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一九八幾年拍的收復台灣的電影
電影《英雄鄭成功》總投資人民幣2000萬元,由福建電影製片廠、瀟湘電影製片廠、中國影像交流協會樂藝文化傳播中心聯合拍攝,由我國著名導演吳子牛執導,攝影為金雞獎最佳攝影得主伊呼和,作曲為金雞獎最佳作曲得主,主要演員有日本影星島田洋子,國內當紅小生趙文卓,影星蔣勤勤、徐敏等,演員陣容強大。
由於台灣迷的一首怪紳士電影主題曲的啟發,引起我的興趣。對於什麽是台灣的第一部電影,不同的資料有不同的看法,....。下面這一段的看法好像比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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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華語電影的正式開端,是在1925年。這一年,一群電影愛好者,劉喜陽、鄭超人、張雲鶴和李松峰等人成立了「台灣影畫研究會」。其中任職台灣總督府的李松峰,透過教育會電影部在美國芝加哥購得一部攝影機,再請劉喜陽擔任編導,拍攝了台灣人自己製作第一部故事片《誰之過》。
由台灣影畫協會拍攝的《誰之過》,以及之後由文英影片公司拍攝的《情潮》,在票房上都不成功。1928年,「江雲社歌仔戲班」受日本連鎖戲的影響,在歌仔戲中穿插放映《楊國顯巡案》和《江雲娘脫靴》。這種新形式的做法轟動一時,票房的成功也令劇團能夠繼續維持下去。
連鎖戲的成功使張雲鶴和李松峰等人得到啟示,再次集合一群電影愛好者,成立「百達影片公司」。1929年,他們拍攝了第二部由台灣人製作的故事長片《血痕》。這部俠義愛情片是仿效了當時中國的"神怪武俠片"而製作的。在公映的時候,空前盛況,賣座非常成功。
1931年,日本侵華,台灣也被迫進入備戰狀態。在文化上,日本對台灣嚴加管治,再加上資源缺乏和人材不足。所以在1931年至1937年間,台灣只生產了五部電影,而且還是以台日合作方式拍攝,由日本人當導演的。五部影片當中,《鳴呼芝山岩》和《榮譽軍夫》是日本殖民者的政宣片;《怪紳士》是偵探片、《義人吳鳳》是傳記片、《望春風》則是一部愛情悲劇。
㈢ 1983年上映的電影,改編自林海叫什麼名字
《城南舊事》。《城南舊事》是台灣女作家林海音的代表作。該作品通過英子童稚的雙眼對童年往事的回憶,講述了一段關於英子童年時的故事,反映了作者對童年的懷念和對北京城南的思念。該作品於1983年被改編成同名電影,由吳貽弓執導。
內容簡介
二十世紀二十年代末,六歲的小姑娘林英子住在北京城南的一條小胡同里。經常痴立在胡同口尋找女兒的「瘋」女人秀貞,是英子的一個朋友。
秀貞曾與一個大學生思康暗中相愛,後來思康回了老家,再也沒回來。秀貞生下的女兒小桂子又被家人送到城牆根腳下,不知去向。英子對她非常同情,於是答應幫秀貞找小桂子。
英子在不經意間發現妞兒的身世與小桂子極其相似,又發現她脖頸後的青記,急忙帶她去找秀貞。秀貞與離散六年的女兒相認後,立刻帶妞兒去尋找爸爸。但最終在趕火車時母女二人一同喪命於火車下。英子發著高燒,昏迷了十天,差點丟了性命。
後來英子一家遷居新簾子胡同。英子又在附近的荒園中認識了一個厚嘴唇的年輕人。他為了供給弟弟上學,不得不去偷東西。英子覺得他很善良,但又分不清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不久,英子在荒草地上撿到一個小銅佛,被便衣警察發現,帶巡警來抓走了這個年輕人,這件事使英子非常難過,因為失去了一個朋友。後來,蘭姨娘來到英子家,英子發現爸爸對蘭姨娘的態度不對,英子想了一個辦法,把蘭姨娘介紹給德先叔,後來他們倆相愛,最後他們一起乘馬車走了。
英子九歲那年,她的奶媽宋媽的丈夫來到林家。英子得知宋媽的兒子兩年前被淹死,女兒也被丈夫送給了一對沒有兒女的騎三輪的夫婦,心裡十分傷心,不明白宋媽為什麼撇下自己的孩子不管,來伺候別人。
後來,宋媽也被她丈夫用小毛驢接走了。最後,英子的爸爸也因肺病去世。英子因為爸爸的離開,體會到了自己的責任,覺得自己長大了。
(3)1983年台灣電影題材上擴展閱讀
創作背景
影片根據台灣女作家林海音1960年出版的同名中篇小說改編而成。《城南舊事》首先由北影廠的導演伊明改編成電影文學劇本。原小說分五段寫五個人,改編的時候,刪去了「蘭姨娘」的全部和「驢打滾兒」的後半部。
「惠安館傳奇」保持基本完整成為影片的上篇;而「我們看海去」和「驢打滾兒」的前半部及「爸爸的花兒落了」則糅在一起成為一個仍有兩段的下篇。
作品主題
《城南舊事》描寫了20世紀20年代末北京城南一座四合院里一家普通人的生活,通過小姑娘英子童稚的眼睛,來看當時北京形形色色和許許多多的人和事,文章中的人物最後都離小英子而去,表達了告別童年的悲傷和懷念的情感。
向世人展現了大人世界的悲歡離合,有種說不出的天真,卻道盡人世復雜的情感。通過看似狹小的描寫,卻反映了當時北京的整個歷史面貌,有極強的社會意義。帶領人們重溫了當年那籠罩著愁雲慘霧的生活。
小英子作為一個主要人物出現在文章中,當她發現大人們的良好願望與現實之間存在著巨大反差時,她天真善良的幼小心靈就愈發顯得孱弱。纏繞在文章中那種無往不復的悲劇輪回也就更加令人觸目和深省,這也正是該小說顯得豐富厚重的關鍵之筆。
以現實的角度來觀察,《城南舊事》中所描繪的事件大多是時代造成的悲劇,各有各的痛楚。封建倫理道德逼瘋了秀貞,小偷、蘭姨娘、宋媽也有各自的血淚史,然而從整個文本來說,其主旨並非是對舊制度的控訴,而是以一個純真的少女的童心折射出這些底層不幸人物的人性光輝。
文章極力淡化善惡標准,以歡樂的童心對待現實的醜陋,在沉重的現實中保留一片自由快樂的天空。可以說,小英子打開了成人世界所忽視的視角,這個視角是以質朴、單純、善良的心去待人處事。這些視角本來為我們所共有,卻在世俗陳規的劫持下慢慢遺忘、丟失。
小說中的小英子似乎就是現實中我們「最熟悉的陌生人」。這種陌生與熟悉感沖淡了對小偷的仇恨,勾起了純真的年代,令人感嘆良多。整部作品始終貫穿著對成長內涵的詮釋,對童年美好生活的依戀卻敵不過現實的變化。
㈣ 求幾部台灣舊社會題材電影
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
- - 剛看完 是以台灣60年代的真實事件為背景 應該適合你把
不過看完之後真的感觸很多,只是文筆太差,就不發表感想了。
你如果有興趣可以去豆瓣看看影評。
㈤ 1983年青年題材影片的主調是
有關1983年青春題材的電影,我在網上幫你搜索,看能查到你說這個主調是什麼?然後再回復你可以嗎?
㈥ 1983年,在大陸的電視屏幕上,首映的台灣的電影的名字
今天在聯合對抗上剛剛看到,秦漢演的《汪洋中的一條船》。
㈦ 30年前台灣的電影
楊德昌《光陰的故事》1982年,《海灘的一天》1983年
侯孝賢《風櫃來的人》1983年,《兒子的大玩偶 》1983年
好電影就記得這些
㈧ 1983年港產電影 請問這一年共有哪些電影呢
《第一次》1983年香港電影,是俞鳳至執導,張國榮、翁靜晶等主演的電影。影片講述了香港三對年輕男女的青春煩惱故事。
《新蜀山劍俠》改編自還珠樓主的奇幻武俠小說《蜀山劍俠傳》,是由徐克執導,元彪、鄭少秋、林青霞主演的奇幻武俠電影。影片講述了南海派劍客丁引欲消滅肆虐的血魔卻被其附身,狄明奇等人為拯救天下蒼生而到天刀峰尋找李亦奇女俠與紫青雙劍的故事。該片於1983年2月5日在香港上映。
《奇謀妙計五福星》是由洪金寶執導的動作片,洪金寶、岑建勛、吳耀漢等領銜主演。該影片是「五福星」系列電影中的一部,講述了茶壺、死氣喉、凡士林、捲毛積及蘭克司同日出獄,並決意改邪歸正,同組清潔公司。在一宗黑幫偽鈔電版交易中,被警察Jackie看見,歹徒情急之下將贓物拋入清潔工作車中。從此五寶成追殺目標。該片於1983年7月7日在香港上映。
電影《龍騰虎躍》是成龍的早期作品,在片中成龍與惠天賜飾演失散多年的兄弟,故事繼續以報仇為主線,兄弟二人聯手對付天地雙煞,電影中當然亦少不了精彩武打場面,扣人心弦。1983年老電影。
《最佳拍檔之醉街拍檔》劇情講述義大利黑手黨為替「白手套」報仇,派高級殺手「黑手套」來港刺殺改邪歸正的金剛,並順道進行一批砧石買賣。在海底城裡進行交易時,「黑手套」發現了卧底的黑貓等,於是用機器人黑霸追殺,黑貓則以小神通敢死隊反攻,於是一場大戰展開。1983年老電影。
《少林傳人》是1983年邵氏電影公司出品,著金牌武術指導唐佳的導演處女作,也是他一生中僅有的三部導演作品之一。王晶編劇,狄龍、爾冬升、白彪主演,黃培基、元彬、元華、李海生、江全,加上唐佳自己共六大武指聯合設計動作。
《天蠶變》是由魯俊谷執導,徐少強等人主演的一部武俠片。影片講述了雲最後練成天蠶功,清理門戶,為父報仇的故事。1983年老電影。
《空心大少爺》是陳勛奇導演,葉倩文、陳勛奇主演的電影,1983年在香港上映。劇情主要講述了:大光燈是富家闊少爺,由法國返回香港,繼承遺產,怎料繼父已將全部遺產贈送慈善機構,遺下給他的只是四字真言:自力更生。一夜之間,闊少爺落難無家可歸,暫寄居前管家炎叔家中,與此同時,大光燈開始尋回已各奔前程的昔日四個樂隊——人行支票樂隊的隊友,是非精、檸檬頭、貓糞。貓糞是頗負名氣的舞男,是非精貪圖金錢,好逸惡勞,甘願繼續其舞男生涯,而檸檬頭經不斷碰壁,放棄對表妹的盲目追求,與小鳳同赴外國深造,生意則轉讓給大光經營……
《A計劃》是1983年上映的一部喜劇警匪電影,由成龍執導,成龍、元彪與洪金寶主演。該片主要講述的是20世紀初,警察(陸警)與水警士官因為在官場上的仇恨,進而在一間酒吧中引起一場激烈的戰斗,從而展開一連串緊張的故事。
㈨ 有誰推薦幾部七八十年代的台灣老電影
台灣老電影:
《搭錯車》1983年
《望海的母親》1986年
《魯冰花》1989年
《金大班的最後一夜》1984年
㈩ 台灣八十年代有哪些電影
1981年侯孝賢拍出第一部長片<就是溜溜的她>,他獨樹一幟,大膽運用長鏡頭而造就出的獨特視覺風格,後來則成了他電影作品的一項重要標記。隨後他又推出了<在那河畔青草青>(1982年)他在這種復述青春與童真的過程中,他仍然沒有放棄其慣有的長鏡頭視覺模式,悠長而沉悶,所以並沒有人給他下過一個肯定的結論。而到了1984年則有了轉機,隨著他拍攝技術的日臻完善,作品<風櫃來的人>推出後,使他獲得了空前的好評,此時輿論界才算是首肯了其固守的電影藝術表現形式,一些國際國內的獎項,也給他的事業帶來了巨大的轉機。
<風櫃來的人>所呈現的是一個平靜、悠閑的漁村景象,主人公阿清和同伴們成天無所事事,他們看白戲、賭博、逞勇鬥狠。終於有一次,他們把事情鬧得太大,而被警方懲戒,於是結伴離開風櫃——這個澎湖列島中的一個小島,他們棲息的家,來到了光怪陸離的高雄,一切都變了,他們對這個城市感到茫然、陌生、焦慮和恐懼。在兩種生活狀態的切換中,侯孝賢的想傳達的心緒是不言而喻的。
對於孩童和少年時代的那種幻夢般的執迷,是這個時期侯孝賢電影的一大創作特點,即使是一些細瑣閑雜的小趣,他都會以一種近乎偏執的距離和角度,去傾注自己情懷與關注。希望——失望,失望——希望,那種沾染著稚氣面對著成長體驗的情結,成為他早期作品裡最重要的基調。也正如他自己所體驗的那樣:「莫如一個俯瞰人世的旁觀者。溫暖,但帶著距離,所以更需要絕對的清醒。」
從<兒子的大玩偶>(1983年)中對寵溺嬌縱的享受,到<冬冬的假期>(1984年)里對自然與社會、生活與現實的初步領悟,侯孝賢總是在利用著孩子們的視覺與思考,來發掘並且披露現實生活背後的一些創痕與陰影。充滿了彷徨與無奈的歲月里,人們已經越來越習慣於拙劣地過活,然而孩子們卻是無辜的,他們的眼睛中居然也衍生了不知所措的神色。人們都在找尋著奔忙下去的理由,那麼又有誰來為孩子們解釋清楚,那些他們根本看不太懂的林林總總,究竟都是在為了些什麼。
<童年往事>(1985年)中,這種微妙的情結仍舊在繼續著,不同於以往的是這種情結似乎已經有所依託,其實這種依託的端的和源頭,則更多是來自於他自己一些成長經歷。又是一個兀長的鏡頭給過來,我們看到那少年(侯孝賢)精赤著腳站在芒果樹下,整個街道非常寂寥。遠遠傳來腳踏車吃力輪轉聲,聲音如此微弱,分不清腳踏車從哪裡來又要往哪裡去。樹下面是一個獨立世界,有人出來轉一圈,一會兒又不見。坐在樹上的少年侯孝賢清醒地感受到微熱的風,安靜的蟬聲,人的活動 。他突然感到寂寞。好像時空整個凝結在那裡……
我們在<童年往事>里,看到的是自己幼年時候玩耍過的游戲,蹲在門口等大人回來的經驗,吃到一根雪糕的喜悅……這些瑣碎的、平淡的,似乎只會吸引小孩子的情節累積起來,漸漸地打動了我們身邊每一個人的內心世界。
從<戀戀風塵>(1986年)中的顧盼與滯等,到<尼羅河的女兒>(1987年)中的徇徇不羈與突然死亡,我們忽而發現了侯孝賢對於愛情觀念的一種決絕與虛妄。而<<悲情城市>(1989年)的涌現,就已經把他那決絕的哀與樂、生與死的情結,完全地超越了童真與愛情的零碎表白。故事中再現了那個幻滅的時代,男與女、大與小、老與少,都混沌在一種從無奈到絕望的狀態里生存著。與其是說那個令人痛至決絕的城市充滿悲情,莫不如說是人們對自己命運與前途的焦慮與絕望,生離——死別,死別——生離,或許在這種傷情的故事裡,唯一能令人暢釋心胸的畫面,也只有那長鏡頭下的遠山近水……
陶醉在長鏡頭的古典寫實形式,或許會是侯孝賢今生今世都無法放棄的情懷,而對於現實生活與田園野趣的執迷,也源自於其寫實個性下的完整經驗。而楊德昌的電影作品也在秉執這種特質,但是他這種寫實的特質卻與侯孝賢的鄉土田園氣韻截然相反,他把故事的觸角牢牢地扎在了台灣城市的最深處,總是在揭批著那些披著改良外衣的生活與人性,揭開人性最卑微、最晦暗、最陰冷的最底層。
與侯孝賢一樣,楊德昌的電影作品也啟始於那些孩提時代的意趣與感悟。在最初<光陰的故事——指望>(1982年)中,他並沒有過於偏執地堅守批判與懷疑的態度,而僅只是對於懵懵懂懂的青春,作了一次最委婉、最淺顯、而又是最單純的解讀。女中學生淡淡的相思,在含蓄和緩慢的畫面中給予呈現,既沒有傷害,也沒有沖突,只有那留存在記憶中的一幕幕可供回味的瞬間,在細膩的囈語聲中向你委婉道白。道白這無奈的青春,體會這「光陰的故事」。
在隨後的<海灘的一天>的創作中,這種天真、爛漫的情懷忽然原離了他的視線,一股迷惘而空虛的落寞情結,彌蓋了他對愛情與生活的幻夢與憧憬。故事的調子飽涵著沉重,那種原離了生活環境,而又揭示著現象的側面寫實,把一種對人性的懷疑推到了觀眾們的面前。身在那個物慾橫流的年代空洞而虛偽的社會環境下,人際關系足逐漸變得疏離、冰冷,任何情感與允諾都顯得無比蒼白而毫不可信。這個疏離、冰冷的人際關系鏈條,緊禁地捆綁著彷徨在那個時代、那個社會的每一個年輕人,愛沒有了希望,恨也就無所謂痛快,生活自然而然地也就被擱置到了一種更加極端、更加邊緣的狀態。
這個疏離、冰冷的人際關系發展到<青梅竹馬>(1985年)與<恐怖分子>(1986年),則成為更教人恐懼悲觀的軟弱道德行為,大都會五光十色的物質環境,只會更加劇這些個人的絕望與無助。<海灘的一天>畢竟在劇終時成就了兩個獨立而成熟的女性,而到了<青梅竹馬>和<恐怖分子>,死亡、空虛的概念卻展開了更為悲觀的結論。到了<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1991年),更是延伸了<恐怖分子>的社會敗德和軟弱人性的「共犯」控訴。小四的殺人行為,被拓寬為六十年代台灣社會的封閉,以至於對純潔、真誠的扼殺。如此看來,若說楊德昌是一位當代台灣社會道德觀察省思者,也並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