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觀看《別告訴她》觀後感作文4篇
《別告訴她》是一部2020上映的美國劇情喜劇電影,我整理了觀看《別告訴她》 觀後感 作文 4篇,歡迎參考借鑒。
《別告訴她》觀後感作文一
自從小鮮肉這種現象出現以來網上就不乏撻伐之聲,有人贊美小鮮肉,有人批判小鮮肉。
我有一個微信公眾號,是《軍仿或武次位面》的,讓我感到驚訝的是,這個原本主旨是科普武器裝備的公眾號竟也以頭版的形式登載了至少兩篇批判小鮮肉的 文章 。
而我個人呢,也是反對小鮮肉的。
一直以來我自認我的反對是有堅實的理由的:我反對的不是小鮮肉本身,是小鮮肉 文化 。小鮮肉代表的是一種只重視外在妝扮而忽視內在修為的文化或思想。
這不是很明顯嗎?我們不是總能看到小鮮肉花心思妝扮自己的圖片嗎?我們不也總是看到小鮮肉不背台詞拒絕對皮膚有潛在傷害的工作的新聞嗎?這不都在說明小鮮肉們重視外在而不遵守其碼的職業道德嗎?
如果只以這些來衡量我們對小鮮肉的批判,確實如此,我們的批判理由充足:小鮮肉基本上是一些十六歲以上二十五歲以下的青少年偶像,他們影響的人群也是這個年齡段的青少年。而對於一個人來說這個年齡段正是塑造自我,對社會產生影響的關鍵年齡段。我們認為小鮮肉會對這個關鍵年齡段的人造成惡劣的負面影響,讓他們以弱為美,缺乏職業道德和擔當精神,對國家對社會造成傷害。
《別告訴她》觀後感作文二
到了2019年,人們對於小鮮肉的厭惡達到了一個新高度,而暴發出一個有趣的結果:《上海堡壘》票房大潰,而人們把原因都指向了小鮮肉。
真的是這樣嗎?人們真的是因為小鮮肉的負面影響的文化或思想而厭惡而批判小鮮肉的嗎?
這些天時光網上一些新聞下面的跟帖所反應的狀況,也許是相反的。
這些新聞都是關於兩個華人演員的,她們是兩個女性,一個是主演《別告訴她》的演員奧卡菲娜,另一個是參演《星球大戰》的凱莉·瑪麗·陳。
她們的新聞下方一大堆跟帖,內容至少一半是評判她們的長相的,歸納起來無非兩點:1,長得不漂亮,所以沒資格代表華人作演員;2,之所以老美會選她們作演員是因為包藏禍心——要讓她們來醜化華人,至少,骨子裡對華人有偏見,才會選用長相醜陋的她們作演員的。
這種觀點很有趣是不是?
沒人評議兩個演員的職業素養,個人表現,所有的炮口全集中在一點上:長相。
重視外在妝扮而忽視內在修為,這不正是我們厭惡小鮮肉和批判小鮮肉的理由嗎?為什麼現在,我們竟然堂爾皇之的表現出來,表現成這幅讓我們厭惡的樣子?
我們真的只是因為小鮮肉的負面文化影響而反對小鮮耐滲肉嗎?
那麼我們為什麼不對奧卡菲娜這樣的長相不美卻在表演上有精彩表現,個性上有趣,肯努力進取的人喝彩呢?
我想,真實的原因恐怕是這樣的(以下只是我的揣測,沒有實際根據):我們討厭小鮮肉,並不是因為他們傳播了怎樣的負面文化,我們壓根不在乎那個!我們在意的只是:一部分人因為長得美便輕易地撰取了優勢的社會資源,這讓處於激烈的社會競爭中的長相不美的我們怎麼辦?
真實的原因,是我們因此缺乏安全感,我們感覺恐慌、焦慮。
是啊,惱怒的源頭往往是害怕。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斥罵奧卡菲娜就能說得通了:小鮮肉能成功而我們不成功,我們還能歸究於社會膚淺,只在意顏值,但奧卡菲娜也比我們成功,便不好這樣說了。我們便只能面對這樣的現實:我們不成功,恐怕原因真的在我們,是因為我們太平庸,是因為我們運氣太差,是因為我們缺乏機會,是因為我們不夠努力。但這些原因哪一個我們都不願意接受和面對。我們沒這個勇氣。
所以我們只好說:奧卡菲娜和凱莉·瑪麗·陳的成功,還是外部的原因,是因為老美在醜化華人,是因為老美的審美有問題!
總之一句話:她倆長得那麼丑就根本不應該成功,應該和我們一樣。
《別告訴備畝伍她》觀後感作文三
《別告訴她》是一部2020上映的美國劇情喜劇電影,由王子逸執導,奧卡菲娜、趙淑珍、馬泰主演,改編自真實 故事 ,講述一個華人家族的奶奶被診斷罹患癌症,但家人們選擇隱瞞,假借舉辦一場婚禮的名義讓所有成員回家團聚見奶奶最後一面,但這也讓在紐約長大的碧莉認為知道自己病況是奶奶的人權,夾雜在是否該告知她真相的心理沖突之中。
從1993年首部全亞裔陣容的好萊塢電影《喜福會》推出便掀起話題,到事隔25年同樣獲得口碑與票房成功的《摘金奇緣》,就能看出這類描寫東、西方文化沖突的電影,一直都是兩邊觀眾非常感興趣的題材。而這次同樣由美籍華裔導演王子逸所執導《別告訴她》,根據個人親身經歷改編而成,以她自幼便在美國生活的觀點,探討華人家族的傳統思維模式,藉此講述一段雖然兩邊有著不同價值觀,但同為一家人的親情與愛卻不會因此改變的溫暖故事。
《別告訴她》觀後感作文四
或許是因為過去流傳下來的 傳統文化 ,也可能是因為本身的宗教信仰,東、西方對生死的態度一直都有很大的差異,我們時常能在美國影視作品中看到一位罹患絕症的人以勇敢的態度來面對人生,甚至花光積蓄到世界各地旅遊,享受生命最後的美好時光,而這卻是許多華人都沒想像過的。因此《別告訴她》把故事主軸放在親人被診斷出癌症末期,有著不同生活背景的家族成員的不同應對與反應,來呈現人與人必定會存在的種.種矛盾。
如果說1993年李安的電影《喜宴》是以一場原本要讓長輩放心的假結婚,最後竟讓他們親自來到美國張羅婚禮的意外,來呈現西方自由與東方保守倫理價值觀的碰撞,而《別告訴她》就正好相反,透過一個為了向奶奶隱瞞她的病情,假借婚禮名義讓家人們能夠名正言順的回家探望而不讓她起疑的計劃,讓身為美國華人的主角碧莉來到中國,了解自己跟家族其他成員的文化差異。
B. 《刮痧》觀後感
人在美國,身不由己
「人在美國,身不由己」。是我在看完被圈內人士看好的影片《刮痧》之後的最大感受。伴隨著畫面的推進,故事的演繹,一個美國社會的華人家庭遭遇躍然眼前。
以細節為支點
從藝術角度來看,不難看出。導演充分發揮的是電影的敘事潛能,而不是情節的著意安排。中美之間的文化差異,在一個個細節中被稜角分明地凸現出來。這些細節通過人物的面部表情、目光、對話、動作等來完成。支撐起整個影片的框架。
在影片開始,許大同設計的游戲軟體獲獎,他激動地告訴大家:「我愛美國,我的美國夢終於實現!」頒獎大廳外擠滿了指責電腦游戲過於暴力的示威群眾;昆蘭的兒子和許大同的兒子丹尼斯發生矛盾並且不肯道歉,許大同當眾打了丹尼斯一巴掌;在接父親從警察局回來時進入公寓,警衛懷疑地看了他們一眼。這一切,都在後來的聽證會上成為了對大同不利的證據。許大同在美國拼搏了八年,美國給了他成功和榮耀。然而,在中國很傳統的中醫刮痧療法卻迅速把他推向了美國的對立面。使他想和家人一起回國,去過「安寧平靜的生活。」這種改變看起來是中西方文化的沖突,實際上是反映出了一個更值得重視的問題:文化反省。中國人把孩子當成私有財產,可以通過打丹尼斯來表示對老闆昆蘭的尊重,而昆蘭卻不能理解中國人的這種「亂七八糟的邏輯。」而美國人,他們把孩子當成了社會財富,在誤以為刮痧是虐待行為之後,果斷地進行了孩子與父母的隔離,並不斷取證。其目的還是為了保證孩子免受傷害。
以親情為切入
美國人在看完這部影片後,討論最多的當數具有中國情調的父子之情。在大同和父親、大同和丹尼斯這兩對父子之間都刻畫出較為深刻的感情關系。
在法庭上,為了不妨礙父親辦綠卡,大同謊承刮痧乃自己所為;為了不讓父親擔心,他和妻子一起隱瞞真相;為了給兒子聖誕禮物,不惜冒著生命危險爬上九樓。片中機場那場戲頗為精彩,淚眼送別之際,想出去福利局「偷」來兒子一同回國的冒險行為。當祖孫三代激情相擁之時,其父卻冷靜地說服了兒子留下。在送丹尼斯回福利局的路上,大同和緊追而來警車玩起了游戲,只為了讓兒子多享受片刻的父愛。
而在租住的小屋,分居的簡寧和大同醉酒,罵自己是MOTHERFUCKER 這場戲,更是赤裸裸地揭露了他們內心的痛苦,而這種痛苦,僅僅是因為刮痧這一在中國極為普遍的中醫療法,在美國,卻導致了一個家庭的分崩離析。
我們不難感受到融於片中的濃濃親情,然而,大同的錯誤卻是虐待兒子。這個罪名簡直匪夷所思,它反映出美國不以事實說話的法律空擋。而那控方僱傭的美國律師在法庭上這樣描述《西遊記》中的孫悟空:「別人種了九千年的桃子,他不跟主人打一聲招呼摘來便吃,當人家制止時,他不但不聽勸阻,而且還大打出手毀了人家的桃園。別人辛辛苦苦煉好的丹丸,他拿來就吃,還把主人打得頭破血流,臨走還毀了人家的製作車間——象這樣一個野蠻頑劣的猴子,竟然被許大同在電子游戲中描繪成英雄 ......」,用以證明移民美國的許大同有暴力傾向。他的「敬業」使人們質疑:他的目的究竟是保護孩子,還是拆散別人家庭。
劇中貫穿始終的矛盾,時刻捶敲著觀眾的思緒。人在美國,真的身不由己?為什麼一個和諧的家庭無端被這一事件攪出如許紛爭?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美國精神的本質?還只是美國社會游戲的一個小小插曲?
以文化為指歸
鄭小龍導演說:「不同國家、不同民族的文化,沒有好壞之分。甚至沒有高低之別。但是,一個民族的文化意識、文化寬容,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位美國的觀眾對我說:『沒有文化、沒有文化傳承的民族,是一個恥辱。』」
本片從各個角度探討了人的品格,人的尊嚴,符合優秀影片關注人的准則。卓別林一貫認為「悲劇和喜劇實際上是不可分的。」而《刮痧》盡管採取了好萊塢式的大團圓的喜劇結局,但是,劇中洋溢的一直是帶淚的笑。美國文化中的關注人的元素,此時顯得異常蒼白,這從公寓保安:「早知道他會爬,我就讓他進去了」一語中得到詮釋,而簡寧對於昆蘭不解於大同為何替父承認刮痧時的回答:「因為他是中國人」也突顯了中國與美國之間的文化差異。
影片的動人之處,不僅在於它提示了國家之間的文化差異,提醒人們進行文化反省,還在於它細膩感人的故事。在中國電影普遍迷離於商業價值和文化內涵的時候,它的出現,預示了兩者結合點的所在。
家裡有人喜愛體育節目,NBA是一定要看的。日子久了,我無知的老張便問我,姚明這人怎樣?老張常瞅見這位中國新富略顯笨拙的在球場上揮汗如雨。同樣不了解體育的我想了想,回答道,姚明是新一代中國人的代表吧,智商不知如何,情商一定不低。
這個判語來自於他接受媒體采訪(美國本土記者居多)的諸多片段。他看起來又沉穩又機智,不可褻玩卻不失友好,面對狗仔們刁鑽的提問,他迅速避開地雷,幽默而兇狠的把對手拋得遠遠的,妙語迭出的姚明深諳作為美國人在媒體前討好記者,討好觀眾又不落身份的策略。也許是長久的應付得到經驗,還有經紀人的訓練,姚明不但英語純熟,思維方式也已極本土化。
全球化正侵蝕每個角落,包括二十世紀驕傲富有的美國。姚明們要比上一代移民幸運。在開化的中國成長起來,浸淫著歐風美雨,他們無需身負太多傳統價值的行囊,也無需接受太多西方人訝異打量的目光洗禮,無緣品嘗在異鄉為了融入而蛻變的痛苦滋味。電影《刮痧》在我看來,密布著這種痛苦。
主人公許大同,新移民,來美國八年,懷揣美國夢埋頭苦幹,作為一個電子游戲程序的設計者終獲成功,並得到上司(象徵美國主流文化階層)的認可和友誼。電影開場便是大同在業界慶祝會上以典型的美國口吻發表獲獎感言。從他說話的內容,語氣,可以看出他對美國是愛慕感激的,對自己在美國的未來充滿信心。在美國,只要努力,一定會出頭。大同認為自己依然是這個國家的一份子,不再為異鄉異客。他和妻子簡寧,兒子丹尼斯在家也堅持說英文,即便一點不懂英文的老父在場也不例外,為的是讓下一代順利進入私立學校,早日成為美國社會的精英。他們言談接物也和普通美國中產階級一樣,彬彬有禮,說一樣的情話,開一樣的玩笑。然而考驗卻接踵而至。
大同把父親接來美國同住,丹尼斯卻因背上凸顯爺爺刮痧留下的醒目瘀紅。這些在美國人看來觸目驚心的「傷痕」,對中國人來說只是家喻戶曉的自我療法。許大同不幸背上虐子的罪名,不得與孩子相見。可他無法向法庭證明刮痧是合法的醫療手段,因為美國沒有時間和興趣去慢慢了解地球另一面的文化根源,它只按自己的判斷行事。
在向當局要回孩子的訟爭中,一個個矛盾像串鞭炮快速爆炸,留下的硝煙和紙屑,就是那些所謂的文化差異,還有美國式的自我中心,強硬的傲慢。它們逼得大同承認,骨子裡還是中國人。
比如,丹尼斯在游戲中興起打了上司的孩子,大同要求兒子道歉未果,出於教育孩子,也由於在老闆及其家人面前無法下台,便打了兒子。他認為這是給老闆面子,是尊重朋友,是教子有方。爺爺見了也很贊同:「當面教子,背後教妻」「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成材」。而美國人(包括在美國長大的丹尼斯)斬釘截鐵的堅持:打孩子的父親是惡魔,為尊重他人卻要打罵孩子的父親更是不可理喻。
另外,作為技術精英的大同,也許沒太多機會充分接觸真實的社會,以至於在後來的訟爭中出於劣勢。他不熟悉法律程序(即游戲規則),不能提供有力證據,不肯請家庭法的專業律師而堅持請一個版權法律師,他信任的朋友來代理孩子的案件,為自己辯護。對方律師精於此道,指責大同有暴力傾向----大同設計的電玩英雄孫悟空,偷仙桃,毀丹爐,按照西方人的價值觀,就是無視職責,肆意侵犯私有財產,是典型的流氓行徑。這個精刮刮的律師為了贏官司,刻意對《西遊記》斷章取義,惡意誤讀,把反抗的英雄說成無賴。大同不知對方已設計好陷阱要激怒他,果然失去理智,同時也失去大好機會,落入下風……
盡管八個春秋能讓人學會很多,盡管電影的結局是雲開月明,翻盤大圓滿,異鄉遊子的血脈親情卻遭受他者的質疑,身份認同也大受打擊,我怎麼都覺得不是滋味。
《刮痧》一部優秀的電影作品,故事情節至真至純,讓人感念,催人淚下。影片演繹了人世間的親情、愛情、友情以及對社會和諧地渴求、嚮往,同時,由於文化的差異而導致的跨文化交際的失敗也表現得淋漓盡致。故事發生在聖路易斯——美國中部密西西比河畔的城市,男主角許大同來美八年,事業有成,家庭美滿,作為一位游戲開發人員,新研製開發游戲銷路暢通,在年度行業頒獎大會上,他激動地告訴大家:我愛美國,我的美國夢終於實現了。然而接下來的發生的一件事卻使他夢中驚醒,兒子丹尼斯發燒肚子疼,剛來美國的爺爺由於看不懂葯瓶上的英文說明而採用中國傳統的中醫療法「刮痧」給孫子治病,而這恰恰成了許大同一次小小意外事故後虐待孩子的證據,法庭上一個又一個意想不到的證人和證詞使他百口難辯,最終失去了對兒子的監護權。為了能讓即將回家的老父親見上孫子一面,許大同觸犯法律把兒子從兒童福利院「偷」了出來;為了讓兒子回到幸福的家而被迫與妻子分居;為了搶回給兒子的禮物而近乎瘋狂的與強盜大打出手;為了聖誕夜和家人團聚而冒著被摔死的危險毅然順著管道爬上位於九樓的家......一幕一幕,讓人心潮澎湃,久久回味,深深思索。
《刮痧》所表現的中國人和美國人的差異,不僅在中美兩國的法律、道德標准等方面,而且觸及法理、觀念,甚至中醫理論等諸多議題。由於時空上的差異,造成了中美—東西方文化、觀念上的不同,進而表現為行為上的沖突。差異性從時間上來說,主要表現為國家的傳統與現代之間的矛盾;從空間上來說,由於各國在地域、歷史、政治、經濟等方面的原因造成了中西方的差異,表現為民族傳統精神背景、文化背景、哲學背景等方面。所以,在分析影片時,我們不能僅僅停留在具體的故事情節方面,而要從大的文化背景下,從歷史的傳統等方面進行分析。
我們先來從文化的淵源方面來看,首先,中西方在哲學觀上是不同的,西方崇尚理性主義的實證論,它的醫學——解剖學,也是建立在這種哲學思想上,所以對「刮痧」這種口耳相傳的經氣之學是不能理解的;而中國哲學的特點是「天人合一」,就是要探索自然與人類的關系問題。儒家重人文道德,教人如何做人;道家重宇宙的演化,教人適應自然。在影片中我們可以看到,法庭上,當許大同給他們講述「刮痧」的原理時,在場的美國人的表現,法官聽不懂他的辯詞,以為他是在亂講,甚至於他的辯護律師都不能在這方面理解他。其次,在意識方面,中國看重的是群體意識,重視整體的價值,認為人應該為家庭社會做貢獻;而西方強調的是個人主義,追求個人自由、自由思考和選擇。影片中我們也能看出許大同為了不讓老父親擔心,如何和妻子痛苦地隱瞞事情的真相;為了讓即將回國的老父親見上孫子一面,如何艱苦的把丹尼斯從兒童福利院「偷」了出來。中國人是相當重視家庭倫理的,他們重視每個人在家庭社會中的位置,強調家的觀念與感情。西方文化由於一直尊重個人的觀念,他們從小就接受了「獨立精神」教育,和家庭的感情較為淡薄。美國父母相當尊重孩子的行動自由,在大原則的范圍內,任子女自由發展。再次,中國人的思維模式是綜合的,承認整體和事物間的普遍聯系,追求人與自然的完美統一。而西方的思維模式是分析式的,這種思維文化群體的形成較為正式,權利、責任及身份的分配井然有序。所以,對中國人來說,美國思維似乎冷漠、不講人情;而西方人認為中國人思維模糊不清。
我們再來看觀念文化方面的差異,它是深層次的文化差異,比如人的價值觀念、思維方式、社會心態、審美觀念等。一個人可以在另一種文化中生活很長時間,掌握其語言,了解其習俗,但可能不理解其價值觀中的某些部分,許大同就是活生生的一個例子。因為在深層文化上,許大同代表的仍是中國的傳統文化,這具體體現在處事觀、家庭觀、朋友觀等方面。在處事觀方面,美國人喜歡面對事實,表明自己的觀點,,並掌握可靠的信息。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美國人處理問題以事實為基礎,就事論事。而中國人在事實面前,人情似乎顯得更重要些。在影片中,我們可以看到法庭上兒童福利局所列出的一個個證據,請出的一個個證人是多麼的具有說服力,雖然在中國人看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而許大同所敘述的只是他如何如何愛自己的兒子,卻沒有有力的證據;影片中還有一個細節,就是兩個孩子打架,許大同當著昆蘭的面打了孩子一巴掌,後來他對昆蘭說:「我打孩子是為了表示對你的尊重,是給你面子。」這兒就牽扯著東西方對孩子的態度問題。中國人把孩子當作一個私有財產,是我生的就屬於我。雖然許大同認為打孩子是給朋友的尊重,但在昆蘭看來,打人是犯法的,無論打的是誰。美國人認為父母、子女是平等的,父母很少為孩子決定什麼事情,而是讓其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奮斗。在朋友觀方面,東西方文化中也包含著不同的意義。Edward Stewad&Milton Bennet這樣論述美國人的朋友關系:「雖然美國人保持許多友好的非正式關系,但是他們極少有那種很深而又維系多年的關系。理想的境界是美國式的友誼,建立在自然發生、相互吸引以及溫馨的個人感情的基礎上。人們選擇自己的朋友,同時,他們又把朋友關系與社會或工作義務分開。」 在中國,情形有所不同。交朋友講究的是時間愈長愈好,承擔的義務愈多愈好。理想的境界是為朋友兩肋插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中國人對於朋友的期望值很高,若有困難,應該傾囊相助。當昆蘭指證許大同打過孩子時,許大同指責昆蘭「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但你卻在法庭上出賣我!」而昆蘭感到很委屈和不解:「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誠信是美國人最基本的美德之一,你讓一個美國人撒謊也相當於讓他放棄基本的價值觀。
影片在表現中美差異的同時,也表達了對文化趨同、文化融合的一種嚮往。從昆蘭走過唐人街的瓷器店,親身嘗試「刮痧」中;從許大同擺脫險情,樓下警察、居民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中,從他爬上九樓的家,昆蘭一家和兒童福利院的領導向他祝賀聖快樂,歡迎回家中,觀眾好象看到了西方人傳過了中西文化的壁壘,開始接近中國的傳統文化,最終還是人間的真情戰勝了一切。故事的結局固然完美,但是也決不能忽視文化差異性的一面,這就要求我們加強交流和溝通,希望在不久的將來,一個「大同」的世界真的會出現在我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