妒忌夢》
奧塔維亞·皮科洛《麥泰洛》
第24屆
里卡多·庫喬拉《薩可與方齊迪》
吉蒂·溫《毒海鴛鴦》
第25屆
讓·雅南《我們不願互訴衷曲》
蘇珊娜·約克《幻象》
第26屆
吉安卡羅·吉安尼尼《愛與無政府》
喬安娜·伍德沃德《雛鳳吟》
第27屆
傑克·尼科爾森《最後的細節》
瑪麗-若斯·納特《舞會的小提琴》
第28屆
查爾斯·博耶《史塔維斯基》
瓦萊麗·佩萊恩《列尼傳》
維托里奧·加斯曼《女人香》
第29屆
何塞·路易斯·戈麥茲《巴斯瓜爾厄一家》
瑪麗·托洛斯克《德里夫人您在哪兒?》
多米尼克·桑達《遺產》
第30屆
費爾南多·雷依《埃莉莎,我的愛》
莫妮克·梅居爾《攝影師馬丁》
謝莉·杜瓦爾《三女性》
第31屆
強·沃特《榮歸》
吉爾·克雷伯格《不結婚的女人》
伊莎貝爾·於佩爾《維奧萊特·諾齊埃爾》
第32屆
傑克·萊蒙《中國綜合症》
莎莉·菲爾德《諾瑪蕾》
第33屆
米歇爾·皮寇利《虛無縹緲》
阿努克·艾梅《虛無縹緲》
第34屆
烏戈·托格內吉《一個可笑人物的悲劇》
伊莎貝爾·阿佳妮《四重奏》《著魔》(後者是一部恐怖片,至今不敢挑戰)
第35屆
傑克·萊蒙《失蹤》
亞德維加·揚科夫斯卡-切斯拉克《另一個天堂》
第36屆
吉昂·馬利亞·沃隆特《馬里奧·里奇之死》
漢娜·許古拉《皮耶拉的故事》
第37屆
阿爾弗雷多·蘭達《聖嬰》
海倫·米倫《卡爾》
Fernando Rabal《聖嬰》
第38屆
威廉·赫特《蜘蛛女之吻》
雪兒《面具》
諾瑪·阿萊昂德羅《官方說法》
第39屆
米歇爾·布朗《晚禮服》
費爾南達·托里斯《永遠愛我或不再愛我》
鮑勃·霍斯金斯《蒙娜麗莎》
芭芭拉·蘇科瓦《羅莎·盧森堡》
第40屆
馬塞洛·馬斯楚安尼《黑眼睛》
芭芭拉·赫希《羞怯的人》
第41屆
福里斯特·惠特克《菜鳥帕克》
琳達·姆夫西《分離的世界》
喬迪·梅《分離的世界》
芭芭拉·赫希《分離的世界》
第42屆
詹姆斯·斯派德《性、謊言和錄像帶》
梅麗爾·斯特里普《黑暗中的吶喊》
第43屆
傑拉爾·德帕迪約《大鼻子情聖》
克里斯提娜·楊達《審訊》
第44屆
約翰·特托羅《巴頓·芬克》
伊蓮娜·雅各布《兩生花》
第45屆
蒂姆·羅賓斯《幕後玩家》
佩尼拉·奧蓋斯特《善意的背叛》
第46屆
大衛·休里斯《赤裸裸》
霍利·亨特《鋼琴別戀》
第47屆
葛優 《活著》 (現代文學史課上看過,之後懷疑了好久人生)
維爾娜·麗絲《瑪戈皇後》
第48屆
喬納森·普雷斯《卡林頓》
海倫·米倫《瘋狂的喬治王》
第49屆
帕斯卡·杜奎奈《第八日》
布蘭達·布萊斯《秘密與謊言》
丹尼爾·奧圖《第八日》
第50屆
西恩·潘《她是如此可愛》
凱西·伯克《切勿吞食》
第51屆
彼得·穆蘭《我的名字是喬》
娜塔莎·雷尼埃《兩極天使》
艾洛迪·布歇《兩極天使》
第52屆
埃馬紐埃爾·肖特《人,性本色》
艾米莉·德奎恩《美麗羅塞塔》
賽芙琳·卡尼爾《人,性本色》
第53屆
梁朝偉《花樣年華》(懷舊的氛圍感很酷)
比約克《黑暗中的舞者》
第54屆
伯努瓦·馬吉梅《鋼琴教師》
伊莎貝爾·於佩爾《鋼琴教師》
第55屆
奧利弗·古爾邁《兒子》
卡蒂·奧廷寧《沒有過去的男人》
第56屆
伊敏·托普拉克《遠方》
瑪麗-喬西·克羅茲《野蠻的入侵》
穆扎菲·奧德梅爾《遠方》
第57屆
柳樂優彌《無人知曉》
張曼玉《清潔》
第58屆
湯米·李·瓊斯《艾斯卡達的三次葬禮》
漢娜·拉斯洛《自由地帶》
第59屆
塞米·鮑亞吉拉《光榮歲月》
布蘭卡·波蒂洛《回歸》
伯納德·布蘭卡恩《光榮歲月》
尤漢娜·柯博《回歸》
羅什迪·澤姆《光榮歲月》
達茲·萊姆波瑞娃《回歸》
賈梅爾·杜布茲《光榮歲月》
佩內洛普·克魯茲《回歸》
薩米·納塞利《光榮歲月》
卡門·毛拉《回歸》
勞拉·杜納絲《回歸》
第60屆
康斯坦丁·拉朗尼柯《將愛放逐》
全度妍《密陽》
第61屆
本尼西奧·德爾·托羅《切·格瓦拉》
溫妮塞斯·德·奧利維拉《越線》
第62屆
克里斯托弗·瓦爾茲《無恥混蛋》
夏洛特·甘斯布《反基督者》
第63屆
埃里奧·傑曼諾《我們的生活》
朱麗葉·比諾什《合法副本》
哈維爾·巴登《美錯》
第64屆
讓·杜雅爾丹《藝術家》
克爾斯滕·鄧斯特《憂鬱症》
第65屆
麥斯·米科爾森《狩獵》
克里斯蒂娜·弗盧圖爾《越過群山》
考斯米娜·斯特拉坦《越過群山》
第66屆
布魯斯·鄧恩《內布拉斯加》
貝熱尼絲·貝喬《過往》
第67屆
蒂莫西·斯波《透納先生》
朱麗安·摩爾《星圖》
第68屆
文森特·林頓《市場法律》
魯妮·瑪拉《卡蘿爾》
艾瑪紐爾·貝克特《我的國王》
第69屆
沙哈布·侯賽尼《推銷員》
傑克琳·喬斯《羅莎媽媽》
第70屆
傑昆·菲尼克斯《你從未在此》
黛安·克魯格《憑空而來》
第71屆
馬爾切洛·豐特《犬舍驚魂》
薩瑪爾·葉斯利亞莫娃《小傢伙》
第72屆
安東尼奧·班德拉斯《痛苦與榮耀》
艾米麗·比查姆《小小喬》
第74屆
卡賴伯·蘭德里·瓊斯《內特拉姆》
雷娜特·賴因斯夫《世界上最糟糕的人》
......
學習【外國文學史】和【現當代文學史】的朋友們,應該看過很多。其實很多作品可能看起來並沒有太引人入勝,但是它確實就是經典,感興趣可以去搜一搜看一看~
⑹ 柏林電影節的最高獎項是什麼含金量有多高
柏林電影節最高獎項是金熊獎,與戛納電影節和威尼斯國際電影節,並稱“世界三大電影節”由此可見,柏林電影節含金量是很高的。
柏林電影節在1951年創立,是當今世界最具影響力、最頂尖的國際電影節之一 、國際A類電影節之一,並且柏林電影節關注的更多的是政治和社會現實相關的電影,柏林電影節的評獎流程一般由選片和評審團投票兩個部分組成。
隨著時代的進步,美蘇冷戰格局的結束,柏林電影節雖然還是以政治和社會現實為主題,但是也增加了很多其他獎項,最佳導演,演員,編劇,攝影,美工的銀熊獎還有優秀青少年,兒童片的水晶熊獎以及同志片的泰迪熊獎,總的來說,柏林電影節含金量是很高的,影片進入就至少是被得到認可了的優秀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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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戰》(外文名:ColdWar)是保羅·帕夫利克夫斯基執導的電影,由尤安娜庫立克、托馬斯·科特主演,於2018年5月10日在戛納電影節上映。該片以20世紀50年代冷戰時期的波蘭、柏林、南斯拉夫和巴黎為背景,講述了兩個有著不同的背景和性格的男女歷經磨難的愛情故事。如果資源不正確,或者版本不正確,歡迎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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⑼ 有哪些以西方視角反映「冷戰」的電影和文學作品
要說最好的反映冷戰的,還是看看德國這個深受冷戰時代創傷的國家拍的電影比較好。
一般情況下,在英語語境里,cold war 文學、影視作品首要指的是的和「間諜」有關的故事,比如勒卡雷的絕大部分作品。
幾乎所有反應冷戰的影視與文學都是「西方」的,因為「冷戰」原本指美國和蘇聯之間的勾心鬥角,廣泛一點指西方專門針對共產主義的。
⑽ 柏林國際電影節的發展歷史
1945 年的夏天,電影從德國人的生活中暫時消失了兩個月,德國多數大城市成了一片廢墟,柏林的建築倒塌了四分之三,許多人躲到地下掩體過夜,更多的人露宿街頭。盟軍雖然佔領了德國首都,還有更多的事要做,重建秩序,保障治安,捉拿納粹余黨,滿足居民日用供給。在這種情況下,所有的文化場所都關門了,但衣食的匱乏也沒能阻礙老百姓對娛樂生活的需求,那一年的秋天剛剛來臨,歇業不久的電影院紛紛開張,奉獻出兩個小時的忘情投入和溫馨空間,是電影給了風雨飄搖中的德國人最後一點卑微的溫暖,即令國破家亡,德國電影人也在努力工作。德意志聯邦共和國誕生的第一年,政府就對資助電影極為熱心,他們想到要搞一個大規模的國際電影節,就定在柏林,須知對於聯邦德國來說,西柏林是嵌入民主德國的一塊飛地,地理位置非常敏感。為什麼一定是柏林?
從柏林電影節誕生的第一天起,政治就是壓倒性的主題,至少電影藝術交流完全不在考慮之列。這是一個完全的冷戰產物。
對柏林電影節的創辦起到關鍵作用的其實是美國駐德的文化官員,他們一心要將電影節塑造成鼓吹西方文明制度,反對共產主義的文化橋頭堡。柏林這個曾經的東歐文化樞紐,此刻成為西德民主復興的象徵。
1951年6月,西柏林舉辦了第一屆電影節。因為預算不高,規模也不大,只有20個國家的來賓參加,這個被盟軍炮彈摧毀的城市顯然不是理想的旅遊之地,所有人都對糟糕的天氣和接待工作怨聲載道。柏林的濃厚政治色彩從一開始就和戛納、威尼斯等競爭對手注重商業性涇渭分明,其他歐洲電影節都十分依賴明星及圍繞明星的狗仔隊來獲得關注,滿街是兜售電影和計劃書的片商。但柏林卻依靠地緣政治的特殊位置,吸引了包括邁克爾·鮑威爾、羅伯托·羅西里尼和亨利-喬治·克魯佐在內的一流電影人光臨。參加電影節的國家和人數也逐年穩步上升,終於被國際電影製片人協會(FIAPF)接納為國際A類電影節,加入了老資格的威尼斯和戛納的行列。
第1屆柏林電影節美國人贊助了大部分資金,美駐德官員OscarMartay參加完威尼斯電影節後對在柏林舉辦一個類似的活動十分支持,他還希望舉行的時間不能跟在夏秋之交的威尼斯之後,不然對新生的柏林電影節來說,吸引好電影參加就更困難了。幾乎就在柏林電影節創辦風聲剛傳出,東邊馬上宣布要在每年夏天舉辦一個國際青年電影節。所以西柏林這邊決定把會期放在6月,以示抗衡,而且要吸引東邊的人來參加,並不限於青年人。每年6月舉辦的傳統一直到1977年才改到2月。
光有政客,是辦不起來電影節的。
所以如果從電影人的角度來看待政治掛帥的柏林電影節,就會發現,真相並非僅僅政治那麼簡單。
聽說要舉行國際電影節,德國的電影人開始摩拳擦掌,他們很希望有機會找到海外投資和發行的渠道。這種渴望在百廢待興的德國尤其強烈,所以柏林電影節的本地化特色從創辦伊始就十分突出。
各方利益交匯,最後都集中到一個人的身上——阿爾弗雷德·鮑爾(AlfredBauer),他擔任了前幾屆柏林電影節的組織者。二戰中鮑爾在UFA工作,也擔任了戰後英國佔領軍的電影政策顧問。他想通過努力讓柏林重新回到歐洲文化版圖的中心位置,再度成為電影製片和發行的樞紐。
柏林的電影業內人士起初也是歡迎電影節的,既是繼承了柏林作為德國電影中心的文化遺產,也能讓製片廠有利可圖。由於當時德國的分裂,西德電影人無法進入蘇聯控制下的巴貝爾斯堡製片廠(世界上最大、最悠久的電影製片廠之一)和約翰尼斯塔製片廠。他們的飯碗大都不穩固,於是許多柏林的從業者都跑到慕尼黑、漢堡、杜塞爾多夫和威斯巴登去工作了。尤其是慕尼黑,本來在德國國內可以說是柏林文化上最大的競爭對手,成了新的電影發行中心,巴伐利亞人開始宣稱慕尼黑成了電影之都,這都讓留守的柏林電影人心急如焚。西柏林電影工會向市長施加壓力,說柏林的電影工業已然到了生死存亡的關口,只剩下為數不多的製片廠,有的還想西遷中,已經沒什麼人把新電影的首映禮放到柏林,長此以往,電影工業將從柏林消失!
本來官方和電影業內人士一拍即合,你搞你的政治宣傳,我推廣我的電影,似乎可以在柏林電影節這個平台上相互依存。但很快電影人發現柏林電影節並非想像中那麼有利。西柏林當時有200多萬人口,七分之一失業,剩下有工作的收入也非常低。所以柏林電影節沒法去和戛納、威尼斯的豪華尊貴相提並論,他們不得已打出親民、大眾的牌,將上座率和普通影迷的參與度放到了重要地位,所以設置了露天電影、明星遊行、簽名大會的單元,特別是加上政治考慮,把露天放映場所設在東西柏林交界處,想吸引東柏林的人來看(柏林牆1961年才修建)。 電影節放映了HansAlbers主演的[NightsontheRoad],Albers在德國很出名,他對東西柏林的觀眾都具有極大號召力,最後果然喚起了觀眾們共同的情感。
柏林電影節與眾不同的另一點是把獎項的決定權交給普通影迷,從1952年第二屆到到1955年第五屆,都沒有專業評委會。觀眾投票來決定把大獎給誰,1956年改成國際評委和觀眾一起決定獎項歸屬,那屆的主席是馬塞爾·卡爾內,1957年後才全部改為評委投票制度,文化品位慢慢顯現出來。
但一開始的大眾政治路線就遭到了電影人的激烈反對,有人說盲目擴大放映規模在國際上沒有先例,不是電影節的正道,因為加映了一些收不回錢的場次,片方更不高興。發行人說,普通觀眾對較為藝術化的電影接納程度並不高,此舉毫無益處,我們是在辦電影節,不是什麼白酒展銷會。但這一回合最終是政治贏了。
得不到本地電影人的支持,必然難以持久。德國電影製片人協會聲明拒絕參加電影節活動,協會發言人表面上將不參與歸於德國製片人在國際市場上日益弱化的地位,他們無力和美國、法國、義大利競爭。其實從深層次來說,不過是電影人對美國佔領政策不滿而產生的抵制,他們尤其討厭美國人把持柏林電影節,制訂的政策說到底主要是為美國人的政治宣傳服務,然後為覬覦中歐市場已久的好萊塢商人大開方便之門,對德國電影的發展卻沒什麼益處。
製片人協會還認為:因為盟軍的電影政策,德國電影現處在一個很悲慘的境地。導致這種局面的原因是美國極力將居於壟斷地位的德國電影公司UFI(納粹時期,由最大的製片廠UFA和其他公司合並而來的卡特爾組織)分解的政策,並限制德國電影公司同時涉足電影業中的多個分支,比如從事製片的不得同時經營發行或放映環節,這樣的後果是出現了很多小公司,全都勢單力薄。所以德國業內人士頻頻向有關機構游說,要求更合理的政策,比如允許垂直經營,擴充實力和好萊塢巨頭展開競爭。
德國電影人在和電影節官方談判是否參加的時候,提出為了拯救德國電影,除非政府提供減稅優惠或者增加補貼。這個願望落空了,為了表示安撫,組委會同意在第二屆電影節設立一個特別單元,針對外國買片人和國際傳媒,宣傳30到40部德國戰後幾年中拍的好電影,幫助德國電影出口。鮑爾說電影節很願意成為德國電影公司和國外買家之間的橋梁,向外推介國產片,他希望勸服德國電影人,柏林電影節不僅是外國影片的展台,一定也支持德國電影。 但事情並不順利,鮑爾向德國經濟部申請撥款被拒絕,計劃中的單元擱淺,一些製片人只好自己出錢做了個小型展會,把最有商業價值的幾部德國片推出去。因為缺乏政府的支持,效果好不到哪去,業內人的積極性被挫傷了,他們對電影節的壞印象並沒有發生根本改觀。所以在最初的四五屆電影節上,德國電影的參與率還是很低。這種局面直到好些年後,德國電影恢復了生機和信心,商業電影在國內市場的份額大幅上升後才好轉。
面對電影界批評政府不扶持國產電影的批評,西德內政部舉辦了一個類似德國奧斯卡的獎項(bundesfilmpreis),由公眾、文化界和知識分子組成的評委會對全年德國電影進行評選,就是Deutscher Filmpreis(德國電影獎)的前身,這個獎代表政府,其實更類似中國的華表獎,1953年這個獎成為電影節的特別單元。而把獎項納入電影節范疇,是對外推廣的一招,有助於提高獲獎影片的國際知名度。
但德國影人卻指出這個獎的目標才不是為了復興電影業,其中存在嚴重的政治傾向,內政部表彰的全是反共或倒向北約的電影。面對質疑,官方人士稱這個獎是個禮物,我們想給誰,就給誰。
1956年,柏林電影節被接納為A類電影節,但其聲譽卻被良莠不齊的競賽單元所削弱,影評人抱怨柏林好片子太少,品種太單一。
這個批評實際上是個參賽權的問題,一比較戛納和柏林的參賽國家名單,很容易發現戛納的參賽資格面向所有國家,包括蘇東陣營,法國外交部會向所有建交的國家發送邀請函,法國電影製片人協會也積極向蘇聯和中國發出邀請。
1958年,戛納將金棕櫚頒給蘇聯電影雁南飛,德國記者強烈要求柏林電影節組委會邀請所有國家參賽,不管政治和意識形態的差異。有記者認為:電影節作為展示窗口的年代過去了,作為正宗的國際A級電影節,雖然不意味著不問政治,但一定要向所有國家開放。在這點上,奧伯豪森電影節比柏林幹得好。對社會主義陣營國家來說,柏林電影節太過壁壘森嚴,直到 1969年才把金熊獎給了南斯拉夫電影《第一次工作》。
從20世紀60年代中期開始了一個明顯的停滯時期。1971年,在傳統的影片競賽之外創立了新電影國際論壇。1974年,電影節上出現了第一部蘇聯影片,一年後,東德影片也加入進來。政治氣候發生了變化,西德和東德簽署了條約。從此,柏林電影節把自己重新定位為國際電影生產的一面鏡子,使電影節在東西方之間的匯合與調停中扮演了更重要的文化和政治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