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北京朝陽群眾的電影作品
據悉,雲電影《朝陽群眾》已於近日殺青,預示著終於有一部表現「朝陽群眾」這一「特別群體」的電影製作出來。
據悉雲電影《王牌碟中諜之朝陽群眾》由北京億萊恩影視文化有限公司和君映像文化傳媒(北京)有限公司出品,君映像文化傳媒(北京)有限公司獨家發行,王童導演,宋健君監制,青年演員杜曉帆、張冰倩、彤陽等加盟演出,曾出演過《大話西遊之仙履奇緣》牛香香一角的演員吳珏瑾飾演反派女一號。據悉影片以治安志願者為背景,將會帶領觀眾走進老北京人的生活中,一窺北京城市下這樣一群「神秘」群眾的生活狀態。據影片主創人員介紹,影片避開嚴肅的犯罪事件呈現,而是以一種緊張、快樂的形式講述故事,揭秘有料,趣味十足。
⑵ 天邊一朵雲那個電影主演是誰
中文名: 李康生
英文名: Kang-sheng Lee
性 別: 男
角 色:演員,導演,編劇
1968年生於台灣。台灣演員、導演。祖籍湖南,生於台北。高中畢業後參加大學聯考落榜,自己打工賺取補習費,當過保險、服務生。喜歡一個人留連在電玩店。
1991年蔡明亮在西門町一個青少年聚集的電動游樂場里發掘了他,從此成為蔡氏作品的最佳代言人。1991年出演蔡明亮為電視拍攝的劇情片《小孩》後,先後主演了蔡明亮的所有電影:《青少年哪吒》(1992)、《愛情萬歲》(1994)、《河流》(1996)、《洞》(1998)、《你那邊幾點》(2001)、《天橋不見了》(2002)、《不散》(2003)、《天邊一朵雲》(2004)。
十餘年來,李康生從少年小康成長為孤獨而無助的成年小康,蔡明亮的每一部電影成為他成長的見證。李康生雖然其貌不揚,身材矮小,卻建立了清楚的都會青年典型,有點憂郁,有點自閉,個性不乏叛逆,內心卻孤獨異常。他的這種特殊氣質,使他在台港眾多男演員中獨樹一格,也成為台灣電影代表性的青年演員之一。李康生從未受過任何正統的表演訓練,但具有敏銳的表達能力,銀幕上頗具魅力,頗得評論界的肯定,1994年就曾以《愛情萬歲》獲法國南特影展最佳男演員大獎。
他也曾與其他導演合作,參演過王童導演的《無言的山丘》(1992)、林正盛的《春花夢露》(1995)和《放浪》(1998),以及許鞍華的《千言萬語》(1998)。近年他演而優則導,2003年導演《不見》,獲韓國釜山電影節最佳新人導演獎,荷蘭鹿特丹國際影展最佳影片金虎獎、影評人獎與亞洲電影發展協會獎。2004年導演《幫幫我》,再獲釜山電影節PPP(釜山電影資助計劃)單元最高獎——釜山大獎。
演員作品
天邊一朵雲 Wayward Wind (2005)
不散 Good Bye, Dragon Inn (2003)
天橋不見了 Skywalk Is Gone, The (2002)
你那邊幾點 7 to 400 Blows (2001)
千言萬語 Qian yan wan yu (1999)
洞 Dong (1998)
Fang lang (1997)
河流 The River (1997)
Chuen hua mon lu (1996)
愛情萬歲 Aiqing wansui (1995)
青少年哪吒 Ch'ing shaonien na cha (1993)
Xiao hai (1991)
導演作品
不見 Missing, The (2003)
《幫幫我愛神》2007
編劇作品
不見 Missing, The (2003)
⑶ 王童的電影 看海的日子 誰有資源
王童名字的意義好 此名出自成語:王後盧前 童叟無欺 王表示冠軍、王牌、王者;童表示童心、童真、童趣,意義優美。 意蘊該名字可以趣解為:「王道 • 童趣」。
⑷ 王童的主要作品
《養鴨人家》(1966)、《龍門客棧》(1967)、《路》(1968)、《俠女》(1972)等100多部影片。1981年執導影片《假如我是真的》,1987年執導《稻草人》獲第二十四屆台灣金馬獎最佳劇情片最佳導演獎。1989年執導《香蕉天堂》,1992年執導《無言的山丘》,這三部作品以《無言的山丘》描寫台灣原始開發淘金礦工遭遇與日本統治的介入,《稻草人》描寫太平洋戰爭時期日本佔領下台灣農村的痛苦生活,《香蕉天堂》描寫中國大陸解放後流落到台灣的士兵們的遭遇,構成了台灣近代史三部曲。
⑸ 一部電影 國產的 老電影
台灣電影《稻草人》。
⑹ 王童的人物簡介
王童,中國台灣電影導演、美工師。原名王中和,黃埔名將王仲廉之子。祖籍江蘇蕭縣(今屬安徽),生於安徽省太和縣。8歲隨父母移居台灣。1963年進入中央電影公司當美工。1964年畢業於台灣藝術專科學校美術系。兩年後考入中影公司,自實習生、背景繪畫、美工助理做起,後升任美術設計;先後參與《還我河山》《路》《龍門客棧》《俠女》《三朵花》等30餘部影片之美術工作。1984年為《策馬入林》做美工,獲第二十二屆台灣金馬獎最佳美術設計獎。
1971年赴夏威夷大學東西文化中心研習舞台設計。
1997年後歷任中影製片廠廠長、金馬獎評委會主席。2005年推出動畫片《紅孩兒大話火焰山》,獲金馬獎最佳動畫長片獎。
⑺ 誰能作些台灣導演王童的電影《稻草人}的電影的影評
稻草人》:荒誕的歷史和歷史的荒誕
看過一部好的電影(起碼合自己的口味),會讓自己興奮好久,躲避在心中積壓著的陰翳和不快也會迅速消散不見。幾天前一個晚上的夢弄得白天的我昏昏脹脹的,血雨腥風的季節,我如流浪於城市中的單身漢,在傳單與殺戮中穿行,生命脆如薄紙,莫名的恐懼擴散整個無緒的夜晚。我好像經歷了槍林彈雨和世事滄桑的老人,花費寶貴的青春去回味曾經遺忘或記得的過往,但想不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夢映現。記得早晨驚醒,唯一的念頭就是「祝願世界永遠和平」,彷彿下意識地被人放置到「遙遠」的戰爭年代或許是現在的我突然碰到了充滿戰爭的歷史,對於沒有親身經歷過戰爭的我來說,這也許應該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所有關於戰爭的想像都來源於文字書寫的歷史書和相應的戰爭題材的電影,戰爭如同安靜的歷史名詞舒心地躺在從戰爭中獲得勝利的利益者們編寫的回憶錄中或者二維的屏幕裡面,生活於相對和平的季節里的我有時候甚至會「天真」地渴盼戰爭的到來,這種青春期中蘊涵著的類似英雄主義的理想與沖動曾多次鼓動我做著在打仗中發泄和充當英雄的夢,可是在真正的戰爭夢中,那個我卻為之顫栗,邊扭頭邊奔跑的形狀成為夢醒之後被現實的我嘲笑的委瑣和狼狽,好像並沒有遇到危險和死亡,但整個氛圍讓我產生了生命的畏懼而不是英雄式的凜然(「刀架到脖子上」的借口成為現代人保存生命苟活下去的理由)。這樣季節的一個奇怪的夢,我怎麼也想不明白它究竟預示著什麼,或許它根本就沒有什麼含義,可是我不想用「無意義也是一種意義」的狡辯迎合思考的懶惰。幸運地是從昨天看的電影中我似乎找到了答案,也許僅僅是說服自己的一種解釋或理解的方式和可能。
王童,一名我們不是很熟悉的台灣導演,在看過他的《稻草人》之後,我似乎覺得他或許是台灣導演史中被缺席或忽略的導演(不過,這也沒關系,對於熟悉各種歷史的人來說,被同時代的人所「遺漏」的很可能成為後世的大師,而後世的人也極其願意「挖掘」這樣的大師來彌補當下的學術空白或藉此說明前人的麻木),至於名次排列上的事情,非我輩所能言語和拍板,按照詩人臧棣的說法,這樣的事情應該交給歷史來做(似乎歷史就天然地成了公平的上帝,是上帝真的如此還是我們束手無策之後的暫時擱置呢),我在此就不饒舌了。《稻草人》是一部很好看的電影,它輕易地把嚴肅的戰爭時代用非常荒誕的筆法呈現出來,固然沒有了沉重或者直接表面的深刻,但在戲噱裡面卻無不張顯著慘烈和可悲。與其說它告訴(傳達)了我們一個荒誕的歷史圖景,不如說它呈現了歷史的一種荒誕。
可愛的稻草人開門見山,向我們講述它所知道的事情,因為它相信或在它的草包腦袋看來,周圍的人和它一樣,「穿同樣的衣服,做同樣的夢,等待同樣的明天」。聰明的導演把攝影機藏在永遠不會說謊的稻草人後面(連話都不會說,當然也不會說謊了),神采飛揚的故事和故事誕生的時代被輕易地用恰似真實的口氣和誇張的鏡頭呈現出來,而稻草人恰恰成了敘述「荒誕」的合法人。
阿發和闊嘴由於母親用牛糞辛勤地滋潤不得不患上色盲成為准健康的殘疾人,從而幸運地逃脫為天皇打仗的神聖責任,幸福地得以生活在鄉下。閉塞的環境在日本人的治理下顯得井井有條,沒有日本人的屠殺因為沒有游擊隊反抗或者說沒有先覺的人領導人民打日本鬼子,除了渾身「長著長毛而且生殖器很大」(日本教官向村裡的婦女描述妖魔化的美國鬼子)的美國人的飛機偶爾光顧這里給他們送來可以換來海魚的定時炸彈之外也沒有血腥的槍炮,當然更不會出現什麼犧牲除了被征去上南洋打仗的陣亡者。導演把日常的生活全部配合上輕松愉快地音樂以渲染敘事的情緒和節奏,搞笑的場面令觀眾暫時麻痹於這些發生在殘酷戰爭時期的平靜生活。從影片在輕昂的日本軍歌伴奏下當地人從日本軍人手中庄嚴地交還幾個戰死士兵骨灰盒的儀式開始,帶有滑稽的表演和音樂基本上始終伴隨整部影片。顯然相對沉重的題材被導演用極為荒誕的手法或視角表現出來,苦難與悲慘的眼淚被無意識的微笑替代,除了貧困的辛酸人們似乎找不到通常電影和歷史書中所敘述的戰爭的影子,沒有反抗和沖突,更不要說敵我矛盾和斗爭了。可是它所指涉的戰爭的慘烈卻似乎沒有因為外在的荒誕形式而絲毫減弱,每一個畫面背後無不烙上戰爭或被佔領的影子。
阿發和闊嘴的妹妹水仙是村裡最漂亮的姑娘,她的男人在新婚第二天就應征入伍了,嶄新的新娘服好像還沒從身上脫下來,丈夫就被炸死了,可憐的水仙成了瘋癲的寡婦,身上依然穿著結婚時的紅衣服。在綠色田野中飛舞的紅衣袖,如同死亡的幽靈一樣不時地出現在美麗的畫面上,成為一個戰爭受害者的象徵符號。有意思的是,阿發和闊嘴在地里揀到的美國飛機扔的定時炸彈卻被愚蠢地放在了水仙的房間里,一個瘋女人與一個和炸死她男人一樣威力的炸彈睡在一起,這樣無意識嬉鬧(胡鬧)的情景裡面分明是虛構出的巧合為了來營造強烈的悲劇。水仙的存在如同搖曳在昏夜中不熄的虛燈對於整部電影一直是一個不安而恐怖的因素,導演沒有利用她的瘋癲來創造喜劇效果,顯然她成為一個認真存在的指稱物。我清醒地記得她唯一沒有大吼大叫地出現在片子里的鏡頭就是黑夜裡在他家抓住一個偷吃糧食的逃兵,他說自己剛結婚就被抓走了,並不是他不願意為天皇效力,他用沙啞的聲音演唱在軍部學會的日本軍歌來證明對天皇的忠誠,而是實在舍不下已經懷孕的妻子,善良的阿發一家拿出本來已經拮據的食物給他吃,昏暗的環境里水仙死死地盯著渾身贓兮兮的逃兵,雙手驚恐地合在一起,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讓她對於這樣一個熱鬧的場面保持了一刻的安寧,也許逃兵的衣服讓她想起了新婚的丈夫,我覺得這是整個影片唯一正面流露出的悲慘的鏡頭。
片子中讓我尤為感到親切和安慰的是反襯出的中國農民身上的天真質朴與純潔的善良,這也許是任何文化都無法改變和變更的通過幾千年農業文化所培育出的和大地一樣實朴的性情。阿發的老闆(不知道這里的老闆是不是僅僅代表對城裡人的稱呼)也是親戚(老闆的妻子和阿發的妻子是姐妹),為了躲避戰亂從城裡跑到阿發家裡來住,本來已經窮的難以溫飽的阿發一家卻用最好的飯菜(特意賣了一條魚)來招待客人,熱情地安排老闆一家在家裡住下,那份質朴的溫情依然保留如今大陸的農村習俗中,而從城裡來的老闆卻在沒有和阿發兄弟商量的情況下就把他們的地賣給了糖廠(或許地是老闆的,可是這些地卻是阿發兄弟一家的命根子)。當老闆把賣地的事情告訴正在田間耕種的阿發與闊嘴時,導演用了一個中遠鏡頭,三個人被放在同一個鏡框里,左邊老闆平和地站在地埂上,右邊的兩兄弟垂著頭立在地里,遠處是霧蒙蒙的大山,天也很昏暗,整個畫面壓抑的很,是片子里少有的灰暗的色調,彷彿戰爭的壓力都沒有給他們帶來過多的恐懼,而剝奪他們的土地卻如同斷了他們的命根。
從片子里我們看不到任何關於國家或民族的虛構,農民像往常一樣進行著基本的生活,似乎不管有誰來統治,地總要種,飯總要吃,打仗也必定要來捉壯丁,不管替國民黨打日本人,還是替日本人進行大東亞戰爭,對於閉塞安詳的農民來說,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打仗的名譽不一樣,一個可能帶上民族存亡的耀眼的英雄,一個可能為了天皇效忠,同樣的光榮獎章農民是分不出它們非此即彼的區別的,或許正如阿發所說,打仗回來換來的獎旗連做一個內褲都不夠。這不是說明他們沒有覺悟或不高尚,而是在生存與虛幻的榮譽面前,也許內褲比獎旗更實在(盡管內褲在某種程度上也關涉榮譽與文明,估計我們的老祖宗是不穿內褲的,現在穿上似乎也是文明擴張與全球化的結果吧)。日本人動員農民打美國和進行大東亞戰爭,是打著天皇的旗號,和我們起來反抗日本鬼子的侵略似乎不是同一性質的概念,但同樣激昂振奮的宣傳,卻不自覺地喚起人們為什麼什麼而就怎樣的激情與亢奮。它們的效果是一樣的,無非把更多的人納入到戰爭的游戲裡面,使每一方都以充滿正義的勇氣來殲滅所謂的另一方的「敵人」,渺小的士兵或者被徵兵的農民不過是根據地域(受誰統治和管理,當然地域似乎在某種程度上與民族是暗合的)來不自覺或不受支配地劃分到不同的戰爭序列中,他們的犧牲和田裡的麻雀一樣隨意平常。如果我們採用正義與法西斯相對立的視角判斷,台灣人民被日本徵兵進行東亞戰爭顯然是助紂為孽的行為,可是正義與非正義對於一個個參軍的人民來說又有什麼區別呢?所造成的悲傷後果似乎無法用鮮明的價值判斷來衡量,在我看來,無論戰爭中的正義與非正義對於人類來說都是一種罪惡。盡管有時候「以惡報惡」的方式成為正義事業的合法化,但報復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對罪惡者的「模仿」。
對於生存在中國和日本之間的台灣來說,似乎其地理位置的尷尬和曖昧造成了雙方對峙的跳板或犧牲品,在兩者的爭奪當中,成為利用的砝碼和改造的對象。其實,從片子里我深深地感受到了文明的滲透力。在台灣被日本佔領的相對穩定的五十年裡,日化的教育和文化的浸染,使台灣幾乎成為一個准日本化的地區。在影片中,當地的「大人」(管理村民的長官)是日本人,孩子從小受的教育也是用日語進行的,甚至出現了孩子改日本名字的事情。在一次老師的訓教中,我們看到了教員讓一個孩子用放大鏡對准太陽然後把白紙點燃,從而闡發天皇如太陽一樣無時不刻地照耀著我們,而我們只有像放大鏡一樣團結起來,才能發揮更大的能量。如此誘人的國民教育,無非是為極權時代的統治打好基本的精神堡壘,而人民在這種汁液的培養中不自覺地就被形塑成可以打著光榮的旗號輕易利用的質料。這樣的方式在任何極權的社會文化中都能找到,只是日本在形塑「大和民族」時借用了強有力的不會輕易就被推翻的「天皇」,而不是現實的領袖或虛幻的天堂,事實證明天皇要比希特勒比斯大林更有歷史的魅力。
片子最後一個荒誕的故事就是阿發兄弟在大人的帶領下去鎮上的治安所送在地里揀到的定時炸彈的事情。導演當然不會讓炸彈在路上爆炸產生悲慘的結局,而是非常聰明地讓他們在治安所長官的逼迫下把炸彈仍到海里然後爆炸,固然他們沒有領到任何獎品,卻意外地得到了許多炸死的死魚(浮在水面上的魚誇張地多,就像《濃情巧克力》裡面使用了魔幻現實主義的手法處理眼淚曬干變成鹽的故事一樣浪漫),他們同樣滿載而歸。伴著他們一家人在昏黃的燈光下幸福地吃魚的情景,阿發的母親發出了良好的期盼「如果美國人能三兩天就轟炸一次就好了,那麼我們天天都有魚吃了」,映現的燈光逐漸變小變小,消失在黑暗裡,片子結束。
《稻草人》曾經被姜文大加贊賞,據說在他的新片《鬼子來了》裡面有好多借鑒《稻草人》的地方。我想王童的獨特之處在於用這樣一種不是很嚴肅很沉痛的方式來對待可以很煽情地觸動民族情緒的戰爭題材電影的姿態和視角,也就是說使用了另外一種講述戰爭的故事的方式。我們發現它的戲噱和荒誕的處理絲毫沒有掩蓋指涉和批判的力量,甚至比直接呈現帶來更多鮮活的東西。盡管它不是歷史的真實,也不帶有強烈的訴述的願望,但卻能啟發人的想像,看到更多被歷史書以及通常行述歷史的方法所遮蔽的更真實的「情感」,這里的「情感」不僅僅指個人的情緒,而是對歷史對過去事情的一種感情,就是說我們不應把歷史看作冷冰冰的可以被隨便玩弄的「橡皮泥」,而應抱有對待人一樣的感情來看待歷史,也就是錢穆先生在《國史大綱》前言中所提到的「溫情的理解」的態度。所以,我覺得王童在《稻草人》中的敘述很有張力或快感。
如果我們可以發揮聯想的話,類似的情景似乎在國外的一些影片中可以找到知音。1987年,英國導演布爾曼拍攝了《希望與光榮》,採用兒童的視角看待二戰期間被德軍轟炸下的倫敦的情景,由於孩子沒有過多意識形態的影響,所以戰爭在他們眼裡可能會有許多好玩的事情發生,比如到廢墟里揀彈殼(當然沒有《稻草人》中的孩子用籮筐揀炸彈那麼誇張,也沒有阿發兄弟運送炸彈而大獲海魚那麼神奇),比如一個跳傘飛行員的降落引起孩子和居民的好奇等等,似乎電影的殘酷消解在無聲無息的日常生活中,沒有血液出現的戰爭同樣擁有了悲慘的力量(不知道姜文的《陽光燦爛的日子》有沒有從這里獲得有利的借鑒)。1991年義大利導演加布里埃爾·薩爾瓦托雷導的《地中海》把幾個士兵放逐到偏僻的希臘小島上,沒有戰斗的士兵和當地人幸福相處,好像同樣也把殘酷的二戰賦予了許多荒誕和浪漫的故事。這種敘述上的策略,在某種程度上反抗了主流話語重述歷史的方式,給我們帶來了另一種充滿歡樂或日常溫情的戰爭想像,但決不是粉飾而是和正面反映一樣的理解。
回到文章的開頭,夢中戰爭的情景或許也可以看作感受戰爭的一種方式,戰爭或說歷史對於我們的感覺,可能更多地是一種感情或者它們給我們某種可親的想像和氛圍,而不是被理性和考證確定下來的實證的復現與干癟癟的實錄。對於歷史的記憶也不光光是通過嚴正的推理或者宏偉的國家敘述所勾畫出來的威嚴,而應該擁有自己個人的讀解甚至虛構在裡面,因為這樣的歷史才有鮮艷的活力。荒誕的歷史也許只是一種歷史的存在,而歷史的荒誕卻是我夢中依稀的記憶。
⑻ 王童的電影筆記
從小人物見大歷史
相對於侯孝賢在《童年往事》《冬冬假期》等電影中傳達出來的成長歷史,王童是一位執著於探討沉痛滄桑史的導演。在告別了《窗口的月亮不準看》等商業片轉向鄉土電影之後,王童幾乎所有的電影都關乎台灣人文歷史,被影評界贊譽為「台灣的今村昌平」。最為著名的,王童自覺地用影像來見證歷史,為台灣電影奉獻出了雅俗共賞的《稻草人》(1987)、《香蕉天堂》(1989)和《無言的山丘》(1992),形成了完整的台灣近代史「鄉土電影三部曲」。根據王童的作品年表,我們看到的三部電影是如上順序出現的,但如果按照影片中展現的台灣歷史的先後關系來看,順序應該有所調整,描寫日本佔領台灣初期礦工悲慘生活的《無言的山丘》應該是第一部,而後才是展現太平洋戰爭時期台灣農民荒誕悲劇的《稻草人》和勾勒國民黨初到台灣之後白色恐怖時期士兵悲慘命運的《香蕉天堂》。原本創作的時候,王童也希望以前後歷史關系來進行,但由於當時《無言的山丘》預算過大,才被挪至最後拍攝。 《稻草人》為我們講述了一個無比幽默而心酸的故事。貧窮的陳氏兄弟發現田裡掉下顆沒有爆炸的炸彈,滿腦子都是將炸彈送給日本人領獎的美夢,在歷盡艱辛之後卻被命令將炸彈扔進大海,正當他們絕望悲傷之時,炸死的魚群又讓他們無比歡喜。影片借鑒了當時頗受歡迎的外國片《上帝也瘋狂》的反諷喜劇模式,不僅讓人物的悲喜命運活靈活現於銀幕上,而且細膩的影像表達格外有思想力度,獲得了台灣電影金馬獎最佳影片、導演和編劇獎。之後《香蕉天堂》發揚了《稻草人》中黑色反諷的風格,描摹了兩個隨國民黨軍隊來到台灣、因受政治迫害而假借他人身份窮盡一生的小人物的悲慘無望的命運,沉重之中不乏幽默。接下來《無言的山丘》融合了吳念真劇本的深度和王童影像的細膩,將大時代中眾多小人物的悲劇人生生動展現,是一部大歷史構架、人文情懷濃厚的影片,不僅獲得了台灣電影金馬獎的最佳劇情片、最佳導演等五項大獎,而且在翌年第一屆上海國際電影節上獲得了最佳影片金爵獎。
是什麼原因讓王童如此執著於台灣歷史的獨特闡述,1996年王童用影像的方式給了所有的觀眾一個真實的答案,那就是影片《紅柿子》。影片根據他的童年故事進行創作,因為父親是國民黨將軍,所以戰亂期間他們全家遷到了台灣,十多年過去了,但是姥姥還是留戀著大陸老家的紅柿子樹,雖說具有濃烈的自傳色彩,但也是一部國民黨撤退到台灣的真實歷史,同時影片通過電腦動畫在黑白畫面上凸顯彩色的表達方式,在《策馬入林》(1984)的基礎上大跨步地推進了王童電影的美學藝術。
2003年以來,年過六旬的王童暫別歷史題材挑戰新領域,著實給我非常大的驚喜。
首先他應著名作家白先勇的邀請擔任美術設計,參加了青春版崑曲《牡丹亭》的創新嘗試,出自他精巧理念和細致手工的一襲襲絢麗奪目的牡丹仙女服飾成為舞台最大亮點。其次,他還勇擔台灣疲軟的動畫電影重任,在2005年推出自己的首部動畫長片《紅孩兒大話火焰山》,奪得了第11屆中國電影華表獎優秀動畫片獎。
⑼ 請介紹一下台灣導演蔡明亮
蔡明亮1957年10月27日生於馬來西亞,砂勞越州古晉市。家中有七個兄弟姊妹,從小由外公、外婆帶大。
蔡明亮於1977年到台灣就讀中國文化大學影劇系,在校期間開始寫舞台劇劇本,並親自執導三部作品:1981年的《速食酢醬面》、次年的《黑暗裡打不開的一扇門》以及1983年他自編、自導,並獨自一人演出的作品《房間里的衣櫃》,他以幽默的手法來處理關於現代社會、寂寞、都會生活形態的狂亂等主題,像在《房間里的衣櫃》中,他嘗試探討的主題是城市居民有意識的自我防衛手段,這也成為他日後作品中不斷出現的議題。
之後的十年,他置身於電視工作從事劇本寫作。隨後,他重回劇場工作,也從事戲劇課程的教學。1989年回到電視工作,他寫了一些劇本,並完成數部單元劇,像《海角天涯》等,這成為他前幾部電影長片的前置准備工作。
1991年,在他為電視拍攝劇情片《小孩》的機緣里,蔡明亮在一個青少年聚集的電動游樂場理發現得李康生。在從沒有接受過任何錶演課程的情況下,他還是成為蔡明亮最鍾愛的演員。蔡明亮為他寫了《青少年哪吒》的劇本,從此他便以小康為名,為蔡明亮影片理的核心人物。1993年《青少年哪吒》獲得東京影展銅獎,蔡明亮從此躍升國際影壇。
1994年的《愛情萬歲》,沒有大量的言語對白的呈現台北的冷漠與疏離,影像書寫風格特殊驚艷國內外,獲得威尼斯影展金獅獎、費比西獎、金馬獎最佳影片以及最佳導演獎,奠定蔡明亮在影壇的地位。
1997年,《河流》獲得柏林影展銀熊獎和國際新聞獎、芝加哥國際影展銀雨果評審特別獎、聖保羅國際影展影評人獎、新加坡國際影展評審特別獎。1988年完成《洞》,這是法國《2000年見聞》(2000 vu par)系列影片中的一部,以《度過新的千禧年》為主題,由《高矮》(Haut et court)製片公司與歐洲藝術電視台法國部門La-Sept-Are共同委託製作。蔡明亮並以《洞》獲得1998年坎城影展費比西獎,芝加哥國際影展金雨果最佳影片,新加坡國際影展最佳亞洲導演、最佳亞洲影片獎。
2001年,《你那邊幾點》延續蔡明亮一貫風格,深刻詮釋台北城及地球彼端的花都巴黎的兩段生活。《你那邊幾點》參加坎城影展競賽項目,並獲得最佳技術獎錄音項目(杜篤之)、芝加哥影展評審團大獎、最佳導演、最佳攝影獎、第46屆亞太影展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女配角以及第38屆金馬獎評審團影片特別獎、個人特別獎。
2002年,完成短片《天橋不見了》,《天》片是《你那邊幾點》的延續。從《青少年哪吒》到《你那邊幾點》,蔡明亮以不同的觀點來探討現代都市人的慾望與追求、夢想與孤獨,展現他觀察人與周圍環境的關系與互動的創作的概念。
2003年,他編導了《不散》,並成為台北金馬影展開幕片。並在法國南特第25屆三洲國際影展拿下最佳導演獎和青年評審團獎,這是蔡明亮第二度拿下南特影展最佳導演獎。另在土耳其獲伊斯丁堡國際影展最佳國際影片金鬱金香獎。《不散》描寫對老戲院福和戲院的情感,短片雖講愛情故事,但主角實際上是福和戲院。《不見不散》這部短片的源起可從福和戲院談起。當初蔡明亮的《你那邊幾點》不但在福和戲院取景,還在這里舉辦首映會,吸引了大批影迷,後因福和戲院歇業,蔡明亮便租下福和戲院半年打算拍短片,即便當時腦海中還沒有任何題材。碰巧,李康生的短片劇本出爐,蔡明亮便有了拍攝《不見不散》這支短片的計劃。
2004年4月9日,蔡明亮獲法國文化部所頒的文藝騎士榮譽勛章。
2004年,編導電影《天邊一朵雲》。2005年,第55屆柏林影展,「天邊一朵雲」拿下最佳藝術貢獻銀熊獎,蔡明亮繼9年前的「河流」二度擁抱銀熊獎。
藝術特點:
蔡明亮的作品意象豐富,水是他最常用的符號。作品中也常有同性戀的困擾和掙扎,堪稱台灣電影史上第一個專注同性戀題材的電影導演。
蔡明亮作品年表
電影部分:
編劇
1982 《風車與火車》〈張佩成導演〉
1982 《小逃犯》〈張佩成導演〉
1983 《策馬入林》〈王童導演〉
1984 《陽春老爸》〈王童導演〉
1985 《好小子Ⅲ》〈王童導演〉
1987 《黃色故事》第一段〈王小棣導演〉
編劇/導演
1992 《青少年哪吒》
1994 《愛情萬歲》
1996 《河流》
1998 《洞》
2001 《你那邊幾點》
2002 《天橋不見了》
2003 《不散》
2004 《天邊一朵雲》
電視部分:
編劇
1989 《不了情》
導演
1989 《快樂車行》劇集
編劇/導演
1989 《海角天涯》單元劇
1990 《我的英文名字叫瑪麗》單元劇
1990 《麗香的感情線》單元劇
1990 《阿雄的初戀情人》單元劇
1991 《給我一個家》單元劇
1991 《秀月的嫁妝》單元劇
1991 《小孩》單元劇
1995 《我新認識的朋友》紀錄片
2001 《月亮不見了》兒童歌舞劇
舞台劇部分:
1981 《速食醡醬面》
1982 《黑暗裡一扇打不開的門》
1983 《房間里的衣櫃》
1994 《公寓春光外泄》
1998 《小康跟桌子》
1998 《四川的好女人》
短片部分:
2002 《天橋不見了》
2001 《與神對話》(DV短片)
⑽ 王童的介紹
王童T'ung Wang,出生於1942年4月4日,是中國台灣電影導演、美工師。原名王中和,黃埔名將王仲廉之子。1祖籍江蘇蕭縣(今屬安徽),生於安徽省太和縣。18歲隨父母移居台灣。1王童無疑是台灣電影史上一位不該被忽視和遺忘的導演,他1963年進入中央電影公司當美工。1964年畢業於台灣藝術專科學校美術系。兩年後考入中影公司,自實習生、背景繪畫、美工助理做起,後升任美術設計;先後參與《還我河山》《路》《龍門客棧》《俠女》《三朵花》等30餘部影片之美術工作。11987年他導演的《稻草人》帶來一個荒誕的歷史圖景,一個戰爭背後的奇特故事。《稻草人》舉重若輕地把嚴肅的戰爭時代用非常荒誕的筆法呈現出來,雖然沒有運用沉重或深刻的方式,但在戲謔裡面卻無不彰顯著慘烈和悲傷。1這部描寫太平洋戰爭時期日本佔領下台灣農民的痛苦生活的影片獲第二十四屆金馬獎最佳劇情片、最佳導演獎,並獲第三十三屆亞太影展最佳影片獎,哥倫比亞波哥大國際影展最佳影片獎。11989年執導《香蕉天堂》,描寫大陸解放後流落到台灣的士兵們的遭遇,獲第二十六屆金馬獎優秀影片獎。11992年執導《無言的山丘》,描寫台灣原始開發淘金礦工遭遇與日本統治的介入,獲第二十九屆金馬獎最佳劇情片、最佳導演獎,第一屆上海國際電影節最佳作品獎,亞太電影節最佳影片獎。1《稻草人》、《香蕉天堂》、《無言的山丘》這三部電影一道,共同構成了台灣近代史三部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