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寫給上帝的信完整版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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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上帝的信》是由大衛·尼克松、帕特里克·道泰執導,坦納·馬奎爾、傑弗里·約翰遜、羅賓·萊弗里主演的家庭情感電影,於2010年4月9日在美國上映。該片根據真人真事改編,講述了一個與癌症抗爭的小男孩堅持寫信給上帝,感動了街坊四鄰,也幫助周圍人看到希望的故事。
❷ 誰給我一個信仰,給我一個希望.
樓主的提問太過簡單了,只能摘錄「佛陀的啟示」中的一篇,希望你能有所感悟。
在所有的宗教創始人中,佛(假使我們也可以用世俗所謂的宗教創始人來稱呼他的話)是唯一不以非人自居的導師。他自承只是一個單純的人類,不若其他宗教的教主,或以神靈自居,或自詡為神的各種化身,或者自命受了聖靈的感動。佛不但只是人類的一員,而且他也從不自稱曾受任何神靈或外力的感應。他將他的覺悟、成就、及造詣,完全歸功於人的努力與才智。人,而且只有人才能成佛。只要他肯發願努力,每個人身內都潛伏有成佛的勢能。我們可以稱佛為一位卓絕群倫的人。因為他的「人性」完美至極,以至在後世通俗宗教的眼光中,他幾乎被視為超人。
依照佛教的看法,人類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人是自己的主宰,在他上面再沒有更高級的生靈或力量,可以裁決他的命運。
「人應當自作皈依,還有誰可以作他的皈依呢?」[注一]佛曾經這樣說過。他訓誡他的弟子們,當自作皈依,切不可向任何人求皈依或援手。[注二]他教導、鼓勵、激勸每一個人要發展自己,努力自求解脫;因為人的努力與才智,足可以自解纏縛。佛說:「工作須你們去做,因為如來[注三]只能教你們該走的路。」[注四]我們把佛叫做「救主」,意思是說,他是發現以及指點我們解脫之道——涅盤——的人而已。這道還是需要我們自己去踐履的。
在這條責任自負的原則下,佛的弟子們是自由的。在《大般涅盤經》中,佛說他從不想到約束僧伽(和合僧團)[注五],他也不要僧伽依賴他。他說,在他的教誡中,絕無秘密法門。他緊握的拳中,並沒有隱藏著東西。換言之,他一向沒有什麼「袖中秘笈」。[注六]
佛准許他的弟子們自由思想,這在宗教史中是向所未聞的。這種自由是必要的,因為,根據佛的話,人類的解脫全賴個人對真理的自覺,而不是因為他順從神的意旨,行為端正,因此靠神或其他外力的恩典,而得到解脫以為酬佣。
佛有一次到憍薩羅國一個叫做羈舍子的小鎮去訪問,那鎮上居民的族姓是迦摩羅。他們聽說佛來了,就去拜見他,向他說:
「世尊,有些梵志和出家人來到羈舍子,他們只解說弘揚他們自己的教義,而蔑視、非難、排斥其他教義。然後又來了其他的梵志出家人,他們也同樣的只解說弘揚他們自己的教義,而蔑視、非難、排斥其他教義。但是對我們來說,我們一直都懷疑而感到迷茫,不知道在這些可敬的梵志方外人中,到底誰說的是真實語,誰說的是妄語。」
於是,佛給了他們如此的教誡,在宗教史上也是獨一無二的:
「是的,迦摩羅人啊!你們的懷疑、你們的迷茫是正當的;因為對於一件可疑的事,是應當生起懷疑的。迦摩羅人啊!你們要注意不可被流言、傳說、及耳食之言所左右,也不可依據宗教典籍,也不可單靠論理或推測,也不可單看事物的表象,也不可溺好由揣測而得的臆見,也不可因某事物之似有可能而信以為實,也不可作如此想:『他是我們的導師。』迦摩羅人啊!只有在你自己確知某事是不善、錯誤、邪惡的時候,你才可以革除他們......而當你自己確知某事是善良的、美好的,那時你再信受奉行。」[注七]
佛所教的尚不只此。他告訴他的比丘們:弟子甚至須審察如來(佛)本身。這樣,他才能充分地相信他所追隨師尊的真正價值。[注八]
根據佛的教誨,疑是五蓋[注九]之一,能覆蔽人心,使不得如實見到真理,並能障礙一切進步。疑卻不是一種罪惡,因為在佛教理沒有盲信這一條。事實上,佛教里根本就沒有其他宗教里所謂罪的觀念。一切惡法的根本是無明與邪見。不可否認的是:只要有疑、迷惑、意志不堅定,就不可能有進步。但同樣不可否認的,在沒有確實明了之前,疑是一定存在的。可是想求進步,就絕對必須祛除疑惑;而祛除疑惑,又必須確實明了。
叫人不懷疑,叫人必須要信,是沒有道理的。僅僅說一聲「我相信」,並不能表示你已有了知與見。一個學生做數學題目的時候,到了某一階段,他不知道該怎麼演算下去。這時他就生起疑慮和惶恐,只要此疑不除,他就不能進步。想進一步演算下去,他就必須解除疑惑。解除疑惑的門徑很多,僅靠說一聲「我相信」或「我不懷疑」,並不能解決問題。強迫自己去相信與接受某些不了解的事物,是政治,不是宗教,也不是睿智。
佛為了祛疑解惑,素極熱切。就在他圓寂前幾分鍾,他還數度要求他的弟子們,如果他們對他的教誡仍有所疑的話,應向他提出問題,而不要到後來再後悔沒有把這些疑問搞清楚。可是他的弟子們都沒有出聲。那時他所說的話極為感人。他說:「假使你們因為尊敬你們的師尊而不肯提出問題的話,甚至有一個人肯告訴他的朋友也好。」(這意思就是說:他可以將所疑的告訴他的朋友,而由後者代替他向佛陀發問。)[注十]
佛不但准許弟子們自由思考,他的寬大為懷,尤令研究佛教史的人吃驚。有一次,在那爛陀城,佛接見了一位有名而富有的居士,名叫優婆離。他是耆那教主尼乾若提子(摩訶毗羅[注十一])的在家弟子。摩訶毗羅親自選派他去迎佛,和佛辯論有關業報理論方面的某些問題,想將佛擊敗,因為在這些問題上,佛的觀點與尼乾若提子有所不同。可是出乎意料之外,討論論的結果,優婆離卻相信佛的觀點是對的,他老師的看法反而錯了。所以,他就求佛收他做佛的在家弟子(優婆塞)。但佛叫他不要急著作決定,要慎重考慮一番。因為「像你這樣有名望的人,審慎考慮是要緊的。」當優婆離再度表示他的願望的時後,佛就要求他繼續恭敬供養他以前的宗教導師們,一如往昔。[注十二]
在西元前三世紀頃,印度的佛教大帝阿輸迦(阿育王),遵照佛陀寬容諒解的模範,恭敬供養他廣袤幅員內所有的宗教。在他雕刻於岩石上的許多誥文中,有一則原文至今尚存,其中大帝宣稱:「不可只尊敬自己的宗教,而菲薄他人的宗教。應如理尊重他教,這樣做,不但可幫助自己宗教的成長,而且也對別的宗教盡了義務。反過來做;則不但替自己的宗教掘了墳墓,也傷害了別的宗教。凡是尊重自教而非難他教的人,當然是為了忠於自教,以為『我將光大自宗』,但是,相反的,他更嚴重地傷害了他自己的宗教。因此,和諧才是好的。大家都應該諦聽,而且心甘情願地諦聽其他宗教的教義。」[注十三]
在此,我們要加一句話,就是:這種富於同情、了解的精神,在今天不但應當適用於宗教方面,也適用於其他方面。
這種寬容與了解的精神,自始就是佛教文化與佛教文明最珍視的理想之一。因此,在兩千五百多年漫長的佛教史中,找不到一個佛教迫害他教的例子。佛教也從來不曾因為弘法或勸人信佛而流過一滴血。它和平地傳遍了整個亞洲大陸,到今天已有了五億以上的信眾。任何形式的暴力,不論以什麼為藉口,都是絕對與佛的教誡相違背的。
有一個時常被提起的問題:佛教到底是宗教呢?還是哲學?不管你叫它做什麼,都無關宏旨。佛教仍然是佛教,不論你給它貼上什麼樣的標簽。標簽是不相乾的。我們將佛的教誡稱為「佛教」,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重要性。人們為它所取的名字,是不關緊要的。
名字有什麼相干? 我們叫做玫瑰的,
叫任何別的名字, 仍然一樣的芬芳。
同樣的,真理不需要標簽。它既不是佛教的,也不是基督教的、印度教的、或是回教的。它不是任何人的專利品。宗教的標簽,只是獨立了解真理的障礙。它們能在人們心中產生有害的偏見。
這不僅再與理性和心靈有關的事情為然。即使在人與人的關系間,亦復如是。舉例來說,我們遇到一個人,並不把他看成人類,而先在他身上加上一個標簽,好比英國人、法國人、德國人、或是猶太人,然後將我們心中與這些名稱有關的一切成見,都加在此人身上。實際上,這人可能不含有絲毫我們所加於他身上的種種屬性。
人類最喜歡有分別性的標簽,甚至將各種人類共同具有的品性與情感也都加上了標簽。因此,我們常常談到各種「商標」的慈善事業:好比佛教慈善事業,或者基督教慈善事業,而藐視其他「商標」的慈善事業。可是慈善事業實在不能分宗派;它既非基督教的、佛教的、印度教的、也非回教的。一位母親對子女的愛,既非佛教的,也非基督教的;它只是母愛。人類的品性與情感如愛、慈、悲、恕、忍、義、欲、憎、惡、愚、慢等,都用不著宗教的標簽;它們並不專屬於任一宗教。
對於尋求真理的人來說,某一思想的來源是無足輕重的。研究某種思想的源流及演變是學術界的事。事實上,如果單為了明了真理,甚至不需要知道這教義是否為佛說,或是他人所說。要緊的是了知與澈見真理。在巴利藏《中部經》第一四零經中,有一則很重要的記載,可資佐證。
有一次,佛在一個陶工的棚屋裡度過一夜。在這棚屋裡,先到了一位年輕的出家人。[注十四]他和佛陀彼此並不相識。佛陀將這出家人端詳一遍,就這樣想:這年輕人的儀態舉止都很可喜,我不妨盤問他一番。於是佛就問他:「比丘啊![注十五]你是在誰的名下出家的?誰是你的導師?你服膺誰的教誡?」
「同修啊!」那年輕人回答說:「有一位名叫喬答摩的釋迦種後裔,離開了釋迦族做了出家人。他的聲名遠揚,據說已得了阿羅漢果,是一位覺行圓滿的尊者。我是那位世尊名下出家的。他是我的師傅,我服膺他的教誡。」
「那位世尊、阿羅漢、覺行圓滿的尊者,現在住在那裡呢?」
「在北方的國土中。同修啊!有一個城市叫做舍衛。那位世尊、阿羅漢、覺行圓滿的尊者,現在就住在那裡。」
「你見過他嗎?那位世尊,如果你見到他,會認識他嗎?」
「我從來沒見過那位尊者。假使我見到他,也不會認識他。」
佛知到這不相識的青年是在他名下出家的。他不透露自己的身份,說道:「比丘啊!我來將法傳授與你吧。你留神聽著!我要講啦!」
「好的,同修!」年輕人答應道。
於是,佛為這年輕人講了一部極其出色解釋真理的經。(這經的要領,以後再行交代。)[注十六]
一直到這部經講完之後,這名叫弗加沙的年輕出家人才恍然大悟,原來那講話的人正是佛陀。於是他站起來,走到佛陀跟前,匍伏在世尊足下,向世尊謝罪,因他不明就裡,竟把世尊叫做同修。[注十七]然後他請求世尊為他授戒,准他參加僧伽。
佛問他有沒有準備衣和缽。(比丘應備三衣一缽,缽是用來乞食的。)弗加沙回說沒有。佛說如來不能為沒有衣缽的人授戒。弗加沙聞言就出去張羅衣缽,但不幸被一隻母牛角觸致死。[注十八]
後來這噩耗傳到佛處。佛即宣稱弗加沙是一位聖者,已經澈見真理,得不還果,在他再生之地,即可得阿羅漢果[注十九],死後永不再回到這世界來。[注二十]
這故事很清楚地說明弗加沙聽佛說法,就了解佛所說義,他並不知道說法的是誰,所說的是誰的法卻見到了真理。只要葯好,就可治病。用不著知道方子是誰配的,葯是那裡來的。
幾乎所有的宗教都是建立在「信」——毋寧說是盲信——上的。但是在佛教里,重 點卻在「見」、知與了解上,而不在信(相信)上。巴利文佛典里有一個字 saddha 梵文作sraddha),一般都譯作「信」或「相信」。但是saddha 不是單純的「信」,而是由確知而生之堅心。只是在通俗佛教以及在經典中的一般用法方面來說, saddha 確含有若干「信」的成份。那是只對佛、法、僧的虔敬而言的。
根據西元四世紀頃的大佛教哲學家無著的說法,信有三種形態:(一)完全而堅定地確信某一事物的存在,(二)見功德生寧靜的喜悅,(三)欲達成某一目的的深願。[注二十一]
不論怎樣解釋,多數宗教所了解的信(相信),都與佛教極少關涉。[注二十二]
一般「相信」之所以產生,全在無「見」;這包括一切見的意義在內。一旦見了,相信的問題即告消失。如果我告訴你:我握緊的掌中有一顆寶石,這就產生了信與不信的問題,因為你看不見。但是如果我張開手掌讓你看這寶石,你親見之後,相信的問題便無從產生了。因此,在古佛典中有這樣一句話:「悟時如睹掌中珍(或作庵摩羅果)。」
佛有一位叫做謨屍羅的弟子。他告訴另外一位比丘說:「沙衛陀同修啊!不靠禮拜、信(相信)[注二十三],沒有貪喜偏愛,不聽耳食之言及傳說,不考慮表面的理由,不耽於揣測的臆見,我確知、明見『生的止息』即是涅盤。」[注二十四]
佛又說:「比丘們啊!我說離垢祛染,是對有知見的人說的,不是對無知無見的人說的啊!」[注二十五]
佛教的信永遠是知見的問題,不是相信的問題。佛的教誡曾被形容為 ehipasika,就是請你自己「來看」,而不是來相信。
在佛典里,說到證入真理的人,到處都用「得凈法眼」一詞。又如「他已見道、得道、知道,深入實相,盡祛疑惑,意志堅定,不復動搖。」「以正智慧如實知見。」[注二十六]談到他自己的悟道時,佛說:「眼睛生出來了,知識生出來了,智慧生出來了,善巧生出來了,光明生出來了。」[注二十七]佛教里一向是由智慧得正見,而不是由盲信而生信仰。
在正統婆羅門教毫不容地堅持要相信,並接受他們的傳統與權威為不容置疑的唯一真理的時代,佛這種態度日益受人激賞。有一次,一群博學知名的婆羅門教徒去拜訪佛,並與他作了長時間的討論。在這一群人中,有一位十六歲的青年,名叫迦婆逿伽。他的心智是公認為特別聰穎的。他向佛提出了一個問題[注二十八]:
「可敬的喬答摩啊!婆羅門教的古聖典是經過往哲口口相傳,直至於今今從未中斷。關於這個,婆羅羅門教徒有一個絕對的結論:『只有這才是真理,余者皆是假法。』可敬的喬答摩,對這點有什麼話說嗎?」
佛問道:「在婆羅門教徒中,有沒有一個人敢說他已親身確知確見『只有這才是真理,余者皆假』?」
那年輕人倒很坦白。:他說:「沒有!」
「那末,有沒有一位婆羅門的教師,或是教師的教師,如此上溯至於七代,或是婆羅門經典的原著作人,曾自稱他已知已見『只有這才是真理,余者皆是假法』?」
「沒有!」
「那末,這就像一隊盲人,每一個都抓住了前面的人。第一個看不見,中間的看不見,最後也看不見。這樣,依我看來,婆羅門教徒的情形正與一隊盲人相彷。」
然後,佛給了這群婆羅門教徒一些極為重要的忠告。他說:「護法的智者,不應作如是的結論:『只有這才是真理,余者皆假』。」
那年輕的婆羅門,就請佛解釋應如何護法。佛說:「如人有信仰,而他說『這是我的信仰』,這樣可說是護法了。但這樣說過之後,他卻不可進一步地得出一個絕對的結論:『只有這才是真理,余者皆假。』換言之,誰都可以相信他所喜愛的,也可以說『我相信這個』。到此為止,他仍是尊重真理的。但是由於他的信仰,他卻不能說唯有他所相信的才是真理,而其他一切都是假的。」
佛說:「凡執著某一事物(或見解)而藐視其他事物(見解)為卑劣,智者叫這個是桎梏(纏縛)。」[注二十九]
有一次,佛為弟子說因果律。[注三十]他的弟子們說他們已看見了,也明白了解了。於是佛說:「比丘們啊!甚至此一見地,如此清凈澄澈,但如你貪取它,把玩它,珍藏它,執著它,那你就是還沒有了解凡所教誡只如一條木筏,是用來濟渡河川的,而不是供執取的。」[注三十一]
在另一經里,佛曾解釋這則有名的譬喻。就是說:「他的法,好比是一條用以渡河的木筏,而不是為人執取、負在背上用的。」他說:
「比丘啊!有人在旅行時遇到一片大水。在這邊岸上充滿了危險,而水的對岸則安全無險。可是卻沒有船可渡此人登上那安全的彼岸,也無橋梁跨越水面。此人即自語道:『此海甚大,而此岸危機重重,彼岸則安全無險。無船可渡,亦無橋梁。我不免採集草木枝葉,做一隻木筏,藉此筏之助,當得安登彼岸,只須胼手胝足自己努力即可。』於是,那人即採集了草木枝葉,做了一隻木筏。由於木筏之助,他只賴自己手足之力,安然渡達彼岸。他就這樣想:『此筏對我大有助益。由於它的幫助,我得只靠自己手足之力,安然渡達此岸。我不妨將此筏頂在頭上,或負於背上,隨我所之。』」
「比丘啊!你們意下如何呢?此人對筏如此處置,是否適當?」「不,世尊。」「那末,要怎樣處置這筏,才算適當呢?既以渡達彼岸了,假使此人這樣想:『這筏對我大有助益。由於它的幫助,我得只靠自己手足之力,安然抵達此岸。我不妨將筏拖到沙灘上來,或停泊某處,由它浮著,然後繼續我的旅程,不問何之。』如果這樣做,此人的處置此筏,就很適當了。」
「同樣的,比丘們啊!我所說的法也好像木筏一樣,是用來濟渡的,不是為了負荷(巴利文原字義作執取)的。比丘們啊!你們懂得我的教誡猶如木筏,就當明白好的東西(法)尚應舍棄,何況不好的東西(非法)呢?」[注三十二]
從這則譬喻,可以很清楚的了知,佛的教誡是用以度人,使他得到安全、和平、快樂、寧靜的涅盤的。佛的整個教義都以此為目的。他的說法,從來不是僅為了滿足求知的好奇。他是一位現實的導師。他只教導能為人類帶來和平與快樂的學問。
有一次,佛在憍賞彌(今印度阿拉哈巴特附近)一座屍舍婆林中住錫。他取了幾張葉子放在手裡,問他的弟子們道:「比丘們啊!你們意下如何?我手中的葉子多呢?還是此間樹林的葉子多?」
「同樣的,我所知法,已經告訴你們的只是一點點。我所未說的法還多的呢。而我為什麼不為你們說(那些法)呢?因為它們沒有用處......不能導人至涅盤。這就是我沒說那些法的原因。」[注三十三]
有些學者正在揣測佛所知而未說的是些什麼法。這是徒勞無功的。
佛對於討論不必要的形上學方面的問題不感興趣。這些都是純粹的臆想,只能製造莫須有的問題。他把它們形容為「戲論的原野」。在他的弟子中,似乎有幾個人不能領會佛的這種態度。因為有一個例子:一個叫做鬘童子的弟子,就曾以十條有名的形上學方面的問題問佛,並要求佛作一個答覆。[注三十四]
有一天,鬘童子午後靜坐時,忽然起來去到佛所,行過禮後在一旁坐下,就說:
「世尊!我正獨自靜坐,忽然起了一個念頭:有些問題世尊總不解釋,或將之擱置一邊,或予以摒斥。這些問題是:(一)宇宙是永恆的,還是(二)不永恆的?(三)是有限的,還是(四)無限的?(五)身與心是同一物,還是(六)身是一物,心又是一物?(七)如來死後尚繼續存在,還是(八)不再繼續存在,還是(九)既存在亦(同時)不存在?還是(十)既不存在亦(同時)不不存在?這些問題,世尊從未為我解釋。這(態度)我不喜歡,也不能領會。我要到世尊那裡去問個明白。如果世尊為我解釋,我就繼續在他座下修習梵行。如果他不為我解釋,我就要離開僧團他往。如果世尊知道宇宙是永恆的,就請照這樣給我解釋。如果世尊知道宇宙是不是永恆的,也請明白說。如果世尊不知道到底宇宙是永恆不永恆等等,那末,不知道這些事情的人,應當直說『我不知道,我不明白。』」
佛給鬘童子的回答,對於今日數以百萬計,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形上問題上,而毫無必要地自行擾亂其心境的寧靜的人,當大有裨益。
「鬘童子,我歷來有沒有對你說過:『來!鬘童子,到我座下來學習梵行,我為你解答這些問題。』?」
「從來沒有,世尊。」
「那末,鬘童子,就說你自己,你曾否告訴我:『世尊,我在世尊座下修習梵行,世尊要為我解答這些問題。』?」
「也沒有,世尊。」
「就拿現在來說,鬘童子,我也沒有告訴你『來我座下修習梵行,我為你解釋這些問題』而你也沒告訴我『世尊,我在世尊座下修習梵行,世尊要為我解答這些問題』。既然是這樣,你這愚蠢的人呀!是誰摒棄了誰呢?[注三十五]
「鬘童子,如果有人說『我不要在世尊座下修習梵行,除非他為我解釋這些問題』,此人還沒有得到如來的答案時就要死掉了。鬘童子,假如有一個人被毒箭所傷,他的親友帶他去看外科醫生。假使當時那人說:我不願意把這箭拔出來,要到我知道是誰射我的;他是剎帝利種(武士)、婆羅門種(宗教師)、吠舍種(農商),還是首陀種(賤民);他的姓名與氏族;他是高、是矮,還是中等身材;他的膚色是黑、是棕,還是金黃色;他來自那一城市鄉鎮。我不願取出此箭,除非我知到我是被什麼弓所射中,弓弦是什麼樣的;那一型的箭;箭羽是那一種羽毛的;箭簇又是什麼材料所制......。鬘童子,這人必當死亡,而不得聞知這些答案。鬘童子,如果有人說『我不要在世尊座下修習梵行,除非他回答我宇宙是否永恆等問題』,此人還未得知如來的答案,就已告死亡了。」
接著,佛即為鬘童子解釋,梵行是與這種見解無關的。不論一個人對這個問題的見解如何,世間實有生、老、壞、死、憂、戚、哀、痛、苦惱。「而在此生中,我所說法可滅如是等等苦惱,是為涅盤。」
「因此,鬘童子,記住:我所解釋的,已解釋了。我所未解釋的,即不再解釋。我所未解釋的是什麼呢?宇宙是永恆?是不永恆?等十問是我所不回答的。鬘童子,為什麼我不解答這些問題呢?因為它們沒有用處。它們與修練身心的梵行根本無關。它們不能令人厭離、去執、入滅,得到寧靜、深觀、圓覺、涅盤。因此,我沒有為你們解答這些問題。」
「那末,我所解釋的,又是些什麼呢?我說明了苦、苦的生起、苦的止息、和滅苦之道。[注三十六]鬘童子,為什麼我要解釋這些呢?因為它們有用。它們與修練身心的梵行有根本上的關連,可令人厭離、去執、入滅、得寧靜、深觀、圓覺、涅盤。因此我解釋這些法。」[注三十七]
現在,讓我們來研究佛說已為鬘童子解釋過的四聖諦。
❸ 我和我的家鄉電影免費觀看完整版
電影《我和我的家鄉》預熱說免費看,這消息真實可信嗎?這個消息不可靠,事實證明這個電影還是要花錢到影院去觀看的,最起碼我是到影院花了錢看的。不過對於這部有溫度有感情有歡樂的國慶電影來說,還是很值得一看的!
沈騰馬麗不愧是如今喜劇界的大咖,一出手就自帶笑料。馬麗在故事開局就給了我很大的歡樂。沈騰飾演馬亮,是一位畫家,但是面臨著一個艱難的選擇,是去扶貧還是到俄羅斯去深造學習,馬亮最後選擇了扶貧工作,放棄了大好的進修機會。作為沈騰在劇中的老婆馬麗自然不願意,找到了馬亮的領導,馬麗說不是馬亮自願去的,他說的不是我樂意去,而是我勒個去!這個台詞很麻花,一看就是開心麻花的喜劇風格。這個故事也確實帶給了我更多歡樂,同時也是個很感人的故事!
❹ 求一部電影名稱,希望看過的給個信!!
片 名: Daredevil
譯 名: 夜魔俠 | 夠膽俠 | 超膽俠
導 演: ( 馬克·斯蒂文·約翰遜 Mark Steven Johnson )
主 演: (本·阿弗萊克 Ben Affleck) (詹妮弗·迦納 Jennifer Garner) (柯林·法瑞爾 Colin Farrell) (邁克爾·克拉克·鄧肯 Michael Clarke Duncan) (喬恩·法夫羅 Jon Favreau) (斯科特·泰拉 Scott Terra)
上 映: 2003年02月09日
劇情介紹:
馬特(本·阿弗萊克飾)因為小時候不小心接觸到放射性廢料而導致雙目失明,但這也意外增強了他其餘的感官能力,擁有了超人般的能量。
在父親遭歹徒襲擊橫死街頭,卻不能將歹徒繩之以法後,馬特就發誓要為無辜的受害者復仇。白天是律師的他,晚上就化身為夜魔俠,將法律無法伸張的惡徒就地正法。
然而長期深處城市罪惡的他,面對墮落、沉淪與腐敗的世界,不禁變得易怒沖動,在為光明執法的同時,黑暗也伺機吞噬他的靈魂,將他拉向罪惡的一邊......
❺ 給我幾個信得過的 能用的 MP4電影下載的地方
http://www.lailook.com/html/yingyin/或者去電玩巴士下的下載專區,到部分都是mp4格式的電影
❻ 「如果收到的話,給我回個信兒」 用韓語怎麼說
如果收到的話,給我回個信兒
【만약 받으면 나한데 답장하세요】=>
(만약 받으면 나한테 소식 알려요 =>만약 받으면 나한테 연락해요)
這三句用哪個都可以的。
❼ 有誰看到下一站幸福第二十一集了!給我個信,還有土豆網能不能下載謝了啊
看到了
可是不完整隻有20幾分鍾
土豆上貌似還沒有哦··再耐心等待吧
幾個月都熬過來了··
❽ 給我個電影( 給朱麗葉的信) 的下載地址 謝謝
狗狗搜索
❾ 說幾個笑話,我笑了就加分
有一天兔子在一個山洞前寫東西
一隻狼走過來問:兔子你在寫些什麼?
兔子答曰:我在寫論文
狼又問:什麼題目的
兔子答曰:我在寫兔子是怎樣把狼吃掉的
狼聽後哈哈大笑,表示不相信
兔子說:你跟我來。然後把它帶進了山洞
之後兔子又繼續的在山洞前寫著。這時又來了一隻狐狸
問:兔子,你在寫些什麼?
兔子答曰:我在寫論文。
狐狸問:什麼題目?
兔子答曰:兔子是如何把一隻狐狸吃掉的。
狐狸聽完後哈哈大笑的,表示不信
兔子說:你跟我來,之後把它帶進了山洞
過了一會兒兔子又獨自一個人走出了山洞,繼續寫它的論文。
此時在山洞的裡面一隻獅子正坐在一堆白骨上剔著牙,還一邊看著兔子的論文:一個動物的能力大小,不是看它的力量有多大,而是看它的幕後老闆是誰!
以前住平房,和鄰居之間只隔了一道籬笆。有一天,我發現我的狗在籬笆的下面用嘴拖著什麽東西,我怕它又找到什麽不潔的東西吃,於是走過去看個究竟。令我大吃一驚的是,那狗正在往我們這邊使勁地拽著一隻兔子,我一眼從那兔子脖子上掛的牌子認出來那是鄰居家的小女孩養的。
她每天放學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兔子的籠子跟前,把它放出來,跟它玩。
"這下闖禍了!"我想著,很懊惱下午沒把狗拴好。
好在那小女孩還沒放學,而我又反應夠快,立刻想出了一個主意。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狗的囗中奪過了那隻已經是臟兮兮的兔子,很明顯它是經過了一番掙扎才死的。
"可憐的兔子!"我想著,把它放到一隻盆里,用洗發水洗乾凈,又用梳子把它的毛梳整齊,再用電吹風把它吹乾。然後,最後一步,我翻過籬笆,來到沒人的鄰居家的院子里,把這死兔子放回籠子里去,力圖讓這一切看上去是那隻兔子是自然死亡。
很快,那小女孩被她爸爸從學校接回來了。我躲在屋裡,隔著窗簾看她的動靜:她看上去跟平時沒什麽兩樣,只是好象有點心事似的,慢慢走到那籠子面前。
"爸--爸--!"她大喊起來。
"就是這時候!"我心裡想著,迅速從屋子裡跑出來,沖到院子里,很關切地問發生了什麽事情。象我這樣的好鄰居總是在這樣的時候這樣的出現,因此他們一家對我的印象一直是很好的。
隔著籬笆,我看見父女倆都怔怔地盯著籠子,然後,聽到我問,那做爸爸的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指著那個籠子說:"你說是哪個變態會做這樣的事情?天殺的,居然把我女兒昨天剛死掉的兔子又從它的墳里挖出來!"
一天晚上,一位很久沒有聯系的老友從北京打來長途電話,笑嘻嘻地要我參加她的"愛情小測試",看她興致這么高,我於是爽快地答應了。
她給了我幾樣東西:房子、兔子、老虎,還有我自己,讓我憑著直覺編一個故事。我想了想說:"有一隻老虎在追趕我,我嚇得趕緊把兔子丟給老虎,然後自己跑到房子裡面躲起來……"
老友聽了哈哈大笑,說:"哇噻,原來你是這么保守的人啊!告訴你吧,老虎代表的是你的老公,兔子代表的是你的情人,而房子則代表了你的家庭。看來你是個家庭型的女人,而且以後也不太可能會有外遇了。"
我聽她這么一說,覺得挺滿意的,於是連連說:"那是那是!"老友忽然又在電話那邊神秘兮兮地說:"喂,拿這個問題去問問你男朋友,看他是怎麼說的……"我一想,對呀,正好可以考驗他一下。
男友下班回來了,他一踏進家門,我就趕緊迎上去,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並且是我所期待的答案。誰知道他的故事竟然是:"在森林裡,我看到一隻老虎在追趕一隻兔子,我趕緊打開房門,讓兔子跑進去躲起來,然後就把老虎趕走了……"
聽了男友的故事,我心裡不但感到非常失望,而且很難過,我不斷地罵他沒有良心,結果把他弄得莫名其妙地。在聽完了我氣呼呼地解釋完理由之後,男友笑了,他輕輕地用手指點著我的腦門,說道:"哎呀,誰叫你要當母老虎呢?溫柔一點不行嗎?"看著男友一臉認真的表情,我對自己說:"是啊,為什麼要做母老虎呢!"
第二天下班後,男友一路笑著回到家裡,我忙問他有什麼喜事這么開心?他笑得幾乎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喜事倒是沒有,不過你知道我們老闆是怎麼編那個故事的嗎?"
我搖了搖頭。
"他說,我走在路上,看到一隻凶惡的母老虎,就學英雄武松,三下五除二把它打死了。等我回到家裡,打開房門一看,哇!一屋子都是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