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李逵探母》
梁山泊好漢黑旋風李逵告別晁蓋、宋江等弟兄,離了水泊,一路上曉行夜宿、飢餐渴飲,前往家鄉沂州府沂水縣百丈村探望母親。
此時正值新秋,天高氣爽,西風黃葉,水碧山蒼。那遠山紅葉紅得像火,染紅了層層山巒。滿眼的秋色,使性格粗獷的李逵更增添了濃濃的鄉思,他離家歲久,思母心切,恨不得一步跨回家中。為躲避官府的緝捕,李逵踏著滿地的落葉,只揀崎嶇山徑,一路緊行。
幾天前在梁山忠義堂上,李逵見眾弟兄紛紛將父母接來山上享福,心中想起家中老母衣食不繼、苦度飢寒,不由得萬分難過,於是他也向宋江提出要回老家接取老母。臨行之時,宋江再三叮囑,要李逵速去速回並與他約法三章,路途之中,不許飲酒,不管閑事,不帶板斧。因天下皆知梁山黑旋風李逵善使板斧,故此不許帶。宋江還怕有閃失,又派李逵同鄉旱地忽律朱貴隨後下山,打探消息。
宋江之所以如此擔心,主要是因為梁山義軍大鬧江州、劫了法場之後,朝廷震怒。普天之下,畫影圖形,張掛榜文,懸巨賞嚴拿被劫死囚宋江、戴宗及劫法場之人黑旋風李逵。眼下風聲緊急,李逵脾氣暴躁,相貌凶惡,動輒惹是生非,故此宋江放心不下。本來宋江堅決不同意李逵此時回家探母,但考慮他性格雖然粗魯,卻侍母至孝,此番冒險回家接取老母,實乃大孝之舉,所以不好十分阻攔。
李逵牢記兄長宋江的吩咐,凡事小心謹慎,不敢張揚。這一天來到沂水縣西門。只見城門口榜文高掛,榜下人頭攢動,亂亂哄哄。
有識字者正在大聲讀著:朝廷重犯一名宋江,有拿獲者,賞錢一萬貫;第二名從犯戴宗,拿獲者賞錢五千貫;哎喲,這第三名就是手持兩柄板斧,大鬧江州法場,咱們沂水縣的黑旋風李逵呀!有拿獲者,賞錢三千貫吶!人們頓時議論紛紛,有的說這三千貫能買幾處房子,有的說這三千貫可置多少地,又有的說看誰有福氣能抓住黑旋風……
李逵在旁邊聽著,心頭火發,恨不得要發作起來,上前撕掉榜文。心念剛動,猛然間背後被人抱住,李逵嚇了一大跳。正要掙扎,忽聽耳邊有人說道:「張大哥,我找了你好久,你怎麼到這兒來了?趕快隨我回去。」李逵回頭一看,原來是梁山的弟兄朱貴。當下朱貴拉了李逵,二人來到西門外一家酒店,尋了一個房間坐下,朱貴驚恐未定,指著李逵埋怨道:「你真是好大膽!那榜文上明明寫著懸賞捉拿於你,躲還躲不及,你卻偏往那裡湊。倘若碰上眼明手快的衙役將你捉去,如之奈何?難怪宋扛兄長放心不下,要我前來打探。我比你晚下山一天,卻為何比你先到沂水縣?」
「皆因兄長吩咐沿途不許飲酒,所以走得慢了。」李逵搓著手,嘿嘿笑著說。
原來他們來到的酒店,正是朱貴的兄弟朱富開的。朱富出來同李逵相見,互道久仰,隨後擺上酒菜。李逵一見有酒,眼中放光,端起酒碗,口中說道:「宋江哥吩咐不許俺路上喝酒,如今已經到家,喝也無妨。這可不算違背將令。」當下三人同飲,直到四更時分。李逵回鄉情切,於是起身告辭。
此時天色慾曙,趁著曉風殘月,李逵手提朴刀,背了包裹,徑投山間小路而去。朱富在後面喊道:「不要走小路!近日山中有猛虎傷人,又有劫路的盜賊,還是走大路好。」
李逵笑道:「天下好漢,聞俺之名,無不懼怕。我卻怕什麼攔路的毛賊,傷人的猛虎!」說完大步而去。
李逵歸心似箭,邁開腳步,迤邐行來。正行之間,只見前面閃出一片黑黢黢的松林,煙籠霧鎖,十分險惡。李逵是個膽大粗豪之人,根本不覺害怕,直走進去。突然,一個大漢從樹上跳下,暴喝一聲:「黑旋風李逵在此!識相的留下買路錢,免得傷了性命!」
李逵一驚,尋思此處如何又有一個黑旋風?定睛一看,只見那人面黑如炭,如煙熏火燎一般,手持兩柄大斧,倒也威風凜凜。李逵大怒,心想天下或有同名同姓之人,豈有綽號、兵刃都相同的?眼見得是冒俺之名,壞俺的名聲了。他心頭火發,怒喝一聲:「何處小賊,敢冒俺的大名,在此攔路搶劫!」挺著手中朴刀直沖過去。李逵原想這傢伙既敢單獨劫道,必然有些武藝,誰想剛一交手,那漢便手忙腳亂,撐持不住。轉身欲逃之時,被李逵腿上一刀,砍翻在地,李逵一腳踏住,大聲喝問:「你這毛賊可認得老爺?俺便是江湖上黑旋風李逵!你冒名打劫,罪實難容。俺今要為此地除害!」說罷舉刀便砍。
那漢連連求饒:「好漢饒命,若殺我一人便是殺我兩人。」
李逵聽他說的蹊蹺,便住了手,問:「你快實說,是怎麼回事?」
這漢子賊眼睃了睃李逵,便花言巧語哄騙說:「小人名叫李鬼,只因家境貧寒,上有九十幾歲的老母,無力贍養,沒奈何才臉塗黑墨,出來干這短命的營生。因黑旋風在江湖上名頭厲害,神鬼皆怕,人百無一能,想借老爺的名號嚇人,得些財物,孝養老母,實不曾殺害一人。如今老爺要是殺了小人,家中老母定然餓死。」
這李鬼一席話,連拍帶;哄,說得殺人不眨眼的李逵既舒服又心酸,肚裡尋思,聽此人之言,倒是一個孝順的人。我只因娘在家受苦,才特地回鄉來接母親到山寨享福,豈可又殺孝母之人?若殺了他,恐天地也不佑我。想到這里,頓生惻隱之心。
「俺看你是一個孝子,今天饒你性命。我再給你十兩紋銀,速去改做別樣營生,賺錢贍養老母,再不可如此傷天害理,敗壞俺的名聲。」
李鬼喜出望外,接過銀兩;千恩萬謝地走了。
天已放明,李逵行路辛苦,覺得又飢又渴。只見遠處山凹里隱隱冒出幾縷炊煙。李逵大喜,剛到附近,正好看見一個村婦到溪邊淘米。李逵便道:「大嫂,俺是過往客人,行路飢渴,又不見酒店。我給你一貫足錢,煩大嫂給我做些酒飯。」
那村婦見李逵相貌兇猛,不敢不依,只說沒酒,躲到灶間燒火做飯去了。李逵坐了一會兒,自往房後凈手。眼望不遠處沂嶺山脈連綿起伏、山高林密,想到山那邊就是自己的家鄉,今晚就可見到老娘,心中高興非常。猛然間,李逵聽到屋裡有人說話:「哎喲,我說當家的,你這是在哪摔壞了腿,一瘸一瘸的?」
「咳!差點和你見不上面。」一個漢子恨聲恨氣地說,「實指望出去劫個單身客商,也好得些財物,不想今日喪門星值日,偏偏碰上真的黑旋風李逵,是他砍了我一刀。要不是我能說會道,三言兩語騙過這黑賊,我此時早巳是刀下之鬼了。我怕這天殺的沒走遠,在外面躲了一會兒,現在才回來。」
那婦人忙說:「不要高聲。剛才一個黑大漢手提朴刀來我家要吃飯,莫不正是他?我見他包裹沉重,定有金銀,此人不能放過。」
「不論是他不是他,飯里放些麻葯,殺了他,得了金銀,到沂水縣城裡作買賣,怎不強似這里!」
李逵一聽大怒,心想我饒你性命,如今又合謀害我,看來真是天理難容。大喝一聲,挺起朴刀沖進去。這李鬼魂飛魄散,轉身欲逃,早被李逵一刀砍死。再去殺那惡婦時,已不知去向。
這時鍋里米飯已熟,李逵盡飽一吃。臨行之時,心想這賊窩決不可留。於是放了一把火,轉瞬間幾間草房便燒為平地。
深山裡天短,日頭未落,百丈村早已是暮靄沉沉,人蹤不見了。一棵高大的黃桷樹下,幾間茅草房東倒西歪。漆黑一團的屋內,雙目失明的李逵之母正在喃喃自語,時訴時泣。
原來老人家自二兒子李逵走後,一直杳無音訊。家中長子李達,乃是一個忤逆之子,終日賭博,不顧老母,老人時常是有上頓沒下頓地忍飢挨餓。今日又是餓了一天,老人飢腸難忍,想起性雖鹵莽但天性至孝的二兒子李逵,假使他在,自己何至受此凄涼。可李逵出門在外,死活不知,老人不禁傷心起來。突然門「砰」的一聲被撞開,滿身酒氣,醉醺醺的李達進門就嚷:「怨不得我今天賭錢輸了個乾乾凈凈,敢情是你這老東西又在家哭,把我的運氣哭沒了!好端端的,你又嚎什麼喪?」
「只為思念我那孝順的兒子鐵牛兒,故而傷心落淚。」
「嚯,照你這么說,那是我李達不孝順啦?我每天不少你吃不少你喝,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可再別提你那鐵牛兒李逵,告訴你,他這輩子也別想再回來了!當初他打死人命,逃走在外,如今又和梁山賊寇勾連,劫了江州法場,成了朝廷重犯。現在到處張掛榜文,懸賞三千貫抓捕於他,他又如何敢回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李母一聽,如五雷轟頂,不由得放聲大哭。
李達厭煩地喊起來:「又哭又哭,就是你整天哭李逵,才把眼哭瞎,倒讓我一天到晚伺候你。你要是這么想他,乾脆找他養活你,別總是拖累我!」
「你兄弟二人都是為娘的骨肉,鐵牛兒有難不在家中,你贍養為娘,也是應該的呀。」
「那你就別在我面前哭李逵!快快給我找些東西,賣倆錢兒好去翻本。」
「你自己看看,連我的嫁妝都被你拿走賣錢,家裡還能有什麼可賣的。」
李達亂翻一氣,見實在找不出什麼東西,轉身要走。
「兒啊,為娘一天水米未沾,飢渴難耐。」
「我還沒吃飯呢。水缸里有水,你自己喝吧。」說完揚長而去。
月上東山,夜空朗靜。披著朦朧月色,李逵悄悄摸進村來,找到自家門口。往裡一看,黑糊糊一團,沒有燈亮,李逵頓覺一陣心慌。
多年未見到老娘,也不知死活。屋裡連燈也不點,寂靜無聲,弄得李逵驚疑不定。他躡手躡腳走進屋內,小聲叫著:「娘,娘。」
李母一聽,以為是李達又回來了,有氣無力地罵道:「李達呀李達,你這不孝之子!你是要將娘活活餓死呀。」
李逵一聽娘的聲音,真是喜出望外,連忙過去跪倒在娘的面前:"娘,我是鐵牛兒;是您的鐵牛兒回來了!」
「啊,真是鐵牛兒回來了嗎?快,快過來,讓娘摸摸看。」
李母顫抖的手捧著李逵的臉,心生疑惑:「我兒沒有胡須,你是何人,前來騙我這瞎老婆子!」
「哎呀我的老娘,孩兒離家數年,怎能不長胡須?您看我的模樣是一點兒沒改變呀。」
李逵猛然意識到娘的眼睛已經瞎了,就說:「娘還記得兒小時候上樹摘棗,掉下樹來將頭摔破,留下一塊疤的事吧;您摸摸這塊疤就知道了。
李母一摸,果然疤痕尤在,心中已有些相信。李逵見老母白發蒼蒼,骨瘦如柴,心中難過之極。他想起自己幼時,每晚睡前,娘都要給自己唱一首兒歌。於是含淚說道:「娘啊,鐵牛兒給您老人家唱首兒歌,您就知道真是您的兒子回來了。」李逵啞著嗓子,唱了起來:「打花巴掌正月正,老太太要看蓮花燈……」未等唱完,只聽李母撕心裂肺地大哭一聲:「我那苦命的兒啊。」向後一仰,昏死過去。
李逵知道娘是興奮、飢餓交織所致,連聲呼喚,李母悠悠醒來,母子又相抱而哭。哭罷多時,李逵拿出特意從酒店裡給娘帶來的吃食,遞給娘吃。飢腸轆轆的李母實在是餓壞了,她大口吞咽著,簡直來不及咀嚼。看見娘餓成了這個樣子,任李逵性格再剛強,也不由得心酸落淚。吃完以後,李逵小心翼翼地問起娘的眼睛,李母長嘆一聲,告訴兒子自他逃離家鄉,為娘的五日不在思念,為此哭瞎了雙眼。李逵聞聽,心中內疚萬分。他長跪於地,連連磕頭,碰地流血:「不孝兒子累及慈母了。娘養育孩兒,天高地厚之恩,尚未報答,反連累您老人家哭瞎雙眼,兒真是大罪難贖呀!」
李母聽見「大罪」二字,觸動心事,忙問:「兒呵,我聽你哥哥李達說你是朝廷重犯,可有此事?」
「這個……娘啊,想是兄長誤聽傳言,老娘千萬莫信。」
李母相信李逵,一聽此言,心中釋然,喜悅地說:「原來又是這忤逆不孝之子哄騙於我!既無此事,真是謝天謝地。兒呵,娘想知道你這些年在何處安身,做何營生?」
「這幾年呀,兒結交了許多重情重義的好弟兄。我們情同手足,住在一起,嘿,真是無憂無慮,吃喝不愁,別提多好了。」
李母不明所以,又問李逵究竟以何為生。李逵不敢提起梁山之事,只是嘿嘿一笑:「娘,兒如今也做了官了。」
「喲,我的鐵牛兒也做官了,官居幾晶呀?」李母一聽兒子做官了,心中高興,頓時來了興趣。
李逵心想,我原本是順嘴一說,哄娘玩兒的,誰想娘就認真了。他眼珠轉了轉,想想沂水西門的榜文,自己名列第三,於是又順嘴一說:「娘啁,我們那兒的官兒不論品,只論名。兒官居第三名。」
李母更樂了:「嚯!第三名就是三品官呀。兒的俸祿是多少錢啊?」
李逵一聽直罵自己這個「順嘴一說」,弄得老太太刨根問底。他也不明白什麼叫俸祿,只知道娘是問自己掙多少錢。此時他想起榜文上懸賞三千貫捉拿自己,於是就說:「不多,才三千貫。」
李母喜出望外,連說:「怪道今天喜鵲在門口喳喳直叫,敢情我兒做了第三名、吃三千貫錢糧的官呀!看來為娘我苦盡甜來要享享老來福了。」
李逵見娘不再問丁,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說再問可就露餡了。
他趕緊接上:「可不是嗎,兒子就是來接您老人家去享福的呀。」接著又把話岔開:「娘,我哥哥李達呢?」
提起李達,李母傷心之極,還未開口,眼淚先流下來,連罵幾聲不孝的畜生。母子正說著話,李達回來了。一見李逵,大吃一驚。李逵搶上一步,大禮參拜:「哥哥,小弟鐵牛兒回來了。」
李達看著李逵,一時間瞠目結舌,大出意外,他沒料到李逵竟敢回來。此時他腦子里想的不是兄弟之情、同胞之義,而是那榜文上的三千貫賞錢。但他知道自己敵不過李逵,必須先穩住他。於是極不自然地滿臉堆下笑來:「哎呀兄弟,為兄我打你走後,天天念叨你。昨晚得了一夢,夢見我們兄弟相會,不想今日兄弟果然回來。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兄弟你先陪娘說話,我去打酒買肉,咱們哥倆好好喝一頓兒。」說完急急而去。
李逵見兄長說話時驚慌不安,神色不定,不由得疑惑起來,我們兄弟歷來感情不好,今大哥言語支吾,莫非有什麼歹意不成?一向粗魯的李逵此時突然粗中見細,他猛然想起離開梁山時,宋江哥哥再三囑咐,叫自己接到母親後,必須連夜回返,千萬不可久留,惟恐遲則生變。想到這里,他趕忙催母親同他立刻起身。李母恐李達回來大驚小怪,想等他回來告之原委。但李逵已料定李達不懷好意,於是推說怕誤了來回期限,背起老娘便走。臨出門時,又將五十兩一錠的大銀放在炕上留給李達。李逵怕哥哥帶人來追,只得揀荒僻小路,冒著滿天繁星,翻山越嶺而走。
李逵母子前腳剛剛出門,李達引著莊主及眾家丁手持燈籠火把、棍棒刀槍一擁而人。
屋裡不但沒有李逵,連老太太都不見了,只有一錠大銀明晃晃擺在炕上。李達趕緊把銀子揣進懷里,又領人前後搜尋一遍,哪裡還找得見人影,眾人無奈散去。
半山腰上,李逵背著母親,沿著崎嶇的山徑,一步步向上攀來。
回望百丈村,只見燈籠次把,人影憧憧,知道是李達引入來捉自己。
李逵慶幸及早脫身,否則後果難料。
此時已是初更時分,月掛中天,輝光如水,照得嶺上的草木明明暗暗。二陣夜風吹過,李逵不禁打了個寒噤。想起老母年高體弱之人,怎能禁得住這陣陣山風,他趕快脫下自己的衣衫,給娘穿上。
李母見孩兒如此孝順,心中頓感欣慰之極。娘倆邊走邊拉著家常:「鐵牛兒,咱們到底是上哪兒啊?」
「娘,您不必問了,到那裡您自然就明白了。」
李母疑疑惑惑地又問:「兒既然是接為娘去享福,想必那是一個好地方,可你為何吞吞吐吐不肯明說呢?」
「這個……」
「想為娘我雖然生在鄉村,也略略懂些世面之事。你說你做了官,可又不像做官的口氣。問你去哪裡,又不肯實說,難道你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嗎?我對你那不孝的哥哥,早已不抱指望。實指望你能有出息,讓娘有個依靠。我早也盼,晚也盼,盼你回來,為你哭瞎了雙眼。可如今,你不對娘說實話,叫我傷心啊。」
「娘啊,您老不必生氣,兒對您實說了吧。」李逵就把自己如何為義氣劫法場,如何同眾弟兄聚義梁山之事一一告訴母親。李母大驚,深責李逵不該落草梁山,作殺人越貨打家劫舍的強盜。
別看李逵性如烈火,不善說辭,可對老娘卻是耐心之極。「娘,您有所不知,我們梁山之上,人人英雄、個個好漢,忠義為本、仁善為懷。不擄貧寒之家,不傷良善之人。俺們恨的是昏聵的朝廷、作惡的官府。殺的是贓官污吏、惡霸土豪。忠義堂前高樹一面大旗,寫的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老娘千萬不要聽信那壞人的毀謗之言。」
李母乃是深明大義之人,一聞此言,想起自己這一輩子苦度飢寒,老財惡霸仗勢欺人,官府橫征暴斂,哪管百姓死活,真正是官逼民反。想到這里,知道是錯怪了李逵,便說:「兒啊,娘不是糊塗之人。願我兒在梁山,除贓官、殺惡霸,替窮苦百姓做主。娘雖眼瞎,也要隨兒上樑山,結識結識這些英雄豪傑。」
母子倆高高興興,談談說說,不覺已走了大半夜。正行之時,忽聽不遠處溪澗里嘩嘩水響。李母口渴難耐,要李逵去取些水來。李逵連日辛苦,今又背著老娘在山路上攀藤攬葛,行走半夜,任他是銅澆鐵鑄的身體,也已疲倦不堪。他找了一塊平坦的青石,囑咐娘耐心寬坐,自己去找水。
山裡的景物,聽得真,看著近,要是走起來可就有一段距離。李逵攀上爬下,轉過兩三處山坳,才找見那條小溪。他先用手捧水喝了幾口,站起身來,尋思兩手空空,用什麼給娘取水呢?他東張西望,發現附近有一座頹敗的廟宇。進去找了半天,找到一個香爐,拿到溪邊洗凈,盛了滿滿一爐水,沿著舊路走回來。
猛然間,附近傳來幾聲虎嘯,震得山谷皆應,頭上的樹葉簌簌直抖。李逵聽虎嘯之聲就在近處,心裡惦記老娘,不由得一陣發慌。
他一邊喊著娘,一邊往回跑。跑到青石附近,李逵呆住了。包裹、朴刀猶在,老娘蹤跡杳然!李逵心裡疑惑,娘眼睛看不見,決不會自己起來走動,莫非……他不敢再想下去了。李逵手提朴刀,四處邊喊邊找。驀然間,他發現地上有一灘新鮮的血跡和幾大片破碎的衣衫。李逵認出這衣衫是娘的,又驚又怕,渾身的血液像要凝固一般。他情知大事不好,沿著血跡追下去,一直追到一個山洞附近。眼前的情景使李逵五內如焚,熱血賁張,兩只半大的老虎正在那時撕扯一條人腿!李逵悲痛地大吼一聲,掄起朴刀沖過去。虎見有人來,轉身欲撲,被李逵一刀砍死一隻,另一隻慌忙鑽人山洞。李逵不管不顧,奮身追進去,也是一刀捅死。正要出來,忽見一隻母老虎搖頭擺尾而來。李逵索性伏在洞中等候。只見這只母老虎來到洞口,轉過身來,先將虎尾伸進洞內一掃,然後倒身而入。李逵恨恨連聲:「正是你這畜生吃了我娘!」將腰刀盡全力從母虎後面向前一刺一絞,由於力大,連刀把都插進虎肚裡。那虎痛極,死命向前一撲,摔到山岩下。李逵追出,見那虎一動不動,再無聲息。他正要轉身,忽覺一股腥氣撲鼻而來。李逵大驚:「不好。此處必然還有大虎!」未及多想,身旁捲起一陣狂風,只吹得樹上黃葉如雨一般落下。狂風起處,星光月輝之下,一隻斑斕猛虎吼聲如雷,從空而下。李逵怒發,大叫一聲舉起朴刀,趁虎撲在半空時,向頷下狠命一刀,正中老虎氣管。只聽轟然一聲,如同倒了一座山,那虎死在地上。李逵怕還有猛虎,提朴刀四處查看一番,再無任何蹤跡。
黑旋風李逵霎時間殺了四虎,身子也疲累不堪。他跌跌撞撞,傷心如痴,將老母的骸骨收在一處,就在廟後尋了一塊地方,壘成土冢,把香爐供在母親墳前。以水代酒,撮土為香,李逵跪在地上。想起老娘一生受苦,將自己拉扯成人,自己未盡一天孝養之情。想起千里來接母親,不想在此讓老娘葬身虎口。思來想去,悲從中來。凄惶慘傷之情,無處可訴,不禁嚎啕大哭。
哭罷多時,李逵向娘的墳頭又拜了幾拜,慢慢收拾起身,步履沉重地走過嶺來。
夜間虎嘯之聲驚天動地,響徹山谷,早驚動了山下一班獵戶。
因沂嶺猛虎傷害行人,官府責限捕捉。這些獵戶因捕不住老虎,不知挨了官府多少冤枉棍棒。獵戶們正驚疑不定,忽見嶺上走下一人,滿身血污。眾人大驚,不知是人是鬼。有膽大的迎上前問道:「你這客人莫非是山神,如何敢獨自一人從嶺上經過?」李逵尋思,如今官府出賞錢抓我,怎能說實話?於是說自、已是過往客人,和母親夜間過嶺,娘不幸被老虎拖去吃了以及單獨連殺四虎之事一一說明,眾獵戶聽得瞠目結舌,將信將疑。李逵引著他們到了殺虎之處,大家方才相信,齊聲歡呼,將李逵奉若神明。眾獵戶抬了死虎,熱情邀李逵先到莊主曹太公處飲酒,然後同去領賞。
夜來沂嶺連殺四虎一事,迅速傳遍了遠近村坊,十里八鄉。人們扶老攜幼,成群結隊來曹太公處看殺虎壯土及死虎.人群中有一個村婦,正是從李逵刀下逃生的李鬼的老婆。李鬼死後,她逃來父母處住下,如今也隨著父母來看熱鬧。這婦人擠到前邊,一眼認出在大廳中飲酒的大漢正是殺夫仇人。她慌忙告知里正,里正一聽這壯士原來是朝廷欽犯、梁山泊黑旋風李逵,不由得大吃一驚,趕緊將曹太公請出商議。
二人計議已定,不露聲色,招呼大家輪番把盞,向壯士敬酒。李逵不知是計,只道是人家好意敬他,來者不拒,全忘了宋江囑咐之言。冷一碗、熱一碗,不大工夫,把李逵灌得酩酊大醉,立腳不住。眾人將他放倒在一條長凳上,用粗繩索連人帶凳捆了個結結實實。早有人到縣衙報告去了。
此時已轟動了整個沂水縣。知縣聞報大驚,忙吩咐本縣捕盜都頭李雲,多帶兵丁捕快,火速將梁山泊賊人李逵,秘密解到縣城,不得走漏風聲。
這沂水縣乃是一個小去處,如此新聞怎能瞞得住?街談巷議、議論紛紛,哄傳鬧江州的黑旋風李逵已被拿住,捕盜李都頭已帶兵前去押解等等。
一直在此等待李逵的朱貴聞聽此事,急得如熱鍋上螞蟻,忙去找兄弟朱富商議。朱富尋思半晌,說:「大哥不要心慌,兄弟已思得一計。這都頭李雲是我學武的授業之師,綽號人稱『青眼虎』,武藝高強,你我都不是他的對手。要救李逵,只可智取,但事成之後,此地是住不得了,只能同上樑山。」接著向朱貴耳邊如此這般一說,朱貴大喜,依計而行。
李雲帶領兵丁,押著李逵,戒備森嚴,向縣里而來。途經十里堡,李雲見這里山高林密,路靜人稀,於是吆喝兵丁小心在意。正行間,忽見朱富和一個壯漢挑著酒食擔子迎面走來。隔著老遠,朱富就喊起來:「師傅,聽說拿住了黑旋風,徒弟給您道喜來了。」
李雲一看是徒弟朱富,連忙跳下馬來:「賢徒,何勞如此費心。」說著看了看那壯漢。朱富忙說:「這是我家兄長朱貴,因仰慕師傅武藝高強,英雄過人,特與徒弟一道來接師傅。」說著滿滿斟上一大碗酒,雙手遞與李雲,「師傅請飲此酒,聊表徒弟孝敬之心。」
李雲接過酒碗並不喝。朱富又說:「徒弟知道師傅從不飲酒,可今天拿了梁山要犯,功勞甚大,這可是喜酒,師傅無論如何也要喝一些。"李雲見他如此殷勤,只得略飲幾口。朱富又端出一盤菜餚請李雲吃。李雲推辭不過,隨便吃了一些。朱貴早已端出酒菜,請眾兵丁喝酒。這些兵丁見了酒肉,真是如風卷殘雲,擁上來一搶而光。
李雲見時候不早,向朱富兄弟告辭欲行。二人攔住李雲,朱富說道:「師傅公務在身,徒弟不敢久留。只是師傅押解梁山之人,風險太大呀!如今朝廷昏庸,奸臣當道,有功不賞,官逼民反。梁山耳目眾多,要是知道師傅與他們作對,咳,徒弟真為師傅捏一把汗吶。」
李雲見二人情形,心知有異。他故做沉思,斜眼看了看朱富:「那麼依你之見呢?」朱富估計麻葯就要發作,索性說穿:「放了李逵,棄官不作,梁山聚義,替天行道。」
「聽你之言,必是梁山賊黨。來人,將朱富二人拿下!」不想後面毫無動靜。回頭一看,見眾兵丁東倒西歪,躺在地上;李雲知道中計,大吼一聲,拔劍就刺。朱富二人連忙抽兵刃架住,心中奇怪,這李雲怎麼還不倒呢?豈料李雲素來謹慎,今見朱富來的蹊蹺,心中早有戒備。剛才朱富所敬酒菜,李雲並未真吃,而是瞧機會悄悄吐掉了。
李雲的劍術遐邇聞名,量朱富兄弟如何抵敵得住?正在危急之時,李逵掙斷繩索,吼聲如雷,抄起一條朴刀來斗李雲,朱富可惜李雲也是一條好漢,如今和李逵死戰,必有一傷,更不忍以三人之力斗李雲。於是大喊住手,對李雲說:「師傅,請聽徒弟一言,然後再戰不遲。」
李雲怒問:「孽徒尚有何話講?」
朱富將梁山興旺氣象以及貪官污吏魚肉百姓,民不聊生等情形向李雲一一訴說,又指出李雲走失朝廷重犯,死罪難逃,勸他以大義為重,同上樑山,除暴安良。李雲覺得此話句句在理、利害攸關,又感梁山之人義氣深重,正好自己也沒有老小家口拖累,不由得點頭同意。
弟兄們執手相對,開懷大笑。此時日已西斜,絢麗的晚霞將山林染成一片紅色。眾英雄談談笑笑,連夜奔梁山而去。
大意:李逵探母後,負母返梁山途中,至沂嶺,母被虎食,李逵怒殺虎,醉後被裡正所擒。梁山好漢下山救出李逵
㈡ 京劇老旦名家有哪些人
1、譚志道:同治、光緒年間著名京劇老生譚鑫培之父。湖北江夏人。非科班出身,由業余愛好戲曲(漢戲)而轉為職業演員。應工老旦,但亦能演老生。因聲狹音亢,猶如鷚鳥叫,鷚鳥俗稱「叫天子」(有說即雲雀),遂得「叫天』之藝號。
1853年時,因太平天國武裝革命,武昌變為戰場,譚志道偕妻及子鑫培,由水路乘船先至天津一帶「跑簾外」(即農村鄉鎮之草台戲),後輾轉進入北京。來京後,改唱京戲。搭程長庚主持之三慶班。
2、羅福山:京劇老旦。1865年同治四年(乙丑)七月十二日出生,1929年10月8日農歷己巳年九月初六日故於寓所位於羊毛胡同西口內史兒胡同(今已並為西楊茅胡同)。享年六十五歲。羅福山乳名庚兒,是清朝後期著名京劇丑角演員羅巧福次子。
羅福山自幼坐科小福勝,出科後在四喜班搭班演出多年,與龔雲甫是同期老旦演員,曾為譚鑫培、田桂風、王瑤卿、梅蘭芳、余叔岩等名家配戲。民國以來久傍梅蘭芳、余叔岩等,深受倚重。
3、謝寶雲:原名世榮,小名昭兒。最初學花旦,後改老生,嗓音很高,唱法學程長庚,演唱頗有韻味,因嗓音近於悶澀,又加扮相寒苦,遂專工老旦。光緒三十三年代周長順清宮教習職位,曾與龔雲甫為一時瑜亮。不幸的是謝中年嗓音失潤,故常演配角。
曾多年與譚鑫培配戲,為譚所倚重,如譚演《狀元譜》、《盜宗卷》、《坐樓殺惜》、《探母》、《八大錘》等劇,必由謝配飾老旦角色。舞台上因限於嗓音條件,演出中多用平腔,只在全劇高潮處,傾喉一句,以博得觀眾掌聲,故有「謝一句」之綽號。
4、龔雲甫:原學玉器手藝,因酷愛京劇,開始在南宮園華蘭習韻票房學唱老生,後拜劉桂慶為師,搭入鴻奎班。又受孫菊仙提攜進入四喜班,師從熊連喜改唱老旦。後又參加楊小樓、梅蘭芳各班。他的唱、念講究音韻,嗓音清脆蒼勁,行腔悠揚婉轉,抑揚頓挫,起落有序。
《釣金龜》、《行路訓子》、《徐母罵曹》、《斷太後》、《打龍袍》等是他經常上演的劇目。自他開始,老旦成為一個獨立的行當,改變了郝蘭田、譚志道時期老旦兼演老生和丑的規定,使者旦的唱腔、念白和身段逐漸規范化,具有獨特的風格。
5、李多奎:4歲隨父來到北京,8歲入慶壽和科班學藝,向賈志臣先生學河北梆子和京劇老生。9歲登台,12歲便以《打金枝》、《硃砂痣》唱大軸。16歲變聲後,從程春祿先生學京胡。24歲嗓音恢復,26歲拜羅福山先生為師改學老旦。
李多奎具有一副得天獨厚的「中鋒響堂」嗓子,他的嗓音富有表現老年婦女那種雌音和衰音,對於吐字、噴口均極講究。幾十年以來藝術實踐和不斷深入研究與改進,在龔派的基礎上,在老旦行當形成了個人的演唱風格,創出了一個影響很大的「李派」。後來也成為老旦行當中資望較高的老藝人。
㈢ 我國已故的喜劇演員叫什麼之
【程之】影視演員,出生於書香門第,1928年隨祖父舉家遷至上海定居。少時受家庭影響,酷愛京劇,能拉會唱。從中學起,又迷上話劇,故在復旦大學經濟系讀完一年後,毅然輟學,投身舞台。從1944年起,先後在新聯誼劇社、苦幹劇團、中國演劇社、群力劇社等表演團體,參加了《北京人》、《名優之死》、《文天祥》、《林沖》、《俄羅斯問題》等劇的演出。1947年進文華影片公司,在《假鳳虛凰》中飾演5號理發員,後又參加了《夜店》、《艷陽天》、《哀樂中年》、《腐蝕》、《我這一輩子》等影片的拍攝。?? 原名會春、春蓀,祖籍湖南寧鄉,1926年2月3日出生於湖北武昌,1928年隨祖父舉家遷至上海定居。程之出生於書香門第,祖父程頌萬,號十發居士,精通詩詞、書畫、篆刻,清末曾任湖南嶽麓書院學堂監督(院長),父親程君謀,是著名京劇票友,曾灌制、出版唱片十餘張,並整理、出版潭派代表劇目多出,五十年代末受聘為上海文史研究館館員。程之自幼喜愛京劇,六歲便無師自通學回了拉京胡,八歲到電台播音,唱京劇,十一歲時就灌制了京劇唱片《御果園》,從此便得到了「小大花臉」的雅號。1944年程之高中畢業後,考進復旦經濟系。因他酷愛演劇,在復旦念書期間參加了由當時《申報》主辦的籌募助學金的義演活動。義演的劇目是《富貴浮雲》,導演是黃佐臨先生。1945年1月1日,程之輟學,正式下海演話劇,加入了由黃佐臨先生創導的苦幹劇團,從此走上了他畢生為之奮斗的演藝生涯。1947年,程之進入文華影業公司。他參加拍攝的第一部影片是《假鳳虛凰》,他在影片中扮演「五號理發師」,影片中五號理發師一段自拉自唱流行歌曲的戲,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接著程之又拍攝了《夜店》、《腐蝕》等十幾部影片。1952年,上海八家私營電影公司合並,成立了上海聯合電影製片廠。1953年「聯影」並入了上海電影製片廠。在此期間,程之又先後參加了《我這一輩子》、《關連長》等影片的拍攝。其中程之在《我這一輩子》中扮演警察局長一角的出色演技,使他榮獲了1956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第一次頒發的優秀表演獎銀質獎章。從1953年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前的這十四年中,程之又參加拍攝了《雞毛信》、《家》、《紅日》、《魔術師的奇遇》、《鐵窗烈火》、《飛刀華》、《沙漠追匪記》等二十餘部影片。在五十年代中期,程之曾為捐獻飛機大炮義演京劇《空城計》、《捉放曹》等,並為上海人民廣播電台、福建人民廣播電台錄制了對台廣播節目京劇清唱、相聲等,為使台灣人民了解祖國、為增進海峽兩岸的交流作出了貢獻。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程之未能倖免,一夜之間由革命群眾變成了「革命的對象」。1967年7月,他被勒令留廠察看,參加所謂的「學習班」,即變相的「隔離審查」,一關就是十個月。1968年5月,學習班結束。969年,電影系統大批人員下放到奉賢的「五七」幹校勞動,程之仍作為「審查對象」,在「幹校」勞動了四年。1973年,程之被列為第一批回廠參加工作的人員之一。回廠後,他即參加了影片《難忘的戰斗》的拍攝。1975年1月1日,他又參加了上影演員劇團對外公演的話劇《春苗》,扮演重要角色「杜院長」,這是他從藝三十周年的紀念日。1978年程之參加了上影廠「文革」後第一部影片《特殊任務》的拍攝工作。隨後,又拍攝了《兒子、孫子和種子》、《苦惱人的笑》、《他倆和她倆》等影片。與此同時,他還導演了話劇《甜蜜的事業》。1980年,程之參加了上影演員劇團的話劇《鍍金》的演出;參加了影片《愛情啊,你姓什麼》的拍攝。除了參加《筆中情》、《御馬外傳》等影片的拍攝外,還為影片《曙光》中的「賀龍」一角配音。1994年底,拍攝了《子夜》、《郵緣》、《開槍,為他送行》、《愁眉笑臉》、《風流局長》、《神貓與鐵蜘蛛》等八十餘部影片。導演了電視片《蠡湖煙綠》、《天下第一關》、《吃白》、《隱患》等;參加拍攝的電視劇有《電視塔下》小品系列、《西遊記》(第六集)、《春蠶、秋收、殘冬》、《立體交叉橋》、《阿Q和他的子孫》、《牡丹亭》、《哀樂江湖》、《鹹菜街軼事》、《小紹興傳奇》等等;並改編、導演、主演了兩集電視劇《名優之死》;導演了京劇電視藝術片《李逵探母》等。同時,程之還主持了上海電視台國際部《上海灘》欄目。程之從五十年代起,就為譯製片配音。不少著名影片中,如《三劍客》、《王子復仇記》、《奧賽羅》、《牛虻》、《霧都孤兒》等,都留下了他極富魅力的聲音。同時,他還為不少國產美術片配音、作曲、配唱,如《濟公鬥蟋蟀》、《茅山道士》、《三隻狼》等,其中《三隻狼》一片還獲得國際大獎。程之的相聲,不僅能說,而且會編,深受廣大觀眾的喜愛。1961年,程之和於飛一起為周總理和陳毅副總理表演程之自己創作的相聲《化妝、火葬》,贏得兩位總理的開懷大笑。
178年程之參加了上影廠「文革」後第一部影片《特殊任務》的拍攝工作。隨後,又拍攝了《兒子、孫子和種子》、《苦惱人的笑》、《他倆和她倆》等影片。與此同時,他還導演了話劇《甜蜜的事業》,在大眾、徐匯、曹陽等劇院演出了近百場。1980年,程之參加了上影演員劇團的話劇《鍍金》的演出,約四十餘場;隨後又參加了影片《愛情啊,你姓什麼》的拍攝。拍攝過程中,與顏碧麗導演配合默契,為顏導演出了不少點子,使影片達到了理想的喜劇效果,被顏導譽稱為「真正的電影演員」。當顏導接了下一部影片《筆中情》時,她親自帶著文學本來找程之,要求程之能對劇本作一全面整理、修改,以加強喜劇色彩。對顏導的信任和委託,程之欣然接受,並認真對待。後來,顏導就是根據程之的修改稿分的鏡頭。影片完成後,得到了廠領導的肯定。這期間,程之除了參加《筆中情》、《御馬外傳》等影片的拍攝外,還為影片《曙光》中的「賀龍」一角配音。對於程之不計名利,熱忱工作等突出表現,他被上影廠評為「先進工作者」(1981年)。程之1995年在上海逝世。
以上內容來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532c7e900102dy5w.html
㈣ 李多奎的個人履歷
1898年十月初六,李多奎出生於河北河間
1911年——1925年
1911年,李多奎在孫弼臣辦的慶壽和科班與賈多才等一起邊學邊演
1920年9月12日,第一舞台,北京梨園公益總會十六省水災急賑義務戲,李多奎與尚小雲、程硯秋、程繼仙等合演《雙探母、回令》
1922年10月,和聲社,上海亦舞台,李多奎與侯喜瑞合演《李逵探母》
1922年10月26日,李多奎與吳富琴等演出《探寒窯》
1923年2月21日,玉華社,中和戲院,日場,李多奎等演出《法場換子》
1924年9月19日,玉華社,中和茶園,李多奎與吳彩霞等合演《別宮》
1925年1月18日,玉華社,中和園,李多奎等演出《打龍袍》
1925年5月23日,中和園,李多奎等演出《打龍袍》
1925年6月14日,中和園,李多奎等演出《胭脂虎》
1925年,李多奎加入程硯秋「鳴和社」,為主要老旦演員
1926年——1930年
1926年1月23日,鳴和社,華樂園,日場,李多奎與陳少五等合演《行路》
1926年1月31日,鳴和社,華樂園,日場,李多奎等演出《孟津得寶》
1926年9月21日,中和園,李多奎等演出《游六殿》
1926年9月29日,中和園,李多奎等演出《目連救母》
1928年1月13日,第一舞台,春節義務戲,李多奎與楊小樓、梅蘭芳、尚小雲等合演《大登殿》
1929年,李多奎加入「扶榮社」,任主要老旦演員
1930年初,李多奎加入程硯秋重組後的鳴和社,任主要老旦演員
1930年,李多奎加入慶雲社,任主要老旦演員
1930年,李多奎加入慶群社,任主要老旦演員
1930年3月11日,開明戲院,李多奎與趙瑤琴等演出《胭脂虎》
1930年3月29日,扶榮社,中和戲院,日場,李多奎與董俊峰等合演《打龍袍》
1930年4月1日,李多奎與陳德霖、程硯秋、言菊朋等合演《探母回令》
1930年5月18日,李多奎與陳德霖、黃桂秋、言菊朋等合演《探母回令》
1930年8月11日,「鳴和社」發起陝災義務戲,於中和戲院演出,李多奎與霍仲山合演《滑油山》
1930年9月25日,鳴和社應張群和上海市長之邀赴滬演出,李多奎等先行自天津乘順天丸船赴上海
1930年11月19日,第一舞台由市公安局各區署籌募遼寧水災賑濟會、梨園公會、世界紅十字會聯合籌辦三場義務戲,李多奎等參加演出
1930年12月1日,鳴和社,中和戲院,李多奎與慈瑞泉合演《釣金龜》
1930年12月31日,鳴和社,中和戲院,李多奎與吳富琴等合演《母女會》
1931年——1934年
1931年8月30日,「鳴和社」於北平中和戲院演義務戲助賑江淮流域水災,並於報紙刊出啟事,李多奎為發起人之一
1931年9月2日,「鳴和社」演賑災義務戲,中和戲院,李多奎與慈瑞泉合演《釣金龜》
1931年9月13日,北京第一舞台,北平梨園公益總會十六省水災急賑義務戲義演,李多奎等合演《甘露寺、美人計、回荊州》
1932年2月,李多奎演出《巧辦花燈》的趙州橋部分
1932年3月5日,慶盛社,華樂園,日場,李多奎等演出《滑油山》
1933年3月26日,李多奎與馬富祿合演《釣金龜》
1933年5至6月,程硯秋自歐洲歸來後,再次重組「鳴和社」,李多奎任主要老旦演員
1933年10月4日,慶盛社,華樂園,日場,李多奎與馬連昆、慈瑞泉等合演《打龍袍》
1934年2月28日,中和戲院,李多奎與慈瑞泉等合演《哭靈托兆》
1934年5月22日,第一舞台,立達學校籌款義務夜戲,李多奎等演出《長壽星》
1934年9月4日,程硯秋歇夏後與李多奎等演員同台演出
1935年——1936年
1935年2月17日,程劇團,中和戲院,李多奎與慈瑞泉合演《釣金龜》
1935年5月14日,晚10時20分,李多奎與「鳴和社」四十餘人抵漢口,寓東方旅館,安頓後即假座泰安里陸宅歡宴
1935年8月28日,第一舞台夜戲,全國賑災大義務戲,李多奎等演出《滑油山》
1935年9月8日,慶盛社,華樂戲院,李多奎與裘盛戎在第二出唱《天齊廟》
1935年9月16日,程劇團,中和戲院,李多奎等演出《行路》
1935年9月17日,程劇團,中和戲院,李多奎與慈瑞泉合演《孟津得寶》
1936年,張君秋搭雷喜福班社演出,與李多奎合演過《大登殿》等戲
1936年1月4日,慶樂戲院,李多奎與張永全、存平泉合演《行路訓子》
1936年2月29日,應山東旅平同鄉會魯鄉水災籌賑會之約於中和戲院演義務戲,李多奎等演出《滑油山》
1936年4月11日,程劇團,中和戲院,李多奎等演出《別皇宮》
1936年10月10日,北京軍政當局首領宋哲元在中南海懷仁堂辦堂會戲,慶祝雙十節,李多奎與程硯秋、荀慧生、王鳳卿演出《大登殿》
1936年12月1日,三里河織雲公所姚宅堂會,李多奎等演出《長壽星》
1937年——1938年
1937年2月14日,華樂戲院,李多奎在倒第三演出《釣金龜》
1937年2月15日,華樂戲院,李多奎與金少山演出《斷後、龍袍》
1937年3月13日,日場,新新大戲院,李多奎等演出《岳家莊》
1937年4月21日,程硯秋改組「鳴和社」為「秋聲社」,李多奎為主要老旦演員
1937年5月9日,新新大戲院,日場,李多奎等演出《游六殿》
1937年5月12日,新新大戲院,李多奎等演出《滑油山》
1937年9月11日,日場,新新大戲院,李多奎與李四廣合演《釣金龜》
1937年10月8日,程劇團,中和戲院,李多奎等演出《目連救母》
1937年12月4日,新新戲院,義務戲,李多奎在第二出演《釣金龜》
1937年12月18日,李多奎與奚嘯伯、沈蔓華、張春彥、王泉奎、周瑞安、侯喜瑞、茹富蕙、陳盛泰、扎金奎等合演《甘露寺、美人計、回荊州、蘆花盪》
1937年12月30日,慶樂戲院,李多奎與茹富蕙合演《釣金龜》
1938年1月12日,新新大戲院,李多奎與張昆等演出《滑油山》
1938年1月13日,慶樂戲院,李多奎與張昆等合演《滑油山》
1938年2月8日,新新大戲院,李多奎與程繼仙、張蝶芬等演出《岳家莊》
1938年2月15日,新新大戲院,李多奎與鮑吉祥等合演《望兒樓》
1938年2月19日,新新大戲院,李多奎與慈瑞泉合演《哭靈》
1938年4月4日,慶樂戲院,李多奎與朱斌仙、關洪斌等合演《打龍袍》
1938年4月11日,慶樂戲院,李多奎與賈少棠等合演《雪杯圓》
1938年9月12日,日場,天津中國大戲院,李多奎等演出《釣金龜》 ;晚場,天津中國大戲院,李多奎等演出《長壽星》
1938年12月24日,日場,新新大戲院,李多奎與李慧琴等合演《六月雪》
1939年——1942年
1939年2月8日,長安大戲院,李多奎與張春彥等合演《長壽星》
民國二十八年七月十五左右,國樂唱片社出版李多奎唱片《滑油山》
民國二十八年十一月十一左右,國樂唱片社出版李多奎唱片《釣金龜》
1940年冬,李多奎與楊寶森、侯玉蘭、葉盛蘭、茹富蕙、哈寶山等合演《四郎探母》
1940年底,馬連良的扶風社特邀李多奎赴天津大戲院演出
1941年,羅亮生的勝利唱片公司錄制了李多奎、金少山、姜妙香、蕭長華、馬富祿、關德咸合演的全部《打龍袍》
1941年、《岳母剌字》李多奎飾岳母,李洪春飾岳飛,芙蓉草飾岳雲,何佩華飾岳夫人。
1941至1942年,張君秋自組謙和社,老旦演員為李多奎。此間,張君秋與李多奎合演過《四郎探母》、《紅鬃烈馬》、《孫尚香》、《金鎖記》等劇目
1942年3月底,開明戲院,李多奎與張君秋、紀玉良、姜妙香、蕭長華、於蓮仙、張春彥等合演《四郎探母》
1942年5月25日,謙和社,開明戲院,李多奎與王泉奎、韋三奎等合演《打龍袍》
1943年——1948年
1943年3月,廣和戲院,李多奎與蕭盛萱演出《釣金龜》
1943年3月18日,長安戲院,李多奎與毛世來、陳少霖、姜妙香、楊盛春等合演全部《穆桂英》
1943年4月24日,市立劇院(原開明劇院),李多奎與吳素秋、陳少霖、儲金鵬、張春彥、張蝶芬等合演《四郎探母》
1945年11月17日,國民影戲院,李多奎與王長清等合演《望兒樓》
1945年冬,廣德樓,名老生李鳴盛挑班,李多奎與楊榮環、裘盛戎、袁世海、王金璐、李寶魁、江世玉、馬富祿、李志民等演出《龍鳳呈祥》
1946年3月30日,市立劇院,為北京伊斯蘭教工業學校等籌款義演,李多奎與張君秋、陳少霖、楊寶森、蕭長華、蕭盛萱、葉盛蘭、張春彥、田玉林等合演《四郎探母》
1946年6月7日,天津中國大戲院,救濟桂災義演平(京)劇,李多奎與艾世菊合演《釣金龜》
1946年6月8日,天津中國大戲院,李多奎與王泉奎等合演《遇皇後》
1946年6月9日日場,天津中國大戲院,李多奎與李世霖等合演《長壽星》
晚場,天津中國大戲院,李多奎與王泉奎等合演《打龍袍》
1946年6月10日,天津中國大戲院,李多奎與張君秋、譚富英合演《桑園會》
1947年2月11日,市立劇院,李多奎與趙燕俠、陳少霖合演《秋胡戲妻》
1947年4月26日,市立劇院,李多奎與張君秋、陳少霖、江世玉、張春彥等合演全部《紅鬃烈馬》
1947年4月27日,市立劇院,李多奎與金少臣合演《打龍袍》
1947年7月7日晚,長安戲院,李多奎等演出《紅鬃烈馬》
1948年5月7日,天津中國大戲院,李多奎等演出《王寶釧》
1950年——1955年
1950年10月19日,李多奎與徐東明、徐東來、齊和昌等在大眾劇場為皖、蘇、冀、豫四省水災舉行義演
1950年10月,李多奎收趙鳴華為徒
1951年4月5日,李多奎與王玉蓉、貫盛習、黃元慶等合演《王寶釧》
1951年4月9日,長安戲院,李多奎演出《長壽星》
1951年6月13日,天津中國大戲院,李多奎等演出《望兒樓》
1951年7月13日,大眾劇場,李多奎演出《長壽星》
1952年春節後,民主劇場,李多奎等演出《長壽星》
1953年5月15日,夜戲,北京市京劇二團,民主劇場,李多奎與譚富英、梁小鸞合演《桑園會》
1954年2月10日,夜場,北京市京劇二團,吉祥劇院,李多奎與譚富英、梁小鸞合演《桑園會》
1954年9月12日,夜場,北京市京劇二團,民主劇場,李多奎與譚富英、楊盛春、裘盛戎、陳永玲、楊榮環、馬長禮、祁榮雯、李德奎、張洪祥、李慶才、高寶賢、閻桂卿、王元信、翟韻奎、白慶祥、陸洪瑞、劉慶義、張世年、哈金增、慈少泉、李盛芳合演《鐵面無私清官譜》
1954年9月23日,夜場,北京市京劇二團,中和劇院,劇目、演員如9月12日
1954年11月4日,夜場,北京市京劇二團,長安戲院,李多奎與裘盛戎、高寶賢、祁榮雯、張世年、慈少泉合演《打龍袍》
1955年5月19日,夜場,北京市京劇二團,大眾劇場,李多奎與李慶才等合演《太君辭朝》
1955年8月26日,夜場,北京市京劇二團,音樂堂,李多奎與李慶才等合演《長壽星》
1955年9月1日,夜場,北京市京劇二團,蘇聯展覽館劇場,李多奎與陳永玲、馬長禮、裘盛戎、李德奎、趙蘊秋等合演《包龍圖、鍘美案》
1955年9月15日,夜場,北京市京劇二團,長安戲院,劇目、演員如9月1日
1955年9月18日,夜場,北京市京劇二團,吉祥劇院,李多奎與趙蘊秋、李盛芳合演《金鎖記》
1955年12月,譚富英、裘盛戎領導的北京市京劇二團與馬連良京劇團合並為北京京劇團,李多奎任主要老旦演員
1956年——1957年
1956年8月9日,北京市京劇團,鐵道學院,李多奎與高寶賢等合演《太君辭朝》
1956年9月1日,中山公園音樂堂,慶祝北京市京劇工作者聯誼會成立演出,李多奎與李和曾、陳少霖、馬連良、奚嘯伯、譚富英、張君秋、蕭長華、尚小雲、馬富祿、吳素秋、姜妙香、李硯秀、馬盛龍等合演《四郎探母》
1956年10月25日,夜場,北京京劇團,北京劇場,李多奎與李文英、馬長禮、裘盛戎、李德奎、馬艷芬、裘福來、羅小妹等合演《包龍圖、鍘美案》
1956年12月21日,北京京劇團,長安戲院,李多奎與高寶賢、慈少泉合演《康氏哭靈》
1957年,李多奎加入北京市京劇團,任主要老旦演員
1957年1月2日,長安戲院,北京京劇團合團紀念演出,李多奎與朱金琴、黃元慶、馬連良、張君秋、馬長禮、張福昆、陸洪瑞、董德林、譚富英、李四廣、馬富祿、周和桐、裘盛戎、茹富華、金振明、劉永利合演《龍鳳呈祥》
1957年1月10日,夜場,長安戲院,李多奎與慈少泉合演《釣金龜》
1957年1月13日,廣和劇場,李多奎與陳少霖合演《雪杯圓》
1957年2月21日,中和戲院,李多奎與張君秋、陳少霖、李四廣等合演《銀屏公主》
1957年2月24日,夜場,北京劇場,李多奎與裘盛戎、高寶賢、劉雪濤、慈少泉、李盛芳合演《打龍袍》
1957年3月20日,夜場,中和劇院,李多奎與譚富英、李世濟合演《桑園會》
1957年2月24日,北京劇院,李多奎與裘盛戎合演《打龍袍》
1957年5月,李多奎參加葉盛章收徒谷春章拜師儀式
1957年7月27日,夜場,北京市工人俱樂部,李多奎與李四廣合演《釣金龜》
1957年8月7日,李多奎收安輝為徒
1957年9月7日,夜場,勞動劇場,李多奎與陳少霖等合演《雪杯圓》
1957年12月16日,夜場,北京京劇團,北京市工人俱樂部,李多奎與李四廣、李世濟合演《金鎖記》
1957年,李多奎與馬連良、馬富祿等赴上海演出
1958年
1958年,李多奎收李鳴岩為徒
1958年6月,山東劇院,北京京劇團,李多奎與周少安等合演《望兒樓》;與李毓芳、譚富英合演《桑園會》;與李四廣合演《釣金龜》;與李毓芳、於元龍、張韻斌、徐承章、裘盛戎、馬艷芬、伊斌臣、馬長禮合演《包龍圖、鍘美案》;與李毓芳、慈少泉合演《金鎖記》
1958年8月24日,吉祥戲院,李多奎與張君秋、陳少霖、張世祥、何盛清等合演《紅鬃烈馬》
1958年8月27日,廣和劇場,李多奎與張君秋、陳少霖等合演《四郎探母》
1958年8月31日,長安戲院,李多奎與陳少霖合演《望兒樓》
1958年10月11日,廣和劇場,李多奎與周少安合演《望兒樓》
1958年12月31日,新年聯歡京劇舞蹈晚會,李多奎與高寶賢、張洪祥、小王玉蓉、呂長福、陳少霖、茹富華、郝慶海、慈少泉、馬長禮合演《穆柯寨、穆天王、轅門斬子》
1959年
1959年1月14日,廣和劇場,李多奎與陳少霖、李毓芳等合演《紅鬃烈馬》
1959年1月19日,天橋劇場,李多奎演出《釣金龜》
1959年1月23日,吉祥戲院,李多奎與陳少霖合演《雪杯圓》
1959年1月24日,中和戲院,李多奎與裘盛戎、陳少霖、李世濟等合演《秦香蓮》
1959年2月1日,中和戲院,李多奎與陳少霖、李毓芳等合演《紅鬃烈馬》
1959年2月13日,中和戲院,李多奎與陳少霖、張君秋等合演《四郎探母》
1959年2月14日,中和戲院,李多奎與陳少霖、張君秋等合演《四郎探母》
1959年3月4日,李多奎與裘盛戎合演《打龍袍》
1959年3月8日,吉祥戲院,李多奎與裘盛戎、陳少霖、李世濟等合演《包龍圖、鍘美案》
1959年3月19日,李多奎與陳少霖合演《望兒樓》
1959年4月7日,北京劇場,李多奎與譚富英、裘盛戎、陳少霖、譚元壽、慈少泉等合演《龍鳳呈祥》
1959年4月15日,晚場,北京京劇團,圓恩寺影劇院,李多奎與張君秋、陳少霖、小王玉蓉、朱金琴、周榮寶、李四廣、馬盛龍、耿世華、郝慶海、鈕榮亮、劉雪濤合演《紅鬃烈馬》
1959年4月15日,圓恩寺劇場,李多奎與張君秋、陳少霖、小王玉蓉等合演《紅鬃烈馬》
1959年5月9日,圓恩寺劇場,李多奎演出《遇皇後》
1959年7月15日,長安戲院,李多奎與裘盛戎、陳少霖、李世濟、趙麗秋等合演《包龍圖、鍘美案》
1959年7月27日,李多奎與李毓芳、小王玉蓉、陳少霖、馬長禮等合演《四郎探母》
1959年7月28日,劇目、演員同上
1959年8月2日,北京京劇團,勞動劇場,李多奎與馬連良、張君秋、裘盛戎、陳少霖、耿世華、譚富英、王美蓉、裘福來、鈕榮亮、馬盛龍、馬富祿、慈永勝、李毓芳、黃元慶合演《秦香蓮》
1959年8月9日,李多奎與張君秋、陳少霖等合演《紅鬃烈馬》
1959年8月11日,李多奎與譚富英、馬連良、陳少霖、任志秋、張君秋、李毓芳等合演《四郎探母》
1959年10月,李多奎收林麗娟為徒
1959年10月,李多奎收程靜華為徒
1960年,李多奎收李多芬為徒
1959年10月,李多奎收林麗娟為徒
1960年——1965年
1960年3月,李多奎與張君秋、陳少霖到廣州演出
1960年3月13日,李多奎與張君秋、陳少霖、趙麗秋、郝慶海、李四廣、閔兆華、高寶賢、鈕榮亮等合演《紅鬃烈馬》
1960年3月18日,李多奎與張君秋、陳少霖、劉雪濤、黃元慶、馬長禮、郝慶海等合演《狀元媒》
1960年3月19日,李多奎與陳少霖合演《望兒樓》
1960年3月20日,李多奎與張君秋、陳少霖、劉雪濤等合演《紅鬃烈馬》
1960年7月17日,晚場,吉祥劇場,李多奎與張君秋、陳少霖、劉雪濤、黃元慶、馬長禮、郝慶海、劉永利、翟韻奎、蔣元榮、張洪祥、鈕榮亮、關長明、朱金琴、陳志忠、高寶賢等合演《狀元媒》
1960年11月26日,北京市工人俱樂部,李多奎與高寶賢等合演《望兒樓》
1960年排演《海瑞罷官》,李多奎與馬連良、裘盛戎、李毓芳等參加演出,李多奎飾海母
1961年春節聯歡會,北京京劇團演出名角薈萃大反串的《大八蠟廟》,李多奎飾家院
1961年,李多奎收王夢雲為徒
1961年,李多奎收王曉臨為徒
1961年,李多奎收賈效冬為徒
1962年,李多奎收徐東祥為徒
1962年,李多奎收盧慧秋為徒
1963年,李多奎收蕭彩琴為徒
1963年秋,李多奎與馬連良、張君秋、裘盛戎、馬長禮等赴長春拍電影《秦香蓮》
1965年12月,李多奎收許愛華為徒,許愛華為李多奎關門弟子
病逝
1974年7月25日,李多奎病逝於北京友誼醫院,享年76歲
㈤ 李逵探母的基本信息
產品尺寸及重量: 18.8 x 13.6 x 1.4 cm ; 141 g
演員: 趙葆秀, 楊赤, 鄭岩, 等
格式: 彩色
配音語言: 簡體中文
分區: 6
碟數: 1
出版社: 北京文化藝術音像出版社
發行公司: 揚子江音像有限公司
條形碼: 9787883012146
ISRC: CNC020500410
ASIN: B00118M3VY
㈥ 「狀元」「小丑」「老生」「老旦」「小旦」的意思
科舉考試以名列第一者為狀元,鄉試第一稱解元,會試第一稱會元。殿試第一稱狀元。唐制,舉人赴京應禮部試者皆須投狀,因稱居首者為狀頭,故有狀元之稱。從隋朝開始實行科舉制以來,從中經歷唐、宋、元、明、清各代,直到清光緒31年(1905)廢除,歷經1000多年。在「學而優則仕」的年代,封建社會的文人都把考狀元作為躋身仕途的唯一途徑。「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這些千古名言不知激勵多少學子卧薪嘗膽、懸梁刺股、死鑽八股、勇跳龍門。中狀元者號為「大魁天下」,為科名中最高榮譽。因其為殿試第一甲第一名,亦別稱殿元。又因居三鼎甲之首,亦別稱鼎元。但古時的狀元也不是全部是殿試第一名。唐鄭谷及第後,作《宿平康里》詩「好是五更殘酒醒,耳邊聞喚狀元聲。」但是鄭谷當年是第八名,而不是第一。五代時南漢《十國春秋》雲「劉龑(Yan)定例,作狀元者,必先受宮刑。故羅履先《南漢宮詞》曰:「莫怪宮人誇對食,尚衣多半狀元郎。」
[1]小丑
越劇行當之一.
小丑又叫小花臉。因為這一行當所表演的人物往往在鼻子上勾畫一塊小白粉,所以叫小花臉。這一行當具有風趣、詼諧、幽默、滑稽或者陰險、狡猾的特點。小丑分長衫小丑、短衫小丑、彩旦幾類。長衫小丑是指穿長衫的醜行,例如《王老虎搶親》中的王天豹,《沉香扇》中的蔡德清。短衫小丑是指穿短衫、系作裙的店家、酒保、地保、牢卒、船夫、乞丐、小偷等等,十分繁雜。彩旦是指女的丑角,例如《拾玉鐲》中的孫媒婆、《珍珠塔》中的姑母、《玉堂春》中的鴇兒。
[2]小丑
馬戲團中的一類演員.表演詼諧幽默
老生
老生又稱須生,正生,或鬍子生。鬍子在京劇里的專有名詞叫"髯口"。老生主要扮演 中年以上的男性角色,唱和念白都用本嗓(真嗓)老生基本上都是戴三綹的黑鬍子,術語稱"黑三"。另外還有灰色的,即花白的三綹鬍子,專業名詞叫"黲三"。白色的三綹鬍子叫作"白三"。還有就是整片滿口的鬍子,不分綹,術語稱"滿"。
老生一般分為文武兩種,從表演的側重點來劃分:唱工老生,做工老生,武老生。
唱工老生又稱安工老生,以唱為主。其動作性較次要,態度安閑沉穩從容。如《捉放曹》中的陳宮,《洪羊洞》和《轅門斬子》的楊延昭,三國戲中的諸葛亮,《二進宮》的楊波等。介乎唱工戲和做工戲之間的以念白為主的戲,唱工老生和做工老生都可以兼演,如《審頭刺湯》的陸炳,《夜審潘洪》的寇準等,其難度較唱工和做工戲大得多。
做工老生是以表演為主,如《徐策跑城》的徐策,《坐樓殺惜》的宋江,《清風亭》的張元秀等。唱工老生和做工老生都屬於文老生的范疇。
武老生包括長靠和箭衣(俗稱短打)兩種。長靠老生又稱靠把老生。("靠"是京劇的專門名詞,即古代武將所穿的鎧甲。身穿鎧甲,在京劇里叫做披靠或扎靠。"把"是"把子"的簡稱,即兵器。)身披鎧甲,手持兵器,擅長武功的老生角色,都叫作靠把老生。如《定軍山》和《陽平關》的黃忠,《戰太平》的花雲,《失街亭》的王平等。還有一種穿箭衣的武老生戲,例如《南陽關》(伍雲召)、《打登州》(秦瓊)等。
京劇各個行當中的藝術流派的形成,和這種劃分行當的方法,有著密切的聯系。就在這種以表演的側重點來劃分行當的基礎上,產生了很多擅長某種行當的表演特點的傑出演員。他們又由於各自的天賦條件,師承來源,接受、理解和表現力,文化修養,技巧水平,社會經歷和藝術實踐的積累,以及對生活的感受和反應的程度等各方面的差異,形成了具有獨特表演特色和自己藝術風格的藝術流派。如同是唱工老生,就有譚派(譚鑫培)、孫派(孫菊仙)、汪派(汪桂芬)、汪派(汪笑儂)、余派(余叔岩)、劉派(劉鴻聲)、高派(高慶奎)、言派(言菊朋)、楊派(楊寶森)、馬派(馬連良)、麒派(麒麟童,即周信芳)、奚派(奚嘯伯)等等。做工老生中最有影響的是麒派和馬派。實際上,譚派和余派並不僅僅是以唱工見長,譚鑫培和余叔岩都是唱、做具佳,文、武兼擅的藝術家。
還有一些文武並重的戲,如《定軍山》、《打魚殺家》等,均是唱、念、做、打兼重的戲。《上天台》的劉秀,前半出是重唱工,而後《打金磚》則有高難度的跌撲功夫。所以我們按照表演的側重和分工來劃分行當,判別劇目,並不是絕對的。
對於老生,還有一種按照扮演角色的身份和社會地位所應該穿的服裝的種類來劃分的方法。這樣的劃分種類有:王帽老生(頭戴王帽,身穿龍袍,扮演皇帝之類的角色,基本上以唱工為主);袍帶老生(一種是頭戴紗帽,身著蟒袍,如《二進宮》的楊波,《轅門斬子》的楊延昭等;另一種是穿官衣的,樣式和蟒袍一樣,但不帶綉龍、綉花的,較素凈,如《群英會》的魯肅,諸葛亮也屬此類);褶子老生(即著便服的老生,此類角色最多。褶子是一種服裝的名稱,式樣頗像和尚、老道穿的那種,大斜領子,歇大襟,長袍大袖。分為花褶子和素褶子。如《捉放曹》的陳宮,《狀元譜》的陳伯愚等);靠把老生(武老生,見前述);箭氅老生(箭衣外著開氅之類服裝的角色,,在戲里並不一定有武打,但多為武人出身,如《武家坡》的薛平貴,《汾河灣》的薛仁貴等)。
老旦 戲曲行當之一。
老旦是扮演老年婦女的角色,老旦的表演特點,就是唱、念都用本嗓,用真嗓,但不能像老生那樣平、直、剛勁,而應該像青衣那樣婉轉迂迴。
《釣金龜》的康氏,《赤桑鎮》的吳妙貞,《望兒樓》的竇太真,《遇皇後》、《打龍袍》的李後等,都屬於唱工老旦,專門以唱工為主;而《清風亭》的賀氏,《西廂記》的崔老夫人,《李逵探母》的李母等都屬於做工老旦。還有新移植到京劇里來的《對花槍》,其中老旦也扎靠,這似乎比較新鮮,其實傳統京戲里有一出《雁門關》,裡面的余佘太君就是扎靠的,不過這個戲,多少年沒人演罷了。當然,老旦這個行當也在逐漸的擴展,豐富著自己。
老旦行前輩名家多多,譚志道、羅福山、謝寶雲、龔雲甫、松介眉、文亮臣、卧雲居士、李多奎等等等等。真正老旦挑大樑演戲的是從龔雲甫龔先生開始的,稱之為龔派。但可是現在宗龔派人甚少。
李多奎李先生早年拜羅福山,也曾跟龔雲甫學戲,李先生嗓音蒼勁宏亮、善於使用「丹田」氣,行腔飽滿、咬字清晰,被人們稱之為「李派」,之後,老旦行幾乎「無人不學李」。但是,李先生並沒因為自己的成績而驕傲,當有人求學時,他還經常與求學者誇獎老師龔雲甫的演唱,可以說是老一輩的「德藝雙馨」。
李多奎李先生桃李滿天下,其中比較著名的是李金泉先生,現在有朋友稱之為「新李派」,也有朋友不同意這個觀點,是否為新李派暫且不論,但是李金泉先生對老旦行的貢獻是不得不承認的。他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不斷探索創新,使老旦演唱更注重融入了「情」。除了唱腔創作外,也不斷的創編新戲,比如《罷宴》、《李逵探母》、《岳母刺字》都是李金泉先生在繼承老戲的基礎上進行改革創新的代表作。這些戲不僅現在已為老旦行廣為傳唱,並且已記入「京劇詞典」。
與李金泉先生同期,還有一位名男老旦必須得說,就是王玉敏先生,早年常與馬連良、譚富英、裘盛戎、楊寶森等名家合作,到晚年,在中國戲曲學院任教,也可謂是「桃李滿天下」。可惜的是,人已故去多年。
新中國成立,老旦角色大多是由女演員扮演了,李鳴岩、老旦三王(王曉臨、王夢雲、王晶華)、王樹芳、趙葆秀老師、鄭子茹、蘭文雲全都赫赫有名。在這些位女老旦演員中,朋友們肯定是各有所愛。女演員與男演員相比,從嗓音條件上就有很大不同,女演員唱老旦可能更受一些局限,所以,想從當今的眾多女老旦身上找到李多奎先生的風范,可能有點兒難(哈~),但是,話也不能說的絕對,也有宗李派相對來說比較正的,比如:李鳴岩、藍文雲。藍文雲前幾年停唱了,但是好像今年已復出,說實在的,我記己覺得藍文雲宗李派真的很棒!期待她早日登台亮相。
越劇(及崑曲)中的小旦分為悲旦、花旦、閨門旦、正旦、武旦、潑旦幾類。
黃梅戲小旦 黃梅戲行當劃分並不嚴格。小旦在黃梅戲中占據重要地位。黃梅戲早期就是以「二小戲」(小生、小旦)、「三小戲」(小生、小旦、小丑)為主。
川劇小旦
[編輯本段]〖小旦——介紹〗
悲旦,京劇中稱為青衣,扮演身世悲苦的青年女子,例如《琵琶記》中的趙五娘、《秦香蓮》中的秦香蓮。
花旦扮演天真、活潑的少女,例如《西廂記》中的紅娘、《拾玉鐲》中的孫玉姣。
閨門旦主要扮演官宦人家的小姐,比如《西廂記》中的崔鶯鶯、《梁祝》中的祝英台、《紅樓夢》中的林黛玉。
正旦扮演中年婦女,比如《碧玉簪》中的李夫人、《梁祝》中的師母。
潑旦一般扮演性格比較潑辣的女子,比如《宋江剌惜》中的閻婆惜。
武旦扮演的是有武藝的女子,比如《十一郎》中的徐鳳珠、《穆桂英掛帥》中的穆桂英。
[編輯本段]〖小旦——相關〗
在旦角里,除去青衣和花旦兩大門類,還有一種小旦,本來可以附在花旦里,可是因為和花旦還不大一樣,所以單列出一類。小旦在京戲里,現在還沒有一種特殊的行當來應工。,所謂小旦,就是扮演一些年輕的小女孩的角色。一般都是配角,作主要角色的狠少,所以都是由次要的旦角來扮演。如果真找個小女孩來,恐怕也演不了。另外從形象上看,也不見得合適,因為這些小女孩雖然是配色;可始還有些戲,例如《御碑亭》里王有道的妹妹,《翠屏山》里的迎兒以及其他戲里一些扮演丫環的角色。你說他沒戲吧,又有點戲,真正的戲也不多,用小孩來演,又演不了,用主要角色演,又沒有必要。所以逐漸地小旦就和前面所說的貼且,也就是二路旦合並在一起了。在京劇里從前曾經有過小旦的名稱,現在沒有了,前面在介紹漢劇行當的時候說過貼旦,過去有一段時間,京劇的小旦和貼旦是分開的,我們看從前的〈戲考〉(舊式劇本)里邊,還常常把小旦和貼旦作為行當的提示專門標注出來:這個角色是由貼扮演的,那個角色是由小旦來扮演的。現在小旦和貼都由次要的一般旦角來應工,就不再另外設一種行當了。
我的答案不知道你是否滿意?可以是最佳答案嗎?O(∩_∩)O謝謝
㈦ 李逵探母簡介
劇情簡介
李逵因抱打不平,打死張員外之子,逃亡在外。今歸郡探母,其兄李大怕受牽連,欲告知張員外;李逵發覺,背母離家;途經深山,母渴,李赴澗邊汲水,母被虎食。李逵怒劈五虎。鄉親宴請李逵,李鬼之妻曹氏舉發逵為梁山強盜。知縣命青面虎李雲等將李逵擒拿。
李逵
李逵是中國古典小說《水滸傳》中的重要人物,也是元雜劇「水滸戲」中最重要的角色之一,李逵生得粗壯黝黑,綽號「黑旋風」。他是沂州沂水縣(今屬山東省臨沂市沂水縣)呂丈村人氏。因為打死了人,從牢中逃了出去,但得到了赦免,被戴宗留在江州當牢子。
為救宋江和戴宗大劫法場,李逵與眾人大鬧江州,欲背著老母上樑山享福,但因老母在沂嶺被虎所害,李逵怒殺一窩四虎。李逵臂力過人,善使一雙板斧,他也是一百零八將之一,梁山排座次時,位列第二十二位,是梁山第五位步軍頭領,上應天殺星。
梁山受招安後,隨軍征討遼國、田虎、王慶、方臘;戰事結束後被封為鎮江潤州都統制。因宋江飲高俅等奸臣送來的毒酒中毒後,擔心李逵再次起兵造反復仇,便讓李逵也飲下毒酒,李逵隨後身亡。
李逵是《水滸傳》成書之前便已在文學作品中多次以主角身份出現的人物,但《水滸傳》對其進行了很明顯的加工塑造,使他成為一個心粗膽大、率直忠誠,同時又魯莽好戰的性格鮮明的角色。
㈧ 尚長榮的人物事跡
在過去,京劇名家為了使自己的功底練得更扎實些,並讓自己的戲路更加寬廣,他們常常要先後拜幾位老師,以便吸取眾家之長。尚小雲年輕時就曾拜過幾位老師,而且還改了行當,在對孩子的培養上,他自然胸有成竹。1951年5月,他帶劇團到上海演出時,著名旦角藝術家芙蓉草(趙桐珊)來看他們,芙蓉草對尚長榮的《御果園》、《遇皇後》十分贊賞,提議尚長榮再拜一位名師,以拓寬戲路。尚小雲很高興,便請他推薦人選,芙蓉草說:黃金大戲院的李克昌不是很好嗎?尚小雲一拍大腿絕,這個人強,不知他肯不肯收?芙蓉草說:他看了長榮的戲,也喜歡這孩子。李克昌是上海有名的花臉藝術名家,雖系票友下海,但成就很高。於是,尚家便在上海國際飯店豐澤園舉行了拜師禮,尚長榮又正式拜李克昌為師。第二天,李克昌就到尚長榮住的一品香飯店來說戲,教授的劇目是銅錘骨子戲《刺王僚》。尚長榮雖出身名門,但學戲時絕沒一點公子哥兒、少爺的脾氣,他認認真真地學。而李克昌也不把他當名家子弟,而是嚴格地教,唱詞,念白,一句一句地摳,往往一段唱,甚至一個詞反復練,十遍八遍不稀奇,第二天再檢查,有一點點走樣便從頭再來,那就是二十遍三十遍地練了。
1956年
夏天,已經在舞台上滾了好幾年的尚長榮,已開始顯露出他的藝術才華,他為父親尚小雲配過不少戲,如在《乾坤福壽鏡》中飾金眼豹,《穆柯寨》中演焦贊,《金水橋》中扮秦英。但是,尚長榮並不滿足於自己的初步成功,在剛剛結束倒倉以後,又張羅著讓父親請一位花臉老師教戲。幾經考慮,選定了蘇連漢。蘇連漢也是富連成科班出來的,與馬連良同輩,他早就聽說尚家三公子學戲很刻苦,條件又好,於是便答應收。在莊重而簡朴的拜師禮後,尚長榮又認真地開始向蘇連漢學《連環套》、《下河東》、《蘆花盪》、《大探二》、《探陰山》、《丁甲山》等許多花臉戲。與此同時,尚長榮還讀了許多古今中外的文學名著,豐富自己的知識,從多方面提高藝術素養。 尚小雲劇團為支援大西北建設,全團成建制內遷到了西安,成為陝西省京劇團。征塵未洗,劇團就舉行公演,尚長榮與父親同台演出了《漢明妃》、《梁紅玉》等戲,其藝術才能引起了各方面的重視,陝西省文化局改變了原先安排尚長榮到省戲校當教師的初衷,把他調入陝西省京劇團,參加新編傳奇劇《山河淚》的演出,讓他飾演劇中主角熊廷弼。這個戲宣揚的是愛國主義精神,尚長榮在刻畫人物上下了功夫,又讀了許多歷史著作,豐富了人物的內心世界,演來充滿激情,藝術上獲得很大成功,該戲成為陝西省向建國十周年的獻禮劇目。
尚長榮在舞台上站住腳跟後,依舊感到不滿足,他覺得,與前輩藝術家相比,自己還缺少一些氣勢,他崇拜活霸王金少山、活曹操郝壽臣、活竇爾敦侯喜瑞,嚮往銅錘花臉的粗獷和架子花臉的細膩,認為自己只有達到了金、郝、侯三位大師的水準,才是花臉演員的最高境界,才算是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他和父親商量,決定拜當時唯一在世的花臉前三傑之一的侯喜瑞為師。侯喜瑞10歲時入富連成科班,深得花臉前輩黃潤甫真傳,早年一直與梅蘭芳合作演出。1960年6月,尚長榮在尚小雲的帶領下,在北京鴻賓樓飯庄正式拜侯喜瑞為師,馬連良、蕭長華、裘盛戎等均到場祝賀,這一次,侯喜瑞只要求他行鞠躬禮而不讓磕頭拜師。此後,尚長榮便開始留在北京到侯喜瑞家學戲。侯喜瑞老師的《連環套》、《法門寺》、《取洛陽》等戲,表演上氣勢磅礴,塑造人物細膩入微,處處透出精、氣、神的變化,出神入化,尚長榮越學,就越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他像海綿吸水似的,一股腦兒把侯喜瑞老師所教的看家本領全裝到了心裡。
尚長榮這四次拜師經歷,為他後來在京劇舞台上的革新創造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夏天,尚長榮正式調入陝西省京劇團。由於《山河淚》的成功,他立刻成為陝京的三根台柱子之一,平均每月要參加15場以上的演出,常演的劇目有《黑旋風》、《霸王別姬》、《將相和》、《除三害》等。那一年,他在北京看了中國京劇院孫岳(飾岳飛)主演的新編傳奇劇《滿江紅》,心情很為激動,回到西安便向領導建議移植此戲,很快,領導便拍了板。尚長榮在戲中飾演牛皋一角,雖然只有兩場戲,但他卻動了很多腦筋,把牛皋的忠、厚、倔的本色和大將氣概充分地展示了出來,在全劇中特別搶眼,從不輕易贊揚兒子的尚小雲也高興地說:這個戲,長榮動了腦筋,演得很感人,進步很快。
緊接著,尚長榮又連續排演了《摘星樓》、《西門豹》、《李逵探母》等新編京劇。在這幾出戲中,尚長榮都傾注了自己的心血,尤其是《李逵探母》,他飾演的李逵,與其他李逵戲不同,不是去表現李逵的勇、粗、猛、憨、義、忠等性格,而是把這個魔王一般的莽漢,烈火般的粗人,塑造為一位在母親面前恭順馴服的孝子。在初見他雙眼哭瞎的母親時那種遲疑、懷戀、驚懼等復雜感情,直到最後孝心大爆發,跪倒在母親面前的一系列動作,給人印象很深,與過去京劇舞台上寫意式的簡單動作,有了很大的不同,給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覺。 全國文藝界興起了一股創作、排演現代戲的熱潮,陝西省京劇團不甘落後,他們遵照省委領導的指示,決定根據杜鵬程的小說《保衛延安》,創作一部大型現代京劇。但是,由於這部小說描寫了彭德懷,廬山會議後,彭德懷被罷了官,小說也禁了,因此,劇團在改編劇本時,不得不把小說中描寫的背景情節虛掉,而將劇名易為《延安軍民》。原小說中的主角人物周大勇,到了戲里被改名為張志勇,上面指定由尚長榮來演。
由於是演兵,就需要熟悉了解解放軍,劇組便來到駐陝西某部軍營的連隊當兵鍛煉,體驗生活。在那裡,尚長榮與戰士們同吃同住,一起出操,一起參加政治學習和勞動,研究了解戰士們豐富的內心世界。《延安軍民》在西安上演後,好評如潮,這個戲也成為陝西省參加1964年全國京劇現代戲觀摩大會唯一的一台戲。
這年年底,全國許多地方的農村開始了社會主義教育運動(即四清運動),尚長榮也被領導抽調出來,到漢中地區西鄉縣參加了省委的工作隊,一連幾個月吃住在農民家裡。不久,省里為了迎接1965年西北五省現代戲匯演並為第二屆全國京劇現代戲匯演選劇目,決定抽調一批骨幹力量,創作一部歌頌當代鐵路工人的現代京劇,劇名後來被定為《秦嶺長虹》,以50年代修建寶成鐵路為背景。該劇設計了黨委書記閻興和工程處長梁建兩個主角,他們同為戰友,前者開拓、勇於創新,後者保守、不相信群眾。這種人物關系的設置,打上了那個時代的烙印。尚長榮在劇中飾演閻興,這當然是由於他所學的行當決定的。為了演好這個戲,劇組又赴四川廣元地區嘉陵江畔的一個鐵路建設工地下生活,與工人們一起睡泥窩子(即泥土糊的簡陋工棚),一起參加加固路基的勞動。1965年春天,他們回到西鄉縣的鹿嶺寺進行排練,4月,在西鄉縣簡陋的劇場綵排首演,正在蹲點參加四清運動的楊尚昆、舒同等領導觀看演出後非常高興,楊尚昆肯定了尚長榮的成功表演,還稱這出戲是第二出《紅燈記》。夏天,《秦嶺長虹》在蘭州演出又大獲成功,許多觀眾肯定了尚長榮的表演,媒體上對這出戲也是贊賞有加,同行們則給尚長榮送了個抒情花臉的稱號。為了進一步對這個戲進行加工,尚長榮等18位主創人員又被送到大三線的成昆鐵路工地去深入生活,他依舊住工棚、鑽隧洞,面對大渡河滾滾浪濤,爬上百米高的橋墩,與工人們一起干著最危險、最艱巨的重活。在那個火熱的年代,他的汗水灑在了那一塊塊熱土上,至今回想起來,他依然心潮洶涌澎湃。
尚長榮吃盡千辛萬苦創排的《秦嶺長虹》並未能像《紅燈記》那麼走運,他們深入生活的勞動鍛煉尚未結束,文化大革命的腥風開始颳起,尚長榮被緊急調回省城參加運動,過去藝術上的成就立即成為他是修正主義苗子,文藝黑線人物的依據。從此,開始了他長達十年的噩夢,他被關過,被羞辱過,被批判過,更令他痛苦的是,他在很長的時期里被剝奪了演戲的權利。後來上面發了話,他被當作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允許在戲里演個匪兵甲之類的角色。直到1971年,省京劇團為了貫徹上面對文藝工作的指示,決定取材於柳青的長篇小說《銅牆鐵壁》,創排現代京劇《青楊寨》,尚長榮才被破格批准飾演一號主角嚴長盛。尚長榮白天依舊是被打入另冊的身份,晚上卻上台演高大全的英雄人物,這種雙重人格生活對他是殘酷的,但也是一種刻骨銘心的磨煉。他只能暗暗安慰自己:就當是練練嗓子吧,人處在逆境中,確是需要一點阿Q精神的。 秋天,在西安市郊的蓮湖公園,每天早晨總會有一個中等身材的人在喊嗓子,他就是尚長榮。那時,四人幫剛剛粉碎,百花凋零的文藝界亟待振興,作為一名演員,尚長榮有了一種緊迫感:盡快把嗓子恢復好,去迎接京劇藝術發展的春天。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了秋天和冬天的練功,吊嗓子,他的藝術水準又恢復到了文革前,為舞台上鬧春作好了充分准備。1977年1月8日,為了緬懷逝世一周年的周恩來總理,他滿懷深情演唱了《周總理又回延安城》,這短短的9分鍾唱段轟動了西安城,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播出後,尚長榮收到了許多來自全國各地觀眾熱情洋溢的來信,人們期待著他能迸發出更大的潛能。
不久,他被任命為陝西省京劇團副團長,開始參與劇團管理和組織藝術創作。他在根據姚雪垠的長篇小說《李自成》改編的新戲《射虎口》中飾演劉宗敏,這是他文革後第一出參演的新編古裝戲。隨後,又主演了現代戲《平江晨曦》,飾演彭德懷,這是他第一次塑造老一代革命家形象,劇目演出後影響很大。1984年秋,他成為陝京的團長,率領劇團創作演出了《張飛敬賢》,他創造了一位既剛愎自用、又機智幽默,既主觀武斷、又勇於認錯的文官張飛形象。這個戲對當時落實知識分子政策起到了有益作用,因而影響很大,後來赴常州時,還應邀為正在那裡舉辦的全國市長會議進行演出,成為生動的活教材。 尚長榮在陝西乃至西北五省可以說是功成名就了,他不僅有了相當的名氣,能演許多傳統戲和新編現代劇目,而且擁有了五室一廳的房子和出行的汽車。1987年,他改任陝西省京劇團名譽團長,可以不再為劇團里瑣碎的小事負責,而能騰出大量時間趕趕場子,參加一些政治社會活動。不過,他依舊不喜歡過這種刻板而平庸的生活,作為一位永遠不安分的藝術家,他不甘心在優裕的物質享用中和較高的社會地位上消磨自己美好的時光。1987年,他從團里一位朋友處看到了湖南一位作者寫的京劇劇本《曹操與楊修》,立刻被劇中這個有多重性格的曹操藝術形象所吸引。他經過權衡,覺得受條件所限,陝京可能排不了這出戲。1988年1月,他懷揣劇本,潛出潼關,來到東海之濱的上海,通過朋友介紹,找到了上海京劇院。當時正好上海京劇院的新任領導也在找本子,他們看了劇本,認為《曹操與楊修》這出戲確有獨特新意,第二天就拍板決定排演此戲,並邀尚長榮加盟上海京劇院。7月,該院三團正式組成《曹》劇的劇組,尚長榮飾演曹操,言派的創始人言菊朋的嫡孫言興朋飾演楊修,馬可出任導演。
上海的7月,驕陽似火,尚長榮參加了隆重的劇組成立大會。他穿著一件短袖白襯衣,扎一條漂亮領帶,手中不停地搖著摺扇,頭上汗珠依舊直冒。會場里,三團的主創人員個個都是一副不怕苦、敢拼搏、願為京劇事業做犧牲的氣勢,當尚長榮慷慨激昂地表示要用小卒過河不回頭的拚命精神把戲拿下來時,頭上的汗水也流得更多了,以致馬可導演不得不勸他:長榮,你快卸去武裝吧。在鬨堂大笑的輕松氣氛中,他這才把襯衣扣子解開,抽掉了領帶。
會場的汗水多,排練場的汗水更多。尚長榮放下大演員架子,與所有演員一樣做小品訓練、寫角色分析,並開始了練功練唱。那一年上海真是熱,他們的排練場,是京劇院二樓倉庫旁的一個房間,沒有空調,只有幾架小電扇,但吹出的依舊是熱風,身上汗水流個不停。他住的那宿舍,又小又悶,不透風,夜裡打赤膊也沒法睡。到了冬天,這屋子沒有取暖設備,整天冷嗖嗖的,夜裡蓋上鴨絨被還覺得冷。吃飯是食堂,到了星期天沒人值班燒飯,他只能上街去吃,或是到朋友、同事那裡打游擊,混個一頓兩頓。盡管條件十分艱苦,但他們那個創作集體心很齊,尚長榮更沒一句怨言,一門心思撲在藝術上,他與編劇、導演、其他演員、舞美、服裝、造型、唱腔設計等主創人員一起反復探索研究,使這個戲在各方面都取得了藝術突破。
尚長榮和劇組的同行們對《曹》劇的創作態度是非常嚴肅的,大家只有一個目標,就是在藝術上要有新的突破。劇組在導演馬可的帶領下,首先梳理劇中人物的性格脈絡,以便賦予角色全新的藝術形象。而劇中的第一主角曹操則又是重點中的重點,全劇的其他人物都圍繞曹操這個形象來展開,即使是另一主要角色楊修,也要圍繞曹操這個核心人物來展開對手戲,飾演曹操的尚長榮,其角色創造的任務無疑也就格外地重了。他深知,這個戲中的曹操,既不是陳壽《三國志》中的歷史人物曹操,也不是傳統京劇、昆劇中的那個滿臉白粉、兩肩聳起、狼行豺步的猥瑣奸雄,當然也不是話劇《蔡文姬》中那個幾乎十全十美的政治家,而應該是一位具有復雜性格、既有大優點又有局限的政治家。他既有雄才大略,又有性格的卑微陰暗;他既有柔腸仁愛之心,又有殘暴殺人的手段;他既有禮賢下士之意,又剛愎自用不能盡賢之才;他既虛懷若谷求策於下,又專斷獨行惟我獨尊,等等。凡此種種,都要求尚長榮在劇本中讀出新意來,從而在表演中能突出人物的新閃光點。
為了在舞台上推出這個全新的曹操形象,尚長榮與其他創作人員反復研究,首先在曹操的外部造型上來一個徹底革新,他們既擯棄了傳統京昆中那個滿臉白粉、聳肩佝背的曹操造型,也不採用《蔡文姬》中那個沒有臉譜的話劇造型,而是堅持京劇特點用了臉譜,只不過將原先的印堂紅,再畫上兩條彎曲的黑細線,左右臉上也用三條細黑線勾勒,下頜裝濃密的髯口,髯須顏色隨劇情年代逐漸加花白,眉上加畫一顆硃砂痣,去掉了陰、蠢,增加了英武之氣。服裝也重新設計,既有歷史特徵,又保持水袖,並且有多種式樣變化,從而在外形上達到先聲奪人。在尋找角色內在支撐點時,尚長榮牢牢把握住了一個誠字,因此,這個戲中的曹操,他招賢時對楊修充滿誠意,最後殺楊修也是出於一個誠字,是誠心誠意為他的宏圖大業;他愛自己的女人倩娘出於誠,而為了掩飾自己內心世界殺倩娘也出於誠。總之,尚長榮塑造的曹操,確有處處以誠待人之心,但限於他的性格局限性,他的誠便成為一把雙刃劍,既幫了他,也害了他的事業。這個戲在刻畫人物內心世界方面,可以說超越了所有傳統戲曲,其藝術震撼力是空前的。
尚長榮在《曹操與楊修》中飾演的曹操是一個嶄新的藝術形象
在表演技巧上,尚長榮把這個戲的輕重次序定為做、念、唱、舞,做功是第一位。他把架子花臉的表演和銅錘花臉的唱功有機結合了起來,創造出了一種銅錘架子兩門抱的表演方法,同時又加進了小生的瀟灑(如曹操與楊修月下對酌)、老生的持重、影視人物的激情。他在念白上更是花了許多功夫,第一場曹操因痛惜謀士郭嘉早逝而在墓前賦詩,這就很需要演員拿出功夫來,尚長榮特意聽了刁光覃、朱琳當年在話劇《蔡文姬》中的台詞錄音,借鑒他們的念法,從而設計出用很規范的湖廣音、四聲去念的方案,既有京味,又有平仄節奏。所以,當曹操與楊修站在高台之上一起吟誦《蒿里行》詩句時,觀眾能從尚長榮念白的抑揚頓挫,充分體味到他深厚的文化底蘊,從而讓一位詩人曹操呈現在觀眾面前。
《曹操與楊修》這個戲,在京劇史上的藝術突破是多方面的,如戲中殺倩娘的那場戲,曹操為了維護自己的誠(實際上是大偽之誠),不惜跪倒在心愛的女人面前用大愛來逼倩娘自殺,但其中又不乏難以割捨的真情,這場戲的效果達到了驚心動魄。為了表現曹操這個人物的性格特點,尚長榮單是給曹操的笑,就設計了不下7種。就連戲的結尾謝幕,尚長榮和導演也精心構思,採用了一曲當代歌曲《讓世界充滿愛》作為謝幕之曲,使剛剛被殺的楊修與殺他的曹操兩個人攜手出台向觀眾致意,不僅收到出奇效果,而且意味深長。
同年12月13日,《曹操與楊修》赴天津參加全國京劇新劇目匯演,上演後一炮打響,轟動津門。京津滬三地評論家稱之為新時期京劇的一場革命,是京劇藝術探索劃時代的開端。尚長榮又一次成功了,他被稱為京劇舞台上的第7代活曹操。 但是,《曹》劇的成功,也使某些還不習慣於春天山花爛漫的藝術家產生質疑。1989年10月,《曹操與楊修》在北京人民劇場演出後,盡管北京大多數觀眾響應熱烈,但也出現了不和諧聲音,有人認為這個戲不符合史實,更有的扣帽子,質問為什麼要演這樣一出殺知識分子的戲?一時,尚長榮與劇組人員都感受到了壓力。很快,中央把這個有爭議的《曹》劇調進中南海去為中直機關演出,結果受到中央領導的歡迎。一生喜愛言派的鄧小平看了戲後把自己比做劇中的楊修。主管中央宣傳工作的胡喬木稱贊這個戲劇本好,導演好,演員好。並指出:聽說有人把這個戲胡拉亂扯,我非常氣憤,再也不能像過去對待《海瑞罷官》那樣的搞法了。
《曹操與楊修》的成功,不僅使尚長榮的表演藝術攀上了新的藝術高峰,而且讓尚長榮做出了生平又一次重大的選擇:放棄西安的優厚條件和待遇,於1991年4月,辦好了一切手續,正式調入上海京劇院。
加入上海京劇院後,對他來說,這只不過是藝術上新的起步。行裝未卸,他就投入了現代京劇《智取威虎山》的排演。他在戲中只飾演一個配角李勇奇,但他依然當作大角色來演,取得了成功。此後,他又陸續創作演出了京劇新戲《岐王夢》、《貞觀盛事》、《廉吏於成龍》。《貞觀盛事》作為盛世和聲,塑造了開明君主與敢講真話的宰相兩個人物形象,是新時期的《將相和》。而《廉吏於成龍》則強調了官員倡廉反貪,對今天的生活有警示意義。兩出歷史題材傳奇劇,都演出了新意。他還幾次參加上海京劇院的萬里行巡演,足跡遍及華南、西北、西南、東北等幾十個省市,還多次赴祖國寶島台灣去演出,赴俄羅斯等國去傳播京劇藝術種子。他主演的《曹操與楊修》、《貞觀盛事》、《廉吏於成龍》分別在首屆、三屆、四屆中國京劇藝術節上獲得最高榮譽:金獎中的頭一名。他不僅擔任全國政協委員,還是中國劇協副主席兼上海劇協主席,上海市文聯副主席,獲得的獎項榮譽不勝枚舉。他幾乎獲得過國內一切重要的戲劇大獎,其中最重要的是他不僅三次榮獲梅花獎,而且第三次獲得梅花大獎,是迄今為止戲劇界唯一獲此終身成就最高大獎的演員。
㈨ 新版水滸,李逵探母一集演得極好。誰知道李逵母親是哪位演員嗎演得簡直太棒了!
李文珍 在演員表裡,看到李婆——李文珍。如果這個李婆是李逵之母的話。
㈩ 程之人物經歷的介紹
程之素以扮演反派角色著稱。《腐蝕》中的特務頭子齊科長、《我這一輩子》中的警察局長、《紅日》中的敵參謀長、《苦惱人的笑》中的主編,程之也扮演了一系列的正面人物形象,比如《關連長》里的解放軍戰士老董、《紅色娘子軍》里的紅軍軍醫、《飛刀華》里剛正不阿又不乏幽默的李中俠等都頗有特點。 程之對語言藝術有較好的修養,既擅普通話,又會各地方言。他曾為《牛虻》里的蒙泰里尼配音,也為《馬歇爾,歡迎你》配旁白,依然保持了原片幽默風趣的格調,還為上影故事片《曙光》中的賀龍配音。 程之還是一個多才多藝的演員,除京劇外,他還特別喜歡相聲,曾在1977年1月至4月間演出了三百六十餘場,每一個段子,都溶匯了他的生活經歷。他的絕活在於能說上海、湖南、四川、寧波等十個地方語言,對語言藝術又有潛心的研究。程之還頻頻在電視屏幕上亮相,擔任節目主持人。 程之自幼喜愛京劇,六歲便無師自通學回了拉京胡,八歲到電台播音,唱京劇,十一歲時就灌制了京劇唱片《御果園》,從此便得到了「小大花臉」的雅號。 1944年程之高中畢業後,考進復旦經濟系。因他酷愛演劇,在復旦念書期間參加了由當時《申報》主辦的籌募助學金的義演活動。義演的劇目是《富貴浮雲》,導演是黃佐臨先生。 1945年1月1日,程之輟學,正式下海演話劇,加入了由黃佐臨先生創導的苦幹劇團,從此走上了他畢生為之奮斗的演藝生涯。 1947年,程之進入文華影業公司。他參加拍攝的第一部影片是《假鳳虛凰》,他在影片中扮演「五號理發師」,影片中五號理發師一段自拉自唱流行歌曲的戲,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接著程之又拍攝了《夜店》、《腐蝕》等十幾部影片。 1952年,上海八家私營電影公司合並,成立了上海聯合電影製片廠。1953年「聯影」並入了上海電影製片廠。在此期間,程之又先後參加了《我這一輩子》、《關連長》等影片的拍攝。其中程之在《我這一輩子》中扮演警察局長一角的出色演技,使他榮獲了1956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第一次頒發的優秀表演獎銀質獎章。 從1953年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前的這十四年中,程之又參加拍攝了《雞毛信》、《家》、《紅日》、《魔術師的奇遇》、《鐵窗烈火》、《飛刀華》、《沙漠追匪記》等二十餘部影片。在五十年代中期,程之曾為捐獻飛機大炮義演京劇《空城計》、《捉放曹》等,並為上海人民廣播電台、福建人民廣播電台錄制了對台廣播節目京劇清唱、相聲等,為使台灣人民了解祖國、為增進海峽兩岸的交流作出了貢獻。 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程之未能倖免,一夜之間由革命群眾變成了「革命的對象」。1967年7月,他被勒令留廠察看,參加所謂的「學習班」,即變相的「隔離審查」,一關就是十個月。1968年5月,學習班結束。 1969年,電影系統大批人員下放到奉賢的「五七」幹校勞動,程之仍作為「審查對象」,在「幹校」勞動了四年。1973年,程之被列為第一批回廠參加工作的人員之一。回廠後,他即參加了影片《難忘的戰斗》的拍攝。1975年1月1日,他又參加了上影演員劇團對外公演的話劇《春苗》,扮演重要角色「杜院長」,這是他從藝三十周年的紀念日。 1978年程之參加了上影廠「文革」後第一部影片《特殊任務》的拍攝工作。隨後,又拍攝了《兒子、孫子和種子》、《苦惱人的笑》、《他倆和她倆》等影片。與此同時,他還導演了話劇《甜蜜的事業》。 1980年,程之參加了上影演員劇團的話劇《鍍金》的演出;參加了影片《愛情啊,你姓什麼》的拍攝。除了參加《筆中情》、《御馬外傳》等影片的拍攝外,還為影片《曙光》中的「賀龍」一角配音。 1986年,在央視《西遊記》中飾演金池長老, 贏得華人觀眾一致好評。 1994年底,拍攝了《子夜》、《郵緣》、《開槍,為他送行》、《愁眉笑臉》、《風流局長》、《神貓與鐵蜘蛛》等八十餘部影片。導演了電視片《蠡湖煙綠》、《天下第一關》、《吃白》、《隱患》等;參加拍攝的電視劇有《電視塔下》小品系列、《西遊記》(第六集)、《春蠶、秋收、殘冬》、《立體交叉橋》、《阿Q和他的子孫》、《牡丹亭》、《哀樂江湖》、《鹹菜街軼事》、《小紹興傳奇》等等;並改編、導演、主演了兩集電視劇《名優之死》;導演了京劇電視藝術片《李逵探母》等。同時,程之還主持了上海電視台國際部《上海灘》欄目。 程之從五十年代起,就為譯製片配音。不少著名影片中,如《三劍客》、《王子復仇記》、《奧賽羅》、《牛虻》、《霧都孤兒》等,都留下了他極富魅力的聲音。同時,他還為不少國產美術片配音、作曲、配唱,如《濟公鬥蟋蟀》、《茅山道士》、《三隻狼》等,其中《三隻狼》一片還獲得國際大獎。 程之的相聲,不僅能說,而且會編,深受廣大觀眾的喜愛。1961年,程之和於飛一起為周總理和陳毅副總理表演程之自己創作的相聲《化妝、火葬》,贏得兩位總理的開懷大笑。 程之1995年在上海逝世。 演藝經歷 程之自幼喜愛京劇,在家庭的藝術氛圍熏陶下,耳濡目染,六歲便無師自通學回了拉京胡,八歲到電台播音,唱京劇,十一歲時就灌制了京劇唱片《御果園》,從此便得到了「小大花臉」的雅號。 1944年程之高中畢業後,考進復旦經濟系。因他酷愛演劇,在復旦念書期間參加了由當時《申報》主辦的籌募助學金的義演活動。全市共有十四所大學聯合參加,義演的劇目是《富貴浮雲》,導演是黃佐臨先生。這次演出影響很大,並為程之今後踏入話劇界成為專業演員打下了基礎。 1945年1月1日,程之輟學,正式下海演話劇,加入了由黃佐臨先生創導的苦幹劇團,從此走上了他畢生為之奮斗的演藝生涯。當時的苦幹劇團薈萃了上海的著名演員,如石揮、張伐、白穆、丹妮等,與這些著名演員同台切磋,奠定了程之成為表演藝術家的堅實基礎。1947年,程之進入文華影業公司。他參加拍攝的第一部影片是《假鳳虛凰》,他在影片中扮演「五號理發師」,影片中五號理發師一段自拉自唱流行歌曲的戲,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申報》刊登的介紹《假鳳虛凰》的文章中,還專門表揚了程之「能拉會唱、聰明人也」。接著程之又拍攝了《夜店》、《腐蝕》等十幾部影片。 從1953年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前的這十四年中,程之又參加拍攝了《雞毛信》、《家》、《紅日》、《魔術師的奇遇》、《鐵窗烈火》、《飛刀華》、《沙漠追匪記》等二十餘部影片。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中期,程之曾為捐獻飛機大炮義演京劇《空城計》、《捉放曹》等,並為上海人民廣播電台、福建人民廣播電台錄制了對台廣播節目京劇清唱、相聲等,為使台灣人民了解祖國、為增進海峽兩岸的交流作出了貢獻。 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程之未能倖免,一夜之間由革命群眾變成了「革命的對象」。1967年7月,他被勒令留廠察看,參加所謂的「學習班」,即變相的「隔離審查」,一關就是十個月。沒完沒了的寫「歷史問題」、寫「思想匯報」。1968年5月,學習班結束,程之莫名其妙地被關了十個月,又稀里糊塗地被放了出來。 1976年,粉碎「四人幫」以後,廠復查小組讓程之在一張「肅清流毒、恢復名譽、推翻一切不實之詞」的證書上簽了名。從此撥開烏雲見青天,十年的冤枉得以平反。程之把這看成是「第二次解放」。激動之餘,他暗自下決心,一定要把十年蒙受的損失用加倍的努力補償回來。1977年初,上海掀起了全市性聲討「四人幫」的宣傳活動。程之認真地投身進去,不論是工廠、碼頭、廣場、街道里弄、體育場館,他都積極參加並自編相聲、小品等節目,與上影演員劇團的秦怡、王丹鳳、於飛、陳述、曹鐸等同志一起演出。每天一早出發,晚上要十一、二點才能回家,最多的一天演了11場。吃飯都沒有時間,經常在「麵包車上啃麵包」。1979年1月到4月的一百多天里,共計演出了360餘場。 1978年程之參加了上影廠「文革」後第一部影片《特殊任務》的拍攝工作。隨後,又拍攝了《兒子、孫子和種子》、《苦惱人的笑》、《他倆和她倆》等影片。與此同時,他還導演了話劇《甜蜜的事業》,在大眾、徐匯、曹陽等劇院演出了近百場。1980年,程之參加了上影演員劇團的話劇《鍍金》的演出,約四十餘場;隨後又參加了影片《愛情啊,你姓什麼》的拍攝。拍攝過程中,與顏碧麗導演配合默契,為顏導演出了不少點子,使影片達到了理想的喜劇效果,被顏導譽稱為「真正的電影演員」。當顏導接了下一部影片《筆中情》時,她親自帶著文學本來找程之,要求程之能對劇本作一全面整理、修改,以加強喜劇色彩。對顏導的信任和委託,程之欣然接受,並認真對待。後來,顏導就是根據程之的修改稿分的鏡頭。影片完成後,得到了廠領導的肯定。這期間,程之除了參加《筆中情》、《御馬外傳》等影片的拍攝外,還為影片《曙光》中的「賀龍」一角配音。對於程之不計名利,熱忱工作等突出表現,他被上影廠評為「先進工作者」(1981年)。 1994年底,程之還參加拍攝了《子夜》、《郵緣》、《開槍,為他送行》、《愁眉笑臉》、《風流局長》、《神貓與鐵蜘蛛》等八十餘部影片。在此期間,程之還拍攝了不少電視劇,並做了些編導工作。其中導演了電視片《蠡湖煙綠》、《天下第一關》、《吃白》、《隱患》等; 電視劇《名優之死》是程之一生中影響最大、獲得好評最多的一部作品。京劇演員袁世海、譚元壽等都說該劇拍得好,並說沒想到程之的老生也唱得如此之好。江蘇省文化廳副廳長、話劇演員、田漢先生的女婿張輝和他的夫人田野女士看了該劇後激動地說:「這戲使我們想起了父親」。並感謝程之將他們父親的名劇搬上了銀屏,稱贊這是一部高質量、高水平的電視劇。許多觀眾來信、來電,對《名優之死》給予了最高的評價。其中最令人感動的是山西霍縣礦務局團柏煤礦的工人同志和他們職工學校老師的來信,來信中說:這位教師的兒子因工傷事故喪生,使她痛不欲生,看了《名優之死》,那震撼人心的鼓聲激勵她振作精神,重新揚起生活的風帆。她問程之在哪能買到《名優之死》的錄音帶。程之接信後,立即為她復制了一盤《名》劇的錄音剪輯,並寫了回信一起寄給她。這位教師收到磁帶和回信後,激動不已,她和學員們一起聽錄音、看程之的回信。為了表達他們的心意,特意去省城太原定製了一面錦旗,「觀眾愛您」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表達了煤礦工人的一片心。程之收到這面錦旗,忍不住淚流滿面,這是真正來自觀眾的心聲,是觀眾對程之的最高褒獎,是他從藝一輩子的最大榮譽! 「多才多藝、辛勤耕耘」,是程之留給人們最深的印象。程之從藝五十年,拍攝了百餘部影視片,塑造了眾多類型各異的人物,無不窮形盡相,栩栩如生。同時,他的配音藝術、相聲水平和京劇功底,也是有口皆碑的。 程之從五十年代起,就為譯製片配音。不少著名影片中,如《三劍客》、《王子復仇記》、《奧賽羅》、《牛虻》、《孤星血淚》等,都留下了他極富魅力的聲音。同時,他還為不少國產美術片配音、作曲、配唱,如《濟公鬥蟋蟀》、《嶗山道士》、《三隻狼》等,其中《三隻狼》一片還獲得國際大獎。 程之的相聲,不僅能說,而且會編,深受廣大觀眾的喜愛。1961年,程之和於飛一起為周總理和陳毅副總理表演程之自己創作的相聲《化妝、火葬》,贏得兩位總理的開懷大笑。1985年和1987年,程之參加「中國電影明星藝術團」和「上海電影明星藝術團」先後兩次出訪新加坡和香港,和陳述、曹鐸合說的相聲《方言趣談》和《歌曲笑談》等也都是由程之自己編寫的,演出效果很好,深受海內外人士和廣大僑胞的歡迎和贊揚。當地報刊還著重介紹了程之和他的相聲,並贊譽他是表演藝術領域的多面手。 程之對京劇藝術執著的熱愛,使他不停地為光大我國的國粹而辛勤工作。他以淵博的學識,主持了中央電視台、天津電視台等舉辦的各類京劇大獎賽並兼任評委;又為上海電視台主持《說戲談曲》欄目,為普及京劇知識、弘揚民族文化盡心盡力。 為繼承優秀的傳統文化,進一步傳播譚派唱腔藝術,程之竭忠盡智地為他父親程君謀老先生整理、記譜了五齣譚派名劇《空城計》、《李陵碑》、《捉放曹》、《擊鼓罵曹》、《舉鼎觀畫》,現已付印,贈給全國各大城市戲校作為傳播譚派藝術的教材,為弘揚優秀傳統文化,培養青年一代京劇演員作了貢獻。同時還贈與海內外喜愛京劇的朋友們,以饗知音。 程之在藝術上精益求精,在生活中更是一位善良、謙虛、和藹可親的人。他的座右銘「演戲要生活、生活不演戲」,也影響、教育了家人和子女。他在生活中真誠待人,悉心照顧老人,精心培育後代,子女在他的言傳身教下,健康成長,茁壯成材。 程之屬牛,他就象一頭老黃牛,在藝術天地里辛勤耕耘,奉獻著自己的藝術生命。他曾經說過:「我不關注壽命,我只關注藝術生命」。就是這朴實真摯的感情,使他在舉國歡慶粉碎「四人幫」的日子裡,創下了一天連演11場的最高記錄;就是這執著的追求,使他在坐骨神經痛發作期間,忍著巨痛,僅用了二三天的時間,就完成了京劇電視藝術片《李逵探母》的拍攝;也正是這滿腔的熱忱,使他不停地參加各類社會公益活動:社區老年詩會、中學的升旗儀式、街道里弄的慶祝活動,只要對社會有益,只要是群眾喜愛,他都是那麼投入、那麼認真地對待每次演出。1995年2月14日,程之應邀出席上海市政協的元宵節聯歡晚會,自己清唱了《盜御馬》選段之後,又興致勃勃地為舒適先生操琴伴奏,演出了《李陵碑》選段,演出結束時,突發大面積心肌梗塞,猝然倒在了他心愛的舞台上。作為一位從藝半個世紀並贏得花繁果碩的藝術家,程之實踐了自己的諾言,為藝術獻出了寶貴的生命。