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野草莓》这部电影中体现的是我们父辈的爱情观吗
先是想起了伯格曼的同名代表作,不过俩片根本没关系,后来又很自然的想起《山楂树之恋》——二者都是“文革”为背景的所谓“纯爱”故事,这题材本来在国内的电影环境中就很少见,能过审更不容易,看到《野草莓》就想起《山楂树之恋》,这不算鲁迅讽刺过的“从短袖子立马想到私生子”的龌龊想象力吧? 《山楂树之恋》显然是一次对于“文革”的异质书写,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与《阳光灿烂的日子》作比——姜文带来的是男性荷尔蒙爆棚的青春成长,张艺谋则是用一个韩剧式的“纯爱”故事来结构全片,基本上,宏大的历史背景和民族伤痛都被这两位大导演隐到了通俗剧的深处。就此而言,《野草莓》倒是扣准了当时的历史脉搏,对于极权浩劫的批判,一直贯穿在电影里。
『贰』 《野草莓》与英格玛·伯格曼讲述了什么
1956年秋,38岁的瑞典电影导演英格玛·伯格曼驱车来到乌普萨拉大学城,他曾在这里阿祖母一起度过了他的童年时代。他站在祖母的旧居前,手扶门把,突然想到:如果推开门,还能够回到童年时代吗·这一突乎其来的念头,便是他在1957年拍摄影片《野草莓》的最初动因。
要准确复述出这部影片的故事,显然是十分困难的。可以说,这是一部关于一个能够回到往昔、能够重复已有体验和能够召回死去的人的影片。伯格曼在这部影片中,借用了小说中意识流手法和技巧,摆脱了传统的剧情结构模式的束缚,打破了正常的时间顺序和叙述逻辑,把现实、回忆、梦幻、想象、体验、意念交织在一起,通过生动的银幕形象,真实地揭示了一个孤独、冷漠的老教授的内心。因此,《野草莓》所着重表现的,与其说是老教授的一生,还不如说是他对人生的探索。这就形成这部影片非常复杂的结构。
在现实层面上,剧情是横向发展的。老教授驱车离开斯德哥尔摩前往隆德,去接受那儿的大学授予他的荣誉学位。这一路上,便成为他人生旅途的象征。途中他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先是两个小伙子和一个姑娘,他们的三角恋爱使老教授想起过去的爱情生活;后来是一对争吵不休的夫妇;在加油站,又遇见了另一对夫妇,他们动情地回忆起他过去的事。老教授还一路重访了过去熟悉的各个地方。这些人、这些事和这些地方,重又勾起他对过去生活的回忆和眷恋。这样,故事便在某些关键时刻暂时停顿下来,而进入老教授的内心世界,结构变为纵向展开,描述他整个的一生。最后,他参加接受荣誉学位的盛典后回到家中,试图改变同家人和周围其他人的关系。影片以他的一个温暖的美梦结束,与开始时的恶梦遥相呼应,形成鲜明的对比。
英格玛·伯格曼不仅自己以电影的形式去探索、阐释、思考人与生命、残疾、宗教、老年、妇女等各种富有哲学意义的理性问题,而且在一定时期内将整个瑞典电影引上了一条被欧洲影评界称为“灵魂的电影”的创作道路。作为现代电影的创作者,伯格曼被认为是世界上最伟大、最有影响的导演艺术家之一,称他为世界现代电影的“一代天骄”。
『叁』 谁知道《野草莓》这部电影的影评
第一个梦
梦中伊萨克清晨散步来到一片垣颓败瓦的地方,这里的时钟都失去了指针。他迷茫的看着这一切,路旁一位黑衣人朝他缓缓转过身,接着瞬间倒下死去。一辆送葬马车从拐角处驶来,轮子却卡在路灯的柱子上,马车依旧一个劲的想往前开,终于轮子经受不住折磨滚落下来,在挣脱的那一刻马车也因为失去了一边的车轮而歪斜,棺材从马车厢里掉落在地上。马车却丝毫没有在意这一点,径直的驶去。
伊萨克慢慢的走向那摔开一半的棺材,里面的人突然抓住伊萨克的手,那人正是伊萨克自己。
这个梦中的地方带有浓烈的死亡气息,失去了指针的钟或多或少的表明现在对于伊萨克来说时间存在的意义已经不大,他已经行将朽木即没有好期待的也不会有伟大的理想,他周遭的一切已经定型,像是喷多了发胶定的死死的油腻的头发。黑衣人的突然死亡,意味着死亡随时随刻都会来找到伊萨克,棺材里躺着的伊萨克则是伊萨克对于自己终究难免一死的恐惧感。
这儿就像是地狱,空洞毫无意义,犹如已死之人的眼神。
第二个梦
伊萨克坐在昔日恋人莎拉的面前,她问他,伊萨克你照过镜子吗?我让你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伊萨克颤抖了一下,眼神里充满悲哀,他不看镜子却死死的盯住她。她说,你已经行将朽木,但是我的人生才开始。毕竟你的感情受到了挫折。
伊萨克摇头说:“我并没有受到挫折。”
莎拉说:“你受到了挫折,因为你不能接受现实,现实是你对一切都考虑的太周到以至于冷漠无情。”
“我知道了。”伊萨克回答。
“不,你根本不明白,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举起镜子。“再端详一下镜子中的你,不要逃避。”
伊萨克勉强看了眼镜子,喃喃的说,我看见了。
“我要和你的兄弟结婚,我们的爱情几乎是游戏一场。看看你自己的脸笑一下!”
镜子的反光照在伊萨克苍老的脸上,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没错!好一个浅笑。”莎拉说,放下了手中的镜子。
伊萨克痛苦的闭上了眼说:“但内心隐隐作痛。”
她轻轻的摇摇头:“你作为一名教授,应该知道痛苦的原因,但是你不了解。”
她说自己要走了,要去照顾斯格布里特的婴儿。不顾坐在一旁还想挽留她的伊萨克,走掉了。
莎拉跑到一个放置在大树旁的婴儿蓝,轻轻的抱起婴儿说:“可怜的小家伙,嘘,睡吧。勿惧大风、勿惧鸟禽、勿惧海潮。我将陪着你,抱着你。早晨即将到来,没人可以伤害你,我将陪着你抱着你。”
莎拉抱着孩子走到房子里,她的丈夫正站在门口等待着她。
垂老的伊萨克步履蹒跚的慢慢走到这栋房子窗前看着年轻漂亮的莎拉在一架钢琴前弹奏,而她英俊的丈夫站在一旁欣赏着她,丈夫情不自禁的吻了吻莎拉的脖子……
在这个情景里,莎拉叫伊萨克不要逃避现实,我觉得这里的“现实”明显是有多层的含义,一指莎拉已经不属于他的现实,二指,自己已经老去。三是面对即将来临的死亡。
莎拉叫伊萨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想让他乐观并且坦然的面对这一切,虽然伊萨克勉强笑了说自己内心隐隐作痛。这里真是很好的指出了人的复杂性与悲哀性——我们知道一切都必然会一去不复返,但是仍旧不停的追溯着以前的情形,并且对此永远都不可能放下。
而那句,你作为一名教授,应该知道痛苦的原因,但是你不了解。则是说迷茫恐惧的伊萨克作为一名医学教授他能明白老去死亡的原因,却不了解这一切所带来的意义。
又有几个人能了解呢?这是一个永远也无法解开的迷,我们无法通过已死之人的嘴向我们透露出这个谜底,我们只能想象这一终极的意义的可能状态。
莎拉抱着婴儿仿佛就是抱着刚出生的伊萨克,仿佛她在安慰伊萨克不要害怕这一切,她会陪着他,不要害怕,安稳的接受这一切。死亡并不可怕,在死亡过后一切都将归于宁静。(这或许也是导演想对自己说的话。)
当孤单的伊萨克在窗户外看着莎拉与丈夫所作的一切时,他也就终于明白莎拉以及由莎拉所代表的自己的青春这一切都无可挽回的逝去了,他站在分水岭的此端遥望着彼端仿佛近在眼前却永远也触摸不到的一切……
导演在这个梦的前段部,把伊萨克一直魂牵梦绕的青春和感情做了一个了解。
伊萨克敲门,但半天都没有人来回应,他误把门旁的一颗钉子当做了门铃,手心划拉了一道口子,他望着伤口的时候,一位戴着眼镜的男人出现了,对他说,欢迎,教授,请跟我来。
他在眼镜男的带领下来到一个狭长的走廊,进入位于走廊尽头的房间。
房间里两张椅子排做一列,在沿着向上的台阶排成五列,稀稀拉拉几个人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伊萨克教授走进来。
犹如一个小小的法庭。
在这些桌子的对面,有一张大桌子,桌子上面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一个显微镜以及别的一些用途不明的东西。越过桌子,后面的墙上是一块黑板,上面用粉笔写着一串话语。
眼镜男坐在桌子后面,抽出一叠文件问他,你考试的书带了吗?
教授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本书,递给眼镜男,他接过书略微的浏览一下,并让教授用显微镜观察细菌标本。
伊萨克望着显微镜却什么都看不到,他说,一定出了什么问题。眼镜男接过显微镜看了一眼说,不是显微镜的问题。伊萨克近乎委屈的说,我什么都看不见。
然后眼镜男叫教授念黑板上的文字问他是什么意思。教授不知道。眼镜男提示说这是作为医生的首要责任。教授想了想,却什么都没有记起来。眼镜男说,医生的首要责任就是请求别人的宽恕。教授嘿嘿笑起来,想借此隐藏自己的心虚,他说,是,是,我记起来了。他笑着转向那些坐在椅子上的人们,但他们并没有想笑的意思,教授只好止住笑声,近乎恐惧的望向眼镜男。
眼镜男说:“你被控有罪。”
教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为自己申辩,自己年事已高,心脏也不好,就不能宽容点?
“你没把自己的心意反应在试卷上。”眼镜男下了结论。
最后一项测试是检查病人。
教授抬起路途遇到的女人的脸说,她已经死了。
可是女人睁开眼,大笑起来。
教授被判有罪,他死去的妻子也起诉他……
这个房间就像是宗教里世界末日的情形一般,死去的人都要在这被判有罪或者无罪。假如真有世界末日的审判,我很怀疑究竟有没有人会被判无罪。宗教所让我们达到的地步是那么的遥远,每个人身上都存有细微的恶,这是几乎是无法避免的。
我们人人都有罪,只是或多或少。
伊萨克站在远处看着妻子与男人交媾。完事之后妻子说:“我把这一切告诉伊萨克,他肯定会说,我可怜的女孩,就好像自己是神一般。然后我哭着问他,你真的感觉抱歉?他会回答,‘是啊,非常抱歉’。我哭得更厉害了,请求他的宽恕,他会说,‘你不要请求我的宽恕,没什么可宽恕的。’但他心口不一,因为他像冷冰一样无情。”
妻子盘起头发说:“偶尔他变得温柔,我向他高呼,‘你已经疯啦!你的虚伪让我作呕!’然后他给我打镇静剂,他知道该怎么处理。我说我今天的处境都拜他所赐。他一脸悲伤承认是他不对。但他不是真的在意,因为他是那么冷酷。”
“消失了。”伊萨克望向树林,再也看不到妻子。
“一切皆空。”眼镜男说。“她在手术中死去,没有痛苦,没有颤抖。”
“我的审判是什么?”伊萨克问。
“按照一贯的规矩来吧。”
“一贯的规矩?”
“孤寂。”眼镜男说。
通过“法庭”的审判以及最后的判决,伊萨克的罪消除的干干净净,但他一直是孤寂的,在无形之中他早已接受了这种惩罚,用以抵消自己的罪。
第二个梦把他的爱与恨都消除掉了,首先是去掉了思念,而后是自己的罪,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无牵无挂,因而伊萨克在此时此刻也就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伊萨克——一个独立的存在,他即不是父亲、也不是丈夫、更不是恋人。他只是伊萨克。这一切都只有最终的死亡能够彻底的抹除。
所以当伊萨克醒来之后他对坐在车内的儿媳说,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已经死了,现在却活着。
第三个梦
第三个梦确切来说并不是梦,只是伊萨克躺在床上的一段回忆(或者是想象。)。是最简短的。画面充满了欢乐。镜头最后伊萨克在莎拉的带领下看着远处的双亲,母亲向他招手,伊萨克眼睛含有泪光似乎微微的笑了。
虽然他与周围一切的关系都不见得因为这一天的经历而彻底的转变,但是他却已经想要改变,并且获得了心灵的解脱,他不再是让别人要求他强迫的微笑面对即将来到的一切,而是出于真心的微笑。
第一个梦是死亡来到前的暗示与恐慌,第二梦是死后的情形,第三个梦则是死亡所慷慨给予的平静。从这三个梦看来,导演想方设法来消除死亡的恐惧,让人们能坦然面对。另一边却不经意透露出始终对于死亡的一种恐惧感。正是因为恐惧,才会想出千方百计来美化这个过程,好让自己觉得释然。
或许在生的时候死是永远也摆脱不了的梦魇。
我们每个人都一片野草莓的生长之地,是永远也忘记不了的,我们该如何在一生中经营和对待这片野草莓之地?我们叹息着,流着泪眼巴巴的看见这美好的地方终究会离我们而去,又该怎么做?又该做些什么?这是影片的另一个主题,当然这已经不是我这篇文章讨论的内容了。
北京电影学院教授陈兵执导
『肆』 野草莓哪国电影
《野草莓》是瑞典电影大师伯格曼的经典剧作
『伍』 电影野草莓剧情
本片是一位年迈的斯德哥尔摩医学教授对自己一生的回顾,剧情发生在他去50年前毕业的母校接受荣誉学位的途中,通过多段闪回画面表现出种种幻想和回忆。他跟儿媳妇同车,而此时儿媳已因为丈夫不愿要小孩而决定离开他。途中,他们在教授小时候生长的故居逗留,仿佛回到青少年时代,见到了心仪的女孩摘草莓送给失聪的爷爷。他被同一个女演员扮演的女孩叫醒,她想要带上两个男孩搭顺风车,后又因差点发生车祸,只好带上对方车里的一对夫妻,不料他们话不投机而被赶下车。中途,众人下车用餐,并讨论上帝是否存在。之后车子又来到教授95岁的母亲家,老人家抱怨太冷。在一段幻想戏中,教授进入一幢旧宅,他必须证明自己得奖当之无愧,但他并没成功。在真实世界中,教授拿到荣誉学位后回家,平静地接受了曾经跟他发生矛盾的人和事。
他们抵达伦多城后,尽管颁奖的场面隆重无比,但伊萨克的脚步却十分沉重。当天晚上,他做了一场童年时的梦。那仍然年轻而感情弥笃的父母,那美丽平和的大自然,使得睡梦中的老人脸上浮出一丝笑容。透过回忆、幻觉或梦境,将不断出现而又消失在接近死亡的老人脑海里的孤独,描写得非常冷酷而彻底,是一部很成功的影片,也是英格玛.伯格曼导演的代表作,曾获得柏林电影节的国际电影奖。七十九岁的医生伊萨克·伯雷在献身医学界几十年之后,终于获得人们所颁赠的荣誉博士学位,于是开车前往多伦多,随行的还有他的家人。途中,当伊萨克从媳妇口中得知儿子竟恨自已自私的时候,他有所振动,坐在路边草坪上开始忘我地回忆自己的少年时代,同时也想到了自己的初恋情人——堂妹莎拉。由幻想清醒过来的伊萨克,望着站立在他面前的与莎拉长得十分相像的少女与两名青年,他们都充满着青春的活力。伊萨克感悟并埋怨自已为了学问,将爱情等闲视之,时光水逝,美丽的青春和爱情一去不返……他们抵达伦多城后,尽管颁奖的场面隆重无比,但伊萨克的脚步却十分沉重。当天晚上,他做了一场童年时的梦。那仍然年轻而感情弥笃的父母,那美丽平和的大自然,使得睡梦中的老人脸上浮出一丝笑容。故事发生在现在时态的大约24小时的一段时间中,表现一个78岁的医学教授波尔格在他儿媳玛丽安的陪伴下,驱车前往一所大学接受荣誉学位。一路上他们重访了故地,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人,使老教授进入对家庭往事和过去情人沙拉的回忆。而在现实中他也遇到了一个长相与死去的沙拉相似的女孩。对往事的回忆和在噩梦的刺激下老教授开始对自己的一生进行反思……七十九岁的医生伊萨克.伯雷在献身医学界几十年之久后终于获得人们所颁赠的荣誉博士学位,于是开车前往多伦多。随行的还有他的家人。途中,当伊萨克从媳妇口中得知儿子竟恨自已自私的时候,他有所振动,坐在路边草坪上开始忘我地回忆自己的少年时代,同时也想到了自己的初恋情人堂妹莎拉。由幻想清醒过来的伊萨克,望着站立在他面前的与莎拉长得十分相像的少女与两名青年,他们都充满着青春的活力。伊萨克感悟并埋怨自已为了学问,将爱情等闲视之,时光水逝,美丽的青春和爱情一去不返……
他们抵达伦多城后,尽管颁奖的场面隆重无比,但伊萨克的脚步却十分沉重。当天晚上,他做了一场童年时的梦。那仍然年轻而感情弥笃的父母,那美丽平和的大自然,使得睡梦中的老人脸上浮出一丝笑容。透过回忆、幻觉或梦境,将不断出现而又消失在接近死亡的老人脑海里的孤独,描写得非常冷酷而又彻底。
『陆』 怎么评价电影《野草莓》
《野草莓》虽然是一部黑白电影,却可以见识到导演英格玛·伯格曼先于其它同时代电影导演所采用的拍摄手法,片头的梦境在影片中不停地穿插,回忆与现实相互纠缠,难辩真假。该片精细地描绘出一个一生都冷酷无情的老人在垂死之前幡然醒悟的心理转变过程。片中最精彩的部分,倒不是老教授对青春时期的回忆,而是途中一对夫妇的争吵,导演将这对夫妻之间忍无可忍和恨之入骨状况的状况刻划入木三分,令人不寒而栗,深刻体验了一回伯格曼掌控观众情绪、随意拿捏观众感受的精妙技巧,不过该片的结尾显得有点差强人意。
『柒』 电影《野草莓》讲的是什么谁拍的
《野草莓》是由英格玛·伯格曼执导,该片讲述了年迈的医学教授伊萨克在去母校接受荣誉学位的途中,回忆起自己过去的沉重往事,开启了一段心灵救赎之旅。
《野草莓》由维克多·斯约斯特洛姆、毕比·安德森主演的情感电影,于1957年12月26日在瑞典上映。该片获得第8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
(7)野草莓电影大扩展阅读:
剧情简介
伊萨克从医五十年,现年已是将近八十岁的老人,正准备在儿媳玛丽安的陪伴下返回母校接受荣誉学位颁发。路上伊萨克顺道重游旧地,追忆往事。伊萨克曾经和堂妹萨拉有过美好的初恋,却因性格冷酷孤僻,以致他的兄弟乘虚而入。
如今伊萨克坐在草坪上,忆起往昔,眼前浮现萨拉白衣飘飘的美丽模样。他与生俱来的冷漠理智的性格,注定了婚姻的失败。伊萨克的妻子无法忍受冰冷的婚姻,寻求外遇。
这样的家庭气氛,加上遗传下来的冷漠秉性,使得伊萨克的儿子不愿生小孩,和儿媳关系决裂。伊萨克获得了光荣的学位荣誉,然而他仍然沉浸在对过往沉重的自省中,对于生命将尽的老人,这仿佛是一次心灵救赎之旅 。
『捌』 《野草莓》你能看懂学院派导演新解禁恋故事吗
先是想起了伯格曼的同名代表作,不过俩片根本没关系,后来又很自然的想起《山楂树之恋》——二者都是“文革”为背景的所谓“纯爱”故事,这题材本来在国内的电影环境中就很少见,能过审更不容易,看到《野草莓》就想起《山楂树之恋》,这不算鲁迅讽刺过的“从短袖子立马想到私生子”的龌龊想象力吧? 《山楂树之恋》显然是一次对于“文革”的异质书写,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与《阳光灿烂的日子》作比——姜文带来的是男性荷尔蒙爆棚的青春成长,张艺谋则是用一个韩剧式的“纯爱”故事来结构全片,基本上,宏大的历史背景和民族伤痛都被这两位大导演隐到了通俗剧的深处。就此而言,《野草莓》倒是扣准了当时的历史脉搏,对于极权浩劫的批判,一直贯穿在电影里。
『玖』 野草莓的电影剧情
七十九岁的医生伊萨克·伯雷在献身医学界几十年之久后终于获得人们所颁赠的荣誉博士学位,于是开车前往多伦多。随行的还有他的家人。途中,当伊萨克从儿媳妇口中得知儿子竟恨自己自私的时候,他有所振动,坐在路边草坪上开始忘我地回忆自己的少年时代,同时也想到了自己的初恋情人表妹莎拉。由幻想清醒过来的伊萨克,望着站立在他面前的与莎拉长得十分相像的少女与两名青年,他们都充满着青春的活力。伊萨克感悟并埋怨自己为了学问,将爱情等闲视之,时光水逝,美丽的青春和爱情一去不返。
他们抵达伦多城后,尽管颁奖的场面隆重无比,但伊萨克的脚步却十分沉重。当天晚上,他做了一场童年时的梦。那仍然年轻而感情弥笃的父母,那美丽平和的大自然,使得睡梦中的老人脸上浮出一丝笑容。透过回忆、幻觉或梦境,将不断出现而又消失在接近死亡的老人脑海里的孤独,描写得非常冷酷而又彻底。
本片是一位年迈的斯德哥尔摩医学教授对自己一生的回顾,剧情发生在他去50年前毕业的母校接受荣誉学位的途中,通过多段闪回画面表现出种种幻想和回忆。他跟儿媳妇同车,而此时儿媳已因为丈夫不愿要小孩而决定离开他。途中,他们在教授小时候生长的故居逗留,仿佛回到青少年时代,见到了心仪的女孩摘草莓送给失聪的爷爷。他被同一个女演员扮演的女孩叫醒,她想要带上两个男孩搭顺风车,后又因差点发生车祸,只好带上对方车里的一对夫妻,不料他们话不投机而被赶下车。中途,众人下车用餐,并讨论上帝是否存在。之后车子又来到教授95岁的母亲家,老人家抱怨太冷。在一段幻想戏中,教授进入一幢旧宅,他必须证明自己得奖当之无愧,但他并没成功。在真实世界中,教授拿到荣誉学位后回家,平静地接受了曾经跟他发生矛盾的人和事。
『拾』 野草莓的影片制作
【关于电影】
在英格玛·伯格曼1957年拍摄的电影《野草莓》中,伊萨克梦到他自己站在街角,看到一只没有指针的时钟,和一辆装载着“自己”尸体棺材的马车。对伊萨克和观众来讲,这绝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象征,它意味着即将到来的死亡压迫——这是伊萨克陷入反思的动因,也是整部电影的动因之一。
电影跟随着伊萨克,这个日渐衰老麻木的医生,走上了双重之旅:他要去隆德天主教大学接受一个荣誉学位,还要回首一生,走上寻找自我的道路。两条道路在电影开始就交叉在了一起,伊萨克决定不坐飞机,自己开车,带着同样忍受着婚姻痛苦的儿媳玛丽安前往颁奖地点。
在路上,伊萨克来到一座年轻时曾呆过的避暑地。玛丽安去了附近游泳,伊萨克在这里回首过去,年轻时的往事开始闪电般的回溯:在这里,他败给了另一个男人,失去了他最爱的莎拉。在下一个场景,伊萨克和玛丽安碰到三个搭便车的年轻人,其中年轻女孩也叫莎拉。事实上,两个莎拉都是由碧比·安德森扮演的,这表达出一种相似性,就像伊萨克回忆中的莎拉一样,莎拉同样面对着两个男人的追求,陷入了两难境地。
第二个重要的事件是发生在中途的车祸。一对中年夫妇坐上了伊萨克的汽车,前面是伊萨克和玛丽安,后面是三个年轻人。两个人在车上开始报复性的互相攻击,忍无可忍的玛丽安停下车,要求他们立即下车离开。这种空间上的有序排列似乎暗示了时间上的线性悲剧。伊萨克想起了自己一生中失败的婚姻,玛丽安目击了自己,而三个年轻人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赶走争吵的夫妇后,伊萨克做了另一个非常重要的梦,梦有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关于自己的深爱的莎拉弃他而去,和堂弟走到了一起,这让他感到悲伤。第二部分是关于一个非常简单的医生考试,他没有通过。第三部分是关于他的妻子不忠,伊萨克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在和另一个男人调情,他站在远处,清晰地听到妻子是多么的怨恨他的冷酷和原谅她背叛的方式。在这个梦中,每一个场景都暴露了伊萨克的挫败和麻木,昭示了他和爱之间昂贵的距离。
电影的名字叫野草莓,暗示了瑞典短暂夏日的美妙,也暗示了在我们在被责任和自我克制驯服之前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刻。在电影中,伯格曼并没有给出一个容易的答案,或者一个说教性的结论。他只是展示了问题,让结论随着问题的滋生逐渐揭露,最终给出一个和解性的答案:伊萨克在心爱的莎拉指引下,找到了自己的父母,找到了爱,摆脱了死亡与麻木的纠缠。这是一个肯定的回答,对问题坚定的回应使伯格曼的电影充满力量,把《野草莓》和动荡乏力的伪艺术清晰地区分了开来。
尽管《野草莓》只有92分钟,但显得非常完整,没有一个多余的镜头。伯格曼试图借人物的梦幻旅程,对人类自身作出自我反省并进而探究人类内心的真实世界。伯格曼的导演和奥斯卡·罗萨德的编剧都是大师级的,大量事实提醒了我们性格和风景的联系,甚至演员也没有意识到的联系。旅途的每一步都出现了新的面孔,新的困境——所有这一切都指向电影的主题:爱,人生,死亡和无力感。
伯格曼在接受卓恩·多纳一次访谈中说:“有很多问题我试图解决,我是谁,我来自何方,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卓恩·多纳问及多年之后,他是否更明白这些问题时,伯格曼的回答是:不,我明白的更少了。尽管伯格曼表达了他苛刻的自我怀疑,但是,把《野草莓》看作他最好的电影之一并不为过。
【关于导演】
1918年7月14日,英格玛·伯格曼出生于瑞典的乌普萨拉,一个有丹麦血统的路德教家庭。父亲埃里克·伯格曼是一个牧师,后来被任命为瑞典国王的宫廷牧师。伯格曼出生时,母亲卡瑞茵正患西班牙流感,因此他的身体从小就非常糟糕,家庭医生甚至认为他会死于营养不良,不会活太久。伯格曼从小就被压抑的宗教氛围所笼罩,成长环境非常严苛,甚至尿床也会被锁进黑屋子关禁闭。1938年,伯格曼考入斯德哥尔摩大学,但并没有完成文学与艺术课程,而是把兴趣转向了戏剧和电影。
尽管在虔诚的宗教家庭中长大,但伯格曼却声称在八岁的时候就失掉了信仰。直到1961年拍摄《冬日之光》的时候,他才完全接受了这个事实。
1975年,在拍完《面对面》之后,伯格曼被怀疑偷税,遭到瑞典税务部门调查,甚至被警方拘捕,虽未遭到起诉,但这件事还是深深刺痛了他敏感的神经。1976年4月,伯格曼自我放逐,离开了瑞典,移居慕尼黑,从此与瑞典政府展开了旷日持久的争斗,再也不愿回自己的祖国。直到1982年,他才再次回到瑞典,拍摄了《芬妮与亚历山大》,并声称这是他最后一部电影,宣布退出影坛。随后,他把主要的精力集中到戏剧创作,拍摄了许多电视专题片,还写了一些剧本。2003年,84岁的伯格曼执导了新片《萨拉邦德》,对于伯格曼来说,这是一个新的里程碑,象征着对过去作品的告别。
作为一个导演,伯格曼具有超越智慧的天赋,选择演员往往能做到不拘一格。他认为演员心理脆弱,需要抚慰,自己对他们负有巨大的责任。一些演员和他形成了长期的合作关系,包括马克斯·冯·西多、碧比·安德森、哈里特·安德森、厄兰·约瑟夫森、英格里德·图林以及后来的莉芙·厄尔曼,每一位演员都至少与伯格曼合作过五次,无论是艺术上还是性格上都和他形成了最大的默契。
和伯格曼电影息息相关的另一个人是他的御用摄影师斯文·尼克维斯特。早在1953年,他们就开始了合作,在长期的拍摄生涯中,二人发展出一种超出常规的关系。伯格曼对斯文·尼克维斯特非常信任,从不担心摄影安排,只是在电影开机的早晨,找尼克维斯特进行一下简短的沟通,让这位摄影师明白自己想要东西即可,决不干涉他的工作,任由尼克维斯特自由发挥。斯文·尼克维斯特去世后,伯格曼的电影似乎也死去了一半,很久没有再拍电影。
伯格曼早期的电影严谨工整,晚期电影则较为随意。在谈到他的晚期作品时,伯格曼曾说,演员可以即兴创作与他本意不合的东西,他允许这样做,没什么大不了的。随着电影理念的变化,伯格曼开始让演员更多地参与到电影的拍摄中去。在最近的作品中,他甚至只写出一些电影观念,摆出需要的场景,让演员自由发挥,完成表演。
伯格曼的电影闪耀着冷峻的批判光辉,经常审视视道德、孤独、信仰等存在主义问题,从不故弄玄虚显得没有“内容”。从叙事角度来看,伯格曼与现代主义也相去甚远,他的大部分电影拍的简洁直接,优雅、内敛、朴实,与安东尼奥尼等现代主义叙事方式大异其趣。尽管《野草莓》《冬日之光》《处女泉》等电影使用了一些隐喻和象征,但总体来讲还是很清晰坚实,走出了一条属于伯格曼自己的电影之路。 制作公司:Svensk Filminstri (SF) AB [瑞典]
发行公司:Arthaus Filmverleih [德国]
Cult Filmes [巴西] (Brazil) (VHS)
Janus Films [美国] (1959) (USA) (subtitled)
Odeon [匈牙利] (Hungary)
Tartan Video Ltd. [英国] (Hungary)
标准收藏 [美国] (DVD)
Versátil Home Vídeo [巴西] (Brazil) (DVD)
Video Yesteryear [美国] (Brazil) (DVD) 国家/地区上映/发行日期(细节)
瑞典 Sweden,1957年12月26日
西德 West Germany,1958年7月(Berlin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意大利 Italy,1958年8月(Venice Film Festival)
丹麦 Denmark,1958年10月6日
芬兰 Finland,1959年3月20日
法国 France,1959年4月17日
美国 USA,1959年6月22日
比利时 Belgium,1959年12月11日
西德 West Germany,1961年7月21日
捷克斯洛伐克 Czechoslovakia,1963年12月20日
丹麦 Denmark,1967年3月13日(re-release)
英国 UK,2003年1月3日(re-release)
希腊 Greece,2003年6月20日(re-release)
捷克 Czech Republic,2005年6月1日(DVD premiere)
波兰Poland,2006年10月13日(re-relea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