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卓別林拍攝的無聲電影都有什麼
卓別林1923年他創建了自己的影片公司,從此踏入了他的從藝生涯的鼎盛期。拍攝了一系列著名的電影,如《淘金記》(1925年)、《城市之光》(1931年)、《摩登時代》(1936年)、《大獨裁者》(1940年)、《舞台生涯》(1952年)等,其中《摩登時代》是他的最後一部無聲電影,而《大獨裁者》是他的第一部有聲電影。
『貳』 卓別林的無聲電影,一直不明白,沒有語言怎麼會有幽默
卓別林也是人,是人就一定要有一個接受新事物的過程。卓別林早起始終認為真正的表演應該是演員運用自己的身體和神態來征服觀眾,而語言將會令表演顯得不倫不類。
『叄』 《摩登時代》作為卓別林的最後一部無聲電影,為何能成為他的經典之作
《摩登時代》是影史最偉大的喜劇片之一,同時也是公認的卓別林最有名的電影。
卓別林不僅僅是一個喜劇演員,他還曾成立過屬於自己的電影工作室聯美公司。如果仔細看他電影的序幕,會發現導演、編劇、演員,甚至剪輯和製片人都是卓別林。
我們經常贊賞的是他的喜劇表演天賦,卻忽略了他的創作和執導能力。
『肆』 求大神介紹一下默片(即無聲電影)的歷史。還有為什麼默片至今仍具有持久魅力
一、默片興起:
無聲電影(或稱默片),就是沒有任何配音、配樂或與畫面協調的聲音的電影。默片技術發明於1860年左近,但在1880至1900年期間,當單卷電影的製作已經變得容易時,默片仍然算是新奇的東西。
把電影影像與聲音配合的想法,幾乎是與電影本身俱生的;但由於技術上的困難,在1920年代末以前,大部份電影都是默片。可是默片的影像等同共通的語言;默片年代,亦被稱為「銀幕年代」。
二、默片大師:
巴斯特·基頓創作出來的喜劇電影其實更符合銀幕美學,他完全靠動作挑動觀眾神經,不願以凄婉的故事博得同情;他在銀幕上做觀察者,引領觀眾的目光,觀察、等待、思索,在動作中抓住身邊一切可利用的東西,抗擊對手,脫離險境。而他永遠平靜,無表情的臉,好似一張空白的銀幕,觀眾可以根據主角的境遇,將自己的希望與害怕敷上去。這個小人物不斷向我們宣示著最簡單,也最有力量的道理:不論自己被如何巨大的困境圍攏,人們總應找准方向,看過去,抓住跳躍的時機,將自己投向風暴中心,靠智慧勇猛地穿越過去,最終迎接風平浪靜的勝利時刻。
代表作:《將軍號》
三、默片的衰落
起始於上世紀20年代末的經濟大蕭條時期,當時正值有聲電影興起,無聲電影開始衰落。進入30年代,有聲電影黃金時代漸入佳境,並於二戰結束後的1946年達到最頂峰,從此,無聲電影只存在於人們的懷舊中。
四、恆久的魅力
卓別林的無聲電影雖然沒有對白,但是演員的肢體表演輔助每個情節發展時特有的一些字幕,形成流暢簡潔的無聲語言,一看就懂。他的影片的另一種重要的語言就是音樂,卓別林為自己的很多影片編制各種風格的音樂,音樂往往貫穿影片始終。而且,曲調、節奏、色彩與畫面反映的環境和情節、人物心理完美配合。卓別林的早期配樂節奏明快、逗趣,看似漫不經心的情節主題下卻搭建著復雜的結構。在他的早期電影中,可以看出他對於電影表現手法的不斷摸索。卓別林很早就注意到音樂在電影中的表現,並利用音樂來描繪場景,並進行時空的過渡。例如在影片《狗的生活》中,一環接一環,環環相扣,而且每個情節高潮的連接都產生了內在的關聯性,片中的每一個場景都有音樂的伴奏,不論是從兩名搶劫犯手中奪回錢包,還是眾人哄搶扭打成一團,甚至警察加入到混戰之中時的搞笑神態,以及流浪漢和歌女埃德娜、流浪狗「斯凱普」幸福生活在一起的輕快節奏,那種跳躍的音符穿插人物的表情,表現得淋漓盡致,而且都在風格迥異的同時銜接流暢的音樂旋律,串聯在一起,整體上一氣呵成。
在卓別林的每一部經典影片中,都會有一個主題旋律,要麼詼諧,要麼歡暢,要麼舒緩到悲傷或者是激情到悲壯,每一個場景每一段音樂每一個音符都如同釘子,把電影的主題緊緊地連接在一起。那些主題旋律常常在影片一開始就出現並貫穿始終,或結合許多散落在影片其他地方的不同音樂段落,或改變配器,生動表現出畫面中的人物肢體語言和情緒變化。如《發薪日》中的主題曲由兩組管樂輪奏,在逐漸變調上升的行進中匯聚到一起,呈現出工地里忙碌的節奏。忽然,曲風在飄忽委婉的弦樂中發生改變,手執鮮花扭捏躲閃的夏爾洛登場了——這是一個卑微但富有生氣的建築工人。旋律繼而在工頭由困惑不解變為嚴厲呼喝的神情中回到主題,為人們展現出夏爾洛和工人們如雜技般緊湊而有序的工作場景。漂亮女人的出現,使得兩段不同風格的音樂開始交替更迭,並通過建築工地中的道具,描繪了一段令人驚奇而又忍俊不禁的午餐休息時光。
聲明:以上資料大多來源於網路搜索
『伍』 對卓別林無聲電影的評價
卓別林是20世紀享譽世界的偉大電影藝術家。他的創作跨越無聲電影和有聲電影兩個時代。一生作品或長或短,大概81部。要說他的無聲影片,影響較大的主要有:狗的生涯(1918),孩子(1921),從軍記(1918),淘金記(1925),城市之光(1931),摩登時代(1936)等等。
卓別林早期的影片多從他本人的生活經歷出發,反映社會底層的小人物的生活和奮斗。搞笑的噱頭層出不窮。那時候卓別林的電影甚至沒有劇本,演員自由發揮,打打鬧鬧,經過剪輯,就是一卷。後期的影片,卓別林開始有意識地反映社會問題,思想內容逐漸豐富,對社會的批判也趨於深刻,劇中的人物也比早期電影更有血有肉,反映的社會畫面也更為廣闊,創作的風格終於成熟起來。
卓別林的電影,可以讓人一會兒笑,一會兒哭。很多人可以在他的影片中或多或少看到自己的影子。卓別林的幽默表演,風格獨特,又符合生活邏輯,讓人百看不厭。而且他的表演風格和他要表達的思想是統一的。隨便舉個小例:在《孩子》中,卓別林出場那一段。破衣爛衫,手套露指頭。但他仍保持著優雅的舉止。充分顯示了小人物的自尊。你看他從兜里翻找煙頭,然後把手套打量一下最後扔掉那一段表演,動作穩健優美,又令人忍俊不禁。(其實不只卓別林,影片中其他演員的表演也同樣穩健優美,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所有的肢體表演都是語言。如《孩子》中那個大個子警察。)
與我們今天的某些影視作品從表現手法上做個比較,有一點引起我的注意。今天的影視作品,特別喜歡用面部特寫,好像要把觀眾揪到演員臉前,好讓觀眾牢牢認住他們。舉個小例:近年拍的電視連續劇《水滸傳》,有這樣一個鏡頭:魯智深在五台山和眾僧人打起來了,鏡頭幾乎貼到魯智深演員的臉上,汗毛孔都看見了。在那種情況下,有什麼道理這樣拍攝呢?貼得那麼近,人的威武氣概怎麼表現?好多所謂城市情感劇,就更是喜歡面部特寫。而卓別林的電影,他就很少使用面部特寫。通常演員身體的2/3直至全身,都會出現在畫面上。卓別林說,我的全身都會表演。的確是這樣。這才是演員啊。
卓別林的表演,超越了所謂「性格表演」和「本色表演」的概念。他演什麼像什麼,同時又始終保持別人不能替代的風格。達到這個水準,不知道演員對生活的觀察和領悟達到了什麼樣的廣度和深度。對比一下《狗的生涯》、《淘金記》里的流浪漢和《大獨裁者》里的希克(當然後者已是有聲了)。看今天的影視作品,感覺許多大腕演什麼都是演他自己。而且題材、視野也非常有限,老是自己那個圈子裡的事。我很想知道,平時他們花多少時間拍廣告、剪綵、商演,又花多少時間深入生活?
卓別林的無聲電影雖然沒有對白,但是演員的肢體表演輔以少許字幕,形成了一種流暢的無聲語言,一看即懂。他的影片還有另一種語言:音樂。卓別林為自己的很多影片作曲。音樂往往貫穿影片始終。而且,曲調、節奏、色彩與畫面反映的環境、人物心理完美配合。如《城市之光》。音樂不僅增強了情節的感染力,而且大大地豐富了電影的美感。先寫這幾句打住。自己的一點感受而已。受專業和知識水平限制,也只好這樣,參與一下。奢望方家有以教之。筷子嬸嬸2007-1-29
『陸』 卓別林的無聲電影
《尋子遇仙記》
《尋子遇仙記》一開始打出的字幕是「一張笑臉中也許含著淚的影片」。故事是這樣的,一個貧窮的婦女懷抱著一個嬰兒,她內心痛苦矛盾,她不知道該怎樣向前走。她自己沒有力量抗爭,為了她自己,也為了孩子,她決定離開這個孩子。她把孩子放進小汽車中,她希望孩子被富人收養,有個幸福的未來。不幸的是,汽車被小偷偷走了 ,孩子被小偷扔進了垃圾箱。這時主人公出現了,他仍就像以前那樣,在破舊的街上游盪 ,企圖找到些希望。有人把垃圾從樓上倒下來 ,正好砸在他身上,他抖了抖,依然一副不可侵犯的樣子。這時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香煙盒 」,原來那是一個裝沙丁魚的罐頭盒,他依舊伸士般從地上撿一個煙頭來吸。突然孩子的哭聲吸引了他,是個棄兒。查利抱起他,試圖把嬰兒塞到別人搖籃中,可是沒有成功,他不知該如何,於是又回到垃圾箱邊,可是,警察突然出現了,他用懷疑的目光盯著查利 ,查利明白要想給警察說清楚這件事幾乎不可能,於是他只有又抱起孩子,帶回自己的小破閣樓里。把孩子的襁褓四周吊起變成了搖籃 ,裝水的咖啡壺成了奶瓶,舊藤椅下挖個洞,孩子便可「方便」了 ,查利這個笨手笨腳的男人成了一位溫柔的「母親」。轉眼間,孩子長大了,父子二人配合謀生,孩子打碎玻璃,父親正好來裝玻璃,這一切突然被警察發現了,父子倆幸運地逃過了警察的追捕 。這之後棄兒和別的孩子打架。查利和孤兒院的職員格鬥 ,都極具喜劇味道。當年那位貧困的婦女如今成了著名的演員,她住在豪華的住宅,人人為之傾倒。她去參加舞會,她的那位畫家舊情人出現了,他想請求她原諒,但是卻悔之晚矣。她費盡心機找到了兒子,可是又被小店的老闆拐走。查利為此又奔波了很久,可是也沒有找到,於是倒在門邊,進入夢鄉,夢中的世界裡也有貧民窟 ,查利依然被警察追,只是每個人都有一對翅膀,查利飛向天空,警察在他胯下。查利的夢被警察打斷,他被領到了女演員家,看到了棄兒。結尾的字幕是:「他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
這部片子他應用了重復和平行的對比手法 ,取得了特有的悲、喜劇的效果。有人說《尋子遇仙記》很富有自傳性 ,許多鏡頭中表現的都與查利小時候的日子是一樣的。在公園的椅子上過夜,吃殘羹剩飯,衣衫襤褸。這部片子以抒情的手法敘述了下層人的悲劇生活,但是片中又充滿了主人公熱愛生活的情緒 。這種新的原則、手法在查利自己藝術發展的道路上是一個新的起點。
『柒』 卓別林的電影的觀後感拜託各位大神
卓別林是20世紀享譽世界的偉大電影藝術家。他的創作跨越無聲電影和有聲電影兩個時代。一生作品或長或短,大概81部。要說他的無聲影片,影響較大的主要有:狗的生涯(1918),孩子(1921),從軍記(1918),淘金記(1925),城市之光(1931),摩登時代(1936)等等。 卓別林早期的影片多從他本人的生活經歷出發,反映社會底層的小人物的生活和奮斗。搞笑的噱頭層出不窮。那時候卓別林的電影甚至沒有劇本,演員自由發揮,打打鬧鬧,經過剪輯,就是一卷。後期的影片,卓別林開始有意識地反映社會問題,思想內容逐漸豐富,對社會的批判也趨於深刻,劇中的人物也比早期電影更有血有肉,反映的社會畫面也更為廣闊,創作的風格終於成熟起來。 卓別林的電影,可以讓人一會兒笑,一會兒哭。很多人可以在他的影片中或多或少看到自己的影子。卓別林的幽默表演,風格獨特,又符合生活邏輯,讓人百看不厭。而且他的表演風格和他要表達的思想是統一的。隨便舉個小例:在《孩子》中,卓別林出場那一段。破衣爛衫,手套露指頭。但他仍保持著優雅的舉止。充分顯示了小人物的自尊。你看他從兜里翻找煙頭,然後把手套打量一下最後扔掉那一段表演,動作穩健優美,又令人忍俊不禁。(其實不只卓別林,影片中其他演員的表演也同樣穩健優美,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所有的肢體表演都是語言。如《孩子》中那個大個子警察。) 與我們今天的某些影視作品從表現手法上做個比較,有一點引起我的注意。今天的影視作品,特別喜歡用面部特寫,好像要把觀眾揪到演員臉前,好讓觀眾牢牢認住他們。舉個小例:近年拍的電視連續劇《水滸傳》,有這樣一個鏡頭:魯智深在五台山和眾僧人打起來了,鏡頭幾乎貼到魯智深演員的臉上,汗毛孔都看見了。在那種情況下,有什麼道理這樣拍攝呢?貼得那麼近,人的威武氣概怎麼表現?好多所謂城市情感劇,就更是喜歡面部特寫。而卓別林的電影,他就很少使用面部特寫。通常演員身體的2/3直至全身,都會出現在畫面上。卓別林說,我的全身都會表演。的確是這樣。這才是演員啊。 卓別林的表演,超越了所謂「性格表演」和「本色表演」的概念。他演什麼像什麼,同時又始終保持別人不能替代的風格。達到這個水準,不知道演員對生活的觀察和領悟達到了什麼樣的廣度和深度。對比一下《狗的生涯》、《淘金記》里的流浪漢和《大獨裁者》里的希克(當然後者已是有聲了)。看今天的影視作品,感覺許多大腕演什麼都是演他自己。而且題材、視野也非常有限,老是自己那個圈子裡的事。我很想知道,平時他們花多少時間拍廣告、剪綵、商演,又花多少時間深入生活? 卓別林的無聲電影雖然沒有對白,但是演員的肢體表演輔以少許字幕,形成了一種流暢的無聲語言,一看即懂。他的影片還有另一種語言:音樂。卓別林為自己的很多影片作曲。音樂往往貫穿影片始終。而且,曲調、節奏、色彩與畫面反映的環境、人物心理完美配合。如《城市之光》。音樂不僅增強了情節的感染力,而且大大地豐富了電影的美感。先寫這幾句打住。自己的一點感受而已。受專業和知識水平限制,也只好這樣,參與一下。奢望方家有以教之。
『捌』 卓別林電影的相關論文或者文章簡評
卓別林幼年喪父,曾在游藝場和巡迴劇團賣藝或打雜。1913年,隨卡爾諾啞劇團去美國演出,被美國導演M.塞納特看中,從此開始了他的電影生涯。1914年2月28日,頭戴圓頂禮帽、手持竹手杖、足登大皮靴、走路像鴨子的流浪漢夏爾洛的形象首次出現在影片《陣雨之間》中。這一形象成為卓別林喜劇片的標志,風靡歐美20餘年。他奠定了現代喜劇電影的基礎,卓別林戴著圓頂硬禮帽和禮服的模樣幾乎成了喜劇電影的重要代表,往後不少藝人都以他的方式表演。
從1919年開始,卓別林獨立製片,此後一生共拍攝80餘部喜劇片,其中在電影史上著名的影片有《淘金記》、《城市之光》、《摩登時代》、《大獨裁者》、《凡爾杜先生》、《舞台生涯》等。這些影片反映了卓別林從一個普通的人道主義者到一位偉大的批判現實主義藝術大師的過程。卓別林以其精湛的表演藝術,對下層勞動者寄予深切同情,對資本主義社會的種種弊端進行辛辣的諷刺,對法西斯頭子希特勒進行了無情的鞭笞。1952年,他受到麥卡錫主義的迫害,被迫離開美國,定居瑞士。在瑞士期間,他拍攝了尖銳諷刺麥卡錫主義的影片《一個國王在紐約》。1972年,美國隆重邀請卓別林回到好萊塢,授予他奧斯卡終身成就獎,稱他「在本世紀為電影藝術作出不可估量的貢獻」。卓別林贊揚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取得的成就。
卓別林最出色的角色是一個外貌流浪漢,內心則一幅紳士氣度、穿著一件窄小的禮服、特大的褲子和鞋、戴著一頂圓頂硬禮帽、手持一根竹拐杖、留著一撇小鬍子的形象。在無聲電影時期卓別林是最有才能和影響最大的人物之一。他自己編寫、導演、表演和發行他自己的電影。從在英國的大劇院作為孩童演員登台演出到他88歲高齡逝世他在娛樂業從事了70多年的生涯。從狄更斯式的倫敦童年一直達到了電影工業的世界頂端,卓別林的一生是20世紀最引人矚目的一生之一,他本人成為了一個文化偶像。他一生中私生活和公眾生活的高高低低受到了有些人的高度贊揚,也受到了其他一些人的嚴格批判。
編輯本段童年
1889年,卓別林出生於英國倫敦南部地區的一個演藝家庭,父母都是藝人。從他很小的時候開始他的父母就分居,查理與他的同母異父的哥哥西德尼·卓別林隨他們的母親生活。1896年他的母親失業,兄弟兩人被送入倫敦蘭貝斯區的一個少年感化院。幾周後他們又被送入一個收養孤兒的學校。卓別林12歲半時,父親酗酒去世,母親患精神病,最後被送入一個精神病院。當時西德尼和查理不知道他們還有一個被父親撫養大的同母異父的兄弟,後來這個兄弟在查理·卓別林在好萊塢的製片廠中工作。1920年查理·卓別林將他的母親接到美國,1928年母親在好萊塢逝世。因父親早逝,母親又患神經病,年幼的卓別林被送進貧民孤兒學校。7歲後,他離開了孤兒學校,成了一名流浪兒。他當過報童、雜貨店小夥計、玩具小販、醫生的小傭人、吹玻璃的小工人,還在游藝場掃過地。
早年的貧困生活啟發了他後來創造流浪漢的靈感;小胡須、細手杖、大號褲子及皮鞋,以及歪歪扭扭的正式晚禮服,暗示了在兒童天真的想像中的威嚴的成人,意在用一個天真無邪的形象重新塑一個下層階級的代表。17歲時,卓別林進入了當時非常有名的卡爾諾劇團。在這里,卓別林有生以來遇到了使他終生受益的良師卡爾諾,正是卡爾諾,把卓別林帶進了喜劇的最高行列。
編輯本段舞台生涯
1894年卓別林五歲時在倫敦的大劇院代替他的母親首次登台表演。他小時候曾生過一次大病,數星期躺在病床上,晚上他的母親在窗前給他表演外面發生的事情。1900年他的哥哥為他在在倫敦競技場上演的啞劇《灰姑娘》中扮演一隻戲劇性的貓的角色。1903年他獲得了一個新角色,後來不久他獲得了他的第一個正式角色,扮演《歇洛克·福爾摩斯》中的一個報童。直到1906年他扮演這個角色。此後他在一個雜技團里工作,次年在弗萊德·卡爾諾(Fred Karno)的喜劇團里扮演小丑。
編輯本段移民美國
根據美國移民紀錄查理·卓別林是於1912年10月2日隨同卡爾諾啞劇劇團進入美國的。當時卡爾諾啞劇劇團的成員還包括斯坦·勞雷爾,卓別林和勞雷爾在旅店裡分享一屋。後來勞雷爾回到英國,而卓別林則留在美國。當時電影導演麥克·塞納特看到卓別林的表演後在僱用卓別林。卓別林在那裡與喜劇演員瑪布爾·諾曼德合作。1914年到1923年間,卓別林拍攝了大量的短片,以精湛的啞劇技巧、完美的銀幕形象成為聞名世界的喜劇演員——事實上他可以說是第一名世界明星。卓別林成立了自己的電影公司,這樣他可以自己控制自己的電影。
在卡爾諾劇團,卓別林有很多機會可以去巡迴演出,他很希望能去美國。1912年,卓別林夢想成真,他在美國的演出非常轟動,以至於引起美國電影製片商的興趣。在最孤獨寂寞的時期,他一生中的轉折點慢慢到來。當時,啟斯東公司的老闆賽納特一眼相中了這個來自異國他鄉的青年,卓別林開始了嚮往已久的演員生活。
卓別林在啟斯東扮演各種各樣的角色,多半是兇狠的、輕浮的、散漫的、狡猾的和醜陋的。這些人物符合啟斯東的「理想」,但和卓別林獨具一格的整套喜劇手法很不協調。卓別林曾說:我並不很喜歡自己的早期影片,因為在這些影片中我很不容易控制住自己。一兩塊奶油蛋糕飛到人的臉上,也許還有點逗趣,可是,如果整個喜劇性僅僅依靠這種辦法,那麼影片馬上就會變得單調而索然寡味了。也許我並沒有能夠一貫做到實現我的意圖,不過,我是一千倍地更喜歡用一種俏皮的姿態、而不願用粗鄙和庸俗的行為去贏得笑聲。
卓別林基於他真正藝術家的天性,越來越清楚地意識到幽默對生活基礎的特殊意義。他開始從早期的滑稽電影中擺脫出來,逐漸地把嚴肅的題材和喜劇片的傳統手法非常巧妙地結合起來。在卓別林對現實的諷刺影片中佔有特殊地位的、是他1918年拍攝的《狗的生涯》。這部影片中,深思代替了嬉笑,憂郁代替了嘲弄。通過這部影片,他放棄了濫用的低級趣味,而以發人深省的笑代替了純生理的笑;用同情的微笑代替哈哈大笑。「不朽的流浪者」夏爾洛,露宿街頭,處處受辱,當他從職業介紹所碰了壁狼狽地走出來時,茫然地看見門口的幾只狗正在爭奪一塊骨頭。這辛酸的一筆正是殘酷人生的真實寫照,也是童年卓別林的真實寫照。
1918年1月21日,卓別林自己的製片廠正式落成。這天,他興高采烈地穿上那雙舉世聞名的夏爾洛的大皮鞋,在未乾的水泥地上踏下一個腳印。
卓別林力圖通過電影反映出時代的特徵。他說,創作喜劇,其中的悲劇因素往往會激起嘲笑的心理,而嘲笑正是一種反抗。
1929年從美國開始的經濟危機迅速席捲了整個資本主義世界。此時拍攝的《城市之光》描寫夏爾洛愛上一個賣花的盲女,盲女卻誤以為他是百萬富翁。為了給賣花女攢錢治病,夏爾洛吃盡苦頭弄來一筆錢,賣花女眼睛治好才知道自己的恩人原來是個乞丐式的窮人。
提出的問題更為尖銳深刻的片子是《摩登時代》。貪得無厭的資本家為了追求利潤,不顧工人死活,無限增加工人的勞動強度,甚至異想天開地發明「吃飯機」,連工人短短的午飯時間也不放過。由於夏爾洛整天在傳送帶旁操作,機械地重復擰螺絲的單調工作,因而神經失常,被送進醫院,然而等病治好了,他卻失業了。這部影片不僅思想內容深刻,而且在演技上也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譴責戰爭販子和軍火商的《凡爾杜先生》,描寫銀行小職員凡爾杜忠心耿耿地幹了二十年,受盡剝削,在一次經濟危機中被踢出銀行,為了養家糊口,被迫走上了犯罪道路。凡爾杜因殺人而被捕,判處死刑。他說:「殺了一個人就說這人是罪犯,殺了幾百萬人卻說他是英雄。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有權勢就能獲得成功……」
為此美國政府掀起對卓別林的迫害。《凡爾杜先生》在美國許多大城市被禁映。1947年12月,卓別林在巴黎報紙上發表了一篇題為「我向好萊塢宣戰」的文章,向全世界控訴他所遭遇的迫害。
1952年9月,為參加歐洲各國舉行的《舞台生涯》首映典禮,卓別林准備到歐洲旅行半年。他帶著家眷,當輪船橫渡大西洋時,收音機廣播了美國政府司法部的聲明,聲明說政府將拒絕卓別林再入境。船在法國停泊時,卓別林向一百多名記者發表了談話,他說:「我信仰自由,這是我全部政治見解……我為人人,這是我的天性。」又說:「我並不想製造革命,只是還要拍些電影。」
1953年初,奧娜代表她丈夫回美國出席聯美公司董事會,賣掉了卓別林在美國的全部財產,並把他的手稿、影片等珍貴資料運往瑞士。從這以後卓別林下定決心不再返回美國。從此,他在日內瓦湖北岸、風景優美的維薇鎮定居下來。從定居瑞士起,卓別林就著手撰寫回憶錄。50年代末完成了40萬字的《我的自傳》,他以驚人的記憶回憶了自己艱苦奮斗的一生。
60年代和越戰的來臨,使卓別林在美國的命運再度被改變。1963年,他在紐約組織了自己的電影節。1972年,他在奧斯卡有史以來最熱烈且持續時間最長的起立鼓掌聲中,接受了美國電影學院頒發的奧斯卡特殊成就獎。1972年造訪美國期間,83歲高齡的卓別林說自己早已放棄了激進的政治主張。
1977年12月25日,88歲高齡的世界傑出的喜劇大師與世長辭了。
編輯本段初探電影導演
1918年卓別林創建了他自己的好萊塢公司,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對自己的電影的藝術和經濟上的控制。在此後的35年中他使用這個獨立性創造了許多不朽的傑作,這些作品至今不失其娛樂價值和影響力。其中包括短喜劇《狗的生活》(1918年)和《發餉日》(1922年)。長的作品有《從軍記》(1918年)和《朝聖》(1923年)。此外還有他的無聲電影經典,其中包括《尋子遇仙記》(1921年)、《巴黎一婦人》(1923年)、《淘金記》(1925年)和《馬戲團》(1928年
『玖』 卓別林的無聲電影名叫什麼
查理·卓別林(Charlie Chaplin,1889年4月16日-1977年12月25日),生於英國倫敦,英國影視演員、導演、編劇。
查理·卓別林的第一部電影是《謀生》。從1915年開始卓別林開始自編自導自演,甚至還擔任製片和剪輯。稍後他加入了埃斯安尼公司,並於1917年出品了《移民》和《安樂街》,1918年他和他的兄弟在洛杉磯開了自己的公司。並在1919年召集到了道格拉斯·費爾班克斯等人。但直到1923年,卓別林才為這個公司拍了第一部影片《巴黎一婦人》。之後1925年的《淘金記》和1928年的《馬戲團》為卓別林贏得了學院獎。
1931年因為《城市之光》的首映卓別林來到倫敦,轉年才返回,他的下一部影片是1936年的《摩登時代》。四年之後他拍攝了《大獨裁者》。1952年,他的有聲電影《舞台生涯》上映,同年他移居瑞士。1967年他拍攝了最後一部影片《香港女伯爵》,1977年聖誕節於瑞士家中去世,享年88歲。
『拾』 卓別林的最後一部無聲電影是什麼
《摩登時代》。
《摩登時代》(Modern Times),是查理·卓別林(Charles Chaplin)導演並主演的一部經典喜劇電影,於1936年上映。
本片故事發生在美國20世紀30年代經濟蕭條時期,工人查理(卓別林飾)在工廠幹活、發瘋、進入精神病院,這一切都是與當時的經濟危機給人們帶來的生存危機有著密切的聯系。而在艱難的生活中,查理和孤女相濡以沫,場面溫馨感人煥發著人性的光輝。
(10)淺析卓別林無聲電影的音樂之旅擴展閱讀:
幕後製作
這部影片是卓別林導演的最後一部無聲電影,因為他認為,用滑稽誇張的肢體語言,要遠勝於對白。因此,他只在片中加入配樂和少許音響。
《摩登時代》中出現了一些關於監獄中使用到毒品的場景,但根據當時美國的電影審查制度,這樣的表現是十分冒險的。
據說他原先已經拍完的一個結尾是:查理最終神經失常被送進精神病醫院,而前來看望的她的那個姑娘變成了一個修女。卓別林後來覺得這個結局「過於痛苦」,而走了一條慣常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