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求拆彈部隊影評
賺足票房與人氣的《阿凡達》,在第82屆奧斯卡頒獎中活脫脫成了最大的「杯具」,與卡梅隆前作《泰坦尼克號》11項大獎的輝煌來了個天差地別,僅得3個技術獎的結果讓《阿凡達》徹底淪落為一部技術掛帥的特效片。而《拆彈部隊》則成為奧斯卡之夜的最大贏家,一舉斬獲6項大獎,其中不僅有分量最重的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甚至連經常頒給大片的音效剪輯等技術性獎項也收入囊中。這一戲劇性的結果讓許多影迷在大呼吃驚的同時,也在互聯網上掀起了一場關於兩者勝敗原因的大討論。
原因一 題材論
《阿凡達》的技術之獨步天下是人所共知的,它在3D電影科技上也作出了開創性的貢獻,但是奧斯卡從來都是技術流的傷心地。1978年喬治·盧卡斯的《星球大戰》的轟動不亞於《阿凡達》,但在奧斯卡最佳電影的爭奪中還是敗給了一部溫情脈脈的《安妮·霍爾》。《拆彈部隊》挑動的是美國人最痛的伊拉克戰爭,但是跟一般反戰主題的戰爭片又不太一樣,影片以小見大表現出戰爭對伊拉克人和美國士兵的影響,動作場面凌厲有氣魄,而畢格羅又賦予影片女性特有的細膩風格。《阿凡達》在劇情設置、拍攝手法等專業電影人較為看中的部分都不及《拆彈部隊》,又因為它的技術太過強勢,奧斯卡頒獎前就有美國媒體認為如果《阿凡達》得獎會是電影業界的悲哀。
原因二 鼓勵論
畢格羅如願成為奧斯卡史上首位最佳女導演,除了圓她自己的願,莫如說也遂了奧斯卡的意。電影是製造夢想的利器,奧斯卡是這個造夢工業的一部分,創造歷史除了要迎合大眾的心理,還要獎勵電影工作者的努力。只要是作品質量過得去,在相同條件下獎項會傾向於更能製造轟動效應的電影。況且,很多評委覺得像《阿凡達》這樣的影片是好,沒人說《阿凡達》不好,《阿凡達》也得了很多提名,在重大的獎項裡面也得了提名。為什麼不給它?他們的想法就是《阿凡達》高票房是對它最好的肯定,它不需要奧斯卡。而《拆彈部隊》如果沒獲獎,就失去了讓更多觀眾知道、了解它的機會。
原因三 嫉妒論
卡梅隆是好萊塢第一導演確實沒錯,但從「電影暴君」的外號也可以想像他的圈內人緣。1998年他的《泰坦尼克號》斬獲11項奧斯卡,獲得最佳電影更讓他在台上說出「我是世界之王」,這番話是他在飽受質疑和巨大壓力得以釋放後吐的一口惡氣,但台下坐著的心裡不以為然的大有人在。他強硬獨裁的工作作風也一直為人詬病,與他合作《深淵》的作家奧森·斯科特·卡德認為他苛刻、粗魯、脾氣很壞,讓周圍的人很痛苦,「他的刻薄對影片沒有任何幫助」。另外,《泰坦尼克號》女主角凱特·溫斯萊特在影片殺青之後,就決定以後再不跟卡梅隆合作,她承認卡梅隆是個好人,但是脾氣太壞了。
原因四 陰謀論
曾經讓《撞車》登頂奧斯卡的製作人辛西婭·施瓦茨(CynthiaSwartz)被《拆彈部隊》找來運作這次評選准備。施瓦茨令人質疑地直到2009年12月份才送出DVD,這樣一來,每個評選者反而都抽出時間來觀看這部影片。同時她還煞費苦心地將影片的DVD發給每一位美國編劇工會的成員,並通過一封情真意切的郵件煽動學院成員為《拆彈部隊》投票。這一涉嫌違規拉票的舉動看來發揮了意想不到的作用,勾起了學院成員的「同仇敵愾」之心。施瓦茨還成功地利用了畢格羅的「品牌效應」,後者是好萊塢不多的「女強人」型導演。《阿凡達》這邊,福克斯則完全將權利放給卡梅隆。看來業餘人士終究玩不過專業人士。
原因五 隱憂論
以技術取勝的《阿凡達》,讓全世界都為之瞠目結舌,可是全靠特技不靠真人的形式,卻引發了明星的憂慮。如果所有導演都爭先恐後拍攝《阿凡達》式的影片,演員們都只能在幕後「默默耕耘」,演繹幕前的虛擬形象。如同劇中女主角一樣,辛辛苦苦拍了這么長時間,但是最後連一個露臉的機會都沒有,那不就等於變相砸碎自己的飯碗嗎?反正你演跟他演區別都不大,演再好都無緣最佳男女主角,連配角都沒份兒角逐。有人說這是一部「反演員」的電影,如果表彰它,今後這樣的電影多了,好萊塢的大牌明星估計都要失業了,要知道,奧斯卡5000多名評委中,演員佔了絕大多數。這樣視演員為「草芥」的電影,據說很多美國演員看了很「不爽」。
還有的自己上博客搜吧,都不錯的
B. 如何評價電影《拆彈部隊》
《拆彈部隊》是一部故事片,也是一部紀實片。這是一個關於拆除炸彈的故事,這也是一曲呼喊和平的悲歌。導演運用的半紀實的手法相當出色,但情節編排也是非常吸引人的,影片避開了好萊塢一貫的戰爭大片的模式,通過一個拆彈小組的視角,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美軍在伊拉克的真實生活狀態。導演也沒有使用像許多戰爭片熱愛運用的武器展覽一樣的手法,而是根據情節出現場景所需要的裝備 。(出自《青年報》)
電影藝術是人類最深入思考、討論戰爭的平台。可貴的是《拆彈部隊》全力描寫的是一個拆彈組,一支永遠不會進攻的高度專業的勇敢部隊。影片的攝制組盡可能了解真實反映真實,在中東進行拍攝,展示出一個接近紀錄片水平的伊拉克戰場。影片用大量鏡頭和細節,表現出伊拉克民眾的冷漠。 影片歌頌美國軍人的忠誠、友愛、團結,以及影片中的美軍普通士兵竭盡職守,視榮譽為生命 。(出自人民網)
《拆彈部隊》也足以啟示中國電影:美國從不缺少戰爭片,但更需要通過戰爭透視人性的佳作。《拆彈部隊》的成功再次提醒觀眾,電影不僅僅需要娛樂和搞笑,更需要深思和堅守。長達130分鍾的《拆彈部隊》扣人心弦,三個拆彈士兵的伊拉克經歷,反映了駐伊拉克維和部隊(美軍)的真實現狀。片中大量移動鏡頭和仿紀實拍攝手法具有強勁的視覺沖擊力,幾個拆彈段落像昂壯的鼓點密集敲打著觀眾的心扉,一個伊拉克少年是否被用作人體炸彈的小故事將全片推向高潮 。(出自新華網)
曾在伊拉克服役的美軍官兵批評影片存在不實之處。第一,在電影反映的年代,美軍制服還是沙漠迷彩,不是電影中的數字迷彩。電影中的美軍制服和記者眼下在巴格達親眼看到的一模一樣,顏色發青,據說剛裝備部隊不久。第二,美軍與武裝人員互相狙殺的情節中,美軍使用的是M82A1反器材槍。那槍絕不是用來打狙擊的,這是電影的硬傷,顯得比較業余 。(出自《北京晚報》)
C. <拆彈部隊>觀後
這部片子完全是在為美國世界警察的身份作美化,是為了打壓他國內的反戰情緒。故事情節還是離不開美國人一貫的個人英雄主義,要說他是徵兵片的話,有點勉強,因為片子里體現出了一部分戰爭的殘酷,容易嚇住不少本來想參軍的人,比如剛剛還和你有說有笑的同僚轉眼就成了冷冰冰的屍體,甚至屍骨無存。同時,片子里的美軍也處處以救援者的身份出現,有多大危險都要上,甚至無計可施的時候也要堅持到最後一刻才放棄,相反,拿伊拉克人的冷血無情(那個被綁了滿身炸彈的男人,還有被殺死拋開肚子裝進炸彈的小男孩兒,還有好聲好氣勸平民離開危險場所自己轉身被炸的屍骨無存的軍官)作對比,這就使美國人認為那邊是邪惡的,我們就是應該去『幫助』他們,而且我們為了幫助他們還做出了很大的犧牲,這就美化了在別人國土上的戰爭行為。
另外,有個片段挺雷人的,那個黑人拆彈兵竟然變身狙擊手,而且趴在地上不動的人打不準,那人動起來跑了反而一槍爆頭,要說是狙擊生死線里的那個神射手能這樣那不奇怪,一個業余的竟然做起狙擊手來也有板有眼。而且,有個伊拉克人能在850米距離上用以精度差而出名的AK打死第一個拿巴雷特的人,那簡直就是王牌神射手了,可後來竟然只瞄準不射擊,最後繞道人家身後還被另一個工程兵用步槍以手托槍的射擊方式打死了,夠諷刺的,這是不是也是主角不死定律。
D. 電影《拆彈部隊》觀後感
很平常的紀錄片,我相信大部分觀看者都沒有要發表影評的沖動。
E. 求《拆彈部隊》電影點評
《拆彈部隊》是提名奧斯卡最佳影片的十部電影之一,。如果與卡神的《阿凡達》比,《拆彈部隊》在劇情和神韻上確實略勝一籌。但拍電影的目的是為了什麼?除了賺足票房以外,作為第七藝術的電影,還帶著一種意圖揭示人類命運和啟發我們的使命。所以在今年的奧斯卡提名上,你還可以看到告訴你什麼叫不平等對待和種族隔離的《第九區》,或者是告訴你什麼是人與神之間無法逾越的隔閡的《嚴肅的男人》。然而上面兩部都太虛幻了,到底有沒有外星人?到底什麼是聖經里的約伯?我們不知道。
我們知道的是伊拉克戰爭。在這個戰爭只出現在歷史課本上的和平年代,我唯一有清楚記憶的戰爭是伊拉克戰爭。當時中央台每天都報道伊美兩軍的交戰情況,我心裡隱隱有讓弱勢一方伊拉克勝利的希望。但希望落空了,美軍勝利並接管了伊拉克。而既不是伊拉克人也不是美國人的我們,便從此鮮有人關注美軍在伊拉克的情況。當然,除了偶爾還露面告訴世界人民他還活著的本拉登,我只知道伊拉克是個悲慘的地方。
《拆彈部隊》把我們重新拉回了03年對伊拉克戰爭的記憶。畢格羅是美國人,她的電影的立場是從普通美國人出發的。電影帶點紀錄片的意味,她全程用了搖晃的鏡頭,每分鍾都透露對環境的不確定、懷疑和恐懼。開始看的時候我幾乎看不下去,幾分鍾就要暫停一次。那種搖晃的鏡頭對我而言是一種折磨,你不知道恐怖分子什麼時候射擊,或者沒被解除的炸彈什麼時候爆炸,或者電影里的人什麼時候死掉,再就是什麼時候血腥的場面會出現。這是對人的心靈的折磨。
被折磨的不僅是觀影者,還有主角。傑瑞米雷納扮演了一個無懼的拆彈中士,不用機器人,甚至當太多彈葯的時候不用防護服。但他真的不怕死嗎?他有妻子和一個兒子,他與妻子離婚,想給她選擇他人的自由。但妻子忠誠的沒有離開他。他怕死,他只是沒想過會有什麼後果,因為不能想不敢想。他在結束了B連的工作後,稍作休息又重新進入D連,輪值365天。這不是個人的輪值,而是整個美軍在無休止的駐軍,還會有人死亡。
那麼美軍與伊拉克人民的關系是怎樣的?大部分美國軍人選擇懷疑和敵對,這事實上是種族之間的隔閡,讓我想到了阻止各種族人之間溝通的通天塔。傑瑞米扮演的威爾是其中嘗試與當地人溝通的積極者,他與賣DVD的小孩交談,和他玩游戲並打賭,甚至給他錢幫助他的生意。但結果是壞的,於是他停止溝通。他也曾試過用自己的力量查出恐怖分子的所在地,結果仍然是壞的。這場戰爭是個人力量無法結束的,他只能再一次的執行任務,拆除一個又一個炸彈。
911事件中的恐怖主義給美國人帶來了無比的恐慌。他們害怕並且嘗試戰斗,但從目前來看結果仍然是壞的。那到底什麼能消除種族之間的歧視和懷疑呢?只希望有一天通天塔真的倒了,我們都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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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一篇關於《拆彈部隊》的觀後感
軍事是政治的衍生品,身居高位者只看到自己的利益而忽略士兵的生命。政治家史黑暗的,往往會為了一個目的而不擇手段,還要擺出一個慈善家的姿態,說白了就是又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還有,戰爭的殘酷性。
G. 喜歡電影的朋友進來談一談《拆彈部隊》
上映三十二天,狂收十六億美元的全球票房;金球獎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兩項大獎;無數影評人的贊譽和協會獎的大獎。你現在大概已經聽膩了《阿凡達》這個名字吧!不過確實,這部電影已經成為了近幾年電影方面最大的話題。到此為止,或許你跟我一樣,在奧斯卡結果到來之前,呼聲最高的定是《阿凡達》,都會毫無顧慮的誤以為《阿凡達》絕對會成為本屆奧斯卡的最大贏家、電影王者。但當奧斯卡的名單真正公諸於眾之時,超出所有人意料的卻是之前在金球獎上顆粒無收的《拆彈部隊》一舉奪下六項大獎,將《阿凡達》遠拋於後,成為了本屆奧斯卡真正的電影王者。這樣的結果令人唏噓不已,無疑讓我們在為《阿凡達》抱屈鳴不平、感嘆一向以奧斯卡風向標著稱的金球獎已大打折扣的同時,也給我們留下了一系列亟待思考的問題和空間,更讓我們對影片《拆彈部隊》以更多的遐想和關注。《拆彈部隊》大勝《阿凡達》究竟是勝之不武?還是大勢所趨、眾望所歸?問題的答案還得是出於電影本身。
戰爭之於生與死的考驗
畢格羅的《拆彈部隊》無論風格、觀點都沒有特別的女性主義傾向,而是冷靜的採用了很男性化的視角。《拆彈部隊》開宗明義,片首就寫出「戰爭就是毒品」這樣醒目的字眼,而她的這個表達是通過紀實風格來完成的。影片一開始就強調某種現場感,如果你看過這部電影,相信對攝影者的手持攝影不會忘記,在本片中他使用了四組手持攝影機進行拍攝,紀實感即為強烈。所以,這部戰爭影片的震撼性主要得益於營造了令人身臨其境的戰場氣氛。美國影評人稱它為「燃燒的戲劇」。更值得一提的是,她既非那種熱度的政治極端主義者,也沒有那種溫情到沒有立場的為士兵唱頌歌,而是將一定的戰爭反思、恰到好處的政治立場、冷峻平實的風格有效融為一體。
而《拆彈部隊》最出色的地方,是將人所承受的心理壓力和危險程度,透過鏡頭用多種形式精準地表現出來。這種形式上的緊張感,潛移默化地讓觀者能感受到戰爭對人性的侵蝕,從而建立變形的心理狀況,這正是畢格羅的精彩之處。當影片最終結束,作為主人公的拆彈專家重新穿上厚重的防護衣,向炸彈現場或者說死亡走去時,你能深刻地感受到一種可悲的病態。《拆彈部隊》的這種「英雄感」,是為生存下來而付出的高額代價,那就是作為一個人將永遠只能在一種極端的壓力和威脅下才能生活。
《拆彈部隊》不像一部女性導演的作品,它從頭到腳都彌漫著男人的雄性氣質以及男人所欣賞的勇氣、莽撞、理性與天真,它在渲染戰爭殘忍一面的同時,賦予戰爭浪漫的色彩,因此觀眾在感受影片沉重一面之餘,也會反思戰爭之於男人的魔力究竟在哪裡?《拆彈部隊》時長兩個多小時,但它卻是一個簡單的故事,沒有多麼曲折的情節可言,卻能夠讓觀眾屏住呼吸,跟隨搖晃的鏡頭去感受生與死的考驗。當生與死簡單到成為一道只有對與錯的選擇題的時候,什麼善與惡,什麼對與錯,都退居幕後了,政治家出於某種目的發動的戰爭,相比之下也被映襯得面目猙獰。
富含「人文關懷」的鏡頭語言鑄就影史經典
本片很為人稱道的一點是導演凱瑟琳·畢格羅的場面調度極佳地營造了戰爭的現場感,猶如讓三四架攝像機同時對著目標,從不同的機位去捕捉現場的視覺信息,然後把不同攝像機拍攝到的材料再剪輯起來,電影院的觀眾跟隨戰場上的拆彈隊員一起緊張、心跳、焦慮,最後又得到釋放。《拆彈部隊》或許具有記錄的價值,但是整部電影的美學手段不是基於攝像機的紀錄性,不是為了「完整 地」捕捉對象的存在,它是基於某種心理主義,基於戰場上的人對戰爭的感受方式。用這么龐大數量的超短鏡頭來組成一部電影,鏡頭之間必然有一定的剪輯邏輯。
《拆彈部隊》好像是專來拆《阿凡達》的台,後者在於想像力方面令人贊嘆的建樹,在前者近乎白描般的紀實面前,也顯得輕飄了一些,畢竟,啟動觀眾的想像與啟迪觀眾的思考相比,觀眾更偏愛挑戰他們智慧而非挑戰他們眼球的作品。《拆彈部隊》雖依舊是典型的美式主旋律電影,但它卻別具匠心地、無情地披露了這樣一個現實:這個世界的沖突和空氣、水等恆久存在的物質一樣,永遠不會消失,而作為被捲入沖突中的人,則像一片飄在風中的樹葉,根本無力左右一切。
《拆彈部隊》在電影獎上受到的「優待」和「冷遇」或許表明了電影觀眾趣味的分化:即便是佳作也不得不「選擇」 觀眾,無法與「全盤通吃」的《阿凡達》相比。我無意於貶低《阿凡達》而抬高《拆彈部隊》,只是想喚起觀眾對這部電影更多的關注僅此而已。相比《阿凡達》而言,影片《拆彈部隊》沒有炫目的特技和動作,但紀實風格的畫面和緊湊的劇情、節奏足以將之彌補。《拆彈部隊》跟《阿凡達》這樣大製作的商業片相比,不但顯得更另類,在「主流」層面上也毫不遜色。
大勝《阿凡達》,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好的電影,要求形式和內容完全融合在一起,完美地為主題服務。我認為《拆彈部隊》基本做到了這點。有著超強娛樂效果的《拆彈部隊》,在其轟炸觀眾感官的背後,傳遞著的是一種苦澀的情緒,這情緒,與每個生存於這個地球上的人都有關系。《拆彈專家》註定不可能成為如《阿凡達》這樣的明星,但在獎項上或足以媲美後者,在商業領域也絕不遜色——當然,這是從投入產出比計算的。
畢格羅的《拆彈部隊》在奧斯卡能與之正面分庭抗禮的惟獨其前夫卡梅隆的《阿凡達》,與前夫的交手要看今年奧斯卡對商業大片的態度如何。對以拍科幻片、動作片、恐怖片等B級片出身的畢格羅來說,今年是個幸運年,沒有太多重量級導演加入競爭,恰恰是這些特殊的內因和外因使得她和她的影片佔了天時地利人和而最終一舉奪冠。渴望變革的奧斯卡讓小金人第一次落入女導演之手很可能藉此勢頭重新改頭換面創造新的歷史,《拆彈部隊》的完勝,這對各方面來說都是無可指責的完美選擇,畢竟連黑人總統都變成現實了。
誠如所言,《拆彈部隊》大勝《阿凡達》究竟是勝之不武?還是大勢所趨、眾望所歸?相信綜合前述,我們對其電影本身的實質至少已初見端倪了,而筆者所認為的本屆奧斯卡最黑馬、最實至名歸影片非《拆彈部隊》莫屬的論斷就不足為奇了。
完全手打,正宗影迷。
H. 拆彈部隊影視鑒賞5000字
82屆奧斯卡最佳影片——《拆彈部隊》解讀與鑒賞
在瀏覽、綜合了目前網路上關於《拆彈部隊》的評論之後,結合自己的感受,寫下了關於這部影片解讀與鑒賞的一些文字,以供學生觀看這部電影時的參考。有的是引用他人觀點,有的是我自己的認識。不管哪種情況,都反映了我對這些觀點的認同,我的基本立場、評論傾向、審美趣味、獨特視角等。由於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評論,因此,引用的一些資料或觀點,並沒有一一加註。以後如果要投稿的話,我將按照學術規范對引用他人觀點一一標明。
——寫在前面的話
一、關於電影的文化意義
電影是一個國家、民族或文化的象徵和縮影。電影的風格、水平、內涵,是特定經濟、科學、哲學、宗教的體現或折光。電影是一個人不可缺少的藝術修養,它是一種形象的、藝術的價值觀、人生觀。電影可以打開通向世界的大門,是了解各種文化的窗口,可以提升人們的藝術欣賞趣味和水平。電影對人們的思想觀念、審美趣味、為人處事等,將會具有潛在的深遠影響。缺少電影藝術養分的滋養,就不可能具有健全的人格素質。
不管我們今後從事什麼工作,每一個人都將接受各種不同國家和風格的電影作品,並從中受到特定文化的熏陶和滋潤。尤其對於今後可能從事教育工作的人或家長來說,不僅自己要能夠善於解讀電影作品中的各種信息,還要能夠指導學生或孩子正確地解讀電影作品中的歷史的、思想的、美學的各種豐富信息。這對於年輕人的成長,對於每一個人的人格、氣質、品位的優化,都具有重要的意義。
二、《拆彈部隊》基本信息
1. 電影概況和獲獎
中文名: 拆彈部隊
外文名: The Hurt Locker
其他譯名: 危機倒數
製片地區: 美國
導 演: 凱瑟琳·畢格羅
編 劇: 馬克·鮑爾
主 演: 傑瑞米·雷納,安東尼·麥凱,布萊恩·格拉提,拉爾夫·范恩斯
類 型: 劇情,戰爭,動作,驚悚
片 長: 130分鍾
上映時間: 2008年9月4日
主要獎項: 洛杉磯影評人協會獎摘取最佳影片
第75屆紐約影評人協會獎最佳影片
第75屆紐約影評人協會獎最佳導演
第82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影片
第82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導演
第82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原創劇本
第82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剪輯
第82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音效剪輯
第82屆奧斯卡最佳最佳音響效果
對白語言: 英語
這部用手搖攝影機拍攝的紀錄風格電影,並不讓人感到沉悶--幾次拆彈場面層層遞進,形成了一種強大的窒息感。影片所折射的伊拉克戰爭話題,在影評人群體中引起強烈反響。
《阿凡達》電影的投入是2.37億美元。截止到2010年3月14日,全球票房價值已經達到26.4億美元,超越了以往的《泰坦尼克號》的記錄。而《拆彈部隊》的投入是2000萬美元左右,票房只有區區1500萬美元。兩者懸殊很大。那為什麼《拆彈部隊》能夠勝出呢?
在奧斯卡頒獎之前,《阿凡達》和《拆彈部隊》就已數次過招,總的說來《拆彈部隊》勝率更高,尤其在行業性的頒獎上。《拆彈部隊》已拿下了紐約、洛杉磯、華盛頓、波士頓影評人協會的最佳影片與最佳導演,獲獎67次,橫掃了頒獎季。《阿凡達》唯一一次打敗《拆彈部隊》,是在1月份的第67屆金球獎上,該片獲得了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兩項大獎。甚至在本屆奧斯卡之前,博彩公司開出的賠率,《拆彈部隊》無論在最佳影片還是最佳導演上賠率都比阿凡達高。
另外可能還有兩個原因:一是行業獎看重的不是技術。奧斯卡獎是行業獎,由電影產業各個環節的人士5000多人參與投票,選的是最佳而不是最喜歡,看重的不是技術而是題材。奧斯卡評委之一的鄔君梅稱:「我個人非常喜歡《阿凡達》,但相對虛幻的潘多拉星球,奧斯卡評委們更青睞現實題材。看《拆彈部隊》的感覺就像跟他們一起參戰,那種身臨其境的真實感比紀錄片還厲害,我看的時候甚至有窒息的感覺。」北京電影學院教授鄭洞天表示,這么大面積的投票,大家依然選中了《拆彈部隊》,說明大家都認為「電影應該關注現實人生」。聯想往屆奧斯卡最佳影片如《貧民窟的百萬富翁》、《老無所依》、《無間道風雲》、《撞車》,無不都在現實性方面令人回味。
二是反戰影片引發共鳴。表面上,影片似乎在為駐伊美軍唱贊歌,但實際上這是一部徹頭徹尾的反戰影片。它瞄準的是在極度高壓下工作的技術精英,他們時刻面臨死亡挑戰。一個個威力強大而且不講章法的土製炸彈,無時無刻都在威脅著每一個人的生命。這種殘酷現實,會讓美國青年喪失參軍熱情。恰好美國伊拉克政策正處十字路口,所以影片獲勝也有這方面原因。
當凱瑟琳·畢格羅憑借《拆彈部隊》一片,成為奧斯卡歷史上首位最佳「女導演」後,她的好友蘇菲·瑪索(《幕後女英雄》主角)被問及如何看待《阿凡達》敗給《拆彈部隊》時,蘇菲·瑪索說:「我想美國人是故意的,故意不把大獎給那些已經在觀眾中特別受歡迎的電影,而是給那些質量很出色但名氣偏向冷門的片子。我覺得他們這么做是對的,是比較公平的。反正《阿凡達》已經很紅了,不需要再用獎項來證明些什麼。把大獎給另一部電影,可以讓更多的觀眾去注意它,認識它。雖然它的內容可能會深奧一點,但也會讓你思考多一點。」
2.關於片名
《拆彈部隊》The Hurt Locker。
Hurt是指受傷,Locker就是大家所知道的置物櫃。兩個字加起來變成「讓人受傷的置物櫃」。所以延伸解釋為「讓人很受傷」(causing someone "a world of pain),或是「把人推進死地」之意(putting them in the Hurt Locker)。 所以,一次又一次的拆任務, 等於是一次又一次的推進The Hurt Locker。當然,上述是正式說法。不同的人可能會解讀出不同的意義。例如有人認為Hurt Locker指的就是炸彈本身。也有人認為可解釋為把Hurt鎖住的locker,就是指「控制傷害的人」,所以也可指拆彈部隊。
廣告上還有一句闡釋的話,或叫副題:「WAR IS A DRUG」[drʌg],戰爭是毒品。這應該說是導演對電影主題的一種詮釋。既然戰爭是毒品,就意味著容易使戰爭雙方上癮,那就應該戒除。這就明顯地暗示了影片的反戰基調。這是我們在鑒賞、評論影片時的一種導向。
影片開始時就有這么一段字幕:「戰爭的狂飆突進是一種癮,強效而致命,因為戰爭就是毒品。」詹姆斯就染上了這種癮,他一次又一次離開自己的妻兒,只是丟下一句「他們需要更多的拆彈專家」。生活中沉重的步伐到戰場上變的輕快,這就是痛並快樂著。
但是,一旦電影已經拍完,它就應該是一個獨立的世界,不再受任何外界意志的制約,包括電影導演的解釋和說明。影片解讀的空間是開放的、多元的。我們完全可以從自己的文化背景、生活經歷、審美趣味出發,來解讀和鑒賞這部影片。
2. 影片劇情
《拆彈部隊》是由編劇兼製片人、紐約記者馬克·鮑爾的回憶錄改編而成,講述了一組美國拆彈專家被派往巴格達執行任務的故事。伊拉克反叛武裝和駐伊美軍之間的殘酷斗爭,就像是在玩著一場曠日持久的貓鼠游戲。在那裡每個當地人都像是潛在的敵人,每一個目標都像是偽裝的炸彈,他們必須小心翼翼,稍不留神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隊中的詹姆斯(傑瑞米·雷納飾)在一次任務中魯莽地解除了所有的拆彈程序,於是,這只拆彈部隊立即陷入危險之中,生命處於垂危之際。在領隊漠視戰友生命的情況下,隊中的桑鮑(安東尼·麥凱飾)和愛覺基(布萊恩·格拉提飾)不得不尋找對策以自救。隨著情節的發展,時間的推移,他們的心理以及行為上都起了巨大的變化。於是,觀眾的情緒被他們的遭遇所揪引著,隨著他們情緒的波動而波動。影片以鮑爾的觀察為視角,從心理層面審視這些戰士內心的脆弱和面對職業的挑戰。
3. 編劇和導演自述
《拆彈部隊》的所有拍攝工作幾乎全部是在約旦和科威特實地取景完成的,裡面講述的那個故事,改編自最近從軍事機密中泄露出來的真人真事。影片編劇馬克·鮑爾曾是一名特派到伊拉克炸彈區的新聞記者,曾經對美國軍隊中非常隱秘的爆破組做過精彩的跟蹤報道。他所奉獻出來的劇本,從專業技術角度出發,准確到了分毫不差的程度,十分具有可信性,他對EOD的描述,並不是憑空捏造出來的,都是有事實依據的。他說:「《拆彈部隊》將是第一部以一種極為精確的方法還原了美國軍人在伊拉克戰爭中的真實經歷的電影作品,我們都希望它能夠展示出在CNN中看不到的一些新聞片段。當然,我這么說,並不代表著這部影片是站在了一個審查機構的高度出發的,我只想告訴大家,我傳達出來的這些信息,就連戰地記者也無法感知得到,那種感覺就好像我已經深入到EOD,並成為了其中的一員,除非戰爭已經結束,否則由戰爭衍生出來的電影是沒辦法真正預料到所有的結果和最後的真相的,這也是我為什麼會對這部影片這么感興趣的原因。《拆彈部隊》是整個新聞業集體努力的成果,裡面的故事確實源於沖突,惟一不同的是,這些沖突並沒有得出結論,仍然存在於世界的各個角落裡。」
《拆彈部隊》故事內容設定以及關注領域,決定了它是一部讓你緊綳神經的動作片。導演凱瑟琳·畢格羅說:「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希望可以通過這部影片,讓那些對此完全陌生的人更加貼近於這個在軍隊里也屬於機密的高危兵種。我打算通過軍人的視角以及他們經歷的每一刻,來介紹整個故事和職業技能,觀眾在看電影的時候,會有一種自己鑽進角色的腦袋裡的感覺,看著他們所看到的每一個畫面,聽著他們所聽到的每一句話,甚至能夠感受得到他們額頭上一滴一滴滴落的汗珠——我相信只有這種方法,才可以讓一切盡可能地顯得真實。影片所關注的每一個角色,因為身處於一個布滿了炸彈的世界裡,而養成了掠奪成性的暴虐,時時處於妄想症的緊張情緒當中,要知道對於他們來說,安全二字就好比痴人說夢。」
拆彈部隊都不是普通美國兵。凱瑟琳·畢格羅說:「首先,這些人都是軍隊里的志願兵,因為天賦異稟,所以才有資格加入到EOD這個特種精英小組。裡面的成員都擁有著極高的智商,同時他們也願意承擔這種純粹高壓下的工作。其實對於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來說,有的時候危險也就好比毒品,是會上癮的,欲罷不能……傑瑞米·雷納在影片中的角色是詹姆斯,一個非常有悲劇氛圍的人物,在性格方面有著很大的缺陷,他就像是古希臘里的傳統英雄,將自己置身在了一個想像出來的神話世界當中,然而他卻忘了,真實世界中是不可能會有不敗的傳奇的;安東尼·麥凱飾演的則是桑伯恩,一名堅毅且經驗豐富的老兵,更加實際、有才華、無懼一些;而布萊恩·格拉提的角色埃爾德里奇才是整部影片的道德中心所在,他所展示給我們的是,生命中的每一天,都有可能會出現一種懸而未決的平衡關系。」
自美國經歷了「9·11」創傷之後,畢格羅的作品就越來越充滿了時事話題的政治調調。她說:「紐約、倫敦、東京、巴黎和馬德里……這些地方都受到過恐怖分子的炸彈襲擊,而且世界的各個地方,尤其是首都城市,時時刻刻都在遭受著爆炸的威脅,幾乎已經成為日常生活中難以避免的一個組成部分,只要你拿起報紙或打開電視,滿眼都是一些爆炸所引發的濃煙以及毀滅性的打擊,滿地都是燃燒著的遇難者,還有屍體的殘肢破敗地散落在四周,甚至飛到了街道的對面,讓你的心緊緊地揪在了一起,這已經變成了我們時代所特有的象徵符號。所以我才決定執導《拆彈部隊》,就是想通向大家介紹一下,有一群勇敢的男人正在著手處理這種時代危機,從某種意義上講,類似的主題本來就是世界大同且沒有什麼時間限制的,因為它關注的是:信任、兄弟情誼、忠誠以及榮譽。過去,拆彈專家都是工作在一個秘密的環境里的,在國家的機密文檔中,他們都屬於那種默默無聞的幕後英雄,因為他們的工作在對抗恐怖主義的戰斗當中,本來就是極富爭議性的。」
「我的電影與政治無關,當然我也沒興趣給政府說教……我只想通過一種能夠記憶的方式,向那些勇敢無懼的EOD成員們致敬,他們所從事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工作。很多時候,他們都在我們與災難、爆炸之間,豎立了一層惟一的保護屏障,難道我們不應該為此而感謝他們嗎?」
攝影師巴里·埃克勞德為《拆彈部隊》的畫面創造了一種值得記憶且極具吸引力的風格氛圍。凱瑟琳·畢格羅表示:「埃克勞德為整個故事的背景噴繪出了一種壯觀而華麗的感覺,由始至終,他都會讓那種有著周期性的沉默和涉及個人隱私的晦澀,時不時出來打斷一下戰爭前沿獨有的混亂感。你可以試著想像一下,三個EOD的專業人員清早從他們那一片狼藉的帳篷中起身,在這個充滿了敵意與危險的地方,瞪著幾個被人抬回來的隊友,他們身上鮮血噴涌,不停地顫抖,就好像世界末日已經來臨了,然後鏡頭一個停頓,沒錯,再偉大的戰士,也是需要休息的,他們渴望著享受一下平和安靜的時刻,比如說詹姆斯站在如畫般的星空下的那組場景,在經歷了重負荷的工作之後,他打電話給遠在美國的女兒——這樣的畫面裡面總能充滿了美感和崇敬的氣息,使得觀眾也能夠隨著這些EOD隊員們一起從傷害中恢復過來,重新調整好心態,因為當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等待他們的又將是緊張、高強度作業的一天。」
有國外影評人送本片兩個形容詞,「迅猛」,「有力」,概括得比較恰當。
編劇和導演的解釋,可以作為我們鑒賞和評論的一個參照點。
I. 拆彈部隊電影的觀後感!(軍事方面的內容)
永遠別去侵佔別人國土,要不遇到的只能是無休止的抵抗。
J. 拆彈部隊影評
拆彈軍人批評好萊塢大片失實。一天之中,32歲的槍炮軍士馬修·斯莫爾調查了一處簡易爆炸裝置爆炸地點,與叛亂分子進行了30分鍾交火,炸掉了一座橋梁,然後,在一條道路上尋找簡易爆炸裝置。返回途中。他停下來接受靜脈點滴——他脫水了。在完成12個小時的任務後,一天的工作才宣告結束。這與《拆彈部隊》中的情景井不一樣。
斯莫爾罵了很多臟話,來表達對這部奧斯卡獲獎影片的不滿。但斯莫爾這些人正是這部影片的基礎:爆炸物處理小組,或者拆彈組。他們大量拆除爆炸物,但沒有好萊塢式那樣的誇張,也沒有像宇航服那樣的防爆服。
在阿富汗,由2到3人組成的拆彈組占據著獨一無二而且至關重要的位置。斯莫爾的指揮官龍尼·威爾金斯准尉把拆彈組比作海軍陸戰隊的「消防員」。他們常常被叫去做爆炸後的評估工作。在4月中旬抵達赫爾曼德省後,第一拆彈連中已經有一名軍人在執行任務時犧牲,還有兩名軍人已被送回國內,其中一人雙腿被截肢。
斯莫爾說:「在這兒,最危險的工作很可能是確定簡易爆炸裝置的位置。」為了降低風險,拆彈組綜合使用機器人、狗、金屬探測器和感測裝置等各種手段。即便如此,工作也絕非十分安全。有時候,要在46攝氏度以上的高溫中跋涉數英里。帶裝備是不現實的。駐馬爾賈的海軍陸戰隊第六團第三營的大多數拆彈組成員曾多次在伊拉克服役。然而,他們說,阿富汗情況不同:鄉村地區更多,更窮,叛亂分子使用的材料更為原始。威爾金斯說,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這使得發現和處理簡易爆炸裝置的挑戰更大了。在土路和犁過的農田中埋置簡易爆炸裝置很容易。對水罐、化肥和鋸條等家用物品的嚴重依賴使得阿富汗的簡易爆炸裝置難以發現。第六團第三營從當地人那兒得到大約一半關於簡易爆炸裝置的情報。指揮官們決定是否應進行調查。但駐馬爾賈的拆彈組組長扎克·克萊頓參謀軍士說:「在50%到75%的情況下,所謂的情報是陷阱。」令人精疲力竭的一天結束了,斯莫爾的小組沒有發現或拆除任何簡易爆炸裝置。" ...這是真實的拆彈部隊士兵對《拆彈部隊》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