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致青春電影最後鄭微的一番話是什麼有「我們應該感到慚愧,我們都愛自己勝過愛愛情。。。。」的話。
林靜,施潔是個值得你愛的女人,她可以為愛以死相拼,片甲不留。我們應該慚愧,我們都愛自己 勝過愛愛情。現在我知道,其實愛一個人,就應該像愛祖國,山川,河流•••好好愛她吧,她是一個被你忽視的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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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談論愛情時我們在說什麼(Ⅰ)
我的朋友赫布·邁克吉尼斯是一名心外科醫生,此刻他正在說話。我們四個人圍繞餐桌坐著,喝著杜松子酒。那是一個星期六的下午,陽光從水槽後面的大窗戶照射進來,充滿整個餐廳。
我們四個人,我和妻子勞拉,赫布和他的第二任妻子。赫布妻子叫特瑞莎,我們都叫她特麗。當時我們都住在阿爾伯克基(美國新墨西哥州中部一城市),但是我們都從外地過來。桌上放著一個冰桶,杜松子酒和奎寧水不斷地被我們傳來傳去。不知怎麼的,我們談到愛情。赫布認為真愛應該完全是精神上的戀愛。在他年輕的時候,他在一個神學院待了五年,之後他從神學院退學,再去上的醫學院。與此同時,他也離開了教堂,但是他過去常說他非常懷念在神學院的日子,他認為那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光。
特麗說在她跟赫布一起生活之前,有個男人非常愛她,愛到想要殺死她。聽到特麗說這,赫布大笑起來,還做了一個鬼臉。特麗看了一下他,然後接著說,「有天晚上他狠狠地揍我,那是我們待在一起的最後一個晚上。他抓住我的腳踝,嘴上一直念,『我愛你,你沒看到嗎?我愛你,你這個婊子。』他拖著我圍著起居室轉,我的頭不停的撞到東西。」她環視了一下我們,然後看著她撫弄酒杯的手。「如果你們遇到這種愛會怎麼辦?」她說。特麗是個骨感的女人,有著漂亮的臉,黑眼睛,褐色長發直到腰際。她喜歡綠松石做成的項鏈,和有長長垂飾的耳墜。她比赫布小十五歲,得過幾次厭食症,六十年代末,在她上護士學校之前,她曾從學校輟學,就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成為一名「無業遊民」。赫布有點嬉皮風,他有時也這樣親切地稱呼她。
「我的天,別傻了,那不是愛,你知道的。」赫布說,「我不知道你認為那為什麼,我認為是種瘋狂,但有一點很明顯,那絕不可能是愛。」
「隨便你怎麼說,我知道他是愛我的,」特麗說,「我確信他愛我,對你來說可能這聽上去有點瘋狂,但是這就是事實。人和人是不同的,赫布。當然有時他表現得很瘋狂,這都無關緊要,他是愛我的。也許只是用他自己的方式,但是他愛我。那就是他的愛,赫布,不要否認這一點。」
赫布長長嘆了口氣。他舉起酒杯,轉向勞拉和我。「他也威脅過要幹掉我。」赫布一飲而盡,接著又去取杜松子酒酒瓶。「特麗是個浪漫的人,特麗屬於那種『打我吧這樣我才知道你愛我』的類型。特麗,寶貝,別那樣看我。」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沖她咧嘴一笑。
「他想推卸責任,所以他現在開始虛編亂造了。」特麗說,她沒有笑。
「編造什麼?」赫布問,「那有什麼可編造的?我知道我所知道的,就這么簡單。」
「那你認為這是什麼?」特麗問,「我們怎麼談到這個話題的?」她舉起杯子喝了口酒。「赫布心中總是有愛,」特麗說,「是嗎,親愛的?」她笑了,但我認為她笑的很難看。
「我只是不願意把卡爾的行為稱為愛,這就是我所說的全部,親愛的。」赫布說,「你們怎麼看?」他問我和勞拉。「你們認為這聽起來像是愛嗎?」
我聳聳肩。「這個你可不該問我,我甚至都不認識那個人。我僅僅只是聽你們提起過這個名字。卡爾,我一無所知。你必須要了解所有的細節,而這並沒有寫進我的書里,但是誰說著來著?表達情感的方式和行為有許多種不同的方式,那種方式不可能在我身上發生。但赫布,你所說的意思,是不是愛情是一個絕對的東西?」
「我談論的那種愛情是,」赫布說,「我說的那種愛是,你不能去殺人。」
我親愛的勞拉,偉大的勞拉,這時她平和地說,「關於卡爾或當時的情形,我一無所知,誰能判斷別人的情形呢?而且,特麗,我也不了解他施暴的情況。」
我摸了摸勞拉的手背,她馬上對我一笑。隨後繼續轉過頭去看著特麗。我握起勞拉的手,她的手摸起來很舒服,指甲都精心修剪磨光。我用手指像一隻手鐲那樣,環住她的手腕。
「我離開他後,他喝了耗子葯,」特麗說。她用手抱住手臂。「他們把他送到我們居住的聖達菲社區的醫院,那兒救了他一命,但是他的齒齦脫落了。我是說他們拔出了他的牙齒,那之後,他的牙齒像動物的獠牙凸出,我的天啊。」她說。她停頓了一會,然後放下胳膊去拿她的酒杯。
當我們談論愛情時我們在說什麼(Ⅱ)
「有什麼他們不敢乾的!」勞拉說。「聽到這真讓人難過,但是我還是不喜歡他。現在他在哪?」
「他現在不能動了,」赫布說。「他死了。」他遞給我一個酸橙。我剝下一瓣,將橙汁擠到酒里,並攪了攪酒里的冰塊。
「情況越來越糟,」特麗說。「他朝自己的嘴裡開了一槍,但又一次搞砸了。可憐的卡爾。」她搖了搖頭,說道。
「他可憐倒不要緊,」赫布說。「他太危險。」赫布那時45歲,他瘦削高大,有一頭泛灰的波浪卷發。由於經常打網球,他的臉和手臂都曬成了褐色。當他清醒時,他的手勢,所有動作,都仔細且精確。
「雖然如此,但他確實愛我,你要承認這一點,」特麗說。「我就只要求這一點。他不像你愛我那樣的愛我,我也沒有那樣說。但是他愛我。你可以承認這一點,對嗎?我要求的並不多。」
「『他搞砸了』是什麼意思?」我問。勞拉握著酒杯身子前傾,她的胳膊肘擱在桌子上,雙手握著玻璃酒杯。她一臉迷茫,望瞭望赫布又望瞭望特麗,就好像是她認識的某個人發生了什麼事。赫布一口喝完酒。「一個人自殺,怎麼還會搞砸?」我又問了一遍。
「我來告訴你發生了什麼,」赫布說。「他用了一把22號的手槍,他本來買來威脅特麗和我的——噢,我毫不誇張,他真的會開槍。你們可以想像我們那段時間的生活,就像亡命之徒。雖然我自己也買了一把槍用來防身,一直把它藏在車上的小櫃里。你們知道,有時半夜我必須離開公寓去醫院,那時我和特麗還沒有結婚,我的房子、孩子,狗,所有東西都歸我第一個老婆,我和特麗住在這套公寓里。就如我說的那樣,有時半夜我接到醫院的電話,必須凌晨兩三點的時候趕到醫院。那時停車場一片漆黑,在我找到車鑽進去之前,往往嚇出一身冷汗。我根本不知道,他會不會從灌木叢中鑽出來或躲在哪輛車後面朝我開槍。我是說,他很瘋狂。他可能會在我的車上裝一枚炸彈,或什麼東西。」他那時會在任何時候打我的服務電話,說他需要向一位醫生咨詢,等我回電話的時候,他說,「『婊子養的,你活不了幾天』諸如此類的話。我告訴你,這非常嚇人。」
「我現在一想起他,就感到難過,」特麗說。她啜了一口,凝視赫布,赫布也盯著特麗。
「聽起來真像個噩夢,」勞拉說。「但是他朝自己開槍後究竟怎麼樣了?」勞拉是一位司法書記員。我們在一次工作中認識,當時周圍有很多其他人,但是我們交談起來,我邀請她和我一起吃頓飯。那時我還沒意識到我想追求她。她當時35歲,比我小3歲。我們除了彼此相愛,我們還喜歡對方,並且非常享受在一起的時光。她很好相處。「發生了什麼?」勞拉又問了一遍。
赫布停頓了一會,雙手擺弄著酒杯。接著他說,「他在房間里朝自己的嘴巴開了一槍。有人聽到槍聲,報告給經理。他們用一把萬能鑰匙進入房間,然後叫了一輛救護車。他們把他送進急診室的時候,我碰巧在那裡。我負責另外一個患者。他當時還活著,但是已經沒救了。之後,他還活了三天。我不是開玩笑,他的頭腫起來,足有平常兩個頭那麼大。我從未見過那種情形,而且我也不想再見到。特麗知道後,想進去坐在他身邊陪他。為此我們打了一架。我認為她不會想見到他的那副模樣。我也認為她不應該去見他,而且現在我依然這樣認為。」
「誰贏了?」勞拉問。
「他死的時候我就在他身邊,」特麗說。「他一直沒有恢復意識,已經沒有希望了,但是我坐在他身邊,只有我,沒有別人。」
「他是個危險人物,」赫布說。「如果你認為這是愛,那麼你確實擁有這種愛。」
「這就是愛,」特麗說。「當然在大多數人眼中這是不正常的,但是他願意為了愛去死。他為愛而死。」
「我他媽肯定這不可能是愛,」赫布說。「你不知道他為什麼去死。我見過許多起自殺,我可以說每一個他們親近的人都不能確定他們為什麼自殺。當問到他們自殺的原因時,恩,我不知道。」他把雙手套在脖子後面,身體後傾,翹起椅子前腿。「我對那種愛不感興趣。如果那確實是愛,那麼你可以擁有這種愛。」
當我們談論愛情時我們在說什麼(Ⅲ)
幾分鍾後,特麗說,「那時我們都很害怕。赫布甚至寫了份遺囑,還給他遠在加州的一個兄長寫了封信,那個人曾經參加過越戰。他在信中告訴他,如果他離奇死亡或發生什麼不測,讓他幫忙照顧親人。」她搖搖頭笑了。倒了口酒,繼續說「那時我們確實有點像亡命之徒。我們都活在恐懼中。有次我們甚至報了警,但是警察也不能做什麼。他們說他們不能幹涉卡爾,除非他真的對赫布下手,而在這之前,他們不能逮捕他,什麼也不能做。好笑吧?」特麗說。她拿起酒瓶倒酒,在最後一滴杜松子酒倒進杯子後,還晃盪了幾下空的瓶子。赫布站起來走到餐廚,又拿出一瓶杜松子酒。
「我和尼克很相愛,是嗎,尼克?」勞拉一邊說,一邊用膝蓋碰了碰我的膝蓋。「你好像想說什麼啊,」她看著我笑得很燦爛。「我認為我們相處得很融洽,我們喜歡一起做事情,而且我們不會和對方大打出手,謝天謝地,我們運氣都不錯。我是說我們過得很開心,上帝保佑。」
作為回應,我握住她的手,炫耀地親吻她的手背。我的吻讓大家都樂開了。「我們很幸運,」我說道。
「你們這些傢伙,」特麗嚷嚷道,「別秀恩愛了。你們這樣讓我覺得惡心!那是因為你們還在蜜月期,所以你們才會這樣膩歪。你們對彼此的狂熱還沒有消退。等一下。你們在一起有多久了?有多久?一年,還是一年多?」
「一年半了,」勞拉臉上泛著紅暈。
「你們還處在蜜月期,」特麗再次說道。「等等,」她舉起酒杯,看著勞拉說,「我開玩笑的。」
赫布打開那瓶杜松子酒,回到桌子旁。「我的上帝,特麗,你不應該那麼說話,即使開玩笑也不該這么說。聽上去晦氣。來吧,朋友們,讓我們共飲一杯。我提議我們幹了這杯。為愛情,真正的愛情乾杯,」赫布說。
「為愛情,」我們互相碰杯。
窗外的後院子里,有一隻狗開始叫喚。靠窗的白楊樹葉在風中顫動。房間里的午後陽光讓人心醉。忽然間,我們感到輕松、寬容、友好而舒適。我們好像都身在別處。我們再次舉杯,就像孩子對某事達成了一致,我們放聲大笑。
「我來告訴你們愛情是什麼,」 最後赫布打破了這種默契。「我是說我將舉一個典型愛情的例子,然後,你們就可以各自得出結論了。」他往酒杯里倒了點酒,然後加了一塊冰塊和一片酸橙。我們一邊啜著酒,一邊等著。勞拉又碰了碰我的膝蓋,我伸出手,摸摸她的大腿,她的腿很溫暖,於是我就把手就放在她的腿上。
「我們認為愛情是什麼?」赫布說,「如果有什麼冒犯還請原諒,我要說的意思就在我的故事裡。對於愛情,我們都只是初級入門。我們彼此相愛,用力的愛,所有人都是如此。我愛特麗,特麗也愛我,你們倆也彼此相愛。你們知道我說的是哪種愛。性愛,彼此間的吸引,就像每份普通的愛一樣,愛著對方的身體,喜歡和對方在一起,這些瑣事構成了日常的愛情。肉體的愛,或者,恩,可以叫它感性的愛,日常對彼此的關心。但是當我想起我和我的前妻的狀況,我就感到非常困惑。我曾經愛她,我知道我愛過她。所以在你們開始說之前我就想,在這件事情上,我就像特麗,特麗和卡爾。」他停頓了片刻然後繼續。
「但是曾經我認為我愛我的前妻,勝過愛生活本身,而且我們有共同的孩子。但是現在我對她恨之入骨。我恨她。你們能想通是怎麼一回事嗎?我們之間的愛情究竟發生了什麼?那份愛從黑板上擦掉了嗎,就像它從未發生過?我很想知道我們的愛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希望有人能告訴我。之後,卡爾出現了。好的,現在我們又回到卡爾身上了。他如此愛特麗以至於他要殺死她,如此糾結,最後賠上自己性命。」他停下來搖搖頭。「你們倆在一起十八個月,而且你們愛著對方,縱觀你們的全部經歷,你們還沉浸在愛的興奮中,你們在相互認識之前也還愛過其他人,就像我和特麗一樣,以前都曾結過婚。而且還有可能在那次婚姻之前,你們還愛過別的人。
我們已經同居五年,結婚四年了。但可怕的是,可怕的是,但同時也是一件好事,可取之處,你可能會發現,如果我們其中的一個發生什麼意外——原諒我口沒遮攔——如果明天我們任何一個人發生什麼事的話,我想另外一個人,另一半會悲傷一陣子,你們知道的,但是活著的那個人最終會走出陰影,再次愛上別人。老天爺,你能想像出那是怎樣的情景嗎?留下的只有回憶。可能連回憶都沒有。也許這就是我們認為的愛情的樣子。
我說錯了嗎?我大錯特錯了嗎?我知道這是將會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情況,就像我和特麗愛著彼此一樣,我們會再次愛上其他人。在這件事上,人人如此。只是我把它說出來而已。總之我們都會證實這一點。我只是不能理解,如果你認為我錯了,請幫我指出矯正。我想知道,對這個問題我一無所知,但我是第一個敢於說出這一點的人。」
當我們談論愛情時我們在說什麼(Ⅳ)
「赫布,看在老天的份上別說了,」特麗說。「這話真讓人沉重。即使你相信這些都是事實,但這個事實讓人難受,到這會,我還感到難過。」她伸手扶住了赫布的前手臂。「赫布你喝醉了嗎?親愛的,你醉了嗎?」
「沒事,我只是說說話,」赫布說,「我不需要靠喝醉了才能說出我想說的話吧?我沒有醉。我們只是在聊天是嗎?」赫布問道。但是,接著他的聲音變了。「如果我想醉,去他媽的,我就醉一回。我今天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他打量著特麗。
「親愛的,我沒有說你不對,」一邊說,一邊灌了一口酒。
「我今天不值班,」赫布說。「我今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只是有些累了。」
「赫布,我們愛你,」勞拉說。
赫布轉過頭看著勞拉。好像有一會兒他都看不清她。勞拉則也一直看著赫布,臉上保持著微笑。她雙頰泛紅,耀目陽光在她眼前閃爍,所以她只得微微側著臉看他。他的身體已經完全癱軟了。「我也愛你勞拉,還有你尼克。我要告訴你們,你們是我的好兄弟。」赫布說。他又舉起杯。「恩,剛才我說了什麼?是啊,我想告訴你們一件過去不久發生的一件事。」我是想證明我的觀點,如果我能原原本本講述這個故事的話,我就能證明我的看法。這件事發生在幾個月以前,但是現在還沒有結束。你可能會說這可真酷,但是當我們談論愛時,我們誇誇其談,好像我們清楚自己在說什麼一樣,我們真該為此感到羞恥。
「赫布,好了,」特麗說,「你醉得太過了。別這樣講話,如果你沒醉,就別裝作好像你醉了的樣子說話。」
「你能閉嘴一會兒嗎,特麗?」赫布說。「讓我講這個故事,它一直在我腦海里,就一會兒你們別嚷嚷。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是一對老夫婦在一條州際公路上發生車禍?一個小孩撞上了他們,這對老年夫婦全身多處骨折,沒有多大希望能挺過去。讓我講,特麗,現在你能閉嘴嗎?」
特麗看看我們,又轉向赫布。她看上去很焦慮,焦慮,是最適合描寫她的詞。赫布把酒瓶一一遞到我們面前。
「你真讓我感到震驚,赫布,」特麗說。「毫無理由出人意料的震驚」。
「可能吧,」赫布說,「可能如此。我自己也常常感到震驚,我生命中的每件事都讓我感到震驚。」他凝視了她一會,然後他接著說。
「那天晚上我正在值班,那是五六月的時候,我和特麗正坐下來准備吃晚飯,突然醫院來電話,說是州際公路上發生了一起車禍。一個喝醉酒的十幾歲的小孩,駕駛著他父親的輕型貨車一路狂飆,撞到一個自動露營車,車內有一對老夫婦,這對老夫婦都快75歲了。那個小孩只有18、19歲的樣子,還沒送到醫院就死了。他頂著方向盤,方向盤撞裂他的胸骨,肯定當場就已經死了。那對老人,還活著,卻也是奄奄一息。身上部件有多處骨折挫傷,肌肉和軟組織撕裂,還有腦震盪。他們的情況非常糟糕,你得相信我。並且,他們的年齡太大,對他們也相當不利。老太太的情況比老頭的狀況更嚴重。她的脾臟破裂,還伴隨有其他一些問題,雙腿膝蓋骨破碎。幸好他們系了安全帶,天知道,這東西救了他們一命。
「各位,這是一則國家安全委員會的廣告,」特麗說,「現在是新聞發言人赫布·麥克吉尼斯醫生講話,大家都認真聽。」特麗哈哈大笑,接著她放低聲音說道,「赫布,有的時候你太了不起了,我愛你,親愛的。」
我們都笑了起來。赫布也笑了。「寶貝,我愛你,這一點你是知道的,對嗎?」他身體往前傾,特麗也往這邊靠過來,他們親吻了一下。「特麗是對的,朋友們,」赫布恢復坐姿後說,「為安全起見要系好安全帶。聽赫布醫生的建議。我並沒有開玩笑,那兩個老人的狀況真的很可怕。當我趕到現場的時候,實習醫師和護士們已經開始搶救了。那個小孩死了,這我已經說過了。他躺在現場角落的醫院救護床上。有人已經通知了他的親屬,他的家人正在趕來的路上。我看了一眼那對老夫婦,並且安排急診室的護士通知一位神經科醫師和整形外科醫師過來。長話短說,等另兩名醫生到了醫院,我們把這對老夫婦推進手術室,手術進行了幾乎一個晚上。他們好像有種難以置信的潛能,那些老人,有時你可以碰到這種情況。我們能做的都做了,天快亮的時候,我們對他們活下去只有55%的把握,或者更少,那個老太太生還的幾率也許只有35%。她叫安娜·蓋茨,她是一個不尋常的女人。然而,第二天早上他們都活著,於是我們把他們轉移到重病監控室,這樣我們就可以二十四小時監控他們的一呼一吸。他們幾乎接受了近兩周的重病特別護理,那名老太太的時間更長,直到他們的狀況好轉,我們可以將他們推到大廳,轉移到他們各自的病房中。」
當我們談論愛情時我們在說什麼(Ⅴ)
赫布停了下來,「現在」他說,「我們幹了這杯酒,大家都幹了。然後我們去餐廳吃飯,怎麼樣?我們知道一個好地方,一家新餐館。我們就到那兒去,我們去過那家餐廳,我們把酒喝完就去。」
「那家餐廳叫圖書館」特麗說,「你們沒到那兒吃過飯,是嗎?」我和勞拉都搖搖頭。「那是家很棒的餐廳,別人說那是一家連鎖餐廳,但是看上去並不像是連鎖店,你們能明白我的意思嗎?那裡真的有許多圖書架,架子上擺放著圖書,吃完飯後你可以瀏覽書籍,而且還可以借一本書帶回家,下次去的時候再還上。」那裡的食物超贊,赫布現在在讀的《劫後英雄傳》就是上周我們去那裡吃飯時借出來的。只填了一張卡,就像真的在一家圖書館。
「我喜歡《劫後英雄傳》」赫布說,「真本書棒極了,我還想再讀一遍,我喜歡研究文學,現在我有一種身份危機。對嗎,特麗?」說完他大笑起來。他攪拌著玻璃杯中的冰塊。「我有這種身份危機已經很多年了,特麗知道的,她可以告訴你們,但是還是我自己來說好了。如果我可以回到古代過一種完全不同的生活,一個完全不同的時代,一切都迥然不同,你們知道嗎?我想成為一個騎士,你穿著全副盔甲,非常安全。在大炮步槍和直徑22毫米的手槍出現之前,當名騎士還是很好的。」
「赫布想騎一匹白馬,手提一隻長矛。」特麗哈哈大笑。
「不管到哪都套著一條女人的吊帶襪,」勞拉說。
「或者就帶一個女人。」我說。
「對的」赫布說,「尼克,不管你在哪,你總能一語中的,對嗎?而且不管你騎馬到哪裡,你總可以隨身帶著女人們搽過香水的手帕,在古代她們有搽過香水的手帕嗎?但沒有也沒關系,帶上一些小小的勿忘我。一個信物,這是我想說的,在那個時候,你需要帶上一個信物。不管怎樣,在那個時代作為一名騎士總比做個奴隸要強得多。」赫布說道。
「騎士一直都比奴隸要好」勞拉說。
「那個時候的奴隸過得很悲慘」特麗說。
「奴隸好像從來都是這樣」赫布說,「但是我認為即使騎士也不過是某個重要人物的富人,那個時候不就是這個樣子的嗎?然而,這個重要人物又會是其他重要人物的附人,不就是這個樣子嗎,特麗?但是我喜歡騎士,除了喜歡他們身邊的女人之外,我還喜歡他們的那身盔甲,你知道的,他們不容易受傷。那個時代也沒有汽車,朋友,也沒有喝醉了的十幾歲的小青年開車從你身上碾過去。」
「是奴僕」我說。
「什麼?」赫布問。
「奴僕」我說,「他們被稱為奴僕,醫生,而不是弩仆。」
「奴僕」赫布說道「奴僕、弩仆和駑朴是不同的。恩,不管怎樣你知道我的意思,在這方面你比我受的教育要好」赫布說,「我沒有學過那些,我只學了專業。我是一名心臟科醫生,但是更確切一些,我是一名修理工。我所做的只是打開身體出故障的部位,然後修理好那個故障。我是一名修理工。」
「謙虛可不是你的風格啊,赫布。」勞拉說,赫布沖她咧嘴一笑。
「他是個謙虛的醫生,朋友們」我說「但是有時候他們全副盔甲會感到憋悶,赫布。如果盔甲變得太燙或是他們太累、筋疲力盡,他們也會得心臟病。我讀到過他們從馬背上摔下來後不能站起來的一些描寫,因為他們的盔甲太沉。所以有時會發生他們被自己的馬踩踏的事故。」
「那可真可怕」赫布說。「那可真是慘不忍睹,尼基。我猜他們可能會跌下馬背,躺在原地不能動彈,然後他們的敵人趕到,將他們一頓狂菜。」
「另一種類型的奴僕」特麗說。
「你說的沒錯,另一種類型的奴僕」赫布說,「你說得太貼切了,別的奴僕會走過來,以愛的名義,用長矛刺死他的騎士同伴,不管那時他們因為什麼而爭戰,我想我們今天的情形也是一樣。」
「政治」;勞拉說,「這一點沒有任何改變。」勞拉依舊雙頰緋紅,眼睛發亮,她把酒杯遞到唇邊。
赫布又灌下了一杯,他仔細的閱讀酒瓶上的商標,就像在研究倫敦塔衛兵的微型塑像。然後他晃晃悠悠地把酒瓶放在桌子上,伸手去拿奎寧水。
「那對老夫婦怎麼樣了,赫布?」勞拉問道。「你的故事還沒講完呢。」說完,勞拉費了很大的勁給自己點上香煙,火柴總是半途就滅了。屋裡的光線變得更暗了。窗外的樹葉依然閃爍著微光,我盯著窗欞格子上的模糊的圖案,和窗戶下富美家炊台。屋內寂靜極了,只聽到勞拉劃火柴發出的聲響。
3. 微電影我們都不應該談論愛情講的什麼
摘自知乎
剛剛無意中點開 冷色調的畫面讓我的內心湧起了一絲緊張 甚至是恐懼
往往最致命可怕的東西就是藏在平淡表面之下的
場景的布置是近年很受青睞的性冷淡風 加上後期攝影的灰塵化處理 故事的基調也定下來了
如果真如他們表面這么和諧幸福 又為什麼沒有家的樣子呢 一點生氣沒有 是很臟的鏡頭感
開頭有朋友想在阿乃的石膏上寫「永浴愛河」 大家都笑了 帶有開玩笑的意味 而阿乃呢 有點逃避地笑了 大家可以回憶一下其他劇里寫石膏的戲碼 石膏上寫了和那個TA相關的東西都是甜蜜的笑 或者是很珍惜 那阿乃呢? 她的表情很尷尬 彷彿自己也認清了和明龍「永浴愛河」之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朋友看到單手洗碗的阿乃 阿乃說習慣了 在練 朋友說這練的也太不正常了 表情有些無奈 試想你的朋友在身體受傷的情況下練到了一項「技能」並熟悉於此 你又為何要無奈呢
後來印象很深的是阿乃和明龍一起看鄰居夫婦分別 阿乃和明龍的討論點在於「女的會不會走」 其實這也是阿乃借一個機會在審問自己的內心
以及之後被大家討論很多的「交代後事」里 阿乃擔心自己會在睡夢中死去的說法 讓我細思極恐 是真的可怕 這種觀點一般是絕症病人或者是極度悲觀者才能說出來的 而阿乃呢 她在表面上有高大帥氣還愛她的先生 有陪伴她的朋友 這種對比無疑是很可怕的 而明龍最後的反應也很值得細品 他有些生氣地扭過了頭 阿乃就去安慰他 阿乃深愛他 覺得自己這種言行會不會傷害到他 抑或是讓他負罪感加強? 這就是阿乃已然扭曲的性格體現
另外一個點也是被大家屢屢討論的就是「把他的葯從嘴裡拿出來」 夢里喂葯這個其實是阿乃反抗的第一步 但她做不到 她不想傷害自己深愛的男人 這就是很多家庭暴力 或者是精神病家庭受害者的一個縮影 打著愛的名義沒有勇氣邁出第一步
阿乃數次吃葯其實在推進情節
臨近結尾阿乃在客廳睡覺 明龍心疼地看著她 其實說明兩人其實是相愛的 而明龍躺在阿乃旁邊並讓她抱著自己的那一刻 阿乃的眼神其實有一絲驚恐 而且大家可以想想 為什麼阿乃要睡客廳 其實回想前面情節明龍應該是有精神疾病的 晚上會「發瘋」 阿乃在通過客觀條件尋求自己的安全
隨著情節的推進 阿乃的恐懼是隨著家暴程度加深的 而當阿乃已經要通過尋求朋友這一主觀因素來躲避和明龍的獨處 表明她的恐懼也上升到了頂峰 而家暴也到達了頂峰 尋求朋友的目的到底是為了尋求客觀的庇護還是主觀上的安慰 不得而知
有人質疑明龍的動機 不難得知 朋友去問鏡子的情況 很明顯鏡子是被明龍打爆的(參照細節:明龍拳頭受傷) 而破碎的鏡子自然的傷害了阿乃(參照細節:阿乃額頭流血) 朋友明顯是猜到了 於是很嚴肅地去問明龍 明龍呆滯 阿乃轉移話題 很不自然 而且如果明龍患精神疾病的假設成立 那麼問題朋友的這一句話就會使得明龍「引喻失義」
明龍在阿乃和朋友聊天的時候出去抽煙了 殺死阿乃的時候也是坐在旁邊找火機抽煙 全片都沒有提到明龍是「煙鬼」屬性 那證明明龍那時壓力很大 要找途徑排解
而朋友在驚訝地盯著血中的阿乃 明龍的冷笑讓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到底是怎樣的精神和心理才能讓他就這樣坐在自己女人屍體的旁邊
很巧的是 我前面提到的「朋友」都是同一個人 她的形象很理智 我猜測導演的用心是想表明阿乃平時閉口不談 只有跟她關系極好且洞悉力強的這位才能發現 進一步說明受到家暴 一定要說出來
4. 我們都不應該討論愛情這個電影想表達什麼
情就像兩個人喝酒,我乾杯、你隨意。誰喝得越多,誰到最後就會傷得越痛。
當初的你視我如草,如今的我又何必視你如寶,當初你若能懂得珍惜,如今就不必感嘆可惜,你對我好,我亦會對你好,你對我不好,我又何必吃力討好。
5. 求點經典的電影。不要愛情的。
我推薦的可能不是那種很有名的大片,可能也不震撼人心,但一定會讓心靈有所感觸
義大利電影《美麗人生》
伊朗電影《小鞋子》《麻雀之歌》
國產電影《我們倆》
希望可以幫到樓主。
6. 電影台詞:可是愛情好像不應該是這樣的
這是一種非常天真的對愛情的看法。
在許多人眼裡,愛情是非常非常美好的。沒有欺騙,沒有悲傷。
7. 如果全世界都反對的愛情應不應該堅持
幸福不會時時等著你,愛你的和你愛的人不是隨時可以出現,請你學會珍惜。
當一個深愛著你的人為你而改變,那是因為他愛你,當你遇到一個人,他為你收起他的頑固脾氣;也因為他愛你,他把你的興趣也變成是他的興趣…還是因為他愛你.
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無悔的付出
,都認為是值得的,只要能和相愛的人在一起。
其實我們的身邊都有一些這樣的人,只是(你.我.他)還沒發現,最懂你的人,總是會一直的在你身邊守護你,不讓你有一絲的委屈;真正愛你的人,也許不會說許多愛你的話,卻會做許多愛你的事。
如果你發現身邊有這樣的人的話,請你好好珍惜。
請你記住!摘不到的星星,總是最閃亮的,溜掉的小魚,總是最美麗的。錯過的電影,總是最好看的,失去的情人,總是最懂你的。
這世界上,每
都有個想要尋
找的人,一但錯過了,就在也不會回來。
如果愛
上,就不要
輕易說放棄。鬧別扭了,可能你後悔一陣子;但是你放棄了,可能使你後悔一輩子。經歷過愛情
的人生才是美好,經不起考驗的愛情是不深刻的。美好的愛情使人生豐富,經的起考驗的愛情才是完美的..
?相信自己,只要有愛,幸福就一定存在?
?真誠的祝福邇家人,身體健康,開心甜蜜
永遠幸福?
?真心的祝福邇
和你心中的那個她他,有個美好幸福的未來?...
8. 《當我們談論愛情時》txt全集下載
當我們談論愛情時 txt全集小說附件已上傳到網路網盤,點擊免費下載:
內容預覽:
一、
我從家裡騙了兩千塊錢,說是到蘇州讀書,其實是會個女網友。我們認識兩年多了,在網上幾乎每天都要甜言蜜語聊一會兒,不在網上我們會互通電話,照片也寄過了,還寫十幾頁的信討論人生,老婆來老公去的也已相稱許久,甚至連見面後睡得細節都商量好了。我在家住得煩透了。那天早晨睜開眼,發現我爸坐在我床頭發呆,他手裡捏著一疊錢,像是一夜沒睡,一臉的沮喪與落寞,看見我醒了,他長長嘆了口氣,盯著我說你現在撒謊就跟喝水一樣,我不知道真假,你到底要去蘇州干什麼,但你大學畢業已經半年了,天天賴在家裡也不是辦法,這是我從外面工頭那借的,以後你休想再從這兒要一分錢!他說這話時不時晃動著手裡的錢,嘩啦嘩啦,像這錢著了火燒疼他的手。騙我爸實在太卑鄙了,他在外面做建築工人,靠用獨輪車推磚頭出苦力養家。看著他青筋暴起的手,又干又瘦,指甲里滿是油黑的污垢。有一會的工夫我充滿了愧疚,但隨即甩掉了這情緒,當我干什麼啊,我是去會蘇州美……
別忘了採納喲
9. 電影不是愛情我們才是出自哪裡
出自小說《小清歡》
陳讓&齊歡by雲拿月
文案:全一中的女生都知道,乖戾器張打起架來不要命的第一名陳讓,對隔壁敏學私立高中的齊歡沒有半點好感。只是那時她們不曉得,陳讓自己也不曉得在後來的漫長時光中;她的名字,會變成他心口硃砂,念念千遍難忘,耿耿萬遍於懷。
言情小說中的唯美句子:
1、我們太年輕,以致都不知道以後的時光,竟然那麼長,長得足夠讓我忘記你,足夠讓我重新喜歡一個人,就像當初喜歡你那樣——郭敬明《夏至未至》
2、如果當初我勇敢,結局是不是不一樣。如果當時你堅持,回憶會不會這樣。——《曾有一個人愛我如生命》
3、你應該知道的,我喜歡你,想以結婚為前提跟你交往。沒關系,我不是想要你現在答復,就是想告訴你我的態度,反正表白這種事,本來就應該男人主動。——《一二三,木頭人》
4、很多時候我們放棄,以為不過是一段感情,到了最後,才知道,原來那是一生。——《佳期如夢》
5、我這樣愛著你,愛到秋天都過去,冬天都銷聲匿跡,世界都已被摧毀。——《夏有喬木雅望天堂》
6、成長就是這樣,痛並快樂著。你得接受這個世界帶給你的所有傷害,然後無所畏懼的長大。——《雙魚記》
7、如果這只是一場夢,他寧願永生不醒。如果這依舊是一個錯,他只願此刻一直錯下去。——果果《花千骨》
8、我是你的故人,卻不是你故事裡的人。——葉非夜《99次說愛你》
9、原來,我們都是無比強悍的女孩,我們可以為愛,忘卻自己。——《青藤之涼》
10、如果世界上曾經有那個人出現過,其他人都會變成將就!而我不願意將就。——《何以笙簫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