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人死后会去哪里全过程
相传人去世后,先由阴间快捕黑白无常带走三魂六魄,交由牛头马面带至鬼门关----是也就鬼国的必经关卡。
鬼门关前有十六大鬼,传说阎罗王专门挑选了一批恶鬼来此镇山把关,他们对劣迹斑斑、恶性未改的亡魂野鬼盘查得格外苛刻、严格,不使一个蒙混过关。生前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谁来到这里都必须接受检查,看看是否持有鬼国通行证---路引,这是人死后到鬼国报到的依据。路引长3尺,宽2尺,是用黄色的软纸印做的,上书“为丰都天予阎罗大帝发给路引和普天下人必备此引,方能到地府转世升天”。同时,路引上面盖有“阴司城隍、丰都县府”三个印章。凡是人死后入殓或火化时烧掉它,就会随灵魂来到地府。
【人死后去阴间的过程第二关:黄泉路】
过了鬼门关,接下来就是一条长长的黄泉路。人的魂魄到阴间报到要走很长一段路,过很多的关,因此,黄泉路可以是对这些关和路程的总称,也可以单指这条名叫黄泉路的路。
在黄泉路上有火红的彼岸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又因其红的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人的阳寿到了就会死,这是正常的死亡,正常死亡的人首先要过鬼门关,过了这一关人的魂魄就变成了鬼,另外,黄泉路上还有很多孤魂野鬼,他们是那些阳寿未尽而非正常死亡的,他们即不能上天,也不能投胎,更不能到阴间,只能再黄泉路上游荡,等待阳寿到了后才能到阴间报到,听候阎罗王的发落。
【人死后去阴间的过程第三关:三生石】
奈何桥边有块青石叫三生石,石身上的字鲜红如血,最上面刻着四个大字“早登彼岸”
传说它记载着每个人的前世、今生和来世,前世的因,今生的果,宿命轮回,缘起缘灭,都重重地刻在了三生石上。千百年来,它见证了芸芸众生的苦与乐、悲与欢、笑与泪,该了的债,该还的情,三生石前,一笔勾销。
B. 请问~这段话出自哪里
我从一网站整理过来的全文为你奉上,接楼上的,慢慢品味...
二、瓦西里神父和保尔的问答
【瓦西里神父出现在歌队后面
瓦西里神父:该死的洗衣匠,
转过你的脸,
回答我们在天之父,
你心中的罪恶将得到宽恕。
保尔:我们在天之父,
愿你的名被尊为圣。
我们的日用粮,
求你今天赏给我们。
求你宽免我们的债。
不要让我们陷于诱惑。
但求我们免于凶恶。
瓦西里神父:诱惑向怯懦者招手
凶恶永远伴随无知。
回答什么叫不可亵渎圣物,
回答关于 子的比喻
谢廖沙:天国好比一粒芥菜籽,人把它种在田里,比一切蔬菜还大,竟长成树。
瓦西里神父:住嘴!吃了饭的白痴,别拿屁股冲我思考,该死的洗衣匠,保尔,你来回答——
保尔:不要把圣物给狗,
也不要把珍珠扔在猪前,
它们会把珍珠糟蹋,
转过来咬你们的手。
天国上有人把良种撒在自己有的田里,
当人们熟睡时,
来了仇人,
在麦苗中间在麦苗中间撒下稗子。
瓦西里神父:当麦苗茁壮吐穗,
稗子也随之显出。
仆人问主人,
你撒下的不是良种吗?
哪里来的稗子,
保尔,你知道主人如何回答?
保尔:主人说
这是仇人干的。
仇人是谁?仆人问道。
主人回答,
仇人如同稗子,
叶鞘无毛,
缺舌短耳,
浑身芒刺,
寄生于旱地和沼泽。
瓦西里神父:所以杂草必须铲除
再把它们烧成灰烬。
把你的手伸出来,保尔。
把你的手伸出来,该死的洗衣匠。
歌队:让他把手伸出来。
【风和雨突然跳出,连拖带拽,将保尔从歌队拉至台左前。
风:他没有答错。
雨:他招供了。
风:他真的没有答错。
雨:他的眼睛招供了。
歌队:仇人!(皮带抽击地板)
风:他向神父圣诞节用的面团里撒了烟灰。
雨:饥饿的顶点就是仇恨的行动。
风:这顿拳脚够他受的。
雨:不过这次,他已被开除。(皮带抽击地板结束)
风:难道一定是坏种、刁民?
雨:天生的仇人,水火不容。
风:一个生来是面团。
雨:一个落地是 子。
瓦西里神父:肃静,应该提防他,
凭着他们的果实,
就可以认出他们的卑贱。
他们是猪、狗、石头,
他们生来就要遭奴役和践踏
爱对他们如同对牛弹琴
他们只懂得鞭子的滋味
歌队:凡好树都结好果
而坏树都结坏果
好树决不能结坏果
坏树也不会结好果
保尔:所以主说,
所有不结好果的树都要砍掉,
投入火中。
歌队:投入火中,投入火中,投入火中。
【火车的轰鸣声、汽哨和排汽声。
三 客商行旅的言谈
风:一九一四年的秋天
难得见到的晴天
雨:远处雷声密集
暴雨将至
开旅店的又要发财
风:我说你耳朵不中用
那是交战的炮声
全世界都能听得出来
雨:可不管怎么说
什么新时代的更替
总是一片混沌
风:是德国人还是沙皇
到底今天谁战胜了谁
雨:鬼知道天晓得
老爷们打仗
小的们遭殃
我说还是管好自己的行囊
要是丢了
谁也负不了责
风:哈,有钱人都在发抖
而我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就满怀希望
我的身体就颤颤发抖
雨:那就看好自己的脑袋
子弹不长眼睛
灾祸总是从天而降
风:起来干活,穷鬼!
【谢廖沙从背后跑上,夺走雨手中的雨伞,风和雨呼喊着追下。
四 保儿遇见牛氓
【谢廖沙打伞上。
谢廖沙:麦草垫又厚又软
姑娘们年轻又漂亮
您要是觉得不过瘾
花几个小钱玩两把
来吧,代办车票
来吧,代运行李
来做个好梦
炉火撩的您心痒
来逍遥一番
姑娘们已经不耐烦了
【革命者披雨衣上。
宪兵甲:一个叛乱分子!
宪兵乙:一个绿林好汉!
宪兵甲:一个革命者!
宪兵乙:一个思想家!
保尔:牛氓!他的名字叫牛氓!
保尔-柯察金梦想着有一天能够像牛氓一样勇敢
革命者:你们会记住我的,穷苦的人们,我看见了你们眼睛里的怒火。
也看见可它燃烧的希望!开枪吧!
【宪兵开枪。革命者倒下。革命者摇晃着站起来。
保尔:伙计们,你们的枪法真糟糕。
革命者:伙计们,你们的枪法真糟糕,瞧你们的手在发抖,用不着那么紧张,来吧,再试一次!
【革命者倒下,保尔学着倒下,一同站起。
保尔.革命者:开枪吧!等我们的人来了,将会用大炮,而不是这几条生锈的马枪。
【宪兵开枪,革命者和保尔同时倒下,革命者下台。
歌队:穷鬼,起来干活!
保尔:妈的,难道连我们做梦的时间都剥夺吗?我们没有梦想,因为他们用饥饿和疲劳夺去我们梦想的权利。
谢廖沙:我们需要梦想,因为这是支撑我们穷人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保尔:既然你们不让我们做梦,那就让我们抛弃对现实的梦想!
谢廖沙:去改变这需要我们梦想的现实。梦想永远是虚幻的梦想,不如用行动去改变我们的生活处境。
风和雨:这是穷人和富人的差别,
生存由此显得伟大迫切
这是你我无法阻止的天意
没有对峙斗争
人类如何发展前进
五 暴力
谢廖沙:喂,保尔鲁沙.柯察金
你没有看见布尔什维克红色的蝴蝶结吗!
游击队都系着蝴蝶结
它们和战马一起跳动
就像红色的云彩
马刀像闪电
【保尔冲上来夺旗,朱赫莱将他打倒。
朱赫莱:你在用强暴手段侵犯一个和你毫不相干的人。
【保尔再次冲上来,朱赫莱再次将他打倒。
朱赫莱:我喜欢这只好斗的公鸡
布尔什维克需要的就是这种人。
【保尔再次冲上来
朱赫莱:握紧拳头,左手护头。
右手挥拳
左手再刺拳
右手勾拳
左手直拳
好样的
压低你的头
眼睛看着我
【保尔疯狂的挥舞着拳头,突然被朱赫莱重重击倒。
朱赫莱:爬起来,小子
这一片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保尔趁朱赫莱不备,将其扑到在地,两人翻滚起来。
保尔:可是你欺负我
还有饭馆那帮混蛋
朱赫莱:够了,我和他们不一样。
保尔:可你比我劲大
一定天天吃肉
我痛恨天天吃肉的人。
朱赫莱:算了,我和你一样
痛恨那些吃喝玩乐的少爷
保尔:我恨的牙痒痒(咬朱赫莱)
朱赫莱:啊!这算什么?
保尔:咬下你的肉
再吐进火堆。
朱赫莱:不!
留住饥饿给你的力量
去改变这个世道!
去改变这个世道,没人再敢欺负你。
人人平等。
去改变这个世道,让你天天有肉吃。
生活幸福。
保尔:好啊,那我就投布尔什维克一票,看的出来你们这样的人衣衫褴褛,但个个勇敢.我和你们一路.
朱赫莱:记住你刚才的勇敢和力量,要推翻这个世道,必须要用拳头跟他们说话.
风:我们不得不承认
绝望和痛恨
是一切暴力的源泉
雨:它流淌在那些
丧失尊严和神圣的肉体中,
便是孕育被埋葬的自由的甘露
风:她开出的花朵
像钢铁般坚硬.
雨:她伸展的茎叶
像火焰般燃烧
风:不要忘记
歌队:暴力
风:这奇异之花
雨:有时如同温柔的女人
却是新社会诞生的
歌队:疯狂产婆.
六 保尔和冬尼娅一见钟情
冬尼娅:因为你,我伫立在鲜花初绽的花园旁时,春天的芬芳使我痛楚.有如鲜花离不开花香,我割不断对你朦胧的记忆.我就像一处一直在疼痛的
创伤,只要你一加触碰,立刻会使我遭到莫大伤害.因为你,夏季沉闷的气息使我痛楚.因为你,我又去留意燃起欲望的种种标志,去窥视流星,去窥
视一切堕落的事物......
冬尼娅:这儿难道能钓到鱼吗?
保尔:(转身)见鬼!你是哪儿来的!
瞎嚷嚷什么?鱼都被你吓跑了。
冬尼娅:旧您这副模样,鱼也不敢来。
保尔:小姐,您还是靠边呆着.老百姓可指望它活命呢.
冬尼娅:我说小渔夫,您可真懂礼貌,您跟别人说话都是这样背着身子吗?
保尔:你要是愿意呆在这儿,我也不反对.
冬尼娅:新鲜,我坐在这儿难道还要得到你同意?
【雨扮演维克多上。
【维克多来到冬尼娅面前。
维克多:您好,您干吗和这个穷小子在一起?
滚蛋,喂,穷鬼!(上前踹保尔)
【保尔慢慢站起身,突然重重一拳,将维克多打倒。
冬尼娅:这一拳打的可真漂亮,不过打人不应该这样毫不留情。
保尔:怎么,你可怜这小子?
冬尼娅:那倒不是,这是他自找的。您打架这么厉害,跟谁学的?
保尔:这不关你事。
冬尼娅:您就不能改一改这种背着脸和人说话的习惯吗?我们就不能随便聊聊吗?
保尔:(转过身,有些不自在)咱们?有什么可聊的?
冬尼娅:(伸出手)我叫冬尼娅,您呢?
保尔:(难为情的拉了拉对方的手)保尔。柯察金。
冬尼娅:坐过来吧,您看,咱们算是认识了。
【保尔挪动脚步,小心的坐了下来。
冬尼娅:您常来这钓鱼吗?
保尔:不常来。倒霉,今天碰上维克多这个混蛋,寄生虫,亏他跑的快。
冬尼娅:别这样骂人,保尔。
保尔:骂人?我看见这帮不男不女的公子哥,手还痒痒呢,没有灵魂的家伙,仗着有钱,胡作非为,呸!我偏不买这个帐。
冬尼娅:可有钱不算罪过。
保尔:(起身)算了吧,小姐,咱们说不到一块。
冬尼娅:我看您是个胆小鬼。和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坐在一起,您是不是觉得不自在?
保尔:什么?!你再说一遍。
冬尼娅:我说你怕我,你连看我都不敢看我。
保尔:怪事儿,我怕你?!
冬尼娅:那就坐下来......靠近点儿......
保尔:冬尼娅小姐,你这是在引火烧身。
冬尼娅:您能把我怎么样?六年级的小毛孩。
保尔:我是被开除的。
冬尼娅:因为什么?打架?难道您想让我尝尝拳头的饿滋味?
保尔:不,不是,不是那么回事。
【冬尼娅调皮的笑起来。
保尔:笑什么?告诉你,我是布尔什维克,这个你懂吗?
冬尼娅:(楞住)你?(笑起来)瞧这个布尔什维克,真会逞英雄,我看你只会架,耍耍小孩子把戏......抓鱼摸虾。
保尔:(认真的)我会让你相信,反正信不信由你。
冬尼娅:(笑着)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保尔:那好,要是你不希望我被抓进监狱,就答应保守秘密,对谁也不能说。
冬尼娅:(忍住笑)好,我答应。
保尔:你要发誓。
冬尼娅:恩,我发誓(忍不住笑出来)
保尔:喂,这不是开玩笑。
冬尼娅:可您已经把秘密泄露了,您就不怕我告诉别人?
保尔:你不会的。
冬尼娅:为什么?保尔?
保尔:因为你有一双蓝眼睛,比谢廖沙的还蓝,像海一样,我妈说蓝眼睛不会撒谎。坏了,我得回去烧锅炉了。
冬尼娅:我也该走了,咱们一起走。
保尔:不行,我得跑,你跟不上我。
冬尼娅:为什么不行?咱们比一比。
保尔:赛跑?你跟我比?
冬尼娅:来追呀,布尔什维克!
保尔:喂,你就是小鸟,我也能追上。
【传来火车飞速驶过的轰鸣声,突然一声尖利的汽笛,冬尼娅下意识的躲进保尔怀中,保尔抱住冬尼娅,亲吻......
保尔:就是这列不偏不倚的火车,
挡住了资产阶级的阔小姐---冬尼娅。
冬尼娅:就是这列转瞬即逝的火车,
成全了无产阶级的穷小子---保尔
保尔:四片冰冷的嘴唇,
紧紧的贴在一起。
冬尼娅:两颗狂跳的心脏,
回荡在瓦蓝的天空下。
保尔:停住吧,
这青春涌动的狂野的车轮
冬尼娅:飞奔吧,
那映在眼中的忧伤的白云。
朱赫莱:(再背景外)保夫鲁沙,填煤!火车要进隧道了,把火再烧的旺一些!
【舞台随着汽笛声,突然变黑。
七 红色的血
【朱赫莱、谢廖沙、保儿并排站在一起,旁边稍远一点,是一个抱枪的士兵。单调而有节奏的车轮声若隐若现。
朱赫莱:喂,保夫鲁沙,想什么呢?
谢廖沙:大叔,就这么给他们开吗?那边正在打仗,起义军炸毁的铁路,可咱们反倒往那儿送这帮狗东西。大叔,您不会让我来就干这个。
朱赫莱:车站的工人罢工,不让你们来让谁来?
谢廖沙:可是送敌人打自己人,您让我怎么见人?你说呢,保夫鲁沙?
【保儿看了眼朱赫莱,不置可否地向谢廖沙点点头。
朱赫莱:别急,有你干的。走,谢廖沙,我们去煤水车看看。(盯住保儿)保夫鲁沙,放松点儿,别那么紧张。
【朱赫莱、谢廖沙退下。
保儿:(自语)对,前方就是隧道了,用不着那么紧张。
【火车进入隧道,舞台黑下来,灯光照亮保儿的脸。冬妮娅出现在舞台一侧。
冬妮娅:还说不紧张呢,这可不像布尔什维克。
保儿:行,我不到你家去。
冬妮娅:您为什么这么固执呢?也许是害怕?
保儿:你看我这样子,你爸爸妈妈会把我赶出来的。
冬妮娅:别瞎说好不好?不然我真生气了。
保儿:我是怕......怕弄脏你们家地毯。
冬妮娅:哎,可怜的保夫鲁沙,您是应该打扮打扮,要见我妈妈,您的头发就不应该像野人一样。难道您从来不理不梳吗?
保儿:长的长了,剪掉就是,还叫我怎么办?
冬妮娅:过来,让我看看......您瞧,这才像个样子,头发应当漂亮一些,不然您就会像个野人。瞧您的衬衫,瞧您的裤子,难道布尔什维克
,都您这样,从来不讲体面?只会打架,出手毫不留情吗?
保儿:够了,别再用“您”这个字称呼我,听着都别扭。
【冬妮娅下,保儿感到浑身不自在,他解开衣领,喘着气。
【朱赫莱和谢廖沙重新回到保儿身边。火车冲出隧道,舞台又亮起来。
朱赫莱:(看了看身边的士兵,面露不悦)保儿,为什么不干掉他?为什么不动手?
保儿:铁棍......在谢廖沙手里。
朱赫莱:真该死,火车已经出了隧道,你的脑袋里是不是灌了风?我们丧失了最好的行动时机!
谢廖沙:(掂了掂手中的铁棍)妈的,让我来收拾这家伙。
朱赫莱:等等,把铁棍给保儿。
谢廖沙:为什么?
朱赫莱:保儿是个孩子,那家伙不会注意的。
谢廖沙:可我离这家伙更近,我力气大。还是让我来吧。
朱赫莱:不,把铁棍给保儿。我最讨厌那些胆小怕事、低声下气的家伙。
保儿:我不是那种像蟑螂一样见了亮光就钻墙缝的废物......可是,大叔,难道这当兵的有罪吗?他也是给刺刀逼出来。
朱赫莱:可是咱们现在运送的是讨伐队,就是这些没罪的家伙要去杀害游击队员。难道游击队员有罪吗?
保儿:好吧。不过,留他一条命吧。
朱赫莱:保儿,难道你怕流血吗?难道你怕为革命献身吗?
谢廖沙:算了,还是我去,我去装着铲煤。
【谢廖沙向士兵走去,就在他举起铁棍狠命的砸下去的时候,士兵开枪,谢廖沙捂着腿倒下,朱赫莱猛扑过去,枪响,朱赫莱处境危险。
朱赫莱:保儿!保夫鲁沙!快!杀了他!杀了他!
【保儿本能的冲上前,他机械的从呻吟的谢廖沙手中夺过铁棍,高高举起。
歌队:杀----!(声音很长。嘎然而止)
【一块台板倒地,砰然而响,士兵慢慢倒下,保儿手中的铁棍落地。
保儿:冬妮娅,你还敢嘲笑我吗?我现在是一名真正的布尔什维克了。
风:一个真正的布尔什维克。
雨:他经历了血和火的考验。
风:一个少年的布尔什维克。
雨:生铁就这样被送进了熔炉。
保儿:不,冬妮娅,你的眼睛为什么还是那么蓝,那么清澈,容不得一丝灰尘。让我怎么告诉你呀,蓝色的眼睛会因为这半点红色的血光而黯
然失色,浑浊不清。对,不能让你看见,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保儿恐惧地脱掉衣服,擦着身上的血迹。
八 保儿目睹理发师的悲剧
【留声机里传来轻松的音乐。
【舞台前,保儿对着镜子整理新换的衣服,然后,他在凳子上坐下,一脸慌张不安。
理发师:要理分头吗?
保儿:是的,啊,不,我是说这么大致剪一剪就行。
理发师:明白了。
保儿:明白什么?
理发师:您不就是去去短吗?就像这世道,刚长出点型,又要换茬新的,如今政府军滚蛋了,游击队该来了,要是抢劫犹太人,那肯定是白匪
军,要是嚷嚷同志们,那一定是镰刀和斧头。
保儿:你说什么?这是真的?
理发师:什么真的假的,谁来了都得理发,只要有口饭吃,日子太太平平,管他右翼还是左翼,管他政权在谁手里,反正人总是要死的,您看
这样如何?
【理发师将镜子举到保儿面前,保儿满意的微笑,突然,他想起什么。
保儿:你应该挂列宁的像,以后是苏维埃的天下了。
【理发师翻过镜子,后面是一张列宁的画像
【歌队扮演土匪上。
理发师:(笑迎上前)我说,同志们......!同志们辛苦。瞧,这是什么?
【土匪甲上前照镜子。理发师发现搞错,急忙将镜子转过来。土匪发现列宁像,猛然惊愣。众土匪面面相觑。集体后退。
土匪乙:他招牌倒挂的早。
理发师:如今太平盛世,自当以正视听。
土匪丙:这秃子是谁?
保儿:喂,怎么说话呢----
理发师:(抢在保儿前面)这是你们的领导----列宁同志。
土匪甲:列宁同志......你们知道吗?
土匪乙:不太清楚......
土匪丙:列宁同志,列宁同志......难道最近又出了新人?
土匪甲:没有啊......
土匪丁:我看八成是游击队!
土匪乙:共产党!
理发师:什么?你们是......?
土匪甲:我们现在是戈卢勃的人,你应该挂戈卢勃将军的像。
理发师:哦,我有,我有,(找出一张像展开)找到了,找到了!
土匪甲:妈的,这是安戈尔那老小子,上个星期刚被我们打死。
理发师:(哭腔)那戈卢勃是谁呀?你们等等,我这儿还有。
土匪甲:少废话,来呀,把这个共产党给我拉下去砍了!
【众人将吓呆的理发师拖下。
九 把身体交给悬崖
保儿:为什么革命要这么残忍?为什么要这么残酷?为革命献身,随时随地,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头落地,血光四溅。我的冬妮娅,如果那
样的话,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和你一起在湖边钓鱼了,你这是怎么了?保儿,如果你能变成两个人,那该多好!
冬妮娅:变成两个人,那另一个是谁?
保儿:另一个,他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
冬妮娅:保夫鲁沙,我可不相信你这种充满幻想的许诺,爱情虽然像梦一样令人迷醉,但必须要用行动来证明。
保儿:用行动来证明?
冬妮娅:对,为爱情献身!看着我的眼睛,保儿,你知道,我多么想你,不管怎样,我就要你这一个,我也只有一个保儿。
保儿:冬妮娅,好冬妮娅,你的眼睛就像罩着潮湿雾气的湖面,那么阴郁,又那么透明。
冬妮娅:那就跳下去吧......保夫鲁沙,你要去哪儿?
保儿:(站在高处)让我把身体交给悬崖!让我跳下去吧,这是保儿.柯察金对冬妮娅爱情的证明,让悬崖作证吧,我爱你!冬妮娅。我要到湖
里清洗这难闻的血迹!再见----!
风:革命是泥沙俱下
雨:革命是大浪淘沙
风:不是随波逐流
雨:而是身不由己
风:选择了阶级的信仰
雨:就为他付出个体的代价
保儿:革命是大浪淘沙
冬妮娅:革命是大浪淘沙
保儿:不是随波逐流
冬妮娅:而是身不由己
保儿:选择了阶级的信仰
就为他付出个体的代价。
十 阶级情感.切肤之痛
费罗霞:唉,这世道没法过,可怜的小伙子,你是怎么给抓进来的?
保儿:因为我满身泥浆,他们说暴乱的无产阶级都诞生在阴沟里。
费罗霞:无产者?可怜的无产者。只剩下一副身体了,可是他们连这个也不放过,这些该死的畜生,他们一定会糟蹋我。
保儿:别怕,好姑娘,有我在。
费罗霞:你?刀把子在人家手里。
保儿:唉......我要是能救你出去多好啊!
费罗霞:救救我,救救我吧,反正我是完了,不是那个当官的,就是那个当兵的,一定会糟蹋我的。我把我这姑娘的身子给你吧?亲爱的小伙
子,我不能让畜生来破身呀。
保儿:别这么说,姑娘......
费罗霞:看的出来你是一个好人,答应我吧,那样我死了也心甘情愿。
保儿:不......
费罗霞:难道这种事你是第一次吗?
【保儿点点头。
费罗霞:可对我是最后一次了,答应我吧。
保儿:哦,冬妮娅,我的冬妮娅!(他的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费罗霞)蓝色的眼睛......栗色的头发......翘起的嘴唇,不,等等,我不能背叛
她!
费罗霞:她是谁?她对你还有什么意义?
【朱赫莱上。
朱赫莱:他是一名钢铁战士,他不是软骨头,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他是革命者。
保儿:她是冬妮娅?可是,费罗霞,你也是个好姑娘,为什么在这儿的偏偏是你?
费罗霞:就像在这儿的为什么偏偏是你,那我们是什么?
保儿:兄妹。
歌队:过来,小姐。司令官要见你。
保儿:不!放开她!
【歌队的人将费罗霞围住。
朱赫莱:记住你心理的仇恨,记住我们的兄妹在遭受苦难,阶级斗争的道理,不是人人都明白的!
保儿:为什么我连这点最后的安慰都不能给她?
朱赫莱:因为你心里只有那个资产阶级的小姐!
保儿:不!冬妮娅,别提冬妮娅!别提她!
朱赫莱:去恨这个世界,把它砸烂,没别的方法。
保儿:难道要我们分离?不!
朱赫莱:那就去恨上帝吧,没人能帮你!
保儿:不会的,我的冬妮娅会和我们站在一起的。
朱赫莱:不,能和我们站在一起的姑娘----
保儿:她死了,多好的姑娘,她死了!我的好妹妹,我的身上又沾上新的血迹,记住吧,尽管报复姗姗来迟,但一定能赶上你们的罪行。
十一 一切已经决定
【舞曲,冬妮娅和众人跳舞。保儿跑上。
保儿:够了!
冬妮娅:保夫鲁沙?!我简直要认不出你这个小火夫了。
保儿:不!冬妮娅,那个穷小子,那个流氓坏蛋,他没有一丝改变,这一点现在已经毫无疑问。
冬妮娅:那你为什么没来找我钓鱼?那个穷小子以前可不是这样不守信用。
保儿:对不起。因为城里......城里边......
冬妮娅:好了,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吞吞吐吐,瞧,你今天有多帅,快进来吧,爸爸妈妈去瓦达洛夫家参加酒会,你用不着担心。
保儿:冬妮娅,我......
冬妮娅:保夫鲁沙!
保儿:够了,用不着拿我在这群废物面前展览,我跟这帮混蛋坐不到一块儿。早知道他们在里面,我决不会进去。
冬妮娅:我不明白,你这样是为什么?
保儿:也许你觉得他们可爱。可是,我恨他们。
冬妮娅:保夫鲁沙,那不过是做游戏。大家没事开开心。
保儿:开心?我真为你感到难过。
冬妮娅:难道我们不应该让生活快乐点儿吗?
保儿:对,没事儿还可以去参加酒会消磨时光,开心是你们有钱人的事情,而我们----
冬妮娅:谁给你权利这样对我说话!我从没有问过你,跟什么人交朋友,谁又常到你家去。
保儿:你当然不会知道,我们怎样活命,你们永远不知道。
冬妮娅:请你不要用“你们”!现在只有我,我也只看见你,只有我们俩!
保儿:(无限痛苦地)可是......冬妮娅,我和你不一样,我本来就不是你的保夫鲁沙,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冬妮娅。
冬妮娅:你当然和他们不一样,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你是我的布尔什维克!
保儿:不----!现在别叫我布尔什维克,布尔什维克是不应该站在这里和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开心的,除非她和我们一样,把流血当家常便饭
,去杀死你们旧有的灵魂,去背叛她习惯的生活!
冬妮娅:(伤心地)可我爱的是你!爱应该是无条件的!难道爱情是你们的革命为借口的交易吗?
十二 投身革命
冬妮娅:保儿,为什么天空的雨水是红色的?他们水顺着你的脸往下流。
保儿:那是理发师的血,他们杀他的时候,血溅到我的头发里。现在政府军又回来了,他们同样在城里杀人。冬妮娅,用不了多久,城里流下
来的雨水真的会给染红的。
冬妮娅:谁也不应该杀人!圣经里没有这样的教导。
保儿:圣经?对不起,冬妮娅小姐,那是你们的军队,我们要消灭他们,就会流血,不管是谁的血,都很正常,但染红的只会是一面的旗帜,
那就是我们的世界,工农的世界。
冬妮娅:消灭......我们......
保儿:革命!
摧毁一切的风暴
已经来临,
无产者
找到自己的位置,
就充满力量。
背叛上帝
还有这世界。
我们要寻找
属于我们的生活。
冬妮娅:生活的全部是爱!
保儿:可我们无权享有
终日苟延残喘。
歌队:那就蔑视所有的柔情,蜜意,软弱和慈悲。
风:既然不属于我们
蔑视不如摧毁!
雨:利用钢铁的意志?
歌队:血和火?
风:酒槽就是----
歌队:火种!
雨:革命如同----
歌队:发酵!
歌队:无产者联合起来把他吞没。
(朱赫莱和谢廖沙上。
谢廖沙:快走吧,保儿。他们抓人来了。
朱赫莱:该走了,保儿。你听见没有?
冬妮娅:你们带他去哪儿?他能去哪儿?
朱赫莱:一切已经决定了,这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冬妮娅:难道这是最后一面吗?上帝呀,我怎么能够失去你呢?!我的保儿!
朱赫莱:小姐,难道你也会为我们祈祷?
冬妮娅:不,我只为那小伙子难过......愿上帝宽恕这颗无知的心吧。
(舞台上只留冬妮娅一人。风和雨扮游吟乞丐上。
风:行行好,月亮是我的心上人。
雨:行行好,黑夜听的懂我的歌。
风:您好,伤心人,
舍佩托夫卡最好的琴师向您致敬。
五十戈比也行。
雨:幸福的人,
黑呀让我美丽缠绵。
雨:不幸的人,
天亮又要各奔东西。
风:青春啊!
无限美好的青春!
雨:离别呀!
永不回头的离别!
风:再见,我的心上人。
雨:别了,我的心上人。
风和雨:让我为您歌唱,
歌唱转瞬即逝的爱情,
歌唱远方黑夜的告别。
C. 这句话出自于哪本书
这段话出自汪曾祺的散文集,书名叫《人间草木》,里面有一篇叫做《夏天》的散文,此段就出自这篇散文。
《人间草木》从汪曾褀创作的大量散文中精选而成,最早的写于四十年代,大部分写于后半生,风格从华丽归于朴实,技巧臻于至境,被称为汪曾祺最浪漫的散文集。该书由五部分构成,分别是“人间草木”、“世间风物”、“行者无疆”、“记忆的味道”和“星斗其文 赤子其人”。
该书是汪曾祺写他的旧人旧事、旅行见闻、各地风土人情、花鸟虫鱼的经典散文集,字里行间充分流露出他对凡人小事和乡土名俗的深深眷恋和对旧日生活情景的缅怀,作品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显示出沈从文的师承,堪称当代小品文的经典,让读者足不出户便能领略一代散文大师作品的风采。
作者简介:
汪曾祺,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汪曾祺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作品有《受戒》《晚饭花集》《逝水》《晚翠文谈》《人间草木》等。
(3)人死后会去电影院出自第几话扩展阅读
《人间草木》
《人间草木》是汪曾祺写他的旧人旧事、旅行见闻、各地风土人情、花鸟虫鱼的经典散文集,字里行间充分流露出他对凡人小事和乡土名俗的深深眷恋和对旧日生活情景的缅怀。
这是一部写给所有文学爱好者的最珍贵的名家经典作品,本书通过精选汪曾祺先生的多篇经典散文,作品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显示出沈从文的师承,堪称当代小品文的经典,让读者足不出户便能领略一代散文大师作品的风采。
参考资料
网络-《人间草木》
D. 人死后会去那
南无阿弥陀佛
死后还没轮回投胎的灵魂,佛教叫中阴身或神识,是有,六道轮回投胎,因果报应,佛菩萨和鬼神和西方极乐世界都是有。人道并不仅是我们所在的地球,有很多宇宙和“地球”。
净空法师---六道轮回的业因,投胎去哪一道
世尊在经典里面告诉我们,十法界的众生,最高的是佛法界,最下面的是地狱法界,心想固然是非常的繁杂,但是无量无边的妄想、念头,哪一个最重要?在一切妄念当中,我们要找到第一个妄念。第一个因素,佛告诉我们,我们从下面说起。地狱第一个业因是瞋恚、嫉妒,嫉妒、瞋恚心重,决定破坏别人的善事,自私自利的念头非常坚固,这种心想就造成地狱这个境界。地狱从哪里来的?从心想生。谁的心想生?自己的心想生,与别人不相干。个人造业,个人受报,任何人都不能够代替,这个大道理我们学佛总得要首先搞清楚,我们才知道自己决定可以得救。为什么?我不造这个恶业,我不起这个念头。
饿鬼道第一个业因是贪心,贪而无厌。其实哪一道十恶业都具足,但是十恶里头偏重在哪一条,佛就用这个来说第一个业因,所以贪心变饿鬼。有人学佛,世间法放下了,贪爱佛法,他到哪里去?还是堕饿鬼道。贪心堕饿鬼,决定不是说我把贪的对象换一换,我不贪世法了,我贪佛法,不管你世法佛法,你的贪心没有变。所以佛在《金刚经》上劝导我们:「法尚应舍,何况非法」,佛法都不可以贪。佛法是教我们明理、教我们觉悟就好,不能在佛法里起贪心,世出世间法起贪心都是在饿鬼道,这个要懂得。畜生道是愚痴。什么叫愚痴?没有智慧,颠倒黑白,没有能力辨别邪正,没有能力辨别真假,甚至于没有能力辨别善恶、是非、利害,极容易听信谣言,心里犹豫不决,这是畜生道,畜生愚痴。这是三恶道。
三恶道上来还有一个阿修罗道。其实阿修罗《楞严经》上讲得很清楚,除了地狱里头没有阿修罗,其他的四道里头都有,饿鬼、畜生、人道、天道,这里头都有阿修罗。阿修罗在哪一道,就随这一道的名称,就不再建立,于是经上常讲「五趣轮回」,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把阿修罗算一道,通常都把天阿修罗算一道,这就在人的上面。人道第一个业因是什么?佛跟我们讲的五戒十善,人能修五戒十善才能得人身。所以佛常讲「人身难得而易失」,这个话我们听听想想也不无道理,我们现在人身得到了,可是下一生能不能得人身?仔细去想想看,我们五戒做得怎么样?十善修得怎么样?如果五戒十善自己想想,不及格、不够水平,来生人身就得不到。想想自己贪瞋痴慢跟五戒十善对比一下,如果我们五戒十善确实超过贪瞋痴的念头,那恭喜你,来生还能得人身。假如你五戒十善跟贪瞋痴一比是不及贪瞋痴,贪瞋痴的意念很重,五戒十善很薄弱,来生决定堕恶道,这是佛给我们的警告:「人身难得而易失」。
天道要修上品十善、四无量心。四无量心是「慈悲喜舍」,我们想想有没有?然后想想天上我有没有分?新加坡的许哲居士常说,她非常有自信,在日常生活当中你看看她的信心,「老天爷会保佑我」,死了以后决定生天,前途一片光明,一丝毫的怀疑都没有。现在她念阿弥陀佛,她求生净土,我们知道她决定往生。怎么知道?她贪瞋痴确实没有了、断掉了,五戒十善、四无量心她具足,念佛哪有不往生的道理!这是我们的榜样,是我们的典型。人家何以做得到,我们为什么做不到?我们的障碍究竟在什么地方,要把障碍找出来,把这些障碍消除,我们也能做到。
天道再往上面去,这当中修罗道也说一说,修罗也是修五戒十善,也修四无量心,为什么会变成修罗?好胜的心没放下,样样都是要走在别人前面,佛门上一炷香,也决定他要上头一炷香,第二炷香他都不甘心,这叫阿修罗,果报在阿修罗,做好事也都好胜,这是阿修罗道的业因。所以阿修罗好胜、好斗,好跟别人争胜,在天上常常跟天帝斗争,在人间也喜欢跟别人斗争,在哪一道他都喜欢斗争。他有福报,福报是过去持戒、修善、积德。如果他能够谦虚、能够退让,这个人决定是生天道,就不是阿修罗道了。
六道概略的介绍一下,心想不同。往上去,声闻是四谛心,辟支佛是十二因缘心,菩萨是六度心,诸佛如来是平等心。这是佛把十法界第一个因素告诉我们,我们一天到晚想什么?所以自己冷静思惟,就知道自己要往哪一道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个事情哪里需要问人?真正明白之后,古大德劝导我们「自求多福」,这是任何人都帮不上忙的,诸佛菩萨怎么慈悲都帮不上忙,菩萨的慈悲只能把这些事实真相告诉我们,至于受什么样的果报,都是自己去抉择。
E. 请问这句话是出自哪里
出自《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林徽因传》。该作品主要讲述了林徽因的传奇一生。
这是白落梅的已出版作品《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林徽因传》,并不是出自林徽因。
这一段取自《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林徽因传》第一章:梦中期待的白莲【02】 梦中白莲 008。
节选:每个人都无从选择自己的故乡,你是出生在花柳繁华的江南,还是长成于草木荒凉的塞北,早在前世就注定。
命运之神编排了我们的来处与归所,纵然那个被称作故乡的地方不是心中所爱,也不能改变其真实的存在。但我们可以选择迁徙,也有可能被迫放逐,这一切亦早有定数。从来,我们都是人间匆匆过客,凡尘来往,你去我留,不过如此。
有人说,爱上一座城,是因为城中住着某个喜欢的人。其实不然,爱上一座城,也许是为城里的一道生动风景,为一段青梅往事,为一座熟悉老宅。或许,仅仅为的只是这座城。就像爱上一个人,有时候不需要任何理由,没有前因,无关风月,只是爱了。
杭州,这座被世人赞誉为天堂的千年古城,是许多人魂梦所系之地。这里有闻名天下的西湖,有恍如梦境的烟雨小巷,有月上柳梢的深深庭院,更有难以言说的梦里情怀。
无论你是出生于杭州,还是和西湖仅有一面之缘,都为可以与这座城有所相关而深感幸运。都说同一片蓝天下,有缘自会相逢,而同在一座城,是否真的可以魂灵相通?
这本《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并不是一本考据性质的人物传记,但不可否认的是,既是传记文学,而且是为广为人知的林徽因写传。白落梅的创作态度还是严谨的。
她同样忠于历史,运用了现当代史学界、文化界对林徽因研究的史料,按照传主的人生轨迹,叙述了这位才女在读书求学、情感生活、诗文写作和从事建筑设计上的不凡经历与卓越成就,尤其是浓墨重彩地描绘了林徽因与丈夫梁思成,与诗人徐志摩、哲学家金岳霖之间的情感波流。
有别于其他传记作品的是,这部著作始终以抒情的笔触叙事,把浓淡相宜的情愫融入到叙事之中,从而极大地增加了作品的感染力。如对世人关注的林徽因与徐志摩的康桥之恋,林“转身离去”归国后与梁思成重逢相恋,并最终携手走进了婚姻殿堂。
作者进行了客观、细腻的描述,以及对当事人的心理探微,多少人不解其中奥秘,作者以女性的感觉与睿智为其做了形象的诠释:“和梁思成在一起,时光仿佛永远都是灿烂温暖的,而徐志摩给她的感觉,永远都是潮湿的雨季,是新月朦胧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