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納爾遜先生兩人,聽了那三人的話,心中又不禁一奇。聽他們的談吐,那三人似乎都是知識青年,但他們卻在這里,從事如此可怖的勾當,這其中究竟有著甚麼隱秘呢?
納爾遜先生來到了那一大箱烈性炸葯之旁,看了一眼,「哼」地一聲,道:「去年美軍軍營失竊的大批炸葯,原來是給你們偷來了?」
那三人睜開眼來,道:「不錯,正是我們。」他們向水中指了指,道:「沉在水中的發電機,也是美軍的物資。」
納爾遜先生的聲音,變得十分嚴厲,道:「你們究竟想作甚麼?」
那三人中的一個道:「你們是甚麼人?我們憑甚麼要向你們說?」納爾遜先生道:「我是國際警察部隊的遠東總監!」
這是一個十分駭人的沖突,他這時講了出來,自然一定以為可以將眼前這幾個年輕人鎮住的。怎知三人一聽,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個道:「國際警察部隊?可是負責鏟除世界上所有犯罪行為的么?」
那年輕人的語音之中,充滿了嘲弄。
但是納爾遜卻正色道:「那是我們的責任!」
那年輕人又縱聲大笑起來,手向上指了一指,道:「就在你的頭頂上,有著世上一切罪惡的根源,你為甚麼不設法鏟除?」
我和納爾遜先生兩人,一聽到他的這句話,便知道他所說的是甚麼意思了,同時,我們也有些明白這三個人是在做甚麼了!
他們所指的「罪惡的根源」,自然是指月神會的總部而言。
而我們已可以肯定,從這個岩洞上去,一定是月神會的總部,而這三人想在這里埋上炸葯,製造一次爆炸,自然是想將月神會的總部,整個炸掉!
這是何等樣的壯舉!
我心中立即為那三人,喝起采來。我大聲道:「好,你們繼續干吧!」
納爾遜先生大聲道:「不行,這是犯罪的行為。」
我立即道:「以一次的犯罪行為,來制止千萬次的犯罪行為,為甚麼不行?」
納爾遜先生轉向我:「是誰給你們以犯罪制止犯罪的權利?」
我絕不甘心輸口,立即道:「先生,那麼又是誰賦於你這樣權利的呢?你是人,他們是人,你們都不願見到有犯罪的行為,所以你們都在做著,為甚麼你能,他們便不能?」
我這一番話,多少說得有些強詞奪理,但納爾遜一時之間卻也駁不倒我!
那三個年輕人想是想不到我們竟會爭了起來,而且我又完全站在他們一面。
他們三人,互望了一眼,其中一個,走前一步,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道:「我們感謝閣下的支持,但我們卻同意那位先生的見解,我們是在犯大罪,但我們早已決定,在爆炸發生時,我們不出岩洞,和惡魔同歸於盡,這大概可以洗刷我們本身的罪了。」
我和納爾遜兩人,聽得那年輕人如此說法,不禁聳然動容!
我連忙大聲道:「只有傻瓜才會這樣做。」那年輕人卻並不回答我,道:「我們所要求二位的是,絕不要將在這里看到的一切,向外人提起一字,以妨礙我們的行動。」
我忙道:「你們做得很好,但你們絕不必和月神會總部,同歸於盡!」
那三人一齊搖頭,道:「我們三個,是志同道合的人,我們一家,全都死在月神會凶徒之手,我們薵劃了一年多,才想出這樣一個報仇的辦法來,而我們如今還活著,只不過是為了報仇,等到報了仇之後,我們活著還為了甚麼?」
這是可怕的想法,也許只有日本人受武士道精神的影響,究竟太深了一些!
我老實不客氣地對納爾遜先生道:「先生,這三位年輕人所從事的,是極其神聖的工作,你不是不知道月神會非但在日本,而且在遠東地區的犯罪行為,但你們做了些甚麼?」
正因為我和納爾遜已是生死相交的好朋友,所以我才能這樣毫不客氣地數說他。
納爾遜先生嘆了一口氣,道:「我覺得慚愧。」
那三人高興道:「那你們已決定為我們保守秘密了?」我點頭道:「自然,但我建議你們三人之中,應該有一個在岩洞口望風,而且,你們大可不必——」
那三個年輕人不等我講完,便道:「你的好意,我們知道了。」
我自然沒有法子再向下說去,我一拉方天,向納爾遜先生招了招手,道:「我們退出去吧。」
那三人中的一個道:「咦,你們不是要逃避月神會的追尋么?」
我道:「是啊。」那人道:「可是你們退出去,卻是月神會的水域,沿著月神會的總部,成一個半月形,是布有水雷的!」
我道:「我們知道,但還有甚麼辦法么?」
那年輕人突然笑了起來,指了指堆在石上的東西,道:「這一些東西,你們以為我們是通過水雷陣而運進來的么?」
我聽出他話中有因,心內不禁大喜,忙道:「莫非還有其他的出路么?」那年輕人道:「不錯,那是我們化了幾個月的功夫發現的。」
我們三人一聽,心中的高興,自然是難以言喻,忙道:「怎麼走法?」
那年輕人道:「那條通道,全是水道,有的地方,人要伏在船上,才能通過去,你們向前去,便可以發現一隻小船,在停著小船的地方起,便有發光漆做下的記號,循著記號劃船,你們便可以在水雷陣之外,到了大海。但離月神會的總部仍然很近,你們要小心!」
我忙道:「那小船——」
可是,那年輕人已知道了我的意思,道:「不必為小船擔心了,我們至多還有兩天工作,便可以完成了,現在,我們已為即將成功而興奮得甚麼也吃不下,不需要再補充食物,小船也沒有用了!」這三個年輕人,竟然存下了必死之心!
我和納爾遜兩人,不再說甚麼,一直不出聲的方天,這時突然踏前一步,道:「你們是我所見到最勇敢的三個地球人,在我回到土星之後,一定向我的同類,提起你們來!」
那三個人一怔,突然笑了起來,道:「先生,你是我們所見到的最幽默的土星人!」
他們在「土星人」三字之上,加重了語氣,顯然他們絕不信方天是土星人!
方天也不再說甚麼,我們三人,向前走去,只聽得身後,又傳來「軋軋」風鎬聲,他們又在開始工作了。納爾遜先生轉身望了幾眼,道:「衛,你說得對,剛才我是錯了。」
我嘆了口氣道:「我們竟未問這三人的名字,但是我相信他們不肯說的。」
納爾遜道:「這三人不但勇敢,而且要有絕大的毅力。」我補充道:「在美軍軍營中偷烈性炸葯,又豈是容易的事?他們還要有極高的智力才行!」
我們說著,已向前走出了二十來碼,果然看到,在一個綠幽幽的箭咀之旁,我們三個人上了小木船,已是十分擠了。
我們取起船上的槳,向前劃去,一路之上,都有箭咀指路,在黑暗中曲曲折折,約莫劃了一個來小時,有幾處地力,岩洞低得我們一定要俯伏在船底,才能通向前去!
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已可以看到前面處有光線透了進來。
不多久,小船出了岩洞,已經到了海面之上。我們三人,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方天在吸了一口氣之後:「有一件事,或許我不該提起。」我道:「我心中也有著一件離題?」納爾遜接著道:「我知道你們所想的是甚麼,因為我也在為這件事而困擾著。」
我沉聲道:「佐佐木季子!」他們兩人也齊聲道:「佐佐木季子!」
我們三人互望了一眼,接下來的便是沉默。
我們都知道,佐佐木季子在月神會的總部之中。而三天之內,月神會的總部,便會遭到致命的爆炸。照那三個年輕人挖掘的那個大洞,和他們所准備的烈性炸葯看來,那爆炸不發生則已,一發生的話,月神會總部,可能連一塊完整的磚頭都找不到!
當然,這時,連納爾遜先生也已經默認了月神會總部那些人,是死有餘辜的,但是佐佐木季子,卻完全是無辜的!
她被月神會所困,自然絕無理由成為月神會總部的陪祭。
但是我們三個人固然都知道這一點,卻又沒有出聲的原因,那是因為我們心中,同時都想著:如何再救她出來呢?
方天自己本身,他還是剛被我們救出來的人,雖然他來自土星,智慧凌駕於任何地球人之上,但是這卻並不是「想」的事情,而是要去做的,方天自然不會有辦法。
而我和納爾遜兩人,所經歷的冒險生活雖然多,但回想起剛才,在月神會總部,將方天救出來的情形時,心中仍是十分害怕。
而且,若是再要闖進月神會的總部去救人,那不是有沒有勇氣的問題,而是根本無法做到的事!
我們三人之間的沉默持續著,方天雙手突然捂住了臉,道:「我慚愧,我……對搭救季子,竟一點辦法也沒有。」
納爾遜嘆了一口氣,摸著下頷應該剃去的短髭,我昂首向天,呆了片刻,道:「季子不知是不是能夠離開月神會的總部?」
納爾遜望著我,道:「你這話是甚麼意思?」
我自己也覺得,因為我想得十分亂,所以講出話來,也使人難懂。
我補充道:「我的意思是,就算在月神會頭目的監視之下,只要使季子在這三天中,離開月神會總部,那麼她就不會在爆炸中身死了。」
納爾遜先生苫笑道:「我想不出有甚麼辦法來。」
我也想不出辦法,我們三人,已經離船上岸了,但是仍然沒有人講話,尤其是方天,更是垂頭喪氣。
我們在崎嶇不平的路上,慢慢地走著,陡然之間,方天昂起頭來。
他的面上,現出了極其駭然的神色,眼球幾乎瞪得要突出眼眶來,他的面色,也變成了青藍色。
他本來是望天空的,但是他的頭部,卻在向右移動,像是他正在緊盯著空中移動的一件物體一樣。我和納爾遜兩人,都為他這種詭異的舉動,弄得莫名其妙,我們也一齊抬頭向上看去。
天色十分陰霾,天上除了深灰色的雲層之外,可以說絕無一物。
但是方天的頭部,卻在還繼續向右轉。右邊正是月神會的總部,那古堡建築所在的方向。
我忍不住重重地在方天的肩頭上拍了一下,道:「你看甚麼?」
方天面上的神色,仍是那樣駭然,道:「他去了——他去了!」
我大聲道:「甚麼人去了,誰?」
方天道:「他到月神會總部去了,他『獲殼依毒間』!」
這不是我第一次聽到那五個字了。
那五個字究竟代表著甚麼,我一直在懷疑著,而當方天在這時候,繼他那種怪異的舉動,又講出這五個字來時,我的耐性,也到了頂點。我沉聲道:「方天,那五個字,究竟是甚麼意思?」
方天低下頭來,向納爾遜先生望了一眼。
我立即道:「方天,納爾遜先生已經知道你是來自另一個星球的人,這一點,絕不是我告訴他,而是他自己推論出來。」
在片刻之間,方天的面色變得十分難看,但是不到一分鍾,他便嘆了一口氣,道:「就算納爾遜先生不知道,我也准備向他說了。」
我知道,那是納爾遜和我一齊,冒著性命危險去救他,使他受了感動之故。納爾遜先生顯然也對方天怪異的舉動,有著極度的疑惑,他忙道:「你剛才看到了甚麼?是甚麼向月神會總部去了。」
方天想了一想,道:「那……不是甚麼……」他苦笑了一下:「我早和衛斯理說過,這件事,地球人是根本絕無概念,絕不能明自的,而且我也十分難以用地球上的任何語言,確切地形容出來。」
我苦笑道:「我們又不通土星上的語言,你就勉為其難吧。」
方天又想了片刻,才道:「你們地球人,直到如今為止,對於最普通的疾病,傷風,仍然沒有辦法對付。那是由於感染傷風的是一種細小到連顯微鏡也看不到的過濾性病毒——」
我不得不打斷方天的話頭,道:「和傷風過濾性病毒,有甚麼關系?」
方天抱歉地笑了一笑,道:「我必須從這里說起,地球人染上了傷風,便會不舒服,大傷風甚至於還可以使人喪生,但是過濾性病毒雖小,還是有這樣的一件物體存在著的,然而,在土星的衛星上,所特有的,那被土星人稱之為『獲殼依毒間』的東西,實際上絕沒有這樣一件物體的存在……」
我和納爾遜先生兩人,越聽越糊塗。
方天則繼續地道:「那類似一種腦電波倏忽而來,倏忽而去,但是它一侵入人的腦部,便代替了人的腦細胞的原來活動,那個人還活著,但已不再是那個人,而變成了侵入他體內的『獲殼依毒間』!」
我和納爾遜先生兩人,漸漸有點明白了。
我們兩人,同時感到汗毛直豎!
我咽下了一口口水,道:「你的意思是,那隻是一種思想?」
方天道:「可以那麼說,那隻是一種飄忽來去的思想,但是卻能使人死亡,木村信工程師便是那樣,他其實早已死了,但是他卻還像常人一樣的生活著,直到『獲殼依毒間』離開了他,他才停止了呼吸。」
納爾遜先生輕輕地碰著我。
我明白納爾遜的意思,納爾遜是在問我,方天是不是一個瘋子。
我則沒有這樣的想法,因為木村信的情形,我是親眼見到的。
方天嘆了一口氣道:「科學的發展,並不一定會給發展科學的高級生物帶來幸福,在土星上,就有這樣的例子了。」
我問道:「你的話是甚麼意思?」
方天道:「土星人本來絕不知道就在自己的衛星上,有著那麼可怕的東西的,因為土星之外,有著一個充滿著類似電子的電離層,阻止了『獲殼依毒間』的來往,但是,當土星人發射了第一艘太空船到衛星,而太空船又回到了土星上,整個土星的人,歡騰若狂,慶祝成功之際,『獲殼依毒間』也到了土星上!」
「在短短的三年之中,『獲殼依毒間』使土星上的人口,減少了三分之一,科學家放棄了一切,研究著人們離奇死亡的原因,這才發現是那麼一回事!」
我吸了一口氣道:「結果,想出了防禦的辦法?」
方天道:「不錯,土星的七個國家,合力以強力帶有陽電子的電,沖擊衛星,使得衛星上的『獲殼依毒間』消失,但是正像地球人不能消滅病菌一樣,已經傳入了土星的,我們只可以預防。」
我想起了方天和我一齊到工廠去見木村時,給我戴的那個透明的頭罩,道:「那透明的頭罩,便是預防的東西么?」
方天道:「是,那種頭罩,能不斷地放射陽電子,使『獲殼依毒間』不能侵入,就像地球人一出世便要種卡介苗一樣,土星人一出世,便要帶上這樣的頭罩,直到他死為止。」
(一九八六年按:卡介苗是預防肺結核病的,不知甚麼時候開始,已經不必再注射了。)
方天苦笑道:「這可能是我們的太空船帶來的。納爾遜先生,這是地球人真正的危機。」
納爾遜先生還不十分注意,道:「為甚麼?」
方天道:「像細菌一樣,『獲殼依毒間』是會分裂的,而且分裂得十分快,但必須在它侵入人腦之後,就算我們太空船帶來的,只是一個能侵入人腦的『獲殼依毒間』,但經過了這許多年,已經分裂成為多少,我也無法估計了。」
我失聲道:「這樣下去,地球人豈不是全要死光了么?」
方天道:「或則沒有一個人死,但是所有的人,已不再是他自己,只是『獲殼依毒間』!」
我的心中,又泛起了一股寒意,納爾遜先生的面色,也為之一變。
方天又道:「或者事情沒有那麼嚴重。『獲殼依毒間』在侵入土星人的腦子之後,因為和土星人腦電波發生作用,所以當離開的時候,原來的一個,便分裂為兩個——」
我連忙道:「你的意思是,地球人的腦電波弱,那麼他便不能分裂為二,來來去去只是一個?」
方天道:「也有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地球上只不過多了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兇手而已。『獲殼依毒間』並不是經常調換它的『寄生體』的,那為禍還不致於太大。」
我以手加額,道:「但願如此!」
在聽了如此離奇而不可思議的敘述之後,我忽然發覺自己,變得神經質起來了。
納爾遜先生道:「方先生,那種東西在空中移動的時候,你看得到么?」
方天搖頭道:「事實上,根本沒有東西,只是一種思想,我怎能看得到?我只不過是感覺得到而已。它是向月神會總部去了,我感覺得到,它便是離開了木村信的那個,如今,當然又是去找新的寄生體去了。」
我和納爾遜先生互望了一眼。我們的心中,有著相同的感覺。
那便是,方天雖然已盡他所能地在闡釋著「獲殼依毒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我和納爾遜這兩個地球人,確如他所說,是沒有法子接受這樣一件怪誕的事的。
方天顯然也看出了這一點,他攤了攤手,道:「我只能這樣解釋了。」
我道:「我們多少已有些明白了。」
我們一面說,一面仍在向前走,這時,已經上了公路了。
由於月神會總部,是建築在臨海的懸崖之上的,所以,我們到了平坦的公路上,回頭再向月神會總部所在的方向望去,反而可以看到,那座灰色的,古堡形的建築,正聳立在岩石上。
方天轉過頭去,望著遙遠的月神會,面部肌肉,僵硬得如同石頭一樣,我和納爾遜兩人,都不知道他在做甚麼。
方天的古怪玩意兒,實在太多了,問不勝問,我們本來,也不準備問他。可是,他維持著那種怪異的情形實在太久了,而我們三人的衣服還是濕的,就這樣呆在公路旁上,月神會中的人來來往往,一被發現,便是天大的麻煩,使得我們不能不問。
我推了推方天,道:「你又在做甚麼了?」
方天的面色,十分嚴肅,以致他的聲音,也在微微發顫,道:「我覺得,有人在欺騙我們。」我吃了一驚,道:「甚麼人?」
方天道:「那三個年輕人。」
納爾遜先生連忙地道:「他們欺騙了我們甚麼?」
方天又呆了片刻,突然跳了起來,大聲道:「不是三天之後,而是現在!現在!」他一面大叫,一面身子向前,疾奔了出去。
我和納爾遜先生,在一時之間,還不明白方天是在怪叫些甚麼!
但我們立即明白了。
第二十二章 火箭基地上的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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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 羅嘉良演的創世紀一二部結局是什麼
說是分成幾部,實際上就是一個整體,最後只有一個結局,就是第一百集
(不過有幾個版本,集數不一樣)
『叄』 <<流金歲月>>的結局是什麼
文積以守康及小雨沒有親眼見到善行向善本開槍,純粹推測作為攻擊點。天藍買「枕頭包」返病房,赫見麗芙出現及善本蘇醒,既喜且憂。善本醒來得悉善行正在受審,不理身體虛弱仍堅持要出庭說出真相。眾看見善本出現驚喜交集,學倫詢問他誰向他開槍,善本卻說兩個弟弟都為了保護他才發生此事,希望大家體諒他們。
善本為兩個弟弟失而復得感欣慰,認為自己對善行保護過度,因為沒有跌倒過不會成長。守康則指他包袱太多,是時候過自己的生活。守康往監獄探望善行,又著他叫自己二哥,二人冰釋前嫌;接著翠兒來到,聲稱等他出監後替兒子改名,善行見她肯重新接受自己,驚喜萬分。
小雨奇怪天藍頻做家務,原來天藍指麗芙一回來善本就蘇醒,擔心二人緣分未盡。天藍到醫院探善本,驚見他擁著麗芙,心往下沉。眾歡迎善本出院回家,如寶指善行已有家室,催促善本快點成家立室。
天藍接到善本的電話,推測他向自己提出分手,強裝若無其事赴會……善本拿著「守護星」向天藍求婚,天藍拒絕後轉身跑回家,善本追到程家,被在山、希雅及小雨拒於門外,三人又出題考他,令他哭笑不得。善本向天藍剖白真愛,天藍感動不已。天藍到機場會合善本一起往澳洲,赫見麗芙拉著他去法國……
(3)殺之戀羅嘉良電影結局擴展閱讀:
流金歲月部分劇情簡介:
一個養育之恩,一個一生重擔;
兩段手足之情,換來雙重犧牲。
金業才俊丁善本到澳洲公幹,邂逅程天藍,二人在異鄉產生一段浪漫情緣。誰料本返回香港後,旋即牽涉入一宗打劫金鋪案,本被控接贓,而他在法庭上要面對的檢控官正是藍。
原來本幼年父母雙亡,並與親弟鍾守康失散,大家都以為對方已葬身大海。本被江湖大佬丁榮邦收養,一直當作親子栽培,後來邦發跡,買下鼎豐金鋪,並從事黃金買賣成為金商,邦把鼎豐金業交給本打理,而自己對能賺快錢的偏門生意始終是欲罷不能。
本因邦的關系,無辜牽涉入一宗接收賊贓的案件中,而拘捕本及指控本的警察竟然就是本失散多年的親兄弟─鍾守康。
『肆』 羅嘉良的電視-《完美結局》出來了么
還沒出呢。
照大陸播出電視劇程序的繁瑣,以及以往的速度看來,估計今年是沒戲了。
明年應該能差不多吧。
期待中。。。。
『伍』 殺之戀好結局還是壞結局張國榮演的。
算是不好的結局,最後哥哥與鍾楚紅沒能在一起,鍾楚紅在片中最後死了
『陸』 一部香港電視劇 男演員好像是羅嘉良或者郭晉安 結局有一幕 主角醒來發現自己穿越到了恐龍時代
《衛斯理》是香港TVB2003年出品的民國電視劇,由張乾文監制,羅嘉良、蒙嘉慧、唐文龍及楊怡領銜主演。
講述了衛斯理經歷過許多不可以用科學去解釋之古怪事,在尋找真相之寂寞旅途上,上天終安排了一個伴侶給衛斯理,她就是與衛斯理性格剛好相反,凡事以科學角度去分析、講求證據真相、為人理性之白素。
『柒』 求一部香港80.90年代的電影結局是主角打電話收購股票,他乾爹很有錢
打工黃帝,他乾爹帶眼睛,女主角是梁詠琪
『捌』 完美結局這部電視羅嘉良為什麼離婚
要是哪個導演是你的話,你一定是希望他不要演離婚,演個美滿辛福家庭。這世界有太多不如意的事與物,太多你想像不到的事,你看不到的,電視劇就是把這些不如意的事來做劇本的,每部電視劇多有它獨有的劇本,那些劇本多是人想出來的,或是從哪本書里採納的,。。要是我來做導演,哪樣每部電影多會很美滿,有個很好的結局!!!!!!!!!!
『玖』 流金歲月大結局
善本拿著「守護星」向天藍求婚,天藍拒絕後轉身跑回家,善本追到程家,被在山、希雅及小雨拒於門外,三人又出題考他,令他哭笑不得。善本向天藍剖白真愛,天藍感動不已。天藍到機場會合善本一起往澳洲,赫見麗芙拉著他去法國……
但其實那個女的是騙他的.不是要拉他去法國.和他開玩笑的說.最後善本還是和天籃去了澳洲
擴展:
《流金歲月》是香港電視廣播有限公司2002年製作的時裝商戰電視劇。由梁家樹監制、歐冠英編劇,羅嘉良、溫兆倫、宣萱、林峰領銜主演,此劇遠赴澳洲珀斯拍攝外景。
一個養育之恩,一個一生重擔;兩段手足之情,換來雙重犧牲,主要描述羅嘉良所飾演的丁善本因養育之恩、手足之情等發生的故事。
『拾』 羅嘉良拋棄28年發妻,轉頭娶鞏俐師妹,後來怎樣
影帝羅嘉良出現在一對廣東網紅夫婦的直播間里,進行直播帶貨,讓人大呼"驚喜"。
而羅嘉良在直播間也顯得異常活躍,一連獻唱了多首歌曲,將直播間變成了演唱會現場,觀眾都大飽耳福。
他以前還有個外號叫"撈家",寓意就是"不光會賺錢,每一方面都做得很完美的人",可是如今看來,他至少在處理陪伴了他那些年的前妻的事上,做的的確不盡人意。
說起來也好笑,當初他改名"羅嘉良"就是為了壓水運、壓桃花,如今看來,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