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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映時期電影演員

發布時間:2022-05-16 01:52:25

㈠ 李香蘭的人生經歷

( 李香蘭原名山口淑子,家人稱她為豆豆。她是日本人,1920年2月12日出生於中國遼寧省奉天(今沈陽)附近的北煙台,不久舉家遷往撫順。山口淑子出生在日本一個漢學世家,祖父是佐賀縣的漢學學者,父親受其影響早年到中國學習,後任職於「滿鐵」公司。生在沈陽、後居撫順的山口淑子,少年時代留在腦海里的那片血紅讓她終生難忘———1932年,她親眼看到幾名被綁的中國人被日本憲兵當場槍殺,血肉模糊。後來她才知道那與平頂山慘案———3000名中國平民遭日軍屠殺的事件———有關。平頂山事件中,由於父親因「通敵」受到拘留,事後山口淑子一家遷居沈陽。13歲時,山口淑子認了父親的中國同學、當時的親日派沈陽銀行總裁李際春為養父,她也因此有了一個好聽的名字———李香蘭。 1943年,年輕幼稚的李香蘭滿懷著對中國和日本的愛,對未來生活的憧憬,來到北平,以「潘淑華」這個名字在北平翊教女中念書。「潘」是她的另一個義父——她父親的結拜兄弟,當時任天津市長的潘政聲的姓;「淑」是源於山口淑子之名;而「華」,則是出生於中國之意。這個名字當然也包含了希望中日兩國友好共處的意思。 北平翊教女子中學,是一所高、初中完備的女子中學。正是在那裡,她受到了良好的教育,為今後的演藝事業打下了基礎。她在所著《我的前半生——李香蘭傳》中記載了當時學習的情況:「我從東北來投親,作為一個中國人——潘家的乾女兒——上了翊教女子學校,名叫潘淑華……上學時三人同路,放學時有時只剩我一個人。那時候,我常順路去北海公園,在無人的小島上練習漢語發音或查字典,也曾去過遠處的太廟。」 由於她從小天生麗質,說一口流利的漢語,又有一副美妙的歌喉,當「李家有女初長成」時,她的藝術天分和特殊出身很快就被日本侵略者操縱策劃的偽「滿洲電影協會」相中。他們動員她入會,並決定將她大力包裝,作為中國歌星推出,為侵略政策鼓噪。年幼無知的她心中滿懷對偽「滿洲國」的無限希望,在日本奉天廣播電台新節目《滿洲新歌曲》中演唱了《漁家女》、《昭君怨》、《孟姜女》等中國歌曲,更以一曲《夜來香》而聲名大噪。於是,「歌星李香蘭」就這樣被推上前台,並且迅速在歌壇和影壇走紅,成為家喻戶曉的「超級巨星」。大紅大紫之後,李香蘭還陸續演了一些替日軍宣傳,或者粉飾日本侵略戰爭的電影。當時誰都以為她是中國人,這也為她帶來了以後的不幸。 隨著日寇侵華戰爭不斷升級,太平洋戰爭的爆發,美英兩國對日宣戰。日本成為世界人民的敵人,深陷泥沼之中。一面是殺氣騰騰,一面是歌舞昇平,在刀光劍影中,她的歌聲像攙和了迷魂葯的葡萄酒,在撫慰人心靈的同時也消磨其旺盛的鬥志。雖然身處亂世,她受歡迎的程度卻有增無減。太平洋戰爭開戰前期,她在「日本劇場」的演出受到觀眾的熱情捧場,居然有7圈半的影迷包圍在她身邊,發生了混亂,成為轟動一時的新聞。當時,她曾收到了日本外交大臣松崗洋右的長子松崗謙一郎的來信。信上說:「人的價值不能用有無名氣來衡量。人的價值並不表現在人的表面,你應該珍重自己。現在是個人價值被愚弄的時代,你必須更加尊重自己,否則只能被國家時局擺布。希望你永遠自尊自愛。」 這些話是耐人尋味的。在日本歷史最黑暗的一個時期,戰後被定為戰犯的松崗外相之子,給一個冒充中國人(或「滿洲人」),為日本的遠東政策效力的女明星寫這樣的信。這既讓人感受到了自由主義的力量,又讓人感受到自由主義的軟弱。它只能作為一種抵制,是不會成事的。 流利的中、日文,令人驚艷的外貌,以及猶如當時好萊塢玉女紅星黛安娜·杜萍的歐洲聲樂唱腔,完全體現了日本人對於中國女人的理想憧憬。就這樣,李香蘭成了關東軍推行戰爭政策中的「糖衣炮彈」。 歌者歲月 李香蘭的經歷是獨特的。雖然她是日本人一手製造的偽中國演員,拍攝宣傳日本的遠東政策的影片來慰問日軍,成為日本方面所需要的偽滿、中國的對日親善使者,但這些卻不足以抹殺她在藝術上的全部成就。 她的歌聲婉轉動人,歌唱造詣高深。學生時代,她曾經跟隨一位著名的女高音歌唱家波多列索夫夫人學習花腔女高音,後來就在廣播電台擔任歌手,這是她的歌壇生涯的起點。她的一生演唱了無數經典情歌,據她自己在回憶錄《我的半生》中說,最受聽眾歡迎的三首歌是《何日君再來》、《蘇州夜曲》和《夜來香》。《何日君再來》是30年代的影片《三星伴月》插曲,雖然原唱是周璇,但她的演唱卻別具另種風情。就如她的幾幅老照片,艷而媚的臉,穿著旗袍,是東方但又不是中國的,眉眼間有一絲曖昧。《蘇州夜曲》是日本作曲家服部良一以中國的旋律為基礎,參考了美國的愛情歌曲,專門為她編寫的。 《夜來香》恐怕最為大家所熟知,這首歌是百代唱片公司特邀作曲家黎錦光參考中國民間小調為她譜寫的,但其中旋律和節奏完全採用了歐美風格,譜成了輕快的慢倫巴,傳遍了燈紅酒綠的淪陷區。可惜這卻是一首至今沒有開禁的歌,雖然很好聽,很多人也只能私下唱它。她在為自己寫的自傳中說:「盡管這首歌很受歡迎,但流行的時間不長,後來日文版和中文版都禁止出售……理由是任何一首外國的軟綿綿的情歌都會使風紀紊亂。」不僅如此,1945年,她在上海因演唱這首歌還受到工部局的傳訊。她說:「他們懷疑我唱這首歌是期望重慶政府或共產黨政府回來。」 直到後半生,她還念念不忘這首歌的詞作者黎錦光。1981年,她特地邀請他訪日,他們在雞尾酒會上登台高唱《夜來香》,一群「夜來香」迷則邊唱邊繞場一圈。 在自傳中,她還提到了另一首因被指責為「頹廢且挫傷士氣的敵國音樂」而被禁的歌曲——《離別的布魯斯》。這首歌深受日軍士兵的歡迎,當演員應要求演唱這首歌時,軍官雖假裝有事離開會場,卻也流著淚,躲在一邊悄悄欣賞。她的《三年》、《一夜風流》的插曲及《恨不相逢未嫁時》更是令歌迷聽後眷戀不已。1945年6月,當她在上海演唱會表演此曲時,處於戰爭對立狀態下的中、日歌迷都對她如痴如狂。這也是她最後一次在上海的公開演出,兩個月之後,大戰結束,她就因「勾結日軍」的罪名被逮捕了。 除了唱歌之外,她還曾經在偽「滿映」、上海、日本、港台等地拍攝了不少影片。1991年4月,她親自挑選了自己拍攝的七部影片,參加香港電影節展映。這七部影片是:《支那之夜》、《賽昂的鍾》、《我的夜鶯》、《我一生中最光輝的日子》、《在拂曉里出逃》、《丑聞》、《白夫人之妖戀》。其中,《我的夜鶯》是她在偽「滿映」時代拍攝的片子,這部影片花了近兩年時間才拍成,耗資25萬日元,相當於一般電影投資的五倍。影片描寫的是父女二人悲歡離合的故事,她自己認為這「是一部具有世界性的音樂片,也是日本電影史上一部真正的音樂片。」《我一生中最光輝的日子》是她於戰後回到日本後的代表作,由日本松竹影片公司攝制,描寫一個舞女愛上了殺死她父親的仇人,曾被評選為十部最佳影片的第五名。《在拂曉里出逃》是由黑澤明編劇的一出愛情悲劇,曾被評為當年十部最佳影片的第三名。《白夫人之妖戀》則是根據中國民間故事《白蛇傳》改編的影片。《支那之夜》留給觀眾的印象則是一個美艷的中國女性及其甜美的歌聲。 她的歌聲給人們以夢想,她出演的電影也轟動一時。她拍攝了《木蘭從軍》與《萬世流芳》,在《萬世流芳》中她因扮演林則徐的女兒而蜚聲中國影壇。她對這兩部電影有不同的解釋,她認為它們完全可以被中國觀眾從愛國抗敵——抗日的角度去理解,她甚至說這是中、日雙方都能接受的電影。不過,她真正的紅火卻是上世紀50年代繼演出好萊塢電影及百老匯歌劇後,應香港電影公司之邀拍攝的幾部電影,有《金瓶梅》、《一夜風流》、《神秘美人》等等,其中的插曲都由她親自演繹並灌成唱片。雖然有人指責她出演的電影充滿日本軍國主義色彩,但是,藝術不可能完全成為軍國主義的宣傳工具。此外,她還參與拍攝了「紀實性藝術片」《黃河》和俄羅斯風格的音樂片《我的黃鶯》,並因後者而被蘇、日兩國的間諜跟蹤調查。對於這些,她說:「日本肯定戰敗,但正因為戰敗,所以更要留下好的藝術電影。當美軍佔領日本時,可以證明日本不只是拍了戰爭影片,也拍了不亞於歐美名片的優秀的藝術影片……」

㈡ 老電影演員卜克演過《甲午風雲》、《向陽園的故事》等

浦克是滿映時代的老演員。演過的電影有《國慶十點鍾》,《徐秋影案件》,《我們村裡的年輕人》(續),《英雄兒女》,《艷陽天》,《人到中年》等。幾年前離世。

㈢ 劉恩甲的介紹

劉恩甲,著名演員,1916年出生。1937年考入「滿洲映畫協會」為演員,拍攝第一部作品《壯志燭天》,是「滿映」著名喜劇演員,與瘦子張叔達並稱「滿映的勞來與哈代」,此後十年間,劉恩甲主演過大約二十五部電影,是「滿洲映畫協會」的當家小生之一。戰後在北平「中電」三廠和「長制」任演員。1949年,劉恩甲得到著名導演張駿祥賞識,外借到香港演出《火葬》一片,此後留居香港,直至1968年4月25日病逝。

㈣ 李香蘭是誰

這首歌原作是日本的玉置浩二
生於中國的日本人

為了在上海走紅,李香蘭很早就已經找到並且認定屬於自己的那份閃爍氣質。她原名山口淑子,家人稱她為豆豆。她是日本人,1920年2月12日出生於中國遼寧省奉天(今沈陽)附近的北煙台,不久舉家遷往撫順。她的祖父山口博自幼酷愛漢學,仰慕古老的中國文化,所以在明治三十六年(1906年)從故鄉佐賀縣來到中國,並長久地居住下來。她出生之時,偽滿洲國打著「五族協和」的建國旗號成立了,許多日本人都認為一個新的時代即將拉開序幕,可事實卻相反。

清朝的末代皇帝溥儀名義上是偽滿洲國的元首,實際上卻只是個傀儡,實權則由日本關東軍掌握著,他們虐殺無辜以致民不聊生。目睹著中國大地哀鴻遍野、滿目瘡痍的慘狀,在沈陽鐵路局工作的父親山口文雄和同樣崇拜中國文化的母親石橋愛十分哀痛卻滿是無奈,他們只能把中日友好的希望寄託在這個出生在中國的女兒身上。他們將她許給當時任沈陽銀行總裁的好友李際春將軍做養女,李香蘭這個名字就是李際春起的,「香蘭」是他自己曾經用過的筆名,後來李香蘭就以此作為自己的藝名。

1943年,年輕幼稚的李香蘭滿懷著對中國和日本的愛,對未來生活的憧憬,來到北平,以「潘淑華」這個名字在北平翊教女中念書。「潘」是她的另一個義父——她父親的結拜兄弟,當時任天津市長的潘政聲的姓;「淑」是源於山口淑子之名;而「華」,則是出生於中國之意。這個名字當然也包含了希望中日兩國友好共處的意思。

北平翊教女子中學,是一所高、初中完備的女子中學。正是在那裡,她受到了良好的教育,為今後的演藝事業打下了基礎。她在所著《我的前半生——李香蘭傳》中記載了當時學習的情況:「我從東北來投親,作為一個中國人——潘家的乾女兒——上了翊教女子學校,名叫潘淑華……上學時三人同路,放學時有時只剩我一個人。那時候,我常順路去北海公園,在無人的小島上練習漢語發音或查字典,也曾去過遠處的太廟。」

由於她從小天生麗質,說一口流利的漢語,又有一副美妙的歌喉,當「李家有女初長成」時,她的藝術天分和特殊出身很快就被日本侵略者操縱策劃的偽「滿洲電影協會」相中。他們動員她入會,並決定將她大力包裝,作為中國歌星推出,為侵略政策鼓噪。年幼無知的她心中滿懷對偽「滿洲國」的無限希望,在日本奉天廣播電台新節目《滿洲新歌曲》中演唱了《漁家女》、《昭君怨》、《孟姜女》等中國歌曲,更以一曲《夜來香》而聲名大噪。於是,「歌星李香蘭」就這樣被推上前台,並且迅速在歌壇和影壇走紅,成為家喻戶曉的「超級巨星」。大紅大紫之後,李香蘭還陸續演了一些替日軍宣傳,或者粉飾日本侵略戰爭的電影。當時誰都以為她是中國人,這也為她帶來了以後的不幸。

隨著日寇侵華戰爭不斷升級,太平洋戰爭的爆發,美英兩國對日宣戰。日本成為世界人民的敵人,深陷泥沼之中。一面是殺氣騰騰,一面是歌舞昇平,在刀光劍影中,她的歌聲像攙和了迷魂葯的葡萄酒,在撫慰人心靈的同時也消磨其旺盛的鬥志。雖然身處亂世,她受歡迎的程度卻有增無減。太平洋戰爭開戰前期,她在「日本劇場」的演出受到觀眾的熱情捧場,居然有7圈半的影迷包圍在她身邊,發生了混亂,成為轟動一時的新聞。當時,她曾收到了日本外交大臣松崗洋右的長子松崗謙一郎的來信。信上說:「人的價值不能用有無名氣來衡量。人的價值並不表現在人的表面,你應該珍重自己。現在是個人價值被愚弄的時代,你必須更加尊重自己,否則只能被國家時局擺布。希望你永遠自尊自愛。」 這些話是耐人尋味的。在日本歷史最黑暗的一個時期,戰後被定為戰犯的松崗外相之子,給一個冒充中國人(或「滿洲人」),為日本的遠東政策效力的女明星寫這樣的信。這既讓人感受到了自由主義的力量,又讓人感受到自由主義的軟弱。它只能作為一種抵制,是不會成事的。

流利的中、日文,令人驚艷的外貌,以及猶如當時好萊塢玉女紅星黛安娜·杜萍的歐洲聲樂唱腔,完全體現了日本人對於中國女人的理想憧憬。就這樣,李香蘭成了關東軍推行戰爭政策中的「糖衣炮彈」。

歌者歲月

李香蘭的經歷是獨特的。雖然她是日本人一手製造的偽中國演員,拍攝宣傳日本的遠東政策的影片來慰問日軍,成為日本方面所需要的偽滿、中國的對日親善使者,但這些卻不
足以抹殺她在藝術上的全部成就。

她的歌聲婉轉動人,歌唱造詣高深。學生時代,她曾經跟隨一位著名的女高音歌唱家波多列索夫夫人學習花腔女高音,後來就在廣播電台擔任歌手,這是她的歌壇生涯的起點。她的一生演唱了無數經典情歌,據她自己在回憶錄《我的半生》中說,最受聽眾歡迎的三首歌是《何日君再來》、《蘇州夜曲》和《夜來香》。《何日君再來》是30年代的影片《三星伴月》插曲,雖然原唱是周璇,但她的演唱卻別具另種風情。就如她的幾幅老照片,艷而媚的臉,穿著旗袍,是東方但又不是中國的,眉眼間有一絲曖昧。《蘇州夜曲》是日本作曲家服部良一以中國的旋律為基礎,參考了美國的愛情歌曲,專門為她編寫的。

《夜來香》恐怕最為大家所熟知,這首歌是百代唱片公司特邀作曲家黎錦光參考中國民間小調為她譜寫的,但其中旋律和節奏完全採用了歐美風格,譜成了輕快的慢倫巴,傳遍了燈紅酒綠的淪陷區。可惜這卻是一首至今沒有開禁的歌,雖然很好聽,很多人也只能私下唱它。她在為自己寫的自傳中說:「盡管這首歌很受歡迎,但流行的時間不長,後來日文版和中文版都禁止出售……理由是任何一首外國的軟綿綿的情歌都會使風紀紊亂。」不僅如此,1945年,她在上海因演唱這首歌還受到工部局的傳訊。她說:「他們懷疑我唱這首歌是期望

重慶政府或共產黨政府回來。」 直到後半生,她還念念不忘這首歌的詞作者黎錦光。1981年,她特地邀請他訪日,他們在雞尾酒會上登台高唱《夜來香》,一群「夜來香」迷則邊唱邊繞場一圈。

在自傳中,她還提到了另一首因被指責為「頹廢且挫傷士氣的敵國音樂」而被禁的歌曲——《離別的布魯斯》。這首歌深受日軍士兵的歡迎,當演員應要求演唱這首歌時,軍官雖假裝有事離開會場,卻也流著淚,躲在一邊悄悄欣賞。她的《三年》、《一夜風流》的插曲及《恨不相逢未嫁時》更是令歌迷聽後眷戀不已。1945年6月,當她在上海演唱會表演此曲時,處於戰爭對立狀態下的中、日歌迷都對她如痴如狂。這也是她最後一次在上海的公開演出,兩個月之後,大戰結束,她就因「勾結日軍」的罪名被逮捕了。

除了唱歌之外,她還曾經在偽「滿映」、上海、日本、港台等地拍攝了不少影片。1991年4月,她親自挑選了自己拍攝的七部影片,參加香港電影節展映。這七部影片是:《支那之夜》、《賽昂的鍾》、《我的夜鶯》、《我一生中最光輝的日子》、《在拂曉里出逃》、《丑聞》、《白夫人之妖戀》。其中,《我的夜鶯》是她在偽「滿映」時代拍攝的片子,這部影片花了近兩年時間才拍成,耗資25萬日元,相當於一般電影投資的五倍。影片描寫的是父女二人悲歡離合的故事,她自己認為這「是一部具有世界性的音樂片,也是日本電影史上一部真正的音樂片。」《我一生中最光輝的日子》是她於戰後回到日本後的代表作,由日本松竹影片公司攝制,描寫一個舞女愛上了殺死她父親的仇人,曾被評選為十部最佳影片的第五名。《在拂曉里出逃》是由黑澤明編劇的一出愛情悲劇,曾被評為當年十部最佳影片的第三名。《白夫人之妖戀》則是根據中國民間故事《白蛇傳》改編的影片。《支那之夜》留給觀眾的印象則是一個美艷的中國女性及其甜美的歌聲。

她的歌聲給人們以夢想,她出演的電影也轟動一時。她拍攝了《木蘭從軍》與《萬世流芳》,在《萬世流芳》中她因扮演林則徐的女兒而蜚聲中國影壇。她對這兩部電影有不同的解釋,她認為它們完全可以被中國觀眾從愛國抗敵——抗日的角度去理解,她甚至說這是中、日雙方都能接受的電影。不過,她真正的紅火卻是上世紀50年代繼演出好萊塢電影及百老匯歌劇後,應香港電影公司之邀拍攝的幾部電影,有《金瓶梅》、《一夜風流》、《神秘美人》等等,其中的插曲都由她親自演繹並灌成唱片。雖然有人指責她出演的電影充滿日本軍國主義色彩,但是,藝術不可能完全成為軍國主義的宣傳工具。此外,她還參與拍攝了「紀實性藝術片」《黃河》和俄羅斯風格的音樂片《我的黃鶯》,並因後者而被蘇、日兩國的間諜跟蹤調查。對於這些,她說:「日本肯定戰敗,但正因為戰敗,所以更要留下好的藝術電影。當美軍佔領日本時,可以證明日本不只是拍了戰爭影片,也拍了不亞於歐美名片的優秀的藝術影片……」

愛情和友情

在一次為由日本人扶持的一份文學刊物《雜志》舉辦的納涼晚會上,李香蘭與張愛玲曾有過這樣一段交談。張愛玲說:「您就是到了30歲,一定還像個小女孩那樣活潑吧!」她
說:「也是啊,這些年老演淺薄的純情戲實在沒多大意思,我倒想演點不平凡的激情戲!」於是,張愛玲後來說道:「她不要那種太平凡的、公式化的愛,而要『激情』的。」

據陳歌辛的兒子陳鋼回憶,她與他的父親或許曾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充滿激情的上海之戀。陳歌辛為她創作了大量歌曲,如《夜》、《黎明》、《小溪》、《湖上》、《漁家女》、《恨不相逢未嫁時》、《忘憂草》及專為她寫的花腔女高音獨唱曲《海燕》等。當時, 上海交響樂團負責人草刈義夫先生和日本電視台訪問上海時,她曾告訴電視台的記者,當年她差一點嫁給了陳歌辛。而當記者問她為何在出版的自傳中隻字未提時,她笑道:「最重要的事是不能寫在書上的。」
1992年,當她再次來到上海時,陳歌辛已經去世。她一見陳鋼的面就迫切地詢問陳歌辛在世時的情況,追憶他們47年前深深的情意。臨別時,她對著陳鋼哽咽道:「我和你爸爸很好啊……」後來在東京再次見到陳鋼時,她還對他說:「你爸爸是個美男子,要不是因為有了你媽媽和你們,我就嫁給他了……」她一遍一遍地輕輕哼唱著陳歌辛為她寫的《忘憂草》:「愛人喲,天上疏星零落,有你在身邊,我便不知道寂寞。愛人喲,世界已經入夢,有你在身邊,我就不覺得空虛。我在泥中默念你的名字,忘去這煩憂的日子。愛人喲,雖然那似水流年無情,有你在夢里我的葉便長青。」

不管怎樣,出生在充斥日本侵略野心的偽滿洲國,以中國女演員之姿向日本表示恭順的她,絕對不可能成為愛情的詠嘆調。1952年回到日本後,她嫁給一位比她大15歲的美籍雕刻家諾古其,4年後分手。談到分手的原因,她說:「既不是因為第三者的問題,也沒有經濟問題,只是時間老不能湊在一起,才導致性格方面的分歧。」其實,他們在結婚前就約定了所謂的「離婚條件」:互相尊重對方,不影響對方的工作,一旦發生矛盾時,像朋友那樣和睦地分手。而結婚的四年裡,他們實際生活在一起的時間不足一年。

和諾古其離婚後,她應邀赴紐約演出歌劇《香格里拉》。在演出期間,她結識了日本派往聯合國工作的青年外交官大鷹弘。這位年僅28歲的日本青年每天都給她送一束鮮艷的玫瑰,還接連數次到後台來看望她。在如此大膽、熱烈的求愛下,他們很快就雙雙墮入愛河,最終結為佳偶。為珍惜這份難得的感情,和大鷹弘結婚後,她將自己的名字改為大鷹淑子。不久,在丈夫的支持下,她退出影壇,成為日本國會議員(自民黨參議員),並連任18年之久。

雖然感情生活幾經波折,但難能可貴的是,她始終擁有一份珍貴的友誼。10歲時,在撫順小學讀三年級的她,在去沈陽秋遊的火車上,結識了一位與她同歲的、住在沈陽的俄羅斯猶太裔的少女——柳芭。她十分重視這個朋友,她說:「柳芭是我最珍貴的朋友。我之所以成為歌唱的李香蘭,是因為有了柳芭;我之所以成為活著的李香蘭,也是因為有了柳芭。柳芭像是神安排在我生活中的護身符,有時像太陽,有時像月亮,她永遠伴隨著我。」在柳芭的幫助下,她開始向蘇聯大劇院的著名歌劇演員波多列索夫夫人,也是柳芭家的朋友,學習花腔女高音。正由於波多列索夫夫人每年秋天在大和旅館舉行獨唱音樂會,「奉天廣播電台」的科長東敬三才發現了她,將她錄用為電台新節目的專職歌手,使她從此走上了演藝道路。回顧這一切,她感慨萬分地說:「不是嗎? 沒有柳芭,我不會去學唱,也就沒有唱歌的李香蘭!」不僅如此,柳芭對她還有救命之恩。在得知李香蘭被囚禁且即將被槍斃後,柳芭回到她北平家中,為她弄來了屬於山口家的日本戶籍證明,才使她免去了漢奸罪。

並不完美的愛情加上完美的事業和完美的友誼,就這樣,她為自己的前半生畫上了一個差強人意的句號。

歸去來兮

歷史常常使人變得尷尬,使人感到一種撕裂身心的痛苦。中途島海戰後,日本節節敗退。隨著日本戰敗日的來臨,日本帝國所操縱的「偽滿洲國」13年虛幻的歷史也隨之落幕,
「偽滿洲國」滅亡,全國上下一時興起了討伐漢奸的行動。李香蘭這位紅極一時的影星、歌星,也被押上了審判台。

1946年2月,作為偽滿洲電影協會的主要演員,她被大家認定有協助日本侵略者作宣傳的罪行。檢察官最後判處她槍決,罪名是「身為中國人,卻和日本人共同拍攝冒充中國的電影,協助日本的大陸政策,背叛了中國」和「使用中日兩國語言,利用朋友關系搞間諜活動」。然而她心裡清楚自己從未從事過間諜活動,更未協助過日本的大陸政策。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她在法庭上出示了證明自己日本人身份的文件,法官宣布她無罪釋放。這個令人驚訝的事實使法庭上的人們憤怒了。面對大家的怒吼,她流淚唱起了歌,用歌聲表達對養育自己的中國的一片深情,同時對自己前半生的罪行作了深深的懺悔。歌聲引起共鳴,所有的人也用歌聲告訴她:「讓我們以德報怨。」

追蹤她的一生,人們難以理解為何她僅僅由於不自覺地唱歌和表演就險些被判處死刑。她本人單純善良,希望中日友好,卻被人利用、愚弄,成為日本侵華政策的工具,受到中國人民的仇視。由此看來,她不過是一個歷史的犧牲者,後來的種種遭際,皆因時代所致。「一個被時代、被一種虛妄的政策所愚弄的人,如果噩夢醒來後,能夠有機會對當時的行為反思,或者加以解釋說明,也是幸福的。」她對偽滿「宮廷掛」兼關東軍參謀長吉崗中將說的這些話,也可以作為她對於自己前半生的說明。

1946年2月29日,她含淚揮別上海乘船返回日本。回到日本後,她開始以日本女演員山口淑子的身份在日本影壇上繼續發展事業,並給自己起了個「香蘭山口」的名字。她自稱這個名字是「中日混合物」,是日本和中國的「精神混血兒」。這期間,她在導演黑澤明的指導下,再創個人影劇事業的新高峰,在美國的電影及音樂劇里扮演多個角色。1974年,她被選為日本的參議員,以政治家的身份活躍於社會舞台。同時她還與新聞撰稿人藤原作彌共同執筆寫作《在中國的日子——李香蘭:我的前半生》。通過這本自傳,她勇敢地揭露了日本軍國主義侵華戰爭給中國人民帶來的巨大災難,表達了「日中不再戰,我們同是黑發黑眼睛」的和平摯願。作為歷史的犧牲者和歷史的見證人,她還教育日本青少年牢記:「這全都是事實呀!」 1989年,日本富士電視台推出了據此改編的電視劇《再見,李香蘭》。隨後,淺利慶太先生又成功改編了音樂劇《李香蘭》。自1991年1月在東京的青山劇場首演以來,該音樂劇已經演出了184場,觀眾人數超過18萬。一個17歲的日本高中生高橋雅弘還曾寫信給淺利慶太道:「音樂劇《李香蘭》不僅告訴我歷史上的事件和時代背景,還告訴我戰爭的事實並給我怎樣與鄰國——中國一起開拓未來的啟示。」

1974年到1992年期間,李香蘭連續獲選擔任國會議員,協助日本與中國重修舊好。在「門戶開放政策」的後期思想提出之後,中國政府對她展開了歡迎的雙臂。而隨著她的自傳的發表以及經典專輯的復刻發行,她在新一代中國人的心目中又重新獲得了傾睞。

兩個祖國,兩個母親

李香蘭稱日本為祖國,中國為故國。她說,她有兩個母親——一個是日本,一個是中國;她有一顆心——一半在日本,一半在中國。生活、歷史,包括關於中日關系的那一段回
憶,並不因為它的「不幸」、「不愉快」而化為烏有。中國對她有養育之恩,而日本國籍對於她又是不爭的事實。這種特殊的身份使她的心一生都處於矛盾之中。

1937年,她以中國人的身份隨同學到中南海參加一個為紀念「一二·九」死難同胞而舉行的默禱會。會上大家紛紛表決心:有的要到南京去找國民政府,有的要去陝北參加紅軍,還有人表示要留下來戰斗到最後一口氣。當被問及「假如有日本軍侵入北京,該怎麼辦」時,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說:「我,站在北京的城牆上。」對於既愛祖國,又愛自己故國的她,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站在北京的城牆上」或許是一個最好的選擇,正如她在自傳中寫的,「我只能這樣說」 。站在城牆上,從外面飛來的是日本炮火,從城牆裡面打來的是中國鉛彈,不管被哪一方打中,雙方的子彈「都能打中我,我可能第一個死去。我本能地想,這是我最好的出路。」

這種情緒困擾了她很久,她在自傳中曾描述過面對這種自相矛盾的無能為力和無比痛苦:「中國人不知道我是日本人,我欺騙了中國人。一種罪惡感纏繞著我的心,彷彿走進了一條死胡同,陷入了絕境。」她自己也幾次下決心公布自己是日本人的事實,但都沒有勇氣去做。盡管如此,由於從小生活在中國,她對中國的感情還是十分真實的。她是日本軍國主義侵華戰爭的歷史見證人。她經歷了「九·一八事變」、「盧溝橋事變」,目睹了「平頂山事件」,在一些日本人矢口否認這段罪惡歷史的時候,她敢於在日本右翼的重壓下鄭重而又沉痛地宣告:日本應該向中國人民謝罪!在自傳里,她的語言表達也經常是「要去日本了」、「要回中國了」。

1987年,她終於如願以償,以政治家、友好人士的身份回到上海尋找她那散發著夜來香的中國心和魂系夢牽的故國、故土、故人。1992年11月,她又應邀來華參加在桂林舉行的金雞百花電影節。已經年逾古稀的她雖生活在日本,卻依然說著一口京片子。在北京逗留期間,她尋訪了當年的故居,雖然早已「舊貌變新顏」,但她仍能清楚地辨認出來。她還品嘗了北京的小吃,滿足了自己的濃濃思鄉情。隨後,她回到上海,在花園飯店再次見到了黎錦光,敘述起舊日情誼,兩位老人都淚流不止。會晤完畢後,她小心地攙扶著黎老先生一步步走出飯店。誰知這竟成了他們最後一次見面,第二年黎先生就謝世了。

同年,為慶祝中日建交20周年,四季劇團的負責人淺利慶太先生也率劇團繼1988年首次訪華後,攜音樂劇《李香蘭》再度訪華。在「李香蘭」故事發生過的地方——北京、長春、沈陽、大連公演15場。這個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出面邀請的演出活動受到中日兩國高層領導人的高度重視。日本前首相竹下登還專程到大連參加《李香蘭》的首演式。四季劇團也派出最佳陣容,在戰爭結束47年後,又將「李香蘭」送回了她的故國。

該劇描寫了她波瀾起伏的一生,活生生地再現了那段日本侵華戰爭史,以此告誡人們莫忘戰爭,在國內引起了非常大的反響。劇團每次演出都受到了觀眾盛贊,累計已經公演了近500場。

㈤ 袁牧之簡介

袁牧之(1909年3月3日-1978年6月30日),原名袁家萊,生於浙江寧波。受新戲劇運動的影響,童年時代的他最喜歡的游戲是學演文明戲,中國人民電影事業最早的組織者和領導者之一,13歲到上海,開始在洪深組織的戲劇協社演戲。

袁牧之1909年3月3日出生於浙江寧波,13歲就讀上海澄衷中學。

13歲時,袁牧之便參加了洪深組織的「辛酉劇社」,成為劇社惟一的小演員。由於年齡小,分配的角色戲不重,他在劇社裡什麼都干,還做過領座員。

1978年6月30日,由於中暑導致的高燒,袁牧之不幸與世長辭。當時他剛過完69歲的生日。

(5)滿映時期電影演員擴展閱讀:

袁牧之(1909—1978)電影表演藝術家、編導、電影事業家,出生於浙江省寧波市。他14歲時就參加了洪深組織的戲劇協社,18歲開始因在一些話劇中的出色表演而受到戲劇界的重視。

1930年,他在左翼戲劇運動的影響下,接受了進步思想。1934年,袁牧之加入電通影片公司,拍攝並主演了他的第一部電影《桃李劫》,獲得了進步輿論的一致贊揚。

1935年,繼《桃李劫》之後,袁牧之在影片《風雲兒女》中扮演了主人公——一個由沉淪到覺醒,最後走上抗戰前線的青年——辛白華。同年10月,他又成功地編導了中國第一部音樂喜劇片《都市風光》。

《都》片是一部暴露當時社會不景氣、大都市生活爾虞我詐以及小市民愚昧無知的影片。袁牧之把舞台技巧移到銀幕上來,為中國影壇創造了喜劇片的典型。這部影片是中國第一部音樂喜劇故事片,也是袁牧之電影執導的處女作。他在片中扮演拉洋片老頭。

1936年,袁牧之轉入明星影片公司,主演了影片《生死同心》。在《生》片中,他一人兼飾兩個角色——愛國青年李濤和柳元傑。他們性格各異,形象鮮明,受到了廣大觀眾的贊賞。

1937年,袁牧之編導的《馬路天使》,更是膾炙人口。《馬》片通過對生活在社會底層人們的悲慘命運的真實描繪,深刻地揭露和尖銳地抨擊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黑暗。

袁牧之以新穎、獨特的藝術構思和導演技巧,把悲劇內容和喜劇手法有機和諧地統一起來,使整個影片的風格既明快幽默,又含蓄雋永。

㈥ 電影演員於洋什麼時候逝世的

電影演員於洋並沒有去世,今年已經88歲高齡。其獨子於曉陽2005年因突發哮喘過世。

拓展資料:

於洋,1930年10月4日,祖籍山東黃縣,原名於延江。 原北京電影製片廠團長,表演藝術家。演員、導演。1945年長春市文化中學肄業。曾在長春市公安局任職,後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炮兵部隊文化教員。1947年入東北電影製片廠任演員,在《留下他打老蔣》、《橋》、《中華女兒》等影片中飾演角色。1949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1953年任北京電影製片廠演員。1955年至1957年在北京電影學院表演專修班學習。1957年畢業後主演《英雄虎膽》、《青春之歌》、《暴風驟雨》、《大浪淘沙》等影片。1977年轉任導演,拍攝《戴手銬的「旅客」》、《大海在呼喚》等影片,並導演《哪兒是我的家》等電視連續劇。是中國影協第四、五屆理事。1989年任北京電影製片廠演員劇團團長。2010年第19屆金雞百花節獲得「終身成就獎」。

㈦ 於彥夫的生平經歷

1942年春天,他終於闖進電影廠的門檻,成為「滿映」的見習演員,翌年轉為正式演員。在「滿映」三年多時間里,他所扮演的都是些配角,但通過實踐,使他懂得了一些電影的基本常識,然而正如他自己說的:「對於拍電影的目的,卻不十分清楚,對於電影藝術的認識,仍是朦朦朧朧。」1945年 8 月 15 日,抗日戰爭勝利了,「滿映」將成為中國人民的電影廠,這給於彥夫帶來了從未有過的喜悅。他以主人翁的姿態,投身到護廠工作中去,並為把電影廠的重要器材遷往興山,建立東北電影製片廠作出了努力。
在解放戰爭的隆隆炮聲中,1946年 10 月 1 日,中國人民的第一個電影基地——東北電影製片廠,在興山(今黑龍江省鶴崗市)宣告誕生。在這里他干過電影廠中的多種行當:在由陳波兒編導的新中國第一部木偶片《皇帝夢》、和由朱丹編劇、方明導演的新中國第一部動畫片《瓮中捉鱉》中任導演助理;在故事片《光芒萬丈》中任劇務主任;在紀錄片《民主東北》中,敲過定音鼓、拉過手風琴,和作曲家黃准一起演唱歌曲,為影片搞音樂配音;還擔任過音樂組的副組長。此外,於彥夫還參與了新中國譯製片初創時期的工作,他曾同袁乃晨、孟廣鈞等同志一起去哈爾濱等地招收配音演員,為譯製片組建隊伍。新中國的第三部譯製片《偉大的轉折》,就是由他導演的。 《萬木春》,1961,於彥夫導演的這部反映解放初期復雜的林木生產工作與階級斗爭的老電影,具有一些很真實的細節,給我帶來了意外的驚喜。影片注重人物形象的典型化塑造,具有鮮明的性格沖突描寫,圍繞在一個怎樣既團結好工人階級、勞動人民,又保質保量地為國家提供盡可能多的戰需林木資源的矛盾沖突上,展開了一個比較精彩的生產故事。

㈧ 李香蘭是誰

李香蘭原名山口淑子,家人稱她為豆豆。她是日本人,1920年2月12日出生於中國遼寧省奉天(今沈陽)附近的北煙台,不久舉家遷往撫順。山口淑子出生在日本一個漢學世家,祖父是佐賀縣的漢學學者,父親受其影響早年到中國學習,後任職於「滿鐵」公司。生在沈陽、後居撫順的山口淑子,少年時代留在腦海里的那片血紅讓她終生難忘———1932年,她親眼看到幾名被綁的中國人被日本憲兵當場槍殺,血肉模糊。後來她才知道那與平頂山慘案———3000名中國平民遭日軍屠殺的事件———有關。平頂山事件中,由於父親因「通敵」受到拘留,事後山口淑子一家遷居沈陽。13歲時,山口淑子認了父親的中國同學、當時的親日派沈陽銀行總裁李際春為養父,她也因此有了一個好聽的名字———李香蘭。

1943年,年輕幼稚的李香蘭滿懷著對中國和日本的愛,對未來生活的憧憬,來到北平,以「潘淑華」這個名字在北平翊教女中念書。「潘」是她的另一個義父——她父親的結拜兄弟,當時任天津市長的潘政聲的姓;「淑」是源於山口淑子之名;而「華」,則是出生於中國之意。這個名字當然也包含了希望中日兩國友好共處的意思。

北平翊教女子中學,是一所高、初中完備的女子中學。正是在那裡,她受到了良好的教育,為今後的演藝事業打下了基礎。她在所著《我的前半生——李香蘭傳》中記載了當時學習的情況:「我從東北來投親,作為一個中國人——潘家的乾女兒——上了翊教女子學校,名叫潘淑華……上學時三人同路,放學時有時只剩我一個人。那時候,我常順路去北海公園,在無人的小島上練習漢語發音或查字典,也曾去過遠處的太廟。」

由於她從小天生麗質,說一口流利的漢語,又有一副美妙的歌喉,當「李家有女初長成」時,她的藝術天分和特殊出身很快就被日本侵略者操縱策劃的偽「滿洲電影協會」相中。他們動員她入會,並決定將她大力包裝,作為中國歌星推出,為侵略政策鼓噪。年幼無知的她心中滿懷對偽「滿洲國」的無限希望,在日本奉天廣播電台新節目《滿洲新歌曲》中演唱了《漁家女》、《昭君怨》、《孟姜女》等中國歌曲,更以一曲《夜來香》而聲名大噪。於是,「歌星李香蘭」就這樣被推上前台,並且迅速在歌壇和影壇走紅,成為家喻戶曉的「超級巨星」。大紅大紫之後,李香蘭還陸續演了一些替日軍宣傳,或者粉飾日本侵略戰爭的電影。當時誰都以為她是中國人,這也為她帶來了以後的不幸。

隨著日寇侵華戰爭不斷升級,太平洋戰爭的爆發,美英兩國對日宣戰。日本成為世界人民的敵人,深陷泥沼之中。一面是殺氣騰騰,一面是歌舞昇平,在刀光劍影中,她的歌聲像攙和了迷魂葯的葡萄酒,在撫慰人心靈的同時也消磨其旺盛的鬥志。雖然身處亂世,她受歡迎的程度卻有增無減。太平洋戰爭開戰前期,她在「日本劇場」的演出受到觀眾的熱情捧場,居然有7圈半的影迷包圍在她身邊,發生了混亂,成為轟動一時的新聞。當時,她曾收到了日本外交大臣松崗洋右的長子松崗謙一郎的來信。信上說:「人的價值不能用有無名氣來衡量。人的價值並不表現在人的表面,你應該珍重自己。現在是個人價值被愚弄的時代,你必須更加尊重自己,否則只能被國家時局擺布。希望你永遠自尊自愛。」 這些話是耐人尋味的。在日本歷史最黑暗的一個時期,戰後被定為戰犯的松崗外相之子,給一個冒充中國人(或「滿洲人」),為日本的遠東政策效力的女明星寫這樣的信。這既讓人感受到了自由主義的力量,又讓人感受到自由主義的軟弱。它只能作為一種抵制,是不會成事的。

流利的中、日文,令人驚艷的外貌,以及猶如當時好萊塢玉女紅星黛安娜·杜萍的歐洲聲樂唱腔,完全體現了日本人對於中國女人的理想憧憬。就這樣,李香蘭成了關東軍推行戰爭政策中的「糖衣炮彈」。

歌者歲月

李香蘭的經歷是獨特的。雖然她是日本人一手製造的偽中國演員,拍攝宣傳日本的遠東政策的影片來慰問日軍,成為日本方面所需要的偽滿、中國的對日親善使者,但這些卻不足以抹殺她在藝術上的全部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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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歌聲婉轉動人,歌唱造詣高深。學生時代,她曾經跟隨一位著名的女高音歌唱家波多列索夫夫人學習花腔女高音,後來就在廣播電台擔任歌手,這是她的歌壇生涯的起點。她的一生演唱了無數經典情歌,據她自己在回憶錄《我的半生》中說,最受聽眾歡迎的三首歌是《何日君再來》、《蘇州夜曲》和《夜來香》。《何日君再來》是30年代的影片《三星伴月》插曲,雖然原唱是周璇,但她的演唱卻別具另種風情。就如她的幾幅老照片,艷而媚的臉,穿著旗袍,是東方但又不是中國的,眉眼間有一絲曖昧。《蘇州夜曲》是日本作曲家服部良一以中國的旋律為基礎,參考了美國的愛情歌曲,專門為她編寫的。

《夜來香》恐怕最為大家所熟知,這首歌是百代唱片公司特邀作曲家黎錦光參考中國民間小調為她譜寫的,但其中旋律和節奏完全採用了歐美風格,譜成了輕快的慢倫巴,傳遍了燈紅酒綠的淪陷區。可惜這卻是一首至今沒有開禁的歌,雖然很好聽,很多人也只能私下唱它。她在為自己寫的自傳中說:「盡管這首歌很受歡迎,但流行的時間不長,後來日文版和中文版都禁止出售……理由是任何一首外國的軟綿綿的情歌都會使風紀紊亂。」不僅如此,1945年,她在上海因演唱這首歌還受到工部局的傳訊。她說:「他們懷疑我唱這首歌是期望重慶政府或共產黨政府回來。」 直到後半生,她還念念不忘這首歌的詞作者黎錦光。1981年,她特地邀請他訪日,他們在雞尾酒會上登台高唱《夜來香》,一群「夜來香」迷則邊唱邊繞場一圈。

在自傳中,她還提到了另一首因被指責為「頹廢且挫傷士氣的敵國音樂」而被禁的歌曲——《離別的布魯斯》。這首歌深受日軍士兵的歡迎,當演員應要求演唱這首歌時,軍官雖假裝有事離開會場,卻也流著淚,躲在一邊悄悄欣賞。她的《三年》、《一夜風流》的插曲及《恨不相逢未嫁時》更是令歌迷聽後眷戀不已。1945年6月,當她在上海演唱會表演此曲時,處於戰爭對立狀態下的中、日歌迷都對她如痴如狂。這也是她最後一次在上海的公開演出,兩個月之後,大戰結束,她就因「勾結日軍」的罪名被逮捕了。

除了唱歌之外,她還曾經在偽「滿映」、上海、日本、港台等地拍攝了不少影片。1991年4月,她親自挑選了自己拍攝的七部影片,參加香港電影節展映。這七部影片是:《支那之夜》、《賽昂的鍾》、《我的夜鶯》、《我一生中最光輝的日子》、《在拂曉里出逃》、《丑聞》、《白夫人之妖戀》。其中,《我的夜鶯》是她在偽「滿映」時代拍攝的片子,這部影片花了近兩年時間才拍成,耗資25萬日元,相當於一般電影投資的五倍。影片描寫的是父女二人悲歡離合的故事,她自己認為這「是一部具有世界性的音樂片,也是日本電影史上一部真正的音樂片。」《我一生中最光輝的日子》是她於戰後回到日本後的代表作,由日本松竹影片公司攝制,描寫一個舞女愛上了殺死她父親的仇人,曾被評選為十部最佳影片的第五名。《在拂曉里出逃》是由黑澤明編劇的一出愛情悲劇,曾被評為當年十部最佳影片的第三名。《白夫人之妖戀》則是根據中國民間故事《白蛇傳》改編的影片。《支那之夜》留給觀眾的印象則是一個美艷的中國女性及其甜美的歌聲。

她的歌聲給人們以夢想,她出演的電影也轟動一時。她拍攝了《木蘭從軍》與《萬世流芳》,在《萬世流芳》中她因扮演林則徐的女兒而蜚聲中國影壇。她對這兩部電影有不同的解釋,她認為它們完全可以被中國觀眾從愛國抗敵——抗日的角度去理解,她甚至說這是中、日雙方都能接受的電影。不過,她真正的紅火卻是上世紀50年代繼演出好萊塢電影及百老匯歌劇後,應香港電影公司之邀拍攝的幾部電影,有《金瓶梅》、《一夜風流》、《神秘美人》等等,其中的插曲都由她親自演繹並灌成唱片。雖然有人指責她出演的電影充滿日本軍國主義色彩,但是,藝術不可能完全成為軍國主義的宣傳工具。此外,她還參與拍攝了「紀實性藝術片」《黃河》和俄羅斯風格的音樂片《我的黃鶯》,並因後者而被蘇、日兩國的間諜跟蹤調查。對於這些,她說:「日本肯定戰敗,但正因為戰敗,所以更要留下好的藝術電影。當美軍佔領日本時,可以證明日本不只是拍了戰爭影片,也拍了不亞於歐美名片的優秀的藝術影片……」

㈨ 60年代22大電影明星之外,還有哪些演員讓你難以忘懷呢

我們先來看看60年代22大電影明星都是誰?1962年,文化部評選出了22名“新中國人民演員”,他們是上海電影製片廠的趙丹、白楊、張瑞芳、上官雲珠、孫道臨、秦怡、王丹鳳;

北京電影製片廠的謝添、崔嵬、陳強、張平、於藍、於洋、謝芳;長春電影製片廠的李亞林、張園、龐學勤、金迪;八一電影製片廠的田華、王心剛、王曉棠;上海青年藝術劇院的祝希娟(後進入上影廠)。

我們再看看這個時代的、很多令人難忘的電影好了,想起這些經典的電影了,自然就想起那些演員了,我們一起回憶吧?

整個60年代呀,應該是激情燃燒的歲月、是火紅的年代了,也是我國電影大發展、大繁榮、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年代了,我們從上面不是22大明星出演的片子中再勾畫出最喜愛的二十二部吧?

除處之外,還有鄧大人李默然,李向陽郭振清,高傳寶朱龍廣,阿詩瑪楊麗坤,劉三姐黃婉秋,林黛玉王文娟,李政委馮喆,楊子榮王潤生,偵查連張勇手,三進三城梁音,丁汝昌浦克,孫喜旺仲星火,程瘋子於是之,馬尾巴葛存壯,龜田隊長方華,湯司令劉江,參謀長陳述,實力派的李仁堂、浦克,還有不老松的牛犇,美了一輩子的向梅。

㈩ 上世紀三十年代上海的著名女星究竟有哪些,她們當年的排名如何

周璇1920.8.1-1957.9.22) 原名:蘇璞 籍貫:江蘇常州 身份:中國早期電影著名女演員、民國時期著名歌唱家 評價:一代歌後「周璇」的名字可以說是國語流行曲史上一個金字招牌,號稱「金嗓子」,她最大的優勢就是擁有一副名副其實的好歌喉,不僅音色細嫩、音質甜美,而且吐字清晰,經過麥克風傳將出來更是委婉動人。就是不愛聽國語流行曲的人,也會對她那燕語鶯聲一般的歌喉留下了難忘的印象。加上電影明星的身份和曲折凄涼的身世,因此深受大眾的青睞與關注。 生平: 童年被賣為 周家養女。 1931年 參加上海明月歌舞團,因主演歌舞《特別快車》而嶄露頭角。後入新華歌舞社。主演1934年 在上海各電台聯合舉辦的歌星比賽中名列第二,成為十大歌星之一,被譽為「 金嗓子」。 1935年 從影,在天一影片公司拍攝的影片《美人恩》中扮演角色。 1936年 入藝華影業公司,主演《喜臨門》、《滿園春色》等影片,新華影業公司拍攝的影片《狂歡之夜》中扮演角色。 1937年 在明星影片公司拍攝的影片《馬路天使》中扮演女主角小紅,成功地塑造了在舊社會受盡侮辱和損害,但對前途抱有美好理想的歌女形象,為其表演藝術的代表作。八一三事變後參加大型話劇《保衛蘆溝橋》的演出。後隨上海劇藝社赴菲律賓宣傳抗日救亡。 1938年 任上海國華影業公司演員,主演《孟姜女》、《李三娘》、《董小宛》、《西廂記》等近二十部影片。 1943年 在中華電影聯合股份有限公司,主演《漁家女》、紅樓夢等影片。抗戰勝利後赴香港,相繼主演《長相思》 、《各有千秋》、《憶江南》、《清宮秘史》等影片,並在文華影業公司攝制的影片《夜店》中扮演角色。 1950年 回上海,參加影片《和平鴿》的拍攝,因患病而未竟。 出演影片 : 1935(1):美人恩 1936(4):花燭之夜 化身姑娘 喜臨門 百寶圖 1937(4):馬路天使 滿園春色 三星伴月 女財神 1939(5):孟姜女 李三娘 新地獄 七重天 董小宛 1940(6):三笑 孟麗君 蘇三艷史 西廂記 黑天堂 天涯歌女 1941(5):夢斷關山 梅妃 夜深沉 解語花 惱人春色 1943(1):漁家女 1944(2):鸞鳳和鳴 紅樓夢 1945(1):鳳凰於飛 1946(2):長相思 各有千秋 1947(5):莫負青春 歌女之歌 花外流鶯 憶江南 夜店 1948(1):清宮秘史 周璇早年身世坎坷,從藝後生業輝煌,感情生活卻連遇挫折。出生年月有多種說法,有1918、1919、1920諸說,逝世於1957年9月22日,又說是20日。籍貫有常熟和上海兩說。 主要歌曲:天涯歌女、四季歌、何日君再來、陋巷之春、月圓花好、瘋狂世界、訴衷情、采檳榔等 李香蘭 (1920.2.12-) 原名:山口淑子 籍貫:日本佐賀縣,生於沈陽 身份:20世紀三四十年代時期著名歌手 生平: 出生於日本一個漢學世家,祖父是一個漢學學者,父親受其影響早年到中國學習,後任職於「滿鐵」公司。 山口淑子少年時代留在腦海里的那片血紅讓她終生難忘———1932年,她親眼看到幾名被綁的中國人被日本憲兵當場槍殺,血肉模糊。後來她才知道那與平頂山慘案———3000名中國平民遭日軍屠殺的事件———有關。平頂山事件中,由於父親因「通敵」受到拘留,事後山口淑子一家遷居沈陽。13歲時,山口淑子認了父親的中國同學、當時的親日派沈陽銀行總裁李際春為養父,她也因此有了一個好聽的名字———李香蘭。 命運有時是在不經意之間改變的。李香蘭與白俄羅斯女孩柳芭的邂逅就是這樣,那次相識使李香蘭有機會跟一位俄羅斯聲樂家學習聲樂,她的音樂天分得以發掘。這一時期,日本為推行「日滿親善」、「五族協和」的懷柔政策,開始在電台上播放「滿洲新歌曲」,既懂日語又會北京話的李香蘭於是作為「少女歌手」被推上舞台。14歲時,李香蘭前往北京讀書。1937年,由「滿鐵」公司出資的電影公司「滿映」成立,李香蘭被聘為專職演員。她主演的第一部電影《蜜月快車》奠定了她「懂日語的中國少女影星」的地位,後又演出了《支那之夜》、《熱砂的誓言》和《白蘭之歌》等「大陸三部作」。1943年,因參演《萬世流芳》,李香蘭這個名字曾轟動一時。 山口淑子的「李香蘭時代」,正值日本侵華時期。《李香蘭》的作者之一藤原作彌說,「她在祖國日本和故國中國之間的夾縫中受到命運捉弄,度過了非常苦惱的青春歲月。」對此,山口淑子說有兩件事讓她終生難忘,至今想起來還覺得心酸。 1938年10月,18歲的李香蘭作為「日滿親善」代表首次回日本,興奮之中的她萬萬沒想到,當驗過護照剛要下船時,聽到官員兇狠地喝叫:「你還是日本人嗎?一等國民卻穿著支那服,不覺得羞恥嗎?」山口淑子說:「當時我都蒙了,不明白那個日本人為什麼說那種話,為此我十分苦惱。」後來在東京,當她身穿中式服裝演唱中國歌曲時,掌聲中不時傳來謾罵。這使她對祖國日本的幻想開始破滅,她感到可悲的,「不是為日本人錯把我當成中國人而歧視,而是祖國的日本人對我出生的中國———我母親之國的侮辱。」 1943年,李香蘭參與演出了描寫林則徐禁鴉片的歷史劇《萬世流芳》,她在劇中扮演了一位訴說鴉片之害的賣糖少女,唱過《賣糖歌》。在北平的一次記者招待會後,有位年輕記者追上來問她:「李香蘭,你不是中國人嗎?為什麼演出《支那之夜》、《白蘭之歌》那樣侮辱中國的電影?你中國人的自豪感到哪裡去了?」面對責問,她道歉說:「那時我年輕不懂事,現在很後悔。在此向大家賠罪,再不幹那種事了。」不料這番話引起一陣掌聲。她回憶說:「實際上那時他們已經知道我是日本人,只是希望我能謝罪。」 追憶往事,山口淑子說:「在那個戰爭年代,為了生存,我的確是拼足了力氣學唱歌」。她稱,對那些曾為軍國主義服務、歧視中國人的電影而感到內疚。因受不了「李香蘭」身份的重壓,她在1944年從「滿映」辭職,客居上海。1945年日本戰敗,李香蘭被軍事法庭以「漢奸罪」嫌疑審訊,後因公布了自己的日本人身份得以倖免。對自己以中國人的名義演出的《支那之夜》等電影,她說「雖因年輕但考慮愚昧」而表示道歉。1946年2月,她被釋放回國。 告別了「李香蘭」的山口淑子,回國後跨入影壇,其間甚至想過要到好萊塢發展,後因故放棄。1958年,山口淑子與外交官大鷹弘墜入愛河,婚後改姓大鷹,並退出演藝界當起了外交官夫人。1969年,已將50歲的大鷹淑子圓了記者夢,當起了富士電視台的節目主持人,還前往越南、柬埔寨、中東等戰爭前線,采訪過阿拉法特、曼德拉等風雲人物。1974年,頻頻在電視上出鏡的大鷹淑子在田中角榮首相的勸說下出馬競選,從此當了18年的參議院議員…… 1975年,已是國會議員的大鷹淑子訪問平壤,路經北京時,受到廖承志會長的盛情款待。1978年,她再次訪問了留下過青春足跡的北京、上海、哈爾濱和長春等地。同年8月,她含著淚水看了中日締結和平友好條約的實況轉播。 談及這段經歷時,山口淑子打開了畫冊,讓我看鄧小平先生在1978年訪日時與她在田中角榮家中的合影。在翻到阿拉法特的照片時,她唏噓不已,「阿拉法特很了不起,可惜去世了」。看到畫冊里她年輕時與周璇、白楊等中國演員的合影時,她變得愉快起來。她回憶起1978年作為日本環境訪華團團長訪問的情景,提到重訪長春電影製片廠時,她這位「金魚美人」受到「古典美人」鄭曉君、「妖艷美人」白玫、「活潑美人」夏佩傑和「永遠青年」浦克等同行的歡迎。她說:「我有中國和日本兩個親人,中國是養育我的母親之國,日本是我的父親之國。中國是我的故鄉,所以去中國應說『回』中國。」 希望「父親之國」和「母親之國」友好相處 1992年,山口淑子從參議院退休。3年前丈夫去世後,她選擇了獨居。其間,她仍擔任著「亞洲女性基金」的副理事長(理事長是前首相村山富市)。她希望以此促成日本政府向戰爭受害者、當年的從軍「慰安婦」道歉賠償。明年是二戰結束60周年,她向記者透露,日本一家電視台計劃拍一部以她的經歷為題材的電視片。劇本目前正在構思,她希望能有一位既懂中文又通日語的大眼睛演員擔綱。 對目前較「冷」的日中關系,山口淑子說,日中之間有些摩擦,但對此應該正視,不能使它積重難返。在談及接受專訪的初衷時,她表示希望中國的年輕人了解她的命運,藉此促進日中兩國關系的發展。「中國和日本是我的『母親之國』和『父親之國』,我最不希望見到兩國的友好關系出現問題。周恩來總理說過要以史為鑒,面向未來,日本人應該用自己的良知清算過去,兩國年輕人更應用全新的廣闊視野,認真考慮將來如何友好相處」。 代表作:《夜來香》、《恨不相逢未嫁時》、《小時候》、《賣糖歌》、《戒煙歌》、《海燕》、《何日君再來》、《蘇州夜曲》等。 白虹 (1919-1992) 原名:白麗珠 籍貫:北京 身份:中國三四十年代著名影星、歌星 評價:「北平三白」之一(其他兩位是白光、白楊),白虹一生在歌、影藝術上都有不俗的成就。 生平: 幼年的她非常喜歡音樂,13歲那年,明月歌舞團從上海到北京招募團員,她順利地被錄取了,從此以白虹的藝名步入上海的演藝圈。 30年代初期,白虹在明月社老闆黎錦輝的介紹下,出演過《人間仙子》和《國色天香》兩部電影,但她在歌壇的表現還是更為耀眼的歌唱事業為主。此時的白虹嗓音雖然甜美,但歌藝的成熟還是30年代後期的事情,歌曲《郎是春日風》是她這一時期的代表作。由於白虹的發音準確,每每能將感情與詞意融會貫通,令聆聽者更易領會歌詞的含義,因此她的演唱感染力很強,與周璇、龔秋霞齊名,被譽為「三大歌後」之一。1934年,在上海各家電台聯合舉辦歌星比賽中,白虹以領先二百多票的成績摘得桂冠,而位列次席的便是後來大名鼎鼎的「金嗓子」周璇。 提到白虹,就不得不提到著名作曲家黎錦光,白虹早期的歌曲幾乎全部出自黎錦光之手,兩人更結為夫婦一時傳為佳話,被認為是美滿的歌壇伉儷,直到1950年倆人登報聲明離異。 40年代時白虹的事業鼎盛期,她開始演唱不同歌路的曲目,風格偏於輕松活潑的類型。其中,她最擅長的是演唱爵士風格的歌曲,如《得不到的愛情》、《惱人的秋雨》、《愛情與黃金》、《雨不灑花花不紅》等。 白虹的音域非常廣闊,有歌評家評她:「歌喉嘹亮就像陽光普照,能激發人們高遠的情懷。」她的《賣湯丸》至今教人琅琅上口,和嚴華合唱的《人海飄航》,是早期著名的探戈歌曲,《郎如春日風》更是代表作,後來也有不少歌星翻唱。 1992年白虹去世,享年73歲。而在時代樂壇上,她的光彩將永不褪色。 代表作:《莎莎再會吧》、《雨不灑花花不紅》、《郎是春日風》、《人海飄航》、《河上的月色》、《乘風破浪》、《浪花》、《我要回家》、《紡棉花》等。 白光 白光為中國四五十年代著名影星、歌星;原名史永芬,1921年生於北平。因見電影院投射機的一道白光而得藝名「白光」。白光因演出:《盪婦心》、《一代妖姬》、《玫瑰花開》、而走紅,被稱為中國「一代妖姬」。除了演戲,白光還是一位極負盛名的歌星,以其磁性的低音風靡歌壇,感性纏綿,別樹一幟。她主唱過不少電影歌曲,其中以《嘆十聲》、《東山一把青》、《祝福》較為著名。其他歌曲如《魂縈舊夢》、《等著你回來》、《如果沒有你》均也膾炙人口,至今已成為國語時代曲的經典。白光在1950年代初退出歌影壇,隱居馬來西亞首都吉隆坡。1999年8月27日,白光因結腸癌在吉隆坡病逝,享年78歲。 評價 在40年代以妖艷的形像、慵懶的歌聲,被稱為一代妖姬,名氣不在周璇之下。她敢於向大牌歌星挑戰,演唱並出唱片,足見她的自信。她那低沉略帶沙啞的嗓音,在大上海站住了腳。和周璇一樣,她也幾乎是每片必唱的,夢幻般的歌聲迷住了眾多聽眾, 白光唱歌演戲都有她獨特的個性。表演上豁得出去,襟懷也算坦誠。尤其是那把低沉柔又帶懶慵韻味的磁性嗓音確實教歌迷如痴如醉,加上她那一口標準的京片兒,咬字吐詞極富感情,更夾著一種放浪形骸的味道,教喜歡聽她的歌的人們永難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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